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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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是尽全力地捅着这具一向跩得不得了的身体,而他挺着的下腹摩擦着王世祖的,那话竟也挺了起来,张冰一言不发将刀子架在那人的上,王世祖赶忙就软了下去,威胁刚拿开,又挺了起来,张冰当然将刀子又比了回去。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怀孕吗?”
张冰停下动作,抬起下巴指着他,双眼冷冰冰,示意他说下去。
王世祖叹了口气:“那次我伤你……太重,发现连灵丹妙药都救不了你,只有动用了家传秘方‘一命抵一命’。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的命。而作为引子的牺牲品,必须要有显赫的命途,比如皇亲国戚。于是我杀了公主……但是这副秘方十分邪恶,用这种邪术救回来的人必须承受可怕的后果,那就是……呃……”
“你真他妈的狠呐!”张冰的再度变得凶恶,一下一下像要折断自己似的贯穿着,王世祖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失血过多,虽说不至于毙命,但也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他躺在一片狼藉上的身体有些微抽搐,脖子向后弯曲,后背弓起,目光一会散乱一会汇聚,不断有摇晃的发丝拂过他半睁的眼睛,嘴唇白中带青,呻吟微弱得刚吐出就消散在空气里,这副无助的样子在张冰眼里完全就是晴天霹雳,他盯着王世祖的眼带着血丝,下身加快了频率,撞击出‘啪啪’的水声,回响在曲折的内壁里,就和战鼓无异,张冰的上的马眼被快感深深触及,淌出一丝白浊,再忽地射了出去,不偏不移正中男人轮奂的心。
虐嘛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想不出什么新颖的虐法~~文都差点谢下去~~
其实偶的希望很简单,在偶写得精彩的时候亲亲们最好不要对偶的希望值过高,在偶写得很烂很狗血的时候莫要调头就走~~嘿嘿嘿嘿~简单吧~~乔风自从那天被带回荔,一病不起。
病来如山倒,就是医术高明的庞龙,也感到有些棘手。
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病魔把乔风折磨得骨瘦如柴,而日趋变大的肚子不知是雪上加霜多一点,还是雪中送炭多一点。
他根本无法独立行走,就是躺着,也被腹部的重量拉拽得不好受。但是为了孩子,又必须活下去,这个孩子既让他感到温暖也让他觉得寒冷,仿佛置身于水火交融之中。
这样的囚,别说自由,连穿上褥裤的权力都没有。姓庞的总是以他即将临盆的借口,对他的后庭没日没地进行着稀奇古怪的摆弄。
和往常比起来,今天这样被四肢大开地吊在屋梁上算是优厚的待遇了。
“把腿张大点!”多日来,乔风已经习惯男人对自己下达各种各样露骨的命令。
他没有抗拒的资本。只有尽可能地忽视伪装成例行检查里的侮辱之意。
随着那双腿的大开,恶臭扑鼻而来,庞龙嫌恶地捂住鼻子,用手挥了挥臭哄哄的空气。至从那人被贼人强暴以来,穴道便生出暗疮,大概是由于那个秃头平时有兽交的癖好,而染有怪病,毕竟山上没有人,这些卑劣之徒以母兽的后阴来发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庞龙撇撇嘴,给男人灌上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然后用钝刀的尖端在烛火上烧红了,伸进去将里面的暗疮挨个烙烫。整个过程乔风痛得发抖,但是没有哼出一声。
腐烂的暗疮被鼓出的水泡笼罩,庞龙随之从自己的百宝箱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铁刷,伸出手拍了拍对方变得惊恐的脸,似乎等乔风做好心里准备似地轻刷着他的阴毛,温声道:“长突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
“啊——”不管是硬生生地插入小孔还是向下搜刮带来的痛楚皆不分上下,脓包的皮削暗疮的碎片和着血液被铁刷带出顺着大腿急速奔流而下。
庞龙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手上的力道放轻了许多,就像给子梳头小心翼翼充满爱护,在乔风的惨叫垮掉变作重吟的时候,又突然用力变作给皮厚的马刷毛那般,男人的呻吟一顿抬高了起来,变得沙哑而粗犷。
“叫什么叫!”‘啪’地一声,庞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如果不把暗疮连根拔掉,以后产道烂穿了,如何能亡羊补牢?所以说,我是为了你好。”口气无比地语重心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乔风也就闭紧了嘴巴,决定咬牙治病。就算他知道男人故意小题大做,说的话真假参半,也只有无奈的份。可笑他曾经以为庞龙是个好人,只是明珠暗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王世祖打交道的人没狼心也狗肺啊。
了不少时间,甬道里的异物总算是清理干净了,但本完好的地方也给刷烂了,乔风两腿全是血。庞龙不耐烦地草草用抹布擦了擦,再搬来一根木桩,放在男人胯下。乔风低头一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那木桩有桶粗,半人高,头部被削成了锥形,越往下越粗,黑的树皮上竟然还有虫在爬,那庞龙一点都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笑得十分和善,指着那木桩说:“这是我历时一月,专门为你打造的天然玉势,这树是上佳的药材,可熬可吃可敷,而且据我所知阁下那里太窄小,就算分娩之时开了关口,怕也是异常紧致,到时候胎儿必然窒息而死,母体也会因为大出血命在旦夕,所以从现在起,你每天得含着它练习腹部受力,当你适应了这样的大小,就是一胎生九子也不会有问题。”
老子又不是猪!乔风暗地翻了个白眼,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吊着他的铁链缓缓降了下来,庞龙一手托着他的腿,将下面的洞对准木桩的头部,使尖端没入一点,再继续放下铁链,让乔风一点一点坐下来。
本来男人的甬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掏刮满是血,正好充当了润滑,木桩前半部分进入得比较顺利,只是到了最粗的地方卡住了,但庞龙却没有停下放铁链,似乎想靠男人的体重去突破阻碍。
“不,快停,停下……”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乔风受不了地呼救,他仰着脖子眼睛直直瞪着房梁又不太敢动作地屈着身体,庞龙只是将铁链下落的速度缓了点,一只手重重击打他的屁股,嘴里喝斥着:“屁股转起来,转起来!”
