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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任性王爷----恶魔的尾巴-第14部分

小说: 任性王爷----恶魔的尾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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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龙翰凯一手横过龙悦腰部,一整个人贴在龙悦背上睡得好舒服,可怜龙悦更加难以入眠,睁眼到天亮。
次日,清晨,龙悦终于晕晕入睡,龙翰凯醒来,支起半身,瞧龙悦呼呼睡得正香,只是脸上挂了两个大黑眼圈,好似晚上作贼去了。
伸手探了探龙悦的额头,体温正常,龙翰凯百思不得齐解,推醒龙悦问话:“悦儿!!悦儿!!你醒醒。”
龙悦听得龙翰凯的声音,两眼猛的睁开,坐起身来:“爹!发生什么事情了?”
龙翰凯跳下床,取来镜子递予龙悦:“悦儿,你一脸憔悴的模样,莫不是病了吧?”
龙悦噗嗤一笑:“爹您多虑了,我身体好得很,是因为你昨晚……”
“昨晚?”龙翰凯见龙悦忽地掉住话尾,仔细思想昨晚之事,似乎并无半分不妥。
“没……没什么了。对了,爹你现在觉得身体怎样?”
龙翰凯微微一笑:“早没有事情了,我们现在就回府去吧。”
龙翰凯正想喊人进门伺候梳洗,突然想起龙悦是私自进宫:“你先藏一下,我要差人进来伺候。用过早膳后,我再安排一起出去。”
龙悦点点头,两人就照计划这般这般,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这才安全回到府里。
龙悦脱下头上轿夫用的帽子,摇头不已:“爹啊,亏你忍得了宫里那么多规矩。”
龙翰凯诧异:“你在宫里做过事,现在的规矩和那时一般无二。”
龙悦回想当年,若是平常进宫肯定是皇上设宴,自己是王孙公子的待遇,后来与龙翰凯同在宫中做事,眼中只有龙翰凯一眼,皇宫虽大,龙翰凯只在御膳房或是诚斋,再不然在御花园呆呆,根本不受宫中规矩所缚,哪里知道身份一变,稍稍为仆为奴就感到规矩的可怕。
“幸好爹你辞了官职,我这带罪之身也不用要到宫里去才见得着你。”
龙翰凯笑了笑:“以前总是你迁就我,这次换我来迁就你。”
龙悦心里开心,搓了搓手,站起身兴奋地说:“那可真好,爹,我今天心里开心得很,弄上几样小菜来吃。”
龙翰凯笑着摇头:“你看来真是喜欢料理膳食。这才一回来,就抢着去料理。”
龙悦可没有忘记管家说过龙翰凯用膳时的“若有所思”:“爹吃得惯的话,以后三餐还是我来就好。”
龙翰凯点点头:“其实你走了以后,我就发现你的膳食做得比一般御膳房里的厨子还要好,能吃到你做的膳食,我开心得很。”
龙悦听了更是乐滋滋去了膳食房,弄了一桌菜肴给龙翰凯,可惜龙翰凯只有一个肚子,而且据说是昨日吃了日的药水,没有胃口,只吃了半小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悦儿,真是对不住你一番苦心,可是没有胃口。”
龙悦也不介意:“没事儿,吃不下就别硬塞进肚子,反而对身子不好的。”
龙翰凯舒了口气,看着窗子外阳光明媚,龙翰凯开始催促龙悦快些吃完,打算下午去后院小湖里钓鱼。
龙悦三口并做两口吃完饭,满嘴是菜就要去准备钓鱼,龙翰凯脸一沉,又拉着龙悦坐回原位:“真是的,饭还没下脖子眼呢,先多吃点,吃完我们才去,午后还长着呢。”
龙悦顿时苦笑不得,从昨夜就发现,其实龙翰凯孩子脾气,性情捉摸不定。
被龙翰凯要求吃过两晚饭,龙悦才被放行,等他拿着鱼杆进到后院,湖边四处不见龙翰凯踪影,隐约听得湖中小亭传来阵阵琴音,龙悦顺着桥廊走过去,撩起亭子四周的纱帐,龙翰凯果然作在里面焚香抚琴。
琴音缕缕,纱帐重重,环着香烟,龙翰凯好看得令人痴迷。
一段琴律终了,龙翰凯这才抬眼看见龙悦:“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龙悦心下奇怪,凭借龙翰凯的内力,早应该在他接近小亭就该知道才是,怎么他站在纱帐外半晌,龙翰凯竟不知晓?
