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抓紧谈恋爱之貌似高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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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简略分开的日子里,少了许多嘻嘻哈哈,却学会了恬淡而从容的笑。以前在街上遇到有型的如花男子时,就差吹一段口哨了;现在却基本上对雄性失去了兴趣。如果爱情是场田径比赛,我应该可以归类为短跑选手。暴发力强,冲刺有力,撞线的那一霎那过后,便没了力气。
再也没去过HAPPEN酒吧,相识的一幕一幕要是噌噌往外窜肯定挺折磨人;初相识穿的那件简略特喜欢的棉布白衣也没再穿过,叠得方方正正地放在了衣柜的一角。星海小屋倒成了我的自留地,有时去过过一人世界的生活。
有一天正和露露逛街的时候房主打来电话,竟然说看我也不经常住,有一对她以前的房客回来了,还在惦着这房子,他们出更高的价,问我可不可以转租给他们。临了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姑娘,他们就是看中了那房子外面的景观好,所以才给了更高的价,你不妨租给他们,白住了这么久不说还能挣上一笔。”
“他们没看上天安门城楼吗?那外面景观更好,每天能检阅首都人民来来往往不说,还有高大威猛的帅哥在眼皮底下表演升旗秀,他们咋没想着搬那上面去住呢?你那么会做生意又会卖人情不妨给搭个桥去吧。”
说完我砰地放了电话,在一边听个八九不离十的露露惊叫了一声:“天啊,简略那房子你还续租着呢呀?没见过你这号痴情种子。”
“能不能不乱说话,痴情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谁还不偶尔专一一把。”
“那你现在还留着它干吗呀,简略也可能不会再回大连了。”
“留着泡小伙儿!你想骗处男的时候,可以借你一用。”
说完我钻进了一间家饰品店,露露一人还站在路边憧憬着某种场景脸上泛着白痴状的笑。
Part009你是我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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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简略从此走出了我的生命,可当知道我们只是被老天爷的灰色幽默又消遣了一次的时候,我才发现对简略的爱从未曾减少一分一毫,嚣张地拥有变成了一种沉静地守候。
十月二十七日,深秋的那个夜晚的风格外凉。
我的“女狼地带”由于电台加大“行风热线”的直播和重播频次由以前的一小时改为了四十五分钟。节目刚开始不到十分钟,一个热线就打了进来,通话质量有点不好。热线那头很霸道地迎头就问:“电话怎么关机了?”
“做节目的时候开着它干吗!”回答完我才缓过劲儿来,这人是谁啊,我关不关机干你啥事儿。“你是谁啊?”“某人的小公狼。”
当听到“小公狼”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点播一首《无尽的爱》,下节目后我电话你。”
完后那边便是一阵嘟嘟的忙音。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时间我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特别是后面的几个特八卦的听众一个劲儿问刚才的听众是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九个月以来,在节目里第一次结结巴巴,第一次拿错了稿。
刚走出电台大门简略的电话就如期而至:“嘉译,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简略似乎从不轻易给别人道歉。
“我,我今天才知道是你给我输的血。要不是今天老赵提起这事儿,真不知道要弄差到什么时候去。我一直以为是贵子的,临进手术室前,迷迷糊糊听到她说她来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她一人在眼前……”
听完他的话我呆立在路边,只有风还在肆无忌惮地刮,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滑下的泪很快被抛在了身后。
“所以你就以为是贵子,所以你就抱她,难道你说谢谢的时候,贵子没告诉你该谢的人不是她吗?”
简略沉默了半晌说:“我跟她开玩笑她的血真有动力,在血管里跳跃呢,她什么也没说,只笑了笑。”
……我问他,以前那几次点播《无尽的爱》的人就是你吧,简略默许了。本以为他会说我们和好吧之类的,可是,他没有。
刚才还有呼号而过的车辆在身边穿梭,就在那一刻四周静得出奇,只有简略的话伴着树叶的沙沙声在耳边鸣响:“嘉译,我放不下你,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睛中那个棉布白衣、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无法从心里抹去。但是,现在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那我究竟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别逼我好吗?”电话那边顿了顿说,“你是我心里的一个痛,最深的痛。”
“你这算什么,给我画了一个圈然后自己远远站在圈外边,你如果回到圈里算是我修成正果;如果不再进圈也能因没留下什么话柄而可以全身而退是吗?”