乔风无奈,只有左右扭动胯部,旋转着将木桩吃力地吞下,这样总比直直插入痛苦要少得多,但遇无减无可回避的痛苦仍旧让他吃不消,只好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胀大自己的承受力,“哦,啊……”甩掉眼角的泪滴开始主动上下耸动身体配合转动的臀部,只听一连串‘吱吱嚓嚓’甬道撕裂和树皮脱掉的声音,木桩显露的部分渐渐消失,最后庞龙将铁链突然放到底,乔风‘啊’地一声大叫,屁股‘咚’地一下跺在地上,木桩连点影子也不剩,一滩鲜血流了出来,向四周晕开。
这个可比象鞭要粗得多,肠壁绷直了,几乎变成薄薄的一片,稍有不慎就会破掉,乔风不敢动,连呼吸也放得轻柔,生怕一个不留意,那里就会扯碎,鲜明的痛苦只有靠加大呻吟来分散。他直直地坐在地上,脸都憋红了,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滚滚泄出,庞龙转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手脚镣铐,对跌在地上痛得原地抽搐了一圈的男人说:“自己试着站起来。”
“这不……可能……”庞龙不管这么多,拉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上提,“呃啊,轻点轻点……”乔风使劲锤着他的胸膛随之又拽紧手中的衣裳,咬着牙关在男人的协助下慢慢打直屈着的膝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站起来一半,双腿无法合拢外八字调害,乔风靠在那人肩膀上歪着脑袋一阵急喘,不由自主又把脚向外排开些,身体才撑着庞龙的往上爬,这时旁边的支撑物突然离开,乔风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直直地摔在地上,“啊——”因为痛楚他下意识地蜷曲身体,不料被体内的木桩给弹了回去,剧烈的痛楚让他口吐白沫边呛边抽搐。
小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开始要好点了,慢慢有点头绪鸟~~~至于70的第二个版本~~以后有机会再写吧~~~现在我只想把剧情快点写着走~~~呵呵~~“我什么都没有了,家被人抄了,教也毁了,明媒正娶的子也被我杀了,为了你我逆天行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对着王世祖那张一旦哀怨起来就变得倾城倾国的脸,张冰只得讷讷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不知不觉,男人竟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不由变得柔软起来。以前,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狠毒,那种极致了的狠毒,他曾经试图从厉害无比的男人心中找出一点厌倦和寂寞,以此慢慢接近他感化他终有一天他不会再那么妖魔,但是他错了,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会在榨取权势的快感之后而染上孤独的窒息,也不会在的漩涡里混浊了肉身而强烈了精神上的洁癖,他完全是以恶为食,以为本,而如今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竟然会乖乖从良,和自己一起大隐于世,过那风平浪静像白开水一般的闲暇日子,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冰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留下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男人说着悄然无息地把脑袋枕在了张冰的胸上,又是楚楚动人地愁着眉毛,又是沉鱼落雁地抿着红唇,说到最后,还极为悲惨地咳了几声,身体快不行了地颤着,下面开着的小洞抖出些白浊,在被褥上绣了朵妖冶的莲儿,张冰手往鼻子一捂,两行红从手掌下流出。
“啊呀……”张冰提刀的猛然劈入,让王某唇形一圆娇喘了声,手绕上男人的脖子,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也快闭了地媚叫着,那样子实在尤物得很,叫人恨不得牡丹下死,做鬼也。
“你轻,轻点,可别动了胎气……”王某本是好意,但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实在是煞风景,张冰刚才还如同要打要杀的张飞的阳物,一下子就软成被主将逮着的逃兵。他重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抽出,那样子就好像被人夺走玩具尔后抢回来的小孩说着‘这是我的’,然后提起裤子,大肚子一挺,无视某人咬着指甲分外悔恨哀恳的模样,大踏步地走出去,门一摔,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一副鸟样。
待那人的脚步声远离,王世祖一下坐了起来,刚才脸上的苦苦矫情,化作有些凶狠的表情。他一脚把被子从上踢下去,怒声高叫下人端上桶沐。
一个男人局促地站在一块布帘前绞着手指。
这人正是上次那个须眉道士。
帘子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格外大声,可以猜测里面的人多用力地洗刷着。他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怒气腾腾,连洗澡都满怀怨恨。
“姓张的怀孕有多久了?”半天里面才冒出一句。
那人赶快答道:“接近两个月罢。”
又听王世祖说:“他怀里的胎儿到了该食肉的时候了吧?”
道士应了声:“是。”接着说,“属下在去年冻极了的时候,特意去了天山一趟,找了七天七终于找到山顶的雪莲,在上面提取了不少肥大的‘雪虫’。待它们在宿体上吃饱喝足,便捉下放于我调制的药粉之中,给胎儿食下,一只可强身健体,两只百毒不侵,三只金刚不死,四只任督自通,当吃上五只后,便怀上一种诡异的内功,就是一根指头也能称霸天下。”
里面的人却无半点兴奋,而是冷笑着质问:“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