或者又是他这几天反复的情绪作怪吧?
“你弹琴好听得很,我不忍打扰。”
龙翰凯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你喜欢听,我抬去船上,我弹琴,你钓鱼。”
龙悦以为他是玩笑话,哪里知道龙翰凯真的抱了琴上小舟,龙悦这钓鱼人眼里只剩下了船头抚琴的龙翰凯,整整一下午,半条鱼都没钓上一只。惹得龙翰凯感叹他生存技能差劲:“你这样若是一个人生活哪里还有活路呀?”
龙悦不已为然:“你说我要陪你,凭你王爷的身份还养不活我不成。”
龙翰凯也觉得很有道理:“也对,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朝廷总不可能少了你的俸禄。”
龙悦嘻嘻一笑而过,也没有在意龙翰凯话里的意思。
虽说好梦易醒,但身在其中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思想那好梦醒来后的事情呢?
龙悦自龙翰凯辞去官职之后,整日陪在龙翰凯身侧,陪他饮酒弹琴,下棋泛舟,日子悠悠就过了半月。
这日,龙翰凯抚琴正酣,突然手一个清颤,滑了一音,坐在一旁闭眼沉醉的龙悦睁眼一看,龙翰凯脸色苍白,双手垂在身恻。
“怎么了?”
“你去叫管家来,这琴不好,我现在没了心情,要去休息。”
龙悦看他脸色难看,忙安抚几句,可惜龙翰凯失了兴致,这天就草草收场,就是晚饭都是命管家送进房里,龙翰凯竟因为弹琴不畅就连龙悦也不想再见。
这一闷,就闷了一夜一日,龙悦几番想入屋,都被管家拦,终于觉得不对劲。
“他一个人闷在屋里做什么?生气也不该连我也不见呀!我要进去见他。”
管家哪里拦得住龙悦,从门口一直被赶到院中,这会儿都在龙翰凯房门口了。
龙悦讲话声音不小,竟没有听龙翰凯在屋里出过一声,心里更急,一把挥开管家,就闯进了房。
入房。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一个龙悦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在房里。
那人心无旁骛地拿着银针正帮躺着的龙翰凯扎针。正是一带神医的嫡传弟子钱金金。
龙悦大骇,却不感出声惊扰,愣愣地就这么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钱金金施针,一阵凉风吹过,背上凉凉,湿了一片。
时间难熬,龙悦直觉过了许久,钱金金才收了针。转头看了眼龙悦,一脸疲惫地擦擦额头的细汗,走到门前:“我们出去说话。”
龙悦没出声,心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有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告诉自己不要去听。龙悦感觉脑袋快爆炸了。
闭上眼,又睁开。
床上的龙翰凯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就如没了气息一般,龙悦也没有勇气上前探他鼻息。发狂一样逃出了房间。
钱金金就站在院里,看龙悦冲出来,不禁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
看着龙悦清亮又无助,满是疑问又沉重的眼神,钱金金真想一走了之。
“我爹。我爹他怎么了?”
“师叔祖怎么会在这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钱金金撇开脸,不看龙悦受伤的表情,喏喏地应话:“你都看见了?”
“我看见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告诉我怎么了?”龙悦顾不得辈分,头一次抓住钱金金的肩头摇晃。
钱金金拍开龙悦,跳开一丈之遥:“我说!我说!!”举手制止龙悦走近:“你别过来,你太不冷静了,我担心你听了下面的话失去理智。”
龙悦停住脚步,一双眼睛盯着钱金金,眼中的红丝渐增。
钱金金舔了舔嘴皮,眼睛不断查看四周,心想说完就得逃跑。
“你还记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么?”
