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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沈亚-斑蝶-第23部分

小说: 沈亚-斑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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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开始学习了。”

 她轻轻微笑,看着金色的光芒终于只剩下一个小光点,然后消失:“那么你
是真的懂了。”她低喃。

 史昂轩双手环住妻子的身体:“这是不是代表我们的责任已经告一段落了呢?
我的妖精新娘。”

 小羽叹口气,更加靠近丈夫:“我很希望是这样。”

 “表哥!”欢喜打开万君方的房门轻唤:“表哥,你在吗?我带人来见你。”

 “我在这里。”

 欢喜拉着金奇的手走进他的卧房,万君方正将行李一件一件塞进旅行箱中:
“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你要出门?”

 “嗯!”

 欢喜走到他的面前,小心地打量他有没有喝醉酒的痕迹:“你要去哪里?”

 万君方盖上旅行箱盖苦笑着摇摇头:“还不确定,也许到美国找你爹地妈咪
吧!”

 “为什么?你还在生我的气?爹地和妈咪已经把钱汇给我了,你不必——”

 “不。”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们两人也坐下来:“这和你无关,我只
是想出去散散心。”他看了看他们轻轻微笑:“不过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好消
息好让我去通知他们。”

 欢喜害羞地看了看金奇,他微微抿紧唇。

 对万君方他一向没什么好感,尤其他又和海文合作陷害宝贝,对欢喜的生死
置之不理,若不是欢喜的坚持,他还真不想来见他,可是谁叫他是欢喜在台湾
的唯一亲人。

 “我和欢喜打算先订婚,等双方都稳定下来之后就结婚。”他简洁地说明来
意。

 万君方的心里涌上一阵苦涩。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命运,怨不得其他人:“恭喜你们,仪式定在什么时候?
我到美国会先通知姨丈和阿姨回来参加的。”

 “等‘舞影’一杀青,在杀青酒会上我们就会宣布订婚。”

 “那很好。”

 金奇斜睨他一眼,确定该说的都已说完:“我们走吧!欢喜。”

 “可是——”她为难地来回看着二个男人,万君方虽然不好,但他终究是她
的表哥,就这样走开不是她的作风。

 “等一下!”万君方突然开口。

 “还有事?”

 他点点头,示意他们先坐下:“我知道你对我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但现在我
已决定退出战场了,你又将成为我的表妹婿,至少我们可以谈一谈。”

 欢喜拉拉金奇,他勉为其难地点头坐下。

 “周黛眉已经安全回到祁寒的身边,我想我和祁寒之间的恩怨也该告一段落
了。”

 他不胜唏嘘地说道,诚恳地看着他们两人:“我前阵子很荒唐,请你们原谅!”

 “我不会怪你的,你是我唯一的表哥啊!”欢喜温柔地回答,她推推身边的
金奇:“金奇也不会介意的!”

 他自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代表他不情愿的回答。

 “我知道你和祁寒、宝贝是好友。”万君方有些罪恶感地垂下眼:“我对宝
贝十分抱歉,我没资格那样对待她,我和祁寒的恩怨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知道就好。”他终于开口,口气很是僵硬。

 “金奇!”

 “没关系,我自找的。”万君方好脾气地笑笑,完全恢复了过去的理智:
“至少我还有勇气承认错误。”他感伤地凝视欢喜:“反正我就要走了,以前
的一切对我都不再具有意义,我对祁寒,现在也已释然,他和我一样,都只是
倒楣的棋子而已!”

 “什么意思?”

 万君方苦笑一声:“这一切都是周黛眉和海文所导演的!她们的立场不同,
都以为可以双手遮天,没想到弄到这种地步。”

 金奇目光焖焖:“恐怕我还是不明白。”

 “那恐怕我必须从头说起了。”

 “你实在很无能!”

 “我别无选择。”

 女人尖锐地大笑:“什么叫别无选择?连个小鬼都无法摆平,我真怀疑你这
几年都在干什么?”

 “别得寸进尺!”她警告。

 女人的表情顿时软化下来,几乎有点哀求的意味:“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可是你也知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男人逼得我快疯掉
了!”

 “我很怀疑这一点。”

 “拜托嘛!我都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知道你吃了很多
苦,受了很多罪,可是——”

 她叹口气打断她,知道自己又输了这一仗:“别说了,现在你到底打算怎么
办?事情再闹下去会不可收拾的,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女人满不在乎地微笑,几乎有点孩子气地耸耸肩:“反正我都已经回来了,
过不了多久大局一样会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把那个小鬼摆平就没有问题了!”

 “别这么自信,祁寒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可不是笨蛋,那个小鬼也不是好惹
的,别忘了她根本不是人。”

 女人惊讶地笑了起来:“你怕她?”

 她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如果你见到她,你也会和我有一样的感觉的。”

 “怕一个妖精?”她夸张地大笑:“拜托!这是廿世纪末呢!更何况有李福
堂那伙人追着她,她再厉害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

 “祁寒呢?”

 女人撇撇嘴,不耐烦地挥挥手:“先敷衍他一阵子,等风头过去了再想办法。”

 “什么办法?再放一场火?”

 “搞不好。”

 “黛眉!”

 周黛眉翻翻白眼:“你怕什么嘛!一年前还不是平安无事?难不成你还真舍
不得祁寒?我真搞不懂你,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偏偏看上他那块木头?”

