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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错吻九百岁霸主 by聿日-第6部分

小说: 错吻九百岁霸主 by聿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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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变成色狼了,他不但对刚才的事一点悔意也没有,还很想再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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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龙堡的后山不是小小的一座山坡,而是很大很大直达云端的一座山,是那种里头的树多到看不到山外景色的大山。  
  
他们是选接近午时的时候出发,身上还带着厨娘特别准备的午膳。  
  
就像从江南回来啸龙堡时一样,冷啸天骑着坐骑让水钥坐在自己的身前,慢慢让马散步入林间小径。  
  
“我会骑马。”妈妈的老家在有着广大牧场的德州,以前外公还在的时候,会教几个兄弟骑马。  
  
“下次我再找匹马给你。”啸龙堡里的马都太过于高壮且性子又烈,不适合他。  
  
“像这么大的吗?”水钥拍拍胯下的“踏雪”,啸天的马又黑又漂亮,跟三哥的那匹“黑夜”有得比。不过“黑夜”是阿拉伯马,体格比较修长,而且是个女孩子。  
  
“我们今天在那里用午膳。”冷啸天马上再自然不过地转移话题,刚刚的问题不适合继续讨论下去。  
  
“啊!有瀑布。”古代是叫瀑布吗?还是叫水濂?管他的!  
  
冷啸天一停下马,水钥立刻以一个很优雅又很危险的动作直接跳下马,在冷啸天还处于惊吓当中时,他已经顺着下坡的阶梯,穿过观赏瀑布的亭子,直接来到瀑布旁,还伸出手半倾身触摸冲力极大的水流。  
  
事实证明,傲人的轻功不一定只能使用在打斗追敌及侦察上,还可以用在不乖的小孩身上。  
  
水钥前一刻双手还被水流冲得发红,下一刻人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亭子里,还坐在冷啸天的大腿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满肚怒火对一头雾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竟然半个身体都采出溪面,这溪水别看它不宽,却很深又很冷,再加上冲力极大的瀑布,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身体,掉下去就死定了。  
  
水钥眨眨迷糊的大眼,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口中的危险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你在旁边嘛。”这跟有大人在身边,小孩就可以放烟火是同样的道理。他的武功这么好,人还没掉到水面就可以被他捞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冷啸天吸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生气骂人还是该感动他对他的信任。  
  
第一百零一次无奈的叹气,冷啸天只能说:“下次不准这么做!”  
  
晶亮的大眼瞧了他很久。  
  
“好,没有下次了。”他会担心,那他就不做。他不想看见他担心的眼神,不愿意让他心情不好。  
  
得到他的答应,冷啸天才放下一颗心,让他坐到旁边的石椅上。“在这里等我一下。”刚刚被他吓了一跳,连系在鞍上的餐篮都忘了拿。  
  
水钥像孩子般乖乖点头,瞧着他上坡拿了餐篮,再下坡回到他身边。  
  
“啸天几岁了?”似乎喜欢上一个人,就希望能了解他的全部。  
  
“二十六。”  
  
“比我大七岁,跟我二哥一样大。”不知道二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几岁了?”怎么从来没见过?  
  
“如果没死,应该是二十。”  
  
“对不起。”他问了不该问的话,心疼啸天闪过双眼的遗憾。虽然啸天极力隐瞒,可是他可以感觉到那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伤痛。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弟弟的容颜早在脑海中开始模糊,两人之间的回忆却一一如昨。  
  
见啸天一一将吃的东西放到桌上,没事可做的他,将白皙的脸颊贴上冰冷光滑的石桌。  
  
不能活到长大,一定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吧!  
  
“小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活不到十五岁,最可怕的是有一次我看电视看到一半,突然心跳就停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吓坏了我爸妈及哥哥。”  
  
冷啸天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他唯一听到的只有他曾经忽然停止心跳的事实。他心脏猛然紧缩,双手也伸了过去,将水钥紧紧揽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防止同样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是我醒来以后才知道的,真是的,就会害别人担心,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后来我常想,人死了,最痛苦的人应该是被留下的人吧!他们必须背负死者的希望及遗憾。所以你一定时常想,如果弟弟还活着,他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到了一个风景美好的地方,就会想如果他能看到该有多好;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想他还没吃过。你常常这样对不对?”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还能思想的话,在天上我一定会想着不知道大家过得好不好,希望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希望他们别为我伤心,但是一定要记得我,别忘记我,要知道我时时在天上为他们祝福。不过,我知道那是很困难的,如果爱得深,心也就伤得重;活着的人无法忘记悲伤,死去的人永远也没办法替活着的人擦去泪水,还是活着好……”再不然就一起走,谁都不难过,可这样的结局好悲伤。人生下来该是为了快乐而一起活着,而不是因为悲伤所以一起死。  
  
水钥抬头想看清楚冷啸天的表情,却被一把抱在怀中。  
  
“你现在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珍爱的人在面前死去的悲伤,他已经尝过太多,再也不愿意重新体会那一种噬人心神的痛,那足以让人崩溃。  
  
水钥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心中的痛,缓缓展开双手回抱。  
  
啸天的胸口破了一个大大的洞,一个谁也无法弥补的洞,可是至少、至少让他可以努力使吹过伤口的风是温暖的,他好想保护他、爱他。  
  
“I want to love you forever。” 这句话,他可以很容易说出口,因为他听不懂,所以不用担心会给他带来负担。  
  
“你说什么?”冷啸天抬起他的头,想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那语气好温柔,却像是哭泣的声音。  
  
