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难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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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南宫烈挑衅的手,好心替他按摩还被偷袭的雷君凡有些无奈。
再玩下去,恐怕会从搔痒大战变成东邦全体的枕头战,为了怕希瑞被吵醒以後直接对他们两人下药,他还是忍让点好了。
「烈,你洗过澡了吗?」雷君凡在确定他的脚已经没事後,慢慢的问。
「啊?嗯,我洗过了。」南宫烈笑了笑。
「那……」想想不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们一向不强迫朋友说不想说的事情,如果朋友想说自己会说……既然如此,他又想问什麼呢?
「什麼?」南宫烈关心的看著雷君凡。
「你还好吗?今天我看你晚餐没怎麼吃就回房间了。」话仍是说出了口,雷君凡索性不掩饰自己的关心了。
很显然的,雷君凡的询问在南宫烈的预料之外,因为他露出讶异的笑容,眼底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很好,只是今天刚好没什麼胃口。」
「这样吗?」雷君凡想了想,轻拉南宫烈略长的发尾,「有事记得说,别一个人在那里硬撑著。」
「……我知道,谢谢,晚安。」
「晚安。」
南宫烈用笑容送雷君凡离开,直到门重新关上後,一抹忧愁才添上他眉宇。
其实……他很希望有人能陪他……
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处理的结果,是他的情绪严重影响到生理和第六感,打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第六感的讯息……
不想让他们担心的结果,却让自己不知道该怎麼开口寻求帮助……
拖了两个月……他开始怕他们怪他之前太见外……怕……将他们卷入……
扣扣!敲门声又将他的思绪打断了。
「烈?」
「君凡……怎麼……」询问消失於雷君凡手中的枕头,南宫烈傻眼的看著雷君凡自动自发的将枕头扔到他旁边,然後入侵他的床。
「我房间冷气坏了,明天叫凯臣帮我修,借我睡一晚。」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南宫烈不对劲的他乾脆强迫自己的冷气罢工,然後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的侵占了烈的床。
看著雷君凡摆明了「我今天在你房间睡定了」的模样,南宫烈轻叹,起身关上大灯,然後摸黑回到床上。
才躺好,身旁的人就摸了上来。
「君凡?」一只手横在腰际让习惯一个人睡的南宫烈很不习惯。
「我没带被子,借我盖一点。」完美的理由将自己意图出借体温给烈的心思掩埋。
「喔。」一时没想到雷君凡为啥不多走五步拿床被子,南宫烈温顺的任他搂著。
出奇的,远离他好几天的睡意开始涌上……
这几天他都没睡好,失眠已经是这个月的惯例……闭上眼,烈在君凡怀中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後陷入梦乡。
等到确定他熟睡以後,换雷君凡睁开眼。
长年习武的他更不习惯手臂上在睡眠时还被压著,但是一想到南宫烈眼下的阴影和难掩的疲倦,以及自以为他们都不知道的表现,就让他决定好好让烈睡一觉——纵使他明天注定手废一天。
再看看吧。。。。。令扬他们是决定等烈想说再说,但是……他担心烈的身体又被情绪影响,一年多前的记忆犹新,那虚弱到好几天无法睁眼的重病让他深怕烈又被心底压力拖垮身体……
这几天他每晚在等烈熄灯才关灯入睡,但是烈房里的小灯几乎每每亮了一整晚……
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情,他只知道自己……希望烈可以一直欢笑,就算那笑是披著天使外皮的恶魔微笑也没关系……只要烈高兴就好……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8 回复此发言
9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南宫烈是被窗外的呼喝声吵醒的,起来以後才发现是君凡跟以农在过招。
以农一身运动背心和运动裤,君凡则是传统功夫服——他们一直很佩服君凡可以把功夫服穿到挺拔有气势的样子。
不过君凡是习惯早上都要练一段的,以农今天会生龙活虎的要要求拆招倒是少见。
「起来了?」安凯臣端著一杯咖啡,看见南宫烈走下楼以後笑问。
「早安。」
「不早了,都快中午了。」
「啊?那你们……」又翘课了。
「令扬一早把希瑞拐出门了,没吃早餐怎麼上课?」向以农唉声叹气的飘回来。
「你们都还没吃?」南宫烈诧异的看著点头的三个人,然後苦笑,「我只会法式吐司,再高级的没有了。」
他边说边走到厨房。
「总比我们的烤土司行,拜托你了,烈。」原本想坚持等希瑞回来的,但是饿了五个小时早已头昏眼花,向以农瘫在沙发上,一掌抢过安凯臣的咖啡,「都跟你说一早空胃喝咖啡不好了,给我啦!」
旁观著陷入一场咖啡争夺战的两个人,雷君凡轻轻揉著自己的右手手臂。
「手怎麼了?」安凯臣问。
「没事。」示意安凯臣压低音量,雷君凡怕被烈听到引来他的自责。
「烈还好吗?」
「他不肯说。」
「你问也不肯?」
很奇特的问话,他跟他们有什麼不同吗?雷君凡挑眉。
「我问了,他还是不肯说。」
沉默,然後三个人同时抛下这个话题往餐厅移动,因为香喷喷、热腾腾的法式吐司已经端上桌了。
「吃吧。」
「你呢?」雷君凡拉住想回房换衣服的南宫烈。
「我没什麼胃口……等会儿有小组讨论,在咖啡厅,到时候可以点餐点吃。」望著雷君凡坚持的眼,南宫烈开口解释著。
「真的会吃?」
「我又不需要减肥,只是现在没胃口而已,等下子当然会吃东西。」南宫烈一怔,然後微笑。
君凡握住手腕的掌心透著热烈的温度,让他有些轻颤。
「你今天会忙到几点?」雷君凡问。
「……下午六点左右。」
「我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络。」不容反对的下了决定,雷君凡以不接受拒绝的态度槓上南宫烈为难不安的眼神。
有些僵著的气氛持续两秒钟,南宫烈让步了。
「六点见,就约在下午茶的庭园茶园。」
「嗯。」
见南宫烈上楼换装後离开,安凯臣用询问的视线看著雷君凡。
「烈生气了?」他们认识的时间其实不长,虽然对彼此的情绪事本能的知道些许,但对於份外会隐藏自己思绪的南宫烈和展令扬却需要多些时间揣测。
「没有,但是他似乎很困扰……我先到学校去,你们等令扬跟希瑞回来跟他们说一声,烈至少失眠一个礼拜了,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麼事情。」三两口吞完早餐,雷君凡紧跟著出门。
而身负传讯的重责大任的向以农和安凯臣则是顺理成章的翘课翘得理直气壮。
「凯臣,烈跟君凡……」
「嘘!让他们自己慢慢发现吧。」安凯臣捂住以农的嘴。
「呜!」乖乖点头。
「倒是以农,你最近有没有发现烈有什麼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只是直觉认为烈在困扰什麼,但是因为他跟我们在一起时是真的高兴,所以我没多在意。」演员的天生直觉,向以农在感情方面的直觉可准的了!
