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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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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地呷了一口,顿觉身心灼烧,不由得记起一张刚毅的脸庞。却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他现在能说什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岂不是讽刺死了。恐怕,那个人还活着的话,一辈子都不想见自己了吧。

    心头郁郁的,他闭上眼,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真他个舒爽,怪不得古时,有人颓然又抗争地‘呼儿将出换酒’,但又有谁与他同销万古愁?

    又连灌几口,不知是不是有些醉了,竟然瞥见眼缝中,有抹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席冲心里一激动,手一伸,就把它拉进怀中,撞在胸口上的触感如此真实,恍如昨日,郁郁葱葱的前尘往事。

    

 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偶会多更几章~~并遵从偶的BT教条,每三章一狂雷,每五章一氢弹的原则~~~所以说其他平铺直叙的地方,也就别嫌弃了~~~一篇小说不可能没铺垫没过度没叙述~~偶已经尽量很了~~~哦呵呵~~

    我们不仅是荡的先锋,更是荡的教徒,所以说~~请对欢欢(多像狗的名字啊)支持到底~~当然也欢迎提出BUG,不过请说具体~~这样才真正对我有帮助~~别一句你个狗日的越写越难看了,就打发了……席冲知道不可能是他,但那副瘦削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自圆其说。他狠狠地抱着他,让他无法挣扎,胸脯向前一挺,就把那人撞在墙上压住。

    席冲疯狂地在男人的头皮上印着自己的唇,这样的晚,这样的寒冷,让他渴望一种人的取暖。又或许是这几天过于操劳,过度引起的,火一烧就旺,哪怕勾引他的是一丁点可怜的虚妄。

    一边蛮横地抛弃心中的弱点,一边在强悍里杯弓蛇影,是他最残忍的作风,最狂乱的超度。他已经失去太多,最后就剩光秃秃的野了。

    被他死死压住的人一声不吭,只是身体簌簌发抖,也许是感觉到那抵在股间叫嚣的,有些不知所措。恐怕他也不会想到,一个路过庭院的奴仆,会被一只‘吊眼大虎’莫名其妙地给扑住。席冲自嘲地想着,心中因为猜测别人心中惶惑的程度,而奇妙地惊颤起来。

    “不要说话,听见没有!”故意恶狠狠地警告,手滑向男人骨感的腰,十指大动,腰带松开,裤子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如此清脆迷乱。席冲早就按耐不住,双手大力握着那两只结实的屁股,摩挲着上面陆续蹦出的鸡皮疙瘩,那窄臀因为寒冷轻颤着,缩得更为坚挺了。

    席冲觉得自己快要燃起来了,胯下的男根坚如磐石,叮咚作响,唱出悦耳至极的渴。他摸到那片温暖的沟壑,食指狠狠插进静若处子的漩涡当中,实在憋不住了,便直接过渡到三根指头,来回穿刺中,有种蓄势待发的好冲动。

    男人果然乖巧得很,紧闭嘴唇,连点喘息都不泄露,让席冲产生一种被人轻蔑的幻觉。他的娶不择食,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兵临城下的地步,也想不了这么多,他只是妄想收回,那日放他离去的悔恨罢了。

    把男根狠狠挤进去的时候,那人身体秘跳了一下,就一直发硬中。没有润滑,只进去了个。头部被卡在其中,最是惹人痛苦,席冲向前挺了几下,仍是收效不大,便怒从心起,狠狠打他的屁股。

    没想到越是这样男人越是紧张,席冲打了不下十下,那屁股才因为吃不住痛而慢慢松开了,他见缝插针,马首是瞻,一下窜入其中。

    “啊……”一声惊唤,席冲大叫可恶。原来那里面并没自己想像的那么温软,男根就像插进了岩石的缝隙中,割得他生疼,一股腥味从入口处透了出来,他只好将拔出,发现受伤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时候,差点跳脚。