“嘉译,你为什么这么刻薄?”“这不是时刻薄,只是我比一些人更敢直面生活这东西的表皮被剥得精光后的裸相而已。”
“有时你的冷静让我心痛,相信一次爱好吗。”
我始终很相信爱,虽然没把它当成一种信仰,可一直觉得爱不可亵渎。但我的爱是种很绝对的东西,没有模棱两可,不喜欢暧昧不清。简略的苦闷让我不忍心去逼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我又如何给自己个交代。
我告诉简略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就挂了电话。回到家后平生第一次写了首非歪诗塞到毛公仔猪的屁股里——你画了个圈,我站在了圈中间
诺言是个圆,你却给我半个圈爱情是个圆,你只给我一个圈放肆是个圆,你却给我许多圈圆有了缺,你把我留在圈里面月有了缺,我把你放在心里边……
75露露参加完一次小规模同学聚会回来后神秘兮兮地让我猜关于《无尽的爱》的神秘的点歌人是谁。“简略啊。”
我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最近,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啊,我早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简略不让说啊,那家伙极少为别人改变什么的,更别说是女人,自打认识你后,他都快成广播迷了。他说要是让你知道了更得牛哄哄的了,所以坚决不能让你知道。”
“噢,这样啊,以后你那儿再有什么还没有在肚子里烂掉的就说出来吧,没所谓的了。”
“真的?”露露叹了口气,“嘉译,老赵跟我说了,简略现在连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了。他爸爸的事吉凶未卜,手下那一百多万的账又出来了,他妈妈一下子瘦了几十斤。他已经够乱的了……”
我的心忽然一疼,但还是嘴硬地说:“不管怎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用负载爱情的日子里我感觉全身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爱情是个圆,你只给我一个圈
放肆是个圆,你却给我许多圈
圆有了缺,你把我留在圈里面
月有了缺,我把你放在心里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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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参加完一次小规模同学聚会回来后神秘兮兮地让我猜关于《无尽的爱》的神秘的点歌人是谁。
“简略啊。”我脱口而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啊,我早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简略不让说啊,那家伙极少为别人改变什么的,更别说是女人,自打认识你后,他都快成广播迷了。他说要是让你知道了更得牛B哄哄的了,所以坚决不能让你知道。”
“噢,这样啊,以后你那儿再有什么还没有在肚子里烂掉的就说出来吧,没所谓的了。”
“真的?”露露叹了口气,“嘉译,老赵跟我说了,简略现在连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了。他爸爸的事吉凶未卜,手下那一百多万的账又出来了,他妈妈一下子瘦了几十斤。他已经够乱的了……”
我的心忽悠一疼,但还是嘴硬地说:“不管怎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用负载爱情的日子里我感觉全身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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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是在意大利帅哥吊屁股回国后我曾经用来安抚冬妮的话,没想到有一天它竟在我身上来了个实践版。做爱时的高潮给人足够的时间做好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爱情中的高潮亦是循序渐进,事业上的高潮有的时候却来的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那几天阳光充足,我很是得瑟地蹬上了一双露脚面的平跟单鞋,在楼下等车的时候一只京巴蹭到了我脚边,我心想这只狗真有眼光,看出了咱的亲和力,没像别的同类似的一见我跑得比狗还快。那小家伙在脚边温柔地磨蹭了一会儿后,我感觉脚面一阵暖流,挪地儿一看,那家伙把一泡屁一滴未露地送给了我。我再想找它时发现它比别的狗跑的还快。
带着一肚子气来到了地安大厦的电梯口前,门开后我以异常迅捷的身姿闪了进去,电梯门马上要关闭的那一刹那,一股刺鼻的香气引起我的嗅觉器官极度不适,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动作十分狼狈的钻了进来。
就在我盯着她的脸很三八地揣测这个女人年纪的时候,脚部感觉极度疼痛,确切的说是一个貌似锥状物体以十分大的压强落在了上面。天哪,是那女人的巨型鞋跟!
我拍拍她的肩膀:“小姐,你的脚好像放的不是地方!”那女人十分惊奇地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望去,“MYGOD!非常非常地SORRY!”
……
在嗅觉被她刺激一把后,我的耳膜再度经受考验,以前听我们班男生说十个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分贝绝不会小于一百只鸭子时,我狠狠地白了他们一眼,但现在惊觉男人对女人某些评价是那么出奇地客观。单这女人的一声已搞得我有些头像机器猫一样大。
那女人连声道歉时,咱忍着疼痛仍露出貌似高尚的微微一笑,在我看来,保持住温文而雅的淑女形象远比臭批这女人一顿于我重要得多。在满电梯人的赞许目光中以十分优雅地姿势走出电梯后,迅速蹦到拐角处,脱下鞋子一看,她大爷的!这女人压强也太大了吧。本来这脚让狗屁泡了一早上就够不爽的了,她倒不客气,在咱脚面上愣是留下了一个小马蹄型红印,都快破皮了都!
“眼睛跑脑顶上开窗去了啊!”朝着电梯口方向我愤愤地嚷了一句,好像那女人能听到似的。
进了OFFICE我脱了鞋一边揉脚一边挥舞着手臂文雅地骂街的时候,刚才那女人出现在了恒安所的大门口,一看见我马上走了过来又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自报家门说是到楼上找个以前认识的律师,到了地方没找到人,给那人电话时才知道人家已经去深圳干了,那律师介绍说楼下恒安有几个男律师刑事官司打得也相当棒的,于是她就来了。
“噢,男律师今天有几个在家的,门口那个戴眼镜的除了肠子花花点办案子时倒是没说的。”我用手指了指那个曾经露露有一腿的陈律师。
第58节:你是我的痛(3)
“你不也是干这行的吗?我给你说说吧。”那女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旁边。
……
有些机会不是你在找它,而是它在找你;有的时候它就像一只夹着一泡尿的小狗,不把你找到了它宁愿继续负重前行也不会半道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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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脚上留下极大压强的这女人叫顾冬梅,其弟弟顾冬松死于一场意外的大火。顾冬松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一家医院的药局工作,顶头女领导对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喜爱有加。后来,顾冬松被烧死在租住的医院附近的小屋里后,站在被告席上的正是这位亲切可人的女领导,因被人目击到了在小屋门口踢倒了一桶汽油、又点燃了一只烟最终只判了放火罪。顾家自然不甘心自家的顶梁柱就这样灰飞烟灭于一场无名火。
接了这个案子后包括老曹在内的好几个所里同行都提醒我要三思,一是这案子的一审判决不说板子上钉了钉也差不多,在不只一位要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