「喔。」
也就是说,有某件事情,在烈一个人独处时,会严重困扰烈,甚至让他难以成眠……
几乎是肯定的知道,令扬绝对会讨厌这个结论……然後又有人会遭殃了。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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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是有人要我转交给你的。」年轻的女服务生红著脸将一封信交给正在和朋友讨论报告的南宫烈。
南宫烈的眼神闪了闪,但他将情绪彻底掩藏,只是露出微笑。
「谢谢你,麻烦你了。」接过信,在朋友们略带醋意的调侃声中打开信封,抽出里头惨白的信纸,看著上头凌乱又充满恶意的扭曲文字,南宫烈面不改色的将信收回口袋。
「艾伦,爱慕信吗?」
「是啊。」
「这麼宝贝的收起来,是想接受了?」
「不,只是这是他的心意,再怎麼样也该保持感激之心的看完才是。」他笑了笑,将话题重新带回提组讨论上,「赶快讨论完就可以回家了,刚刚……」
南宫烈一向是个很会操纵话题的人,没几分钟,桌边五六个人就已经忘记刚才的事情,专心投入讨论。
而他,不著痕迹的将右手按在胃部,忍下阵阵抽搐的胃痛。
就在讨论完毕,众人开始收拾东西之际,事情就这麼发生了。
「艾伦,要不要一起去跳舞?」
「谢谢,但是我已经有约了。」
「那下次一起去玩吧。」
「好……」
「艾伦!」
突兀的尖叫响起,紧跟著的是玻璃破碎声和爆裂声……
有人从玻璃外丢执了汽油弹,装在酒瓶里的汽油弹先是砸破玻璃,然後在落地时爆炸,刚好坐在窗边的南宫烈首当其冲——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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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凡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呆愣到完全说不出的话的时候……至少,不要因为眼前的景象说不出话。
「烈!」太过震惊甚至让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红茶。
狼狈走近的身影逐渐清晰,南宫烈浑身上下至少有八处染血,舒适的名牌休闲服多处擦破渗血,就连南宫烈那张俊美的脸庞有已经带伤,最严重的是顺著左手手臂滴落的鲜血,一点一滴的在地上留下行走的痕迹。
「抱歉,迟到了。」南宫烈已经说不出是什麼因素让他支撑自己的身体走到这里,但在见到君凡时,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幸好及时抓住了椅子,才没有出洋相。
「烈,你怎麼搞成这样?」雷君凡心疼的扶助他,还来不及拿通讯器叫凯臣跟希瑞过来,就被南宫烈惨白的脸色吓到了。
「有点狼狈……」南宫烈评断著,皱紧了眉,因为胃痛和身体上的痛同时侵扰他的神经。
若非第六感完全失灵,早在汽油弹被丢出来前他就已经可以把同学全部带到安全地带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都顾不好……
他真的……这麼恨他吗……
脑海深处又浮现那双像野兽一般的眼,胃痛加剧,疼得他低声呻吟。
「烈,你哪里痛?」雷君凡直接按下东邦人的紧急求援讯号,让安凯臣他们自己找过来,然後掏出手帕先替南宫烈止住左手臂的血。
「胃好痛……」身体上的伤口还简单,毕竟他可不是什麼温室花朵,但是整个胃收缩抽搐引起的抽痛和反胃感让他胸口沉闷得连呼吸都有些喘,更别说一直逼迫他大脑神经的剧痛……那让他觉得自己的胃快打结了,然後被胃酸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君凡……我很难过……」沉重的呼吸闻到了君凡身上混杂肥皂香的气息,甘爽沉稳……让他忍不住想依赖的气息……
雷君凡眯起眼,小心确定南宫烈身上的伤势,然後使劲打横抱起他,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走到较隐密的角落坐下,依旧让烈坐在自己腿上,开始替他按摩可以止胃痛的|穴道,帮助他放松紧绷的情绪。
「笨烈,你又没吃东西了?该不会一天都没吃吧?」不然一个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胃痛成这样?
南宫烈张口,却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呻吟,闭紧的眼和紧蹙的眉心都显示出他非常难过。
他现在除了胃痛以外几乎什麼也感觉不到了……没有因为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