 “既然是木头,你何必在他的身上下六年的功夫?”

 “越有挑战性的事我越喜欢。”

 “如果他知道真相会宰了你!”

 她自信满满地微笑:“不可能,他爱死我了!”

 “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再看上那个小妖怪!”

 “男人嘛!总是不甘寂寞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本就是这样的,不过既然
我回来了,他当然会回心转意啦!”

 她沉默着,表情有些黯然。

 周黛眉连忙上前抱着她哄着:“别这样嘛!好姐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为了
我牺牲了很多,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出口气啊!他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他信上
怎么说的你也看到了,他根本不当你是一回事!”

 “信是你交给李福堂的?”

 她耸耸肩:“对啊!最强有力的证据嘛!”

 “又是我背黑锅。”

 “谁叫你是我姐姐?”她耍赖地微噘起唇:“妈妈临死前交代——”

 “我知道,你不必老是拿妈来压我,你要我做什么我不是都一一做到了吗?
就算将来有什么事,坐牢的一定是我。”

 “海文姐姐!”

 海文微微苦笑:“做都已经做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

 周黛眉得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

 是啊!世间少见的好妹妹!她在心里这样悲哀地想着,望着妹妹完美的天使
面孔,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东西推了他一下,他猛然睁开眼睛:“宝贝!”

 宝贝坐在沙发边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祁寒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抱着头重重
地呻吟出声:“我怎么会睡成这个样子?我记得我明明在等你——”

 宝贝拍拍他的头:“笨!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下药?”

 “安眠药罗!放在你的茶杯里的。”她指指他桌上的杯子。

 “怎么会?茶是黛眉——”

 “对!是周黛眉。”宝贝怜悯地望着他:“执迷不悟的男人真是可怜。”

 祁寒愣愣地看着那杯茶,茶是比平时浓,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说那是一
种国外特产的茶叶,他不喜欢那个味道,所以只喝了两口:“她人呢?”

 “终于学聪明了。”宝贝拍拍他的头以示奖励:“我猜她是去拜访朋友了。”

 “去见什么人不能让我知道?”他恼怒地将这杯茶扔进垃圾桶:“居然给我
吃安眠药!”

 她安慰地坐在他的身边:“别太生气,反正你也没怎么样嘛!”

 “你知道她去见谁了对不对?”

 宝贝抿紧唇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宝贝!”

 “你自己去问好吗?你不是一直在强调‘信任’吗?为什么你自己做不到?”

 “那是因为我不信任她。”

 “可是你以前——”

 祁寒苦涩地撇撇嘴:“你不老爱说我是心盲?现在我看出端倪来你又逼着我
否认,我以前是错的,我必须承认我的确十分矛盾,现在我正打算更正我的错
误行吗?”

 宝贝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怎么变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这一次用新的角度来看周黛眉吧!”他叹口气,
才一个晚上的相处,他发现周黛眉言语之间诸多漏洞,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来,
她想用眼泪淹死他,表演十分精采。

 若不是宝贝提醒了他,或许他永远都会在她精采的演技中迷失自己!

 “我不明白。”

 “你又有什么不明白了?你真是个问题多多的小妖精。”他宠溺地揉着她的
头发。

 宝贝嘟起嘴:“那你以后怎么知道谁可以信任呢?你以前也那么信任她,而
且你以前不是很确定自己深爱着她吗?你怎么知道你现在就不是?另外——”

 “我怎么知道我对你的爱到底经不经得起考验是不是?”他替她接下去。

 宝贝认真地点点头,等着他回答。

 祁寒搂着她的肩,背靠向沙发,现在没有什么事比得上好好替她解答来得更
重要了:“我的确无法向你保证,我对你的爱会直到永远。”宝贝微微一僵,
他安抚地吻吻她的额头接下去:“因为我不是先知,我无法预知未来,我也不
能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或许觉得奇怪,但人类都是这样活下来的,没有
人能追究为什么。”他叹口气继续说:“我一直以为我对黛眉的爱是一生一世
的,是因为我从没和她朝夕相处过,而她又失踪一年,相形之下,我将她美化
得不象活人,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那是经不起考验的,所以当她这次
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快地发现到自己的错误——而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
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

 宝贝似懂非懂地瞅着他:“那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的爱是真的?而不是一时的
幻想?”

 天底下会有把‘爱’拿来当课题似讨论的情人吗?

 祁寒苦笑地看着她:“你真是个难缠的小东西,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彼此
最糟的一面我们都看过了,可是我们还是深爱对方,所以这绝不是幻想!”

 “照你这么说,那天下的人不都该先试婚吗?”

 “宝贝!”

 “我真的不懂嘛!”

 祁寒翻翻白眼:“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笃定你只爱我一个?”

 “我就是知道。”

 “总有个理由吧!”

 “这种事怎么会有理由?”她怪叫起来。

 “这不就得了?”爱情本来就没有理由。

 “可是我不是人啊!”

 祁寒轻轻打了她一下:“都一样的,你没听过爱是不分种族、国籍的?”

 “这——谬论?”

 他邪邪一笑:“小讨厌鬼!别老爱打破沙锅问到底还问砂锅在哪里好不好?
人类全都是冒险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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