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5 忠幻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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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妈说:“事有八成。”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麽与妇人说话,怎麽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
事,一一说了一遍。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妈妈
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妈妈说:“自然
。”
打发妈妈去後,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走进去,只觉著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
。正在烦恼,那小王忠过
来了,王百顺就问:“那两个小兔崽子还可以吧?”王忠就把王百
顺领到了自己的屋里,只见那两个小夥子都在十四、五之间,都一
丝不挂的在屋里收拾东西。那王忠从小就和王百顺念了几年书,略
懂点文字,就给他俩起了新名,那小的叫王凹,那大的叫王凸,小 的是专门叫他操的,大的是专门操他
的。王忠天天和两个孩子形影
不离,就如同亲兄弟一样。那凸凹两人也听话,叫干什麽就干什麽。俩人看见主人来了,纷纷下跪,王百顺拉
起孩子们说:“不用了,
我以後来这里,你们就和对王忠一样就行了,说著把两个孩子推在
床上,连同王忠三个,一排的屁股白花花的摆在那,就挨个操了起
来。那个王凹平时被王忠操还勉强可以,今天遇见了王百顺,就好
象遇见了巨无霸一样,疼得是死去活来,爹一声妈一声的叫;那
王凸虽然是大一点,却是王忠用来操自己的,那屁股从来没挨过操,也疼的呲牙咧嘴,“爷爷爷爷”的乱叫。
王百顺可不管许多,操了
有两个时辰,弄个心满意足,才兴高采烈的走了。
百顺和冯妈妈出去了。
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百顺说:“不错。”冯
婆走至一房,见玉楼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麽个试法?”娘子说:“怎麽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著,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
”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著百顺,轻轻脚步,
走将进来。
百顺留神一看,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
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将阳物接在手里,
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著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著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
人,无奈乾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
疼,幸有Yin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觉著痒欲钻心,就有无限的骚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
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月光之下,照著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你是谁?”百
顺说:“我是王百顺。”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又问:“多大年纪?”百顺说:“今年二十三岁。”妇
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
叫甚麽?”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三岁,名唤玉楼。”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日夜梦
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日路过之人?”趁著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日所见不同,更觉
新鲜。
於是手提著金莲,平空振作起来,连抽了几百抽,抽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
死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操了,搂著歇歇罢!”百顺搂住妇人,那Gui头在牝户中揉了几揉,阳精大泻。刚
刚云雨已罢,只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百顺夜赴合欢宴 云英牙床会新郎
话说百顺与玉楼刚刚云散雨收,还未整齐衣服,只听得外边有人走动。百顺只当是冯妈妈来叫,走出房来
一看,却是一对丫鬟,手执灯笼,向百顺说:“姑娘有请,速去莫迟。”王百顺一见,心甚模糊,欲待问个明
白,此处不便说话,欲待不去,两个丫鬟站立不走,只得跟他去了。
走至後边,只见高楼大厦,悬灯结彩,走到上房一看,满屋里灯烛辉煌,扑面异香。见一位年老的妇人恭
身施礼,让在上坐。四下里观看,只见琴棋书画摆列得甚是整齐,丫鬟捧过茶来,那年老的妇人说:“官人请
茶。”百顺端起茶来,清香扑鼻,一气饮乾。那妇人开言说道:“王官人,你与小女有姻缘之分,昨日既蒙恩
爱,今日礼当合婚。”少顷,环佩叮当,从屋里将 子一掀,走出一位女子来。向著百顺拜了四拜,道了万福
,坐在一傍。百顺一见,面如桃花,牙如碎玉,弯生生的两道柳眉,水零零的两只杏眼,杨柳腰又细又软,小
金莲又瘦又尖,好似天仙一般,与昨日所见的一样。
