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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谁都不能相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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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李某接到儿子的小学老师电话,说自己的孩子上午没来上学,他开始以为是孩子淘气,可到下午5点,儿子却在两个陌生人的陪伴下,高高兴兴地回了家,说两个叔叔陪他玩了一天,还带他去吃麦当劳。就在李某纳闷的时候,其中一个高个陌生人开口了:“我们接受某某的委托,希望能把你们之间的债务了结。为了表示诚意,今天带你儿子玩了一天,下次再带出去,就不知道要玩几天了。”一番话说得李某心惊胆战,当场把欠款连本带利全部还清。


第二部分福尔摩斯抓二奶(3)

    还有很多所谓的侦探则会采取贴身要债的办法,24小时跟着你,吃住全堵在你家门口,什么时候还钱,什么时候撤退。    
    我想,很多人已经跟我有同感了,这已经不是福尔摩斯,纯粹是黄金荣杜月笙的生意了,而且,即便是通过这种方式要回来钱,委托人也从此与他们扯不清干系,往往引火烧身。    
    但是,有志于这行的人士认为,私人侦探的称谓并不准确,他们应该被称为证据调查员,而证据调查在中国具有巨大的需求,前景广大,应该得到支持。    
    更何况,他们的业务不涉及刑事范围,也不使用国家明令禁止的大功率窃听、窃照等专用器材。他们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合法帮助委托人解决麻烦。私人侦探的调查只要不侵犯被调查者的合法权利并且不破坏社会公共秩序,就应该受到法律保护和鼓励。以查“二奶”为例,每年都有那么多妇女投诉婚姻的不幸,但因为缺乏证据而难以得到法律的支持。如果私人侦探能够解决这种“取证难”问题,对婚姻中的受伤害方是有积极意义的。    
    但是,目前的法律环境并不支持他们的良好愿望。比如目前正在审议中的治安管理处罚法草案规定,针对偷窥、偷拍他人卧室、浴室等隐私场所,或者窃听他人隐私的行为,将处5日以上10日以下的行政拘留,情节严重的,处10日以上15日以下的行政拘留;可以并处200元以上1000元以下的罚款。草案还进一步规定,非法制造、贩卖或非法使用窃听、窃照、窃录专用器材,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处1日以上5日以下的行政拘留,并处1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的罚款。单位有这种行为的,处警告,并处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的罚款。    
    而《刑法》第二百八十四条规定:非法使用窃听、窃照专用器材,造成严重后果的,处2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六十八条规定:以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或者违反法律禁止性规定的方法取得的证据,不能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早在1993年9月7日公安部就发布了《关于禁止开设“私人侦探所”性质的民间机构的通知》,规定:    
    一、严禁任何单位和个人开办各种形式的“民事事务调查所”、“安全事务调查所”等私人侦探所性质的民间机构。    
    二、对现有“私人侦探所”性质的民间机构要认真清理,会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予以取缔。禁止以更换名称、变换方式等形式,继续开展类似业务。    
    三、要加强对公安系统内部人员的管理教育,禁止公安机关、武警部队的任何单位(包括公安、武警的院校、协会、学会)和个人(包括离退休人员)组织或参与“私人侦探所”性质的民间机构的工作。    
    第五节黄立荣可以不死    
    看来黄立荣是个有职业道德和专业精神的私人侦探,因为他真的拿着望远镜监视赵君,而且我相信是比较近距离的,不然他不会被对方发现,被发现了来不及跑。所以他值得尊重。    
    但是很可惜他投错了行,造成了他的悲剧。因为这一行是非法的,而且这一点究竟有没有最终影响到对凶手的量刑,不得而知。    
    他其实可以不死的,他只要不去贪那个尾款。很显然,陕西那家制药厂的调查动机是个悖论,因为它并没有指定调查的结果,是想证明赵是黑社会还是相反。既然如此,黄大可不必用自己的生命做筹码,他可以待在公司里或者家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干脆睡大觉。到了时辰,跟委托方说赵不是黑社会就可以了,因为不是黑社会是不需要证据的。    
    这也正是这个行当目前不能得到承认的法理上的原因。作为一个需要公正客观的结果的机构,是不可能由私人来“养活”的,它只能靠纳税人来“养活”。    
    面对这样一个现实,我想消费者的选择应该是清醒的。