    真他妈的怪事。席冲暗付,他不服输地再度闯入,适才地狱般的秘境,竟然软得令人发悚。还真奇了,两次的感觉迥然不同。但焚身的火瞬间剿灭了他心中的疑惑,冲锋陷阵猛然起来了。但越动越不对劲,那地方越来越软,越来越软,由泥变水,由水变空气了,竟然摩擦不到一物。只是一股邪妄的气流烘托着男根的飞扬跋扈。席冲正要追究,发现周围的肉壁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男根遭受突如其来的压迫,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但很快就把敌人反弹回去了。

    我还不信制不住你这个妖孽!席冲恨恨的想,又不觉推脱,或许自己是真的醉了。但他一向千杯不倒,像今日这般幻觉重重还是头一次。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手抓着男人的腰,一手揉捏着那臀部,使尽全力往内冲撞。包裹着自己的媚肉忽地散开了,男根落入空虚中茫然四顾的一刹那,肉壁翻江倒海,铺头盖脸地压来,被压成干瘪瘪的豇豆。席冲汪一声,全身痉挛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反手就给那人一耳光,只听风雪中‘啪’的一声,清脆得可怕。

    男人撇过头,摆明了不想看到他,席冲恼怒地将他的头掰过来,瞥见一张平凡不过的侧脸,心下又庆幸又失望。“乔……”和着酒气,一个哀得异常清澈的声音扑在男人耳朵上,这个说话一向带枪夹棒的盟主,如今只是一具失了魂魄的凡夫罢了。

    被穿刺着的男人身体早就不抖了,也不僵了,就像死了般无声无息,任人践踏。从那副瘦削的身体里找不到一点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受辱的反应。而席冲就是在这样一具缺乏生气的身子里,射出来了。

    只有被精液涂满内壁的一刹那,那人才动了一下。席冲依然意犹未尽,经过适才沮丧的射精,甬道应该滑腻了才是,但他竟然一点都抽不动,那精液仿佛被突然吸干了,包括他好不容易摩擦出来的肠液,也跟着蒸发了。席冲这才有些清醒,不可置信地拔了下,似乎被甬道给粘住了,纹丝不动。他不信,又挣了挣,还是不行,最后只好脚蹬在墙上,借力而行,哪知甬道突然放开,他一打滑,仰面摔倒在地上,疼得他咧着嘴直哈着粗气。

    

 ……

    谁都知道,九公主乃当今皇帝的掌上明珠,能娶了她,在内,无限风光,在外,一段佳话。文武百,没有一个不想捧得这个甜头,以皇亲国戚之名好好的捞一把。只可惜,皇上竟然把爱下嫁给了扬州那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胚,可叫那些内阁重臣老泪纵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纵然全天下都为九公主默哀痛哭,皇上却稳如泰山。凡夫俗子的城府,哪有天子的来得深邃。也是,古往今来,能名正言顺坐上皇位的人,手段必定不可想象的令人发指。

    王府内,那受人非议的一对璧人正如胶似膝,亲密地拥在一起,游河泛舟,好不惬意。王世祖轻轻地挽着比自己矮两个头的娇俏子,每一步眼神都保持着对爱人的专注,与爱人步调一致,就是亲昵的动作也是十分考究得体,一路上都展示着一丝不苟的呵护。

    九公主至小在皇宫长大,尽管被人捧在手心里,含在嘴中,滋润得不用说,但这一切同,令自己情窦初开的男子的无尽温柔比起来,完全是两码事。

    从头到尾,她都红着一张娇小可人的脸蛋,不曾受风吹雨打,心灵因为父皇的溺爱而永持纯净,这样的子,就像一个被拒之世外的瓶。拥有如此娇,或许是人生一大幸事。

    “郎君,臣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诞下我俩的孩子。”仅这么一句,就害羞得说不下去。王世祖拍拍她柔弱的肩膀,款款深情,表示心有灵犀。