只听妇人吩咐,快摆香案,叫他二人拜堂成亲,完其大事。慌得两个丫鬟忙把香案摆上,请新姑爷与姑娘
拜堂,百顺果然与云英拜堂。拜堂之後,随即吩咐,收拾桌子,与新姑爷饮酒。丫鬟连忙收拾桌子,摆上果品
肴馔。百顺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的仙桃仙果,山珍海味,样样都新。
收拾齐备,把百顺让在上坐,老妇人与女儿两傍相陪。丫鬟斟酒,老妇人让道:“姑爷请酒。”百顺一气
饮乾。丫鬟又斟一杯,妇人又让。百顺又是一气饮乾,一连三杯。少顷,老妇人又亲手执壶,让了三杯。少停
片时,酒过数巡,茶过五味,老妇人告辞而退。单落了百顺与云英二人对饮。百顺便开言问道:“前边那位妇
人,是你的何人?”云英说:“那是奴的嫂嫂,一宅两院,居住多年。那年老的妇人,是奴的伯母,哥哥常不
在家。侄女才死不久,所以只落他婆媳二人。”百顺又问:“娘子家中还有甚麽人?”云英答道:“父亲去世
已久,又无兄弟姊妹,单生奴家自己一人。”说罢,亲手提壶,让百顺又吃了几杯。此时百顺酒勾八分,看见
云英那般娇柔体态,不由得淫兴发作,只想和妇人云雨。云英此时酒已足量,眼望著新郎,观其风流体态,不
觉以目送情。
於是二人走进内室,坐在牙床之上,相搂相抱,嘴对著嘴儿,又饮了几杯香醪美酒。於是宽衣解带,同入
罗帏,只见云英仰在床上,浑身雪白。百顺赤身条条,手 著金莲,闻了一闻,香气扑鼻。此时把丹药早已调
涂Gui头之上,那阳物直挺挺的,对著妙 一顶,只听得咕唧的一声,那Gui头就进去了。抽了几抽,云英觉著堵
塞难受,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著说著,Yin水流出,少觉滑溜。又抽了几下,渐觉痒痒,又淌了一
股Yin水,更觉著阴沪里边宽润,於是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新郎,我的心肝,你 得我怪快活!”於是
搂过百顺的头来亲嘴。百顺也搂著云英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百顺又用手摸其肉峰,云英说:“情郎
,你与我咂咂 好。”百顺遂用口衔住,用力频咂,咂得云英一阵酸麻,丢了身,说:“郎君,奴丢了。”百
顺也挺住身子,紧抽了几抽,与他对丢,两个搂抱在一处睡起来。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喊叫。不知是谁?下
回分解。
第十二回 王忠初舔女人阴 百顺力破玉簪花
话说百顺与云英正在睡梦之际,听得有人说:“姑爷起来罢!外边冯妈妈叫你哩!”急忙睁眼一看,只见
一对丫鬟站立两傍,说:“冯妈妈外边立等回家,请姑爷起来罢。”百顺连忙起来,穿上衣服,云英也穿衣起
来,说:“郎君今日要走,奴也不敢强留。求郎君明日早来。”说罢,挟手相送。
仍然一对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及至到了前院,百顺辞别云英。刚刚往前走了几步,逢著冯妈妈来
打听消息,百顺说:“妈妈,咱回家去罢!”说罢,二人一同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吴玉簪自从卖在王百顺家,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不知,已是二三年。玉簪渐长成|人,颇有二分
姿色。一日,百顺在书房里闲坐看书,玉簪手提著茶壶,走到书房里,放在桌子之上, 待要走,百顺用手扯
住,搂在怀里亲嘴,遂用手去解其裤带。玉簪不从,忙从腰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玉簪。又许著与他做一套
好衣裳。玉簪被百顺哄得喜欢了,这才解去裤带,褪了中衣,仰在春凳上。百顺也脱了裤子,把玉簪的白生生
的两条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红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
百顺那件东西,不由得直挺挺的立将起来,对准了美品一顶,那玉簪就嗳哟起来了。
百顺低头一看,连Gui头还没进去哩,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玉簪说:“大爷!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
”这时正巧王忠走了过来,百顺对王忠说道:“我儿,你不在自己房里调教那些孩子,跑到这里来干什麽?”
王忠笑笑说:“我来帮老爷的忙。”百顺笑笑说:“还是我儿知道爷的心啊。”就叫那王忠舔那玉簪的阴沪,
王忠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逼,看那阴沪就象一堆烂肉,有些恶心,皱著眉头在那里打怵,百顺就拍了他屁股一下
说:“我儿,你好好给我舔她,舔滑溜了,我好操她,你舔好了,我明天还给你个小夥子。”王忠是无利不起
早,一听说要给自己小夥子,屁颠的去舔那骚逼。一会工夫,那阴沪就湿了呱嗒的,百顺就往里插那大阳物,
可还是插不进去,
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在Gui头上,又取过一点来,抹在牝户
里面。遂将Gui头对准阴沪,往里一顶,Gui头进去了。玉簪觉得阴沪里边堵塞得难过,将身子往後一掣,把Gui头
又挤出来了,如是者几次。百顺心内著急,遂吐了口唾沫,抹在Gui头上,又用手擘著牝户,把Gui头放进去。恐
怕玉簪再掣身子,用手搂他的脖颈,王忠就在後面把著那玉簪,那玉簪一动也不能动。百顺轻轻的抽了几抽,
抽得玉簪连声嗳哟,只是说疼。百顺此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那里肯听,仍然任意抽送。玉簪是未经破瓜的
Chu女,阴沪总禾窄小,任凭百顺怎样的抽送,不过仅能进去点头。百顺总是觉著不快活,恨不能连根都进去才
好,於是加力一顶,只听得玉簪嗳哟了一声,说:“可不好了!你可 死我了!”不知玉簪的性命如何?且听
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主仆群奸把男当女 男女贪爱颠鸳倒凤
话说玉簪被百顺弄得过於猛勇,大声嗳哟,说:“不好了!你可操死我了!”说著说著,目瞪口呆,昏迷
过去了。正值妇人碧莲出来看花,只听前边书房里一片喊叫之声,急忙走到书房里一看,只见百顺搂著玉簪,
口对著口儿换气,便指著百顺说道:“你好没正经,这女儿是未经破瓜的,如何招架得你那大家夥?还不过去
,叫我看看是怎麽了?”,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