水钥漾起淡淡的笑容,把话重复一次。  
  
他给的爱,不需要太多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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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上,站着两道人影。  
  
吕念涵想起昨日忘在亭子里的花细,和贴身的丫鬟净莲一路找到后山,远远的就看见两人温柔相拥的这一幕。  
  
她知道两个人的心头一定没想到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奇怪,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再如何美也不容世俗的眼。  
  
水钥的存在对冷啸天所带来的影响,对她来说如芒刺在背,怎么也无法漠视这影响可能带来的结果。  
  
自古以来,多有断袖之癖例,她没傻到认为两个男人之间,绝对不会有超乎友情、亲情的感情发生。  
  
未曾有过的情绪在心头缠绕。  
  
是妒忌,是怨恨,是千万个心有不甘……  
  
  
  
第四章  
  
  
  
两个地方只隔了一片竹林,每天练完琴水钥就会穿过竹林来找冷啸天。在这里的生活已经过了一个月,他依然没学会为自己挽髻,总是在练完琴后拿着木梳及云巾,到置真楼让冷啸天为他梳理。  
  
梳完头发,两个人就耗在书房里一整个上午处理公事,下午冷啸天就带水钥四处瞧瞧。水钥小学的时候学过心算,帮忙整理帐册的时候速度惊人,成为冷啸天最好的帮手。一整本帐册,他花不到一刻钟即可处理完毕,还可以顺便帮忙抄写。  
  
写毛笔时必须悬腕,才能舞出龙飞凤舞的字迹。水钥参加过书法比赛,所以也能悬腕,写出来的字秀丽端正。不过他常忘记古代的衣袖很宽,写的时候必须提袖,所以老在后面才发现洁白的衣服上已经沾染黑浓的墨水,洗不掉的墨渍,等于报销了一件衣服。  
  
“钥。”  
  
听见冷啸天的声音,抄得正高兴的水钥欣喜地抬头。“什么事?”  
  
冷啸天无可奈何地轻笑,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他的胸前,再看向画上不少朵黑花的衣袖。  
  
顺着他的眼光,水钥当然看见了自己的“杰作”。绯色火焰自颈子往上爬升蔓延,很快地烧红他整张不及巴掌大的脸。  
  
“不……不是故意的。”一手拿笔,一手无措地将袖子往上推。  
  
卷过袖子的人都知道,把衣服往上推是没用的。如果好死不死袖子底下是个大砚台的话,就会跟水钥一样,在无数朵小花上再添一朵大花。  
  
“啊……”水钥反应迟钝的愣看大花变大大花。  
  
冷啸天一点也不意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水钥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会少一根筋。可见他的家人把他保护得还真是刚刚好,不坏大事,只搞令人啼笑皆非的小迷糊。  
  
冷啸天将他的手高高抬起,抽起一旁不要的纸包住墨渍,将人拉到一旁。“外袍脱下。”  
  
水钥依言解开颈扣,让他帮忙将外袍脱下。  
  
幸好里头没沾到。  
  
水钥甩甩手检查内袖,顺便卷起袖子擦掉手腕内侧的小墨渍。  
  
“这是怎么一回事?”冷啸天在他卷袖擦墨的同时,细心地注意到他手肘处有着一大片淤青。  
  
“这个啊,不小心摔倒撞到的。”水钥赶紧把袖子放下。  
  
冷啸天哪容得他掩饰,一把抓起他的手肘细瞧,虽没破皮,不过整块都黑了,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怎么会摔成这样子,”除非很大的力量,要不然不会变成这种颜色,还这么大一块。“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药酒。”  
  
水钥忙拉下袖子,很快地跟在他后头走。  
  
“不用了,只是淤血而已,不用……”  
  
一瞬间,好听的嗓音莫名其妙地消了音,接下来只听得好大的砰的一声。  
  
冷啸天急急回头查看,终于知道了他的淤血为什么会那么严重的原因。  
  
水钥走出房门时,忘了脚下有门槛,整个人像在膜拜大佛一样,双膝双肘跪地,原本淤血的地方再次遭受撞击。  
  
这不能怪他,他就不信谁家的住家公寓会有门槛,而且还这么高。活了十九年,摔倒的次数还没这一个月来得多。  
  
冷啸天拧起眉在他身前蹲下,扶他坐好,然后挽起水钥两手的袖子,还解开双腿的裤管束带,将裤管拉高到膝盖。果不其然,两膝同样有着惊人的紫黑色,在如雪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坐好,别动。”瞧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冷啸天既是心疼又是生气。  
  
水钥摸摸更加肿胀的膝盖,只要别去压它的话,其实不是很痛。要习惯古代的生活,光是门槛就是一大障碍。  
  
冷啸天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瓶药酒,陪他一起坐在地上帮他擦药。  
  
“你在家里也常做这种事吗?”都肿成这样了,还不懂得要擦药治疗。  
  
水钥摇头,专注地瞧着他一双大手在他膝上画圈圈,指腹的力量不是很大,像怕弄疼了他,在同一个地方摩擦到热起来为止。  
  
“我家没有门槛,可以大力点没关系,不是很痛。”不知道是因为有他的照顾还是如何,这些日子以来他发觉自己对痛楚的感受度不是很大。以前身上要是有一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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