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5 高校危情 by一狼之千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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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盘带子被学校劝退应该不是难事吧?”
“求你…不要……”
他攫住了我的绝望,语调甜蜜的在一旁低语,“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我惊惧的向后退去,背一下触到了墙。哪里还有路……
片刻后我在他的逼视下低下了头,“你会把带子给我是不是?”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他微笑。
做一次和做十次都一样,我已经肮脏的无法救赎了,我绝望的想,只要忘记地点,时间,人,就当又做了一场梦。一场恶心的梦。
我用眼神询问他要怎么做,他胜利的笑了笑,殷勤的为我打开浴室的门,眼睛里全是野兽一样掠夺的凶光。
“好好洗干净。”
我心中一紧,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把会用到的地方也清理过,心里迟迟没有没有勇气走出去。
正对着镜子发抖,门“哗”的打开了。我猛抬头看着闯入者,紧张的全身僵硬。
“走吧,要我抱你?”
我吓的向后大退一步,强装镇定的把抱着胸的胳膊放下。反正都是要脱,那么现在一丝不挂的走出去也不算什么。
他饶有“性”趣的看我“坦然”走进卧室,顺手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顿时让我的镇定全盘瓦解,我吓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你干什么?!”
我惊慌的声音都变尖了。
“你说呢?”他反问着,身体欺了上来,一双手直接攻向我的下部。
这是Ray以外第一个人触碰到我私|处,羞耻和紧张让僵硬的身体出奇敏感,反应也惊人的大,我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火。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不留丝毫空间。很快我便无法反抗的有了欲望。
Ray从来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照顾”我……那双娴熟又温柔的手将一个个火苗四处传播。
“啊,你快一点!”我强压下想呻吟的冲动要求他快点结束,反正只要他插进去就行了。他认为我已是饥渴难捺。
“还是这么性急。上次我慢了一点你骂的可凶呢。”说话间他的手滑到了我后方,脸埋在我两腿间,不停的舔弄我的分身。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却有办法就是不让我射出来,反而更加刺激越来越敏感的裂缝里面。
我要发疯了,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他。眼泪和透明的体液流个不停。
“想不想做?”
“想!求你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几乎是欢呼出声,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一根手指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刺激让我一下She精了。
喘的象刚跑完一千米,我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不禁发出惊叹。
“坐上来!”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两腿间的玩意朝气蓬勃的一柱朝天,立刻明白了。
羞耻心在欲望与好奇心面前不堪一击。他分开我的臀部,手指将口水涂在肠壁上充作润滑剂;我忸怩了一下,对准位置乖乖坐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的“家伙”才进去一半,我却已经疼的不行了,额头上全是汗。这种姿势带来的疼痛简直要让全身的血管都爆掉,被串在竹签上的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受不了那种疼了,惊慌失措想站起来。
他见我退缩,扶住我腰的手突然就用力按下去,涨的好粗的分身刀子一样“滋”的一下刺到深处。我立时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动啊,”他催促我,我只能微微摇头。那种疼就象有把刀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划进大脑里,小||||穴口燃着大火又被撑到要崩毁,我片刻之间便疼的脱了力。
没有办法,他只得猛的抱着我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仰躺着,腿架在他的肩上。
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过,我那儿肯定要坏了……
他帮我手Yin,让我迅速勃起,然后乘着我兴奋时握住我的胯部猛烈的抽插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张纸,耳朵恍惚听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疼的死去活来,刺激到G点以后又舒服的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洗礼下我恍惚又回到了与Ray一起渡过的夜晚,手脚失去自由、从背后被强行插入……我像个受虐狂一样兴奋的神智恍惚。
他在我体内She精前我就达到了高潮,高叫着将热液撒在他身上。然后他也猛的释放了。
我瘫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想象着几秒前的情景,兴奋的又勃起了,简直象机器一样迅速干脆。这让他嗤笑出声。
“没有男人让你这么满足过吧?”
“你喝醉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可是你的XX比嘴巴老实的多,我只是用摸的你就那么带劲,不是同性恋是什么?”
我觉得苦涩的气愤,硬起来的东西也象受了打击一样没精神了,“别碰我!”
“生气了?不好意思承认?嗯,我要说你很漂亮,皮肤这么好,简直象女人……尤其是屁股,嫩的还会弹手。最迷人的就是后面的这个小洞,它这会儿可是很贪心,能吞下我一个拳头呢。”
“把手,把手拿出去!”他有三根手指在我身体里。松弛的地方被撑开还是很痛,我觉得自己又要She精,不禁低声下气起来了,“不要……”
他真的抽出了手,但立刻把自己已勃起的分身插了进去。我说不出话,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全身都酥软了。
“‘小荡妇’,不想对镜头笑一个吗?”
