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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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以俞涉为首的六个家将亦是袁阀新一代的年青好手,其搭配着袁绍从敌方背后出手,这前后夹击之下,敌人在仍摸不着头绪、晕头转向的同时,已给杀了二十余人。
袁绍得意的续而挥出重重拳劲,尽情舒发连日来被追杀的怨气,这左拳又是击得对方脑浆四溢之际,一道厚实的掌风已悄然从其背后印来。
浑厚的掌劲在接近约一尺的同时,其护体罡气已产生反应示警,袁绍危急之际,忙是力贯其臂回头一抡……碰的一声,只见两人各是震退了数丈。
“全都聚到这里!”
偷袭的人发声贯彻云霄,剩余的二十多人得令之下立即撤开,袁绍一望,对这些人纪律之严整,暗暗称奇。
双方人马就这样相恃不下,约莫三刻,飞沙渐渐褪去,彼此也相互见到对方的面孔。袁绍这时凝神望来,只见对方二十余人中,有一个特以黑纱蒙住五官,且其余杀手更列于其左右两侧,想必就是这回行动的带领者,而适才的那一掌,肯定是这人所发。若果真如此,这次的水准,比之前几次的高出数班,绝非之前二三流的武者可比。
蒙面人用以沙哑意欲掩盖原声的音调说道:“袁绍,识时务的,放下你手持的玉壐然后转身离开,那我便不追究下去,否则……少了地利之便的你们,今日将命丧于此。”
“这……”
对方这么威吓的言语,果然又令天生优柔的袁绍顿了一顿。
一旁的俞涉见状,连忙向对方喊道:“我俞涉听你在放屁!”
而其又是向着袁绍接着说道:“少主,您还在犹豫什么?咱们人数虽少,但动起手来却不一定输给他们。”
“可是……”
拿不着主意的个性着实致命,尤其是在两方对阵的情况之下,袁绍不禁踌躇了半天,因其明白适才与这蒙面人互换一招后,便发现他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眼看激战过后己方仅余四人,而对面郤仍有二十余数,加上少了飞沙的帮助,实是难有胜算。
不过,反过来思考,若自己真将玉壐奉上,那以后哪有脸在袁阀立足,更遑论问鼎天下。袁绍这时念及于此,心绪一转的大喝一声道:“嘿……命丧于此?我倒看看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有何能耐?”
袁绍转头看着俞涉等三人振奋的表情,心知已下对了棋子,此次若是不死,自己将在袁阀中更奠定其地位,对自己未来坐上袁阀阀主之位是有利无害,当下双臂更是一振,狂妄叫道:“战吧!”
第四册 第一章杏花隐林
坠啊!坠啊!周遭就像是无尽的深渊般令我感到没有着力点。虽然说下坠的速度没有减缓的感受,但这眨眼之间的思绪却是十分清楚。我想,也许是曾经玩过“自由落体”、或者是“空中弹跳”的原因,所以才不会对这漆黑的环境,以及不停下坠的惊人速度而产生害怕的感觉。
只是,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我又是否真的存在于古代的东汉末年?抑或只是玩笑一场,而事实上却只不过是自己仍未认清而处于网路的游戏当中……
向下的坠落速度惊人,且华绢与白晴两人更万万没有料到,这貌不起眼的小屋和那举着蜡烛、看似平凡的老人会有如此不光明手段。故两人才会在没有留意之下纷纷的掉入对方陷阱之中。
小屋地板在向下开启将两人抛下的同时、异常敏捷的又是向上合闭不着痕迹,两人就这么顿时重心一失、毫无其他借力的往下直坠。
白晴乃是杀手出身,自幼除了习练刺杀、潜行、偷袭等技能,面对这突如而来的巨变,反应力自是比华绢还高的许多。
好在手中的斋心念适才进屋时,白晴便故作不以为意的连着长布持在手上,虽说吃粥之际将它放置于一旁,但脚下一空的白晴第一时间便运劲摄回斋心念,并同时把裹住兵器的暗灰色长布潇洒一摊的将哇哇大叫的华绢缚住,并换手握住剑柄运劲一弹的将剑鞘震开、露出剑刃。
“救命啊!我有惧高症,还有……我的‘欲望国度’(注:2200年的畅销八点档连续剧)还没看到完结篇,我不想死啊!”