龙悦不应话,钱金金只得自讲自答:“没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出了事情。”
“我当时正好到京城办事,早前就听你娘说你对你爹爱慕已极。来到京城时,又正好听起有人说这事情,我突然灵犀一动!就掳了人。”
钱金金说话间偷看了龙悦一眼,那脸色已是青白交错,难看得很,现在更是由青变紫变黑……钱金金心下叫苦,硬着头皮说下去:“我当时心想你恐怕无法接受,所以替他改头换面一番,点了他哑穴,又制了他武功,我这门制住他武功的手法当真是江湖尽有,包管他三五天没有功力又不损他身体。”钱金金说到这里心里得意,瞄了眼龙悦握紧的双拳,钱金金的得意之情立刻收敛起来:“后来……后来……你也是知道的。我后来解了他哑穴,而且留他在府中,他不说予你知道,我也就不方便说明他身份……”
“他现在怎么了!!”
龙悦一字一句,咬牙问钱金金,钱金金也脸色一变:“我知道这过错是我种下的,现在我也会全揽在身上就是。他在回京城的途中就再次发病,我使尽法门也救他不了,最后连身上护命的九命丹红也让他吃了,但是效果如何,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当时也算准了他一连吃了三颗九命丹红,也顶多拖上三五个月性命,若是再次发作,就……就……”
“所以你让我回京城,是让我来给他送终来了。”龙悦不知道眼前为什么一片模糊,钱金金看着龙悦落下泪来,心里也十分难过。
沉吟片刻,从身上掏出个紫色小瓷瓶:“这是剩下的最后两粒九命丹红,你拿去给他服了,恐怕能再醒过来。”
龙悦接过瓶子,却仍是站在原地。
“他经脉已经全废,纵使有仙丹,他恐怕也是不久于人世的。你师叔祖对不起你。”钱金金想着这桩乌龙事情就头疼,现在却已无力回天:“我曾听说西南番外传说有灵药可以舒筋活血,起死回身,若是配上我这些天在宫里配制的药材,也许可以让你爹有一线生机。我打算去找找。你……你就赶快让他服了九命丹红,每天替他扎针渡命,能挨些日子。等我回来哦。”
钱金金说话眼神闪烁,听起来本来就毫无可信度,再看他的态度,明显是准备亡命天涯了,还美其名曰找灵药……
龙悦已懒得说破,他是恨钱金金做事马虎酿成大祸,但若不是钱金金,相信他也不会有和龙翰凯在钱金金府里的那一夜,也不会有和龙翰凯这些天的回忆。
“嗯,就这么说定了。你要对师叔祖有信心,等我回来拉。”钱金金笑得勉强,脸上的肌肉好象都动得不自然,边说边退,退到门口就走了。
龙悦目送他离开,一个人静静走回房里,渡了口茶水到嘴里,合着九命丹红,喂龙翰凯服下。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龙翰凯渐渐脸上有了气色,龙悦只觉好象眼前又朦胧起来,忙用手袖擦擦脸,他想龙翰凯醒过来时,别看到他太软弱。
11
“管家?管家?”
威武王府的管家听到屋里的声音,推开门飞奔了进来:“王爷?王爷啊!!”
“我没事?”龙翰凯坐起身来,感觉到心脏跳得好快。
“没事,没事了!!钱大夫忍痛将九命丹红一口气让您服了两粒,听说这九命丹红总共就练制了五粒,集中了天下最珍贵的药材啊,可全让您吃下去了,您这病就好了七分。”
龙翰凯听说这病好了,连忙催动气血,血脉确实畅通无阻,却是气血聚起一点,又四散开去。“我的武功!我的武功?!”
“咳咳!!”
龙翰凯看向咳嗽的管家,管家擦擦额头细汗,再凑上前一步:“王爷,钱大夫说您这病只好了七分。”
“何谓七分?”
管家叹了口气:“王爷您这么冰雪聪明,怎么弄不明白呢?您这病是好了,但是……但是您的武功……”
“我的武功……”龙翰凯听到这里,心里怎么会还不明白,长叹了一口气,颓瘫在床头:“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管家快退到门边时,想起了什么又走近床前:“王爷,小王爷一直候在院里……”
“他在院里……他……他知道……知道拉?”
管家轻叹一口气:“钱大夫这九命丹红珍贵得很,给您这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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