第二部分纸轿子

    纸轿子的意思是看得坐不得。如果保险也是这样?    
    虽说当了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后,春风得意,比如,在许多人的帮助下,女儿减肥的计划得以顺利的实施,目前正朝标准美女方向重塑,但是当了官的苦恼也接踵而至。最让孔太焦躁不安的是各种莫名其妙的会和各种莫名其妙的电话。尤其是这个电话,从早接到晚,没有喘息的时候。她以前是爱“电话传情”的,电话粥是凉了就热,热了更热,现在她一听铃声就胃部发紧,太阳穴发胀。    
    最怕听电话,最怕听陌生人的电话,最怕与陌生人在电话中扯来扯去,不着四六,还不得不“热情礼貌”。老孔说她什么时候跟每个人打电话都是甜言蜜语的,就算过了当官的第一关了。孔太说,要是那样,她得一天一粒摇头丸。    
    最怕的电话中的最怕,是接到保险公司业务员的电话。她就纳闷,为什么人家训练的那么好,硬是能不让她插话不让她放电话,布什总统的就职演说让他们排练都够格。有的时候还往手机上打,也不知道谁给的电话号码,老孔说了,越是这种电话越不敢怠慢,人肯定内部有人,得罪不起。    
    做人真难,做女人更难,做一个当了人力资源副经理的女人难上加难。我跟孔太说,你跟“手机小强”说,让它给你编个彩铃:想借钱,没到关饷时间;想卖保险,我手中没权;想送礼品,不要超过50元。    
    孔太令人同情,打电话的更令人同情,她一天得打多少电话,得送多少礼,才能做成一单。象孔太这样的关键人物,那就更得密集进攻。    
    其实保险业自己也承认,它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与信誉并不高,传销、保险、保健品,并列三甲,与当年走街串巷卖耗子药的地位差不了多少。    
    业内的专家们对此痛心疾首,保险本来是非常高尚的职业,但现在不少人都对保险代理人“敬而避之”!可见,这个行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保险业最大的风险是失去诚信,最根本是培育市民对保险业的信心。    
    我认为对于广大市民来说,迫在眉睫的不是信心问题,而是规避风险的问题。    
    


第二部分拿老爹祭刀(1)

    孔太接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个电话是她上大学时睡在她下铺的同学“苗子”打来的,开宗明义请她帮忙,她目前是一家保险公司的经理,帮什么忙可想而知。    
    孔太一筹莫展,回家跟老孔商量。老孔断然否定了她的“恻隐之心”,他也没讲什么大道理,而是翻出一篇良心发现的保险女豪杰的忏悔录给她看,让她自己决定。    
    这篇忏悔录是这样的:    
    1999年7月,大学毕业的我开始经历失业的痛苦。这情景一晃就是半年,虽然父母从没埋怨我,我却不愿再吃闲饭,尤其是男朋友已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我不想输给他。    
    2000年元旦,我到朋友家串门,朋友的母亲下岗后做保险业务员。得知我还没找到工作,她说:“不如你也来做保险吧。如果做得好,一年可以挣好几十万呢!”好几十万元?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我从来不敢想的啊!在朋友母亲的鼓动下,我决定到她所在的那家保险公司应聘。应聘出奇顺利,春节后,我正式成为保险业务员。    
    交上押金,公司开始对我们新业务员进行培训,培训内容除一些保险知识外,还有举止着装方面的要求,比如在见客户时,男士要穿西服打领带,女士要穿职业套装等。培训内容最多的是客户开拓怎么与客户打交道,怎么说服客户买保险。公司还请保险业的成功人士演讲。这些成功人士个个都一副傲视群雄的派头,历数业绩时眉飞色舞,演讲极具感染力。事后,培训老师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年薪都高达上百万元,都有自己的房子、车子。你们如果努力的话,也可以像他们一样!”这话太有鼓动性了,大家兴奋地交头接耳,我也跃跃欲试。    
    不过,我多少有点儿困惑他们讲的那些方法似乎掺杂着一些欺骗成分,例如在告知栏中不如实填写客户曾患何种疾病,这行吗?    
    “如果不如实填写,将来理赔会不会有麻烦?”我把疑惑提出来。    
    “有些客户不了解保险,认为如实填写,既要检查身体,又可能将来遭到公司拒赔,所以一般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老师耐心地向我解释,“采取一些善意的欺骗,实际上是为客户好,最终受益的还是客户自己嘛。”    
    听了这些话,我还是觉得有些迷糊。老师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们的工资是与业务量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你们要想得到高薪,就要付出努力。”老师把话锋一转,说到怎样开辟客源。“刚开始的时候,可以从熟人做起,然后让他们帮忙介绍客户。”还要大家看看可能成为自己客户的有哪些人,让每人列出一份名单。末了,老师还不忘补充说:“大家要记住:你们并不是在求客户,而是在帮客户。你们要让每个客户都明白这个道理。”    
    经过两个星期的“洗脑”培训,我对保险的“偏见”一扫而光。回到家,我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找来有关保险方面的书认真研究。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做到主管。还暗暗打如意算盘:那样,我就可以交按揭买楼的首期款了,然后和男友结婚……    
    我开始背着各种资料“扫楼”,然而,人们对上门推销相当反感,无论你推销什么,他们都觉得你在骗人。我辛辛苦苦跑了一个多星期,楼上楼下地跑,腿都跑细了,收效依然甚微,不少人甚至连门都不开,只有几家人还算客气,留下了我的名片。    
    一天晚上,我又空手而归,一回家就躲到房间里。母亲敲门叫我吃饭,我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啊!”母亲心疼地劝我:“再有什么事,也不能不吃饭啊!”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为何不先让父母买保险呢?这样,我这个月的底薪不就能保住了?”想到这里,我打开门,对母亲说:“妈,您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和我爸买个保险吧!也算是帮我了。”    
    母亲说这事她不懂,要我和父亲商量。我几步蹿到父亲身边,撒娇说:“爸,您就买一个吧!”说着,拿出资料来让他买意外伤害保险。    
    父亲说:“我整天坐班车上下班,也不出差,买那个保险没什么用。”    
    我马上搬出早已想好的、鼓动客户投保的“台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我还能骗您?再说,买了这个保险,不仅出了事可以得到赔偿,连看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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