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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1部分

读者十年精华-第2491部分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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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病房都能感察出那种痛苦急促的节奏,那种冲撞交锋的波澜!

  “吴、吴大夫,打、打一针……”周恩来发出令人窒息的请求声。每当他再也无力在剧痛中保持不露声色时,他便这样请求。

  他至此不愿叫任何人来分担他的痛苦。

  1976年1月8日晨8点左右,小高像往常那样准时来接班。做了简单的交接,我准备离开了。在门口,我像每天那样回头再望一眼我们的总理。

  他仍在昏睡。唉,他这一生睡得太少,太少了!在正常年月里,他一天可以睡到4小时;近10年中,由于天下大乱,他一般每天只睡两三小时。什么叫全心全意?什么叫呕心沥血?什么叫夜以继日、不知疲倦?你只须在周恩来身边呆一呆便一切都明白了。

  “老张!老张!”我躺下不到一小时,小高旋风似地卷进来,脸色煞白,紧张使他把两肘紧夹在胁旁,声音随着目光一道颤抖,“总理、总理不好……不好了!”我像挨电打一样,从瘫软中一跃而起,赶忙往下跑。

  片刻之后,我稍稍定下一些神,看到病床旁只有几名专家,其余二十来个专家医生已经稍稍后撤,环绕四周默立。我想起生命的标志,忙凑到示波器那里去看心电图,那里显示着周恩来跳动的脉搏。

  终于,我开始慌了,那脉搏越来越弱,我心里那团火也越燃越小,后来几乎要化作一缕游烟……

  我受了巨大的紧张恐惧所驱迫,离开示波器,冲到周恩来的床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好像在抓着一个最伟大最美好的生命,生怕被别人夺走。我要尽我的一切力量把那生命拖回来呀!

  “总理、总理!”我叫着,手掌却鲜明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发了凉,那么快,那么突然。我慌极了,摸着、抚着,想温暖回来,想把自己的热和血输送过去。可是,转瞬间总理的手掌也凉了,并且像退潮一样迅速凉到了胳膊。我急眼了,叫着:“大夫,大夫,这是怎么了呀?”我匆匆地追踪抚摸,要寻回那热,找回那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张医生沉重地摇摇头,发出一声凄凉的叹息:“不行了……”

  四周围陡地静下来,世界哑了一般!

  我从来不曾遇到过这种场面,茫然四顾,我早已不会说话,但我的心在疑问。

  蓦地,我看到一圈低垂的头。

  “总理!”

  我哭出了声。病房里所有的人都放开了悲声。

  1976年1月8日9时57分,我们最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走了。他留给这个世界的太多,索取的太少。他必然会在这个世界上永存。

 

Number : 8476 

Title :周总理逝世联合国降半旗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1976年1月8日,敬爱的周恩来总理与世长辞,联合国决定下半旗一周表示哀悼。当时,有的成员国代表表示反对,担任联合国秘书长的瓦尔德海姆动情地说:“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的总理终身只有一个夫人?有哪个国家的总理终生受人民爱戴,在国外银行无一分钱私人存款?”反对的人无言以对,决定因此顺利通过。

 

Number : 8477 

Title :人生咏叹调

作者 :圣宗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芳草》

Date :1989。6

Nation :

Translator :

  人生,只一次。

  只一次在母腹中酝酿魂灵,只一次在襁褓中哭累了眼睛,只一次在小河边裸出胴体,只一次在木排筏上嬉动黎明。

  只一次攀撷那紫红的桑椹,只一次天真地追逐无轨的风筝,只一次想搭梯到月宫里捉小兔,只一次18岁的梦魇震颤心灵。

  只一次在玫瑰园中吞咽香馨,只一次在山巅拦阻流星,只一次在大学论坛捕捉人生,只一次在浩淼中莫知所云。

  只一次在妈妈的噙泪里远航,只一次同狄俄尼索斯痛饮酩酊,只一次不惑之年迷惑,只一次在白发里呼唤青春。

  人生许多一次,真正的只一次。只一次被丘比特金箭射中,只一次在天国的殿堂洗礼膜拜。人生许多只一次,要多次的,是要做许许多多几生几世的有益事情。

 

Number : 8478 

Title :忏悔的17岁

作者 :小小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文学报》

Date :1989。5。18

Nation :

Translator :

  我怀着又新鲜又无奈的心情,佩着红袖章,尾随着上海第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队伍,落户在江西峡江地区。

  可是当农民不是孩提时的幻想,唯有想做“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希望在支撑着我,唯有天天拜读“小红书”的信仰在鼓动着我。我和孟姓的女生住在隔板拦起的小间里,两个虽不是一个学堂,因同龄又同室,熟悉后悄悄话渐渐多了。

  她在家中是独生女,经济条件优裕,常常将吃腻了的糖果糕点散发给村民的孩子。她娇养惯了,弱不禁风的样子,难以承受种田之苦,村办小学唯一的教师名额当然地轮到了她。她的工作很轻松,我就显得较疲惫。农忙季节披星戴月,烈日霉雨,晒黑了的我,只得脸朝黄土背朝天,接受再教育。她少晒太阳,肤色白净,活泼,谈吐富有节奏感,很能吸引人。相比之下,我就差劲了。男知青戏称我是“小小鸭”,她自然是“大天鹅”罗!可是,也有看不惯她的人,那人是每次政治运动的“积极分子”,他对我说,小孟的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你要提高警惕,把她的错误言行记录下来。我鬼使神差地听信了他的话,也可能出于我的嫉妒,竟暗暗照着办了。