“?!”沉醉中的我努力睁开眼,欲火立刻被那张脸上的残忍表情扑灭。他伸出手指,“在那儿,那儿,摄象机可是一直对着你呢。”
我惊恐的抬起头,果然看见有个模糊的黑色三脚架样的东西立在离床不远处。我立刻向那边爬去。
他在我奋力爬到床边时猛的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拖了回去。手指几乎把我的肉都掐掉下来,我痛的大叫。
因为受力部位是大腿内侧,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紫的淤痕。
“嫩成这样……”他舔了一下伤处,很轻松的化解了我的反击。
“谢谢你的合作。那天晚上没拍是我的失误,今天可以弥补遗憾了。”他下床取出录影带得意的在我面前摇晃。
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为什么一开始就对他的每句话深信不疑?我愤怒的盯着那张邪气的脸数秒,因为心中羞耻的上升不得不低下头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泪水流在我的手臂上,好冰凉。
他的语调忽然变成了哄小孩般的甜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想要你时你就来。只有这么少的要求。你做到了我就为你好好保存这盘带子。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做的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这算什么?当我是男妓还是狗?嘴拙的我愤怒的不知该怎么反驳。他又来抱我,我奋力挥着手臂想打开他。
“我要回去!你放手!”
“不用那么着急,先看看带子怎么样?了解一下自己的本性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么。”他这样说着硬把我抱到了客厅。
我被逼着跪在冰凉的地上看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惟恐我看不清,他还把我放在电视机前。
图象清晰的让我害怕的发抖,那张象A片女主角般陶醉的脸是……我?!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手里抓着自己的荫茎,……听不见声音,但看的出我叫的十分卖力。
“怎么样?”
“…我不要看!不要看了!”我拼命挣扎、挥动拳头,想一拳砸碎那面“魔镜”;那样的人决不是我!拳头被抓住了,身体也被死死抵在冰冷的电视柜上,我挣扎无力,放纵自己的哭起来,恨不得死去。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喜欢和男人Zuo爱么。听话,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只要你听话…”
“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
他像念魔咒一样在我耳边说个不停,全是关于我醉酒那晚的“精彩表现”,他反复强调那是种本性的流露。
我哭的精疲力尽,再也无法想任何事,只是神智混乱的一遍遍告诉自己阮非决不是他描述的那个人!可是,那个录影带中沉溺于Xing爱的人又是谁?……
软软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要害,我泪痕未干下身却又开始兴奋了。这样的我又开始“本性流露”…
6
我现在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深刻入骨的了解。只因为我想在死前放纵一下,结果变成了想死也死不了的局面。
那个人——Samon,用一卷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威胁我。如果我违背他一点点意思,他就会把复制的带子寄到学校和我家中。他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把我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曾经为了无法忍受别人的漠视和流言而自杀,现在受到这种对待却不得不忍着眼泪承受。Samon说,如果我自杀,他一定会在我死后把录影带公布,让我死了也背个臭名声。我不敢想象到那时流言会如何可怕,孤单一人的妈妈该如何承受……
我要做的就是接到Samon电话召唤后去他床上服务。每周总有两三天我不得不外宿。我的外号也因此变成了“Call Boy Ruan”。
常常被折腾到几乎连路也没法走。Samon的性欲强盛的恐怖,每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巨棒下。我有时怀疑他是故意在床上这么疯狂,为的是看我第二天的丑态。
越温驯受到的伤就越少,我任他在床上摆弄,……Samon对此很满意,他大方的给我钱做奖励。这个住高级公寓的家伙一次就大方的给五百块。
五百块!对失去工作,不得不每顿吃半份素菜的我来说决不是小数字!有了钱我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不用天天吃芹菜了!
可我不是在卖淫,不能收这种“服务”后的“奖励”。自尊在悲惨的叫喊,尽管因为主人营养不良而分外衰弱,为了我人格里仅存的一点东西,我忍痛拒绝了Samon的钱。
他便用了另一种方式回赠我在床上的“精彩表现”。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给我配了隐形眼镜,从里到外买了全套的新衣,把我拖到美容院做形象设计。钱象水一样流走,我心痛无比,尽管那不是我的钱。
很快我就明白Samon是在用种恶劣的兴趣将我打扮的象暴发户一样光鲜,让所有人不齿。这种藏着恶毒的“善意”让我不寒而栗。我面对的是个远比Ray卑鄙百倍的恶棍。
在床上我是只温驯到没有情绪的绵羊;穿上衣服,离开床,我总会有意无意的沉默到冷淡。我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怕,敬而远之,Samon对我这种态度“称赞”为:“公私分明。”
Samon有条恶毒的舌头是我对他认识到的第二点。我对他的讽刺几乎没有抵抗力,只能被蛰的遍体鳞伤。有一次他问我,“你是混血儿吧?”
因为不是在床上,我觉得没有义务回答便保持沉默。接下的恬不知耻的话语让我到死都忘不掉。
“我花钱不就是为了你这张四处勾引人的脸和淫荡的屁股么?我想知道这么一点情况也是应该的吧?”
我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抠出他阴阳怪气的眼珠子,却差点被捏断了手。
不会有保护神,我得保护自己。我没在“卖淫”谣言据说“被证实”的说法里再去自杀,我不想倒在这个人故意让我走的路上。
Y大的校花是国贸三年级的苏美娟,最人妖的就是我——机电系二年级的阮非。这是至少三个系中人所周知的笑话。
我的脸就是很中性,皮肤就是这么白,身材苗条的过分,看我不顺眼的人尽管说吧!没有Y大的空气我一样能活。我不动声色,Ray却沉不住气了,他无法忍受我脱离他的控制。
数日后,他决不“凑巧”的在我经常去的一个教室门口拦住了我。当时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