    其实九公主的心思非常单纯,和相爱的人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贫富共享。她从来没受过污染,是天上一粒雪白的尘埃。她只需要,一次善始善终的一见钟情,一段彻头彻尾的长相厮守,当中不会有任何变故,也不会产生一点不快,因为她是天之骄子,臣民保佑,无人敢伤无人去害。从出生的那一刻,她就坠入了一片幻境当中,风为涟漪,雨为甘露,雪为瑞雪,雷为天乐。她从不挣扎,从无疾苦,与蝶嬉戏,与荷为舞。

    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嫁与的人是如何汹涌的世俗,是怎样的糜烂恶毒。运气好,也许永远被蒙在鼓里,至死都是一枚圣。但命中注定,她会沦为一个可笑的牺牲品。

    “除了爱,我们一无所有。”不需要一段古诗来朗朗上口,王世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公主感受到了承诺的决绝。郎君的话正中她的心思,她睫毛一抖,就三分哭零零,惹得姓王的一声叹息,拥她满满入怀。

    “切。”张冰远远站在堤岸的一棵树下,满脸不削。看他们那副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知道那种情景会有什么质的甜言蜜语。他鄙视王世祖把权宜之计玩得不亦乐乎添油加醋的样子,更娃自己的心坠落压抑着的哀鸣。

    怨天尤人时,那鸳鸯戏水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沿途步过来,张冰想躲已经阑及,就这么直直地撞了上去。

    九公主埋在情郎怀里抬起眼,就看见一个挺拔男拙在面前,眼神冷峻地瞪着自己,不由吓得退了一步。这举动倒是让张冰无法理解,这样的子完全是种天真的毒,像一只丽的寄生虫只懂得依附,不知道有什,自己怎么看都不舒服。

    九公主上府时,也见过他,他站在那里,不亢不卑,像极了御园里煞了寒冬的腊梅。于是特意问随粹是谁,那随从恐怕也没安好心,竟如实答来,说是你夫君的男宠。她顿时后悔不已,心想不该问,谁叫她的心敏感得叫自己发疼哩。

    “夫君,他是谁?”

    张冰冷笑一声,想那冰清玉洁的公主到王府第一天,就学会了明知故问。

    王世祖坐怀不乱,答得简短:“男宠。”

    几乎是立刻,人卑劣的幼稚就立竿见影,那泫然泣的表情差点让两人放声笑出来。王世祖意有所指地看了张冰一眼,故计重施,柔情似水,一副我心照明月的清白之姿,咬着公主的耳朵道:“亲爱的,我心中只有你。你虽然在皇宫长大,也知道有男宠一词,但这个词在王府的定义,没你想像中那么复杂的。它非常简单,我马上就可以示范给你看。”

    

 周末多贴~

    张冰没空去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倔强的眼神拨开一边的人,直直射向王世祖的眼睛:“你别误会了,我阑是棒打鸳鸯的,只是给你说一声,我马上要下山去。”

    “哦?”王世祖眼神一凛,“你要走?”

    张冰言简意赅:“你难道不知道魔教重出江湖的事情?我得回去助盟主一臂之力。”

    “哈,”男人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脸的鄙夷:“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王府中一个小小的男宠,而不是快意恩仇的剑客,更不是什么为民除害的英雄。你只需要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临幸就是了。”话越说越狠毒,“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今天光是你说话的口气,我就该一巴掌扇死你,还敢口口声声说要下山人去?”

    张冰早有思想准备,王世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只是他过腻了沉默是金,任人玩弄的日子。那人成群男宠无数,今天那厢,每天这房,而自己招手即来,挥之即去,全当作哟换口味的,如今又纳个金枝玉叶,他又不是大慈大悲,大智大勇,大情大爱,大愿大行的佛陀,下贱还是他妈的升华了?

    尽管知道男人会怎么样对自己,如今分毫不差地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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