“冷静一点,别乱叫!快抓紧长布!”
尽管两人下坠速度十分快捷,但白晴仍是冷静的试图将慌乱的华绢喝住。
稍稍穏定了华绢的情绪,白晴忙将全身劲气运在斋心念的剑刃上。目前两人虽然存于不知名环境且不断下降、更因为漆黑的看不真切,但白晴仍是不理的大喝一声,平行且笔直的将运满全身劲力的斋心念往旁边用力一刺。
“锵!”
不知斋心念碰上了什么金属物质而被震回,令白晴此际仿佛胸口如被一个铁槌直击的难受,且反震之力更把她弹至华绢那边。
华绢的反应力没有白晴来的敏锐,却感受到白晴连续的动作,华绢亦是明白白晴欲要离开这陷阱的方法及念头;趁着白晴冲撞上来的力道,华绢当下一扶一托的化解了白晴被反震的去势,她接着忙是搂住白晴的小蛮腰、右手依照白晴之前传授的运劲口诀、在感对到即时撞上四周阻碍物的同时向之运劲一拍!
“碰!”
这一掌虽没有将四周的坚硬物击碎,但适才白晴的一剑、华绢现下的一掌己将猛然下降的速度给减缓不少,而两人更因为这一掌而遭受的反震力再度往反方向的地方弹去。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华绢手掌虽是被震的臂骨欲裂,但在接近另一面的同时,华绢再次依样画葫芦的往其一拍,两人便由被动的下坠状况,变成主动的利用地形反弹的向下有节奏的移动。
“晴姐,你瞧我的应变能力不差吧!要不然咱们两人可能到了最下层就摔成肉酱了!”
华绢一面运劲的第十次将掌风拍出、一面状作得意的道。
“别要大意!小心下面落脚处布满毒水或是陷阱。据我这些年来的经验,说不定有明晃晃的刀山剑林等着咱们。对方这一手绝对深思熟虑,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一经白晴示警,华绢忙是收摄心神的准备面对所有可能突如其来的挑战,而此际白晴突是头下脚上,将斋心念曼妙一甩、随即舞的密不通风往下直坠。
“看!这样才能避免下面有……噗通!”
“什么……噗通!”
水珠四溅,两人不明究理、不识地形的纷纷落入像似水潭的液体中。
“我的妈啊!我不会游泳啊!救命!救命啊!”
不黯水性的华绢落入潭中之际拚命大叫,一旁跟着落水的白晴见状忙是将缚在身上的长巾一抽再送、将华绢抛至适才落下依稀有见着的一块岩石之上,而自己也同时收纳真劲的跟着纵上了大石。
露出水面的岩石不大,约莫是足以容纳四人平躺的大小,两人惊魂未定的稍作喘气,分别盘坐的运气调整适才大量耗损的真气。
半刻钟过,以“太平真气”为内功底子的华绢首先回复了气力,她见四周一片漆黑,忙是伸手入怀的取出以油纸包裹着的火折子,并轻轻一吹的将四周的漆黑赶走。
“……这里是个非常壮观的地下水潭!”
“哇哩咧!晴姐,你可不可以说话前先打声招呼,这儿阴森森、黑蒙蒙的已经怪可怕的,你还突然开口,吓死我了!”
地底水潭的漆黑以及火折子闪出的微弱光亮,更凸显著白晴虽略带古铜但却十分美晳的容貌,她望着举着火折子左顾右盼的华绢道:“我们掉落在地底下十分深遂的寒冷水潭中,难道……小绢不觉得非常奇怪么?”