  她常将家中寄来的用品,主动给我用,我认为她在用好逸恶劳的习惯影响人;有好吃的,她亲热地给我尝尝,我以为这是糖衣炮弹的侵袭;每当她在闲谈中,有非议贫农和嘲笑知青的,我就悄悄地记录下来。有一次,她提早放了学,兴冲冲地闯进室内,见我伏在床沿上,上前就拍肩,并低头凑近看我写字。“小小,在偷写情书?”“不是的!”我急忙用手捂着,迅速地合上小本子。她瞄瞄本子上的红字,瞧瞧我惶恐的模样,调皮地眨眨眼,忙事去了。此后,我不敢再记了,然而小本子上已记了近10页纸。

  70年代初,掀起“扎根、结合一辈子”的宣传,从上到下,从地区到社队,都召开知青大会,对有人破坏上山下乡言行进行大批判,“积极分子”要我发言表态。我会上不敢提名,但因举例证据充分,内容丰富,获得好评,我得意忘形,会后在会议主持人的鼓动下,热血沸腾,冲动地把小本子上交了。领导当场决定任用我而撤去了她的教职。

  我要上课了,很激动,仿佛是代表先进阶级占领了讲台,但是,当站在简陋的课桌前,我感到惶惶不安,已经开裂的大黑板仿佛在张嘴咬我的手,粉笔字怎么也写不端正。

  这天,她却病了。因拒绝检查,传说她将再接受大会的批判帮助。傍晚,她走了。她请人用独轮车推着离开山村。10多个学生,自动聚在村口的大樟树下,泪眼汪汪,目送着老师远去。暮色掩盖了大地,唯有吱哩吱哩的独轮车声久久地在山村回响。

  她调回老家乡下去了,再也没来看看生活了一年的山村。数年以后,听说她不走运,那些年上大学、进工矿没她的份,因为那小本子放进了档案,影响了前途。为此她一直未婚。又有人说,她结婚后,因难产,乡下条件差,永远“走”了。

  然而有晚,她又悄然地回来了。她拍一下我的肩,扬扬小本子,怅然一笑:“小小,我爱你,你为何恨我?”我无言以对,一口气弊住了。我从梦中惊醒。我愧悔交加,耳际响着独轮车吱哩吱哩的响声……

  她走了,知青们对我貌合神离,我感到悲哀。似乎是赎罪,又好像是忏悔,我把课余时间,差不多全揽了知青组里的活干。挑水、担粪、砍柴毫无怨言。可是仍得不到谅解,我像负罪似地背着包袱,那样沉,沉得伤心。谁之过?是那年蒲松龄笔下的怪兽妖精再现,作怪鬼迷心窍?是那年少不懂事误入迷途?是那年……

  真难说清,我忏悔,常常想起小本子。我怨恨。这着魔的日子。我常常仿佛听到独轮车吱哩吱哩的响声。可塑性的年龄,我那年17岁。

 

Number : 8479 

Title :美国总统竞选中的口舌之争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演讲与口才》

Date :1989

Nation :

Translator :沈尧月

  美国的总统竞选,可以说是群雄匹敌的竞技,几乎从一开始起,它就既是杂耍般的轻松喜剧,又是充满着诬蔑谩骂的滑稽闹剧。为了争夺总统宝座,他们无不利用“口才”来攻击对方而保护自己。

  ·造谣中伤早在1800年的总统竞选中就已出现。那一年,约翰·亚当斯竞选总统,他的妻子阿比盖尔·亚当斯为当时桃色丑闻的泛滥而哀叹,担心它们会“毁坏人民的心灵和道德”。共和党人就指控约翰·亚当斯,说他曾派其竞选伙伴平克尼将军到英国去挑选四个美女做情妇,两个给平克尼,两个留给总统。约翰·亚当斯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假如这是真的,那平克尼将军肯定是瞒过了我,全都独吞了!”约翰·亚当斯这一年当选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二位总统。

  ·在1832年总统竞选期间,安德罗·杰克逊竞选美国总统。一位大胆的母亲上来把一个脏脸小孩交到他的怀里。“啊,这是美国小伙子的美丽雏形,”杰克逊热情地说,“看,他的眼睛多么明亮,他的四肢多么强壮,而这嘴唇又多么甜蜜。”说到这,他把小孩交给他的朋友约翰·伊登,“吻吻他,伊登。”他吩咐着便走开了,倒霉的伊登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那肮脏的脸蛋。杰克逊在这一年便成了美国的第七位总统。

  ·1852年,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富兰克林·皮尔斯有个嗜酒的习惯。反对党辉格党就拿这大做文章,形容他是位身经百“醉”的英雄。

  ·聪明的候选人总极力避开矛盾的焦点,为此,他们煞费苦心,想尽了一切办法。在1892年的竞选中,安德莱·E·史蒂文森是这一年当选美国总统的克利夫兰的竞选伙伴。那年,在西北的主要热点是华盛顿州的一座大山该命名为雷尼尔山还是塔科马山的问题,史蒂文森到西北地区时,他在车厢里所作的每次演讲,先总要花大量的篇幅大谈这座大山的美丽,然后,总免不了要这样结尾:“我要人们都知道,我是坚决支持将这座大山命名为……”说到这,列车出站的汽笛预期地拉响了,他后面的话总淹没在鸣响的汽笛声中。

  ·在1896年总统竞选中,生于内布拉斯加州普拉特河岸的威廉·布赖恩,由于出众的口才被称为“普拉特一张嘴”。但是,反对党人这样提醒大家:“在内布拉斯加,普拉特河的河口宽有6英里,可深只有6英寸。”

  布赖恩两次参加竞选,都败给了对手威廉·麦金莱。在第一圈竞选的一次短暂逗留中,一名布赖恩的支持者自信地宣称,明年3月4日,布赖恩夫人将在白宫下榻。这时,人群中一个共和党人叫道,“如果那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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