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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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行了,这得做人工呼吸啊。
那孩子就特虔诚地给雯做了呼吸,雯说:他舌头够滑。
雯说:我打赌,这次你做主角,他肯定帮你做人工呼吸。
(二十八)
我说要是别人抢着救我咋办啊。
雯说:你以为大家都是雷锋啊,没事,你一喝水,我就喊他俩来救你。
我也乐于这样冒险的游戏,就点头表示答应,便在岸上压压腿,伸伸胳膊准备出镜。
我和雯的水性不错,所以做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假装溺水,在水里喝几口水,憋两口气,然后,被抬上来的时候翻一下白眼就OK。
我就跳下了水,刚跳就听见雯喊唐僧,杰了。
我心想这也太假了吧,然后就沉入了水底,然后,左腿忽然抽筋,接着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睁开眼睛看见了三双眼睛盯着我。
雯说:乖乖,你来真的啊,吓死我了。
学长没说话,望着我直摇头。
杰还是用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心想,老娘我要不是为了你这男人,怎忍心我这把老骨头。
学长和杰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去了。
他们俩走后,雯说:是开飞机的抱你上来的。
我却问雯:打嘣了没?
雯痛斥:嘣你个头,你死了,我咋办。
我便会心的笑了。
我想告诉雯:没有你,我也会不知咋办的。
却一下子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11号早上杰给我打电话问我的腿怎么样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拉屎,并且正在使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杰,刚要出来的粪物又一口气被倒吸了回去。
杰就用一贯迷人的声音问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小事,不用担心。
边说边使劲,只听“扑通”一声,我就对着电话说了句:真他妈爽。
杰连忙问:什么爽?
我支支吾吾答道:那个,地球的引力还是很大的。
腿伤了以后,就和经理请了假在家修养了几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妈抱平安的时候没敢说这事,估计让她知道了,定会连夜赶到南京,然后,找着太阳宫的负责人,责怪人家的水温不够,才让我腿抽筋。
我妈性格也是苗翠花类型,记得大一暑假,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去买菜,司机想遛站,我妈就大喊:停车,要下车。司机大人说:要下车不能早点站起来啊。
我妈就说了一句:第一次坐公交车不行啊。当时我就想跪拜我妈了。
休息的这几天,学长在13号来了一次,带了点水果来,屁呱呱地没完,说:让你逞能,这下老实了吧。
我问学长:杰呢,怎么没心疼我啊?
学长说:是他让我看看你的,好像最近又飞了。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又说:铁拐李。
最后被雯给轰了出去。
( 二十九)
8月15号发了工资,左腿还有点痛,就和雯去新街口血拼。
先在一茶一座吃了鳕鱼煲,然后,在东方商城的五楼买了打折的黛安芬和爱慕,最后花了600元买下了我的那条梦中连衣裙,淡粉色的花朵,贼纯情。
雯买了条超短的牛仔裙,所谓的超短是指一弯腰就能看见内裤的那种,我说你疯了,她若有所思地说:穿这个,就不能穿内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姑奶奶,你不穿内裤,人家岂不是看见你****了,什么逻辑。
雯也开心,就顺便在新街口的华仔把头发给剪短了,这下真的跟一男人似的,雯照了下镜子说:早就梦想像男人那样,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掳一下头发,就算是洗了头发,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一到家就把裙子往身上套,扭扭腰撅撅屁股,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个孩子,就是在今天,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开心不已,今年准备怀孕,明年生一个奥运宝宝,妈妈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然后,过着幸福的家庭主妇的生活,父亲是个脾气温和的男人,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酒厂,妈妈说:和你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生气了,你一定不能生气。
五天没见杰,有点想念爱情,想念那个开飞机的男人。
发了信息给他:在南京吗?
半天也没个屁。
只有打电话问学长,他说:这两天在忙公司培训的事情,也没怎么联系,不是很清楚。
一直等到8月16号的晚上,学长打来了电话就跟我罗嗦:杰忽然间打电话跟我提起你,说结婚,有点紧张啊。
我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婚姻的奴隶嘛,这结婚不就跟做爱一样简单,心一横,射了拉倒。
我又转念一想,那个闷骚男,既然这么说了,那心中定是有我一席之地,顿时喜形于色,难道是我煮的粥,还有我在太阳宫腿伤的事让他良心发现了,赶紧追问:咋回事啊。
学长说:杰的妈妈也催他结婚了,就是给你开门的。
我一听就乐了,还是婆婆明智啊。
不对,不对,总觉得有点问题。
学长继续说:杰以前不是和那个德国妞好上了,后来分了的,这两天好像又打来了电话,杰说要去趟卢森堡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要出事了,他这一去,我不就玩完了。
我说:学长,你这次一定得帮我啊,雯前天晚上还在枕头边说你身材诱人的啊。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
我他妈怀疑那闷骚男是一和尚,要不拥抱我的那天,咋就不顺水推舟把我也给嘣了,唉!
(三十)
我满心怒火,心想你这贱男就他妈石头,我为你也算是毕恭毕敬,摔胳膊折腿,就差没赴汤蹈火了,低微地跟一只狗似的,你却要去德国的卢森堡和那洋妞比翼双飞。
越想越生气,也不顾腿疼了,就跑下楼,骑上我的自行车,从夫子庙一直骑到珠江路那边的安特鲁,买了四个蛋挞,然后,一口气吃了进胃。
从安特鲁出来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就消失了,很明显被人偷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冷水都塞牙。
我一个心疼,这可是我的座驾啊,虽然是大学的时候,花了170元买的人家的二手黑车,不管怎么说也是自行车中的宝马——捷安特,再说了,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难兄难弟了,你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就踱步到百脑汇的门口,然后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卖碟的大妈凑身过来:小姐,买碟吗?
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大说要看***,然后就一起出去在外面的坑里,我的大学是在仙林那个鸟地方度过的,有个在马路边的大坑,被一些小商小贩摆了地摊在那做一些小本生意,赚到了钱也方便了群众,市场机制在调节,你有需求当然就会有供给,所以理所当然有卖片的。
我便和老大去买碟了,第一次去,跟特务似的,不好意思开口,小声对着老板墨迹了半天,人家总算听明白了,意味深长地说:懂了懂了。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就像红军一样光明正大进村了,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大声吆喝着:老板,来几个好片,不要带码的,不要情节的,不要小日本的。
最他妈讨厌小日本的,都他妈那份上了,还跪在那,挺着俩大奶子跟客人拉家常,问感觉可好,我估计你扇她一把掌,她还会问你手打疼了没,一个字,贱。
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回到那晚,学长说:没事,你放心吧,他们俩语言不通,人家说的是德语,当初他俩人恋爱的时候,杰就满大街买气球,然后,画个心在上面,像个排球那样给拍过去。
我心里好生妒忌,这恋爱谈得多浪漫,我不就是传说中的第三者嘛。
学长继续说:后来分手了,不知道打电话是啥意思。
我就疑问了,不懂德语咋通电话呢,学长说:用手机录了下来,找人翻译的。
我他妈当时就笑得人仰马翻了。
后来渐渐平息后,学长就走了。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