“奇怪?!”
白晴调顺了内息、起了身子将自个儿衣服理了理的道:“不是么?小绢平日该没有招惹不该招惹的事情吧?虽说前些日子小绢平了黄巾贼的这个祸乱,且后来更剿灭了恶名昭彰的‘死要钱’(注:十常侍),但小绢的这些举止该算是好事……何况你曾告诉我来自‘那里’,更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犯着别人。但……你不觉得对方的布局十分严谨,且有条有理的似好整以暇的等待咱们落网么?”
华绢点了点头的回道:“是有这么一点的不对劲……不过,看这地底水潭并非三天两头便可开辟造成,或许只是凑巧罢了!且说不定是咱们俩长的太美令对方起了色心,或者是犯了人家村子的什么禁忌,才会令他们这么对付咱们!”
白晴闻言失笑道:“凑巧?!这村子古怪异常,田亩与房舍的比例不相称便就算了,走到各处都闭门不出、甚至见着我们出外的两人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这并非待客之道!况且,他们难道不清楚见面且留三分情、他日七分好照会的道理么……”
华绢搔了搔头的道:“晴姐如此说来也有道理,不过……也不知道这里多大,这火折子的亮度不够,很难看的真切。唉!其实多说无益,若现下没有人救咱们离开这乌抹抹的鬼地方……我想,咱们还是留点口水到了地狱再说吧!”
“啪!啪!啪……”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似是鼓励般的掌声,但在这密闭的地底水潭下却显得震耳欲聋,且更格外的刺耳。
白晴第一时间斋心念脱鞘而出,剑身当下注满了芒劲发出金光的对准发声之处。
虽说密闭的空间内回音甚大,但白晴自小因受白狂调教成为其族中的一流杀手,听声辨人、闻风搜位的功力可比同级数的高手还要高出数班,是故,尽管对方无论是否有意欲扰乱视听的故以掌声令两人不知对方所在,但在发声的那一刹那,白晴仍是立下辨认出对方的实际位置。
惊愕未定,两人忙是摆出随时发劲的架式之际,一道冰寒剑劲竟无声息的悄悄直指白晴左侧。
白晴虽然仅能仗着火折子微弱的火光而望见四周不过两步的景象,但她于剑上的造诣可谓炉火纯青,这剑劲来的阴毒难防,只听她冷哼一声的回剑抡舞如一防盾般,叮叮当当的已接下偷袭者十数剑招且丝毫不落下风。
无料偷袭者一击未果却不觉意外,只见他招式一老的以足尖点中水潭面的激起水花,而同一时间剑芒再发的将水花幻化为朵朵冰湛梅花、无形剑芒化为有形飞器往白晴二度攻击。
见对方依地形将潭水凝为梅状暗器袭敌的白晴亦不禁暗赞此人剑击之法非比寻常。心念一动,白晴斋心念换手拈了剑诀的挥出、优美剑进弧度划过华绢手上火折子的焰火,随即击出了当日曾与张角交手过的“怒剑八式-贪火急奔”。
斋心念受焰火及白晴内劲之助而显的剑芒大盛,原本进袭而来的冰状梅花未到两人一步之内便已溶成液体的洒落在大石上。
抢得了主动优势,白晴依样画葫芦的左手运劲将水花扬起,长剑先收再出的使了“怒剑八式-泪天泣雨”,一瞬间水花成了无坚不摧的雨丝而向那人狂射。
怒剑八式果然不愧为神仙剑法,白晴连续两招便由被动取得主动,只听白晴在使出“泪天泣雨”此招之后,偷袭者显然应付的有些狼狈,且闷哼的一声像是中招般的往后退去。
白晴见状正要趁胜追击,蓦然四下亮如白昼,令已适应黑暗的两人一时无法睁眼。而在保护着自己双目的同时,白晴忙将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