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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大侠风清扬-第21部分

小说: 大侠风清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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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惊醒梦中人,范一飞原是惨败于风清扬手中,不好意思再与风清扬缠斗,然则宝典从自己手中遗失,他去找金猿神魔张乘风、白猿神魔张乘云,求他们援手夺回宝典,哪知这二神魔伯极了段子羽,说死也不敢招惹他的宝贝弟子,任范一飞说得口干唇焦,只是一个“不”宇。倒是赵鹤服雄心壮,一诺无辞。范一飞又约了四绝神魔沈竹楼,先行阻住风清扬。他们十大护法神魔本来各处一方,开窑立舵,扩张势力,权限上亦各不统属,只奉教主之命行事。此番因追缉失宝,才会集凉州,不想大功垂成,又被风清扬搅了局。

  范一飞终究不能再向风清扬溺战,心思一转,道:“慕容姑娘,咱们都是空手,让范某领教领教姑苏慕容的绝技。”

  慕容雪哪替示弱,即便明知不敌,也不能坠了姑苏慕容的名头,跨步而出道:“本姑娘接你几招。”

  风清扬急道:“不可。”伸手没有拦住,沈四绝剑涌梅花,猛攻不止,赵鹤乘势而上,闪电锥破空之声大作,硬生生将二人分开。

  风清扬霎时间汗流如雨,心中只后悔一事,那日没将飞爪神魔毙于剑底,致有现今之患。登时一剑刺出,力贸长剑,倚天剑天紫芒突现,剑势不停,横剑抹去,沈四绝退已不及,纵身一跃,从风清扬头顶翻了过去。风清扬背后如生了眼睛,反手斩去。

  这一招三式正是华山派剑宗绝技“夺命三仙剑”,每一式出均算准敌手退路,先着封闭。三式一气呵成,有若一式,的是剑招中之精品。这还是段子羽当年揉合天师教“天雷剑法”与华山剑法两家之长,创出的保命制胜绝招之一。华山剑宗弟子多习此剑,但像风清扬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发若雷雷,变如电闪的却没有几个。

  风清扬自习独孤九剑后,将天下各门各派有形有式的剑法自是瞧得淡了,暇时研习各派剑法亦不过寻其弱点,天下万物相克相生,武学原理亦不超此藩篱,无论何等精妙的招术,均有其弊端所在,也必有克制它的另一招术,至若武当、峨媚、华山几派均以剑法驰名四海,鲜有敌手,那只是一般人窥不出其弱点,更创不出克制的招数来。风清扬久习独孤九剑,深得其神髓,坚信“无招胜有招”之理。但这也需到此境界,有深厚功底,绝佳的悟力,否则如庄稼汉子乱打乱砸,全然没有道理,便称不上武功二字了。虽均是“无形”二宇,通与不通不仅霄壤之别。

  风清扬身为华山派中人,华山派的刀剑拳脚,内外两功自是练得精熟,以九阴神功为基底,练起来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他最喜欢的便是这招“夺命三仙剑”。今日到了危急关头,才粹然使出,果然大奏奇功。

  沈四绝闪避他一刺一抹已然费尽阂章,这纵身翻跃更是留竭所能,不料风清扬剑势迅捷至斯,前两式竟尔似是虚招,但高手过招,无不将阂身护的谨严,每一招出都要瞧准对方空门而发,绝无乱放虚招之理。眼见利刃将腰斩而过,无奈身在半空,力已使尽,直唬得魂飞天外。

  砰的一声,赵鹤急中生智,在沈四绝足上猛拍一掌,沈四绝如离弦之矢,疾射而出,长剑将鞋底削去。

  风清扬又一招夺命三仙剑,在赵鹤身上故技重施,赵鹤识得厉害,又未想出破解之法,幸好这一招三式他见过一次,身子候然弹向左边,便如强弓劲弩射出一般,当真迅若电闪,捷如飞鬼。

  风清扬志不在伤人,只求迫开二人以救慕空雪,但见慕容雪身形飘忽,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飞爪神魔爪出连连,居然连她衣角也未摸到,不禁怔任了,万没想到她步法如是奇妙,先前莫非故意藏拙不成?

  赵鹤和沈四绝也不禁目眩神迷,赵鹤一招间夺走她手中长剑,知她手上功夫极为平常,转瞬间却看到如此奇妙的步法,实感匪夷所思,和沈四绝面面相觑,大惑不解。

  风清扬研习的是九阴真经的身法,可谓天下间至美至善,至精至妙,可看到这套身法,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步法之变幻莫测,更有凌而过之之势,见她并无性命之虞、暂不插手,凝睁谤观,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鹤乃青翼幅王韦一笑之高足,轻功已不逊于乃师,自信轻功一途天下间不作第二人想,见到风清扬后,才知人上有人,但风清扬乃段子羽之入室高弟,段子羽一代武学奇人,指、爪、掌、剑,轻功诸般武功均为当世第一.可谓集古今武学之大成,风清扬得与自己并驾并驱,赵鹤反与有荣焉。突然间发现一位武功二流的庸手,居然身具绝世步法,实为天下最荒谬不过之事,直感匪夷所思。

  几人看了半晌,均知飞爪神魔累死也抓不到慕容雪,飞爪神魔身在局中,却不能了然,何况自己与一名少女过招已然身份大跌,人家光闪躲不还手,自己倘若还不能胜一招半式,这飞爪神魔的金宇招牌可就砸了。是以虎吼连连,爪影蔽日。直累得呼呼喘气,可每次皆是差了几分几寸被慕容雪飘然闪过。

  风情扬还是担心慕容雪,万一有个闪失,范一飞那双钢爪可不是她那玉体所能抵受的,喝道,“范一飞,你要脸不要,人家让着你,你却不识好歹,如此死缠烂打与地痞无赖有何差异?”

  范一飞果然要脸的很,托地跳出圈子。他平生欺师灭长,凌虐同门,杀人放火等事委实作了不少,也坦然不讳,甚至津津乐道,却最怕人耻笑他不守道上规矩。

  慕容雪脚下步法一时收柬不住,几自东进西退,左右飘闪,风清扬忙去拉她,哪知一伸手拉个空,风清扬面上一红,笑道:“好步法。”这还是艺成后首次失手,亦颇感尴尬。

  慕容雪忙收住步法,犹被惯力带得转丁三个圈子,趔趄着跌入风清扬臂弯,俨然一笑道:“你别生气,我这套步法练得不熟,可不是跟人显武功来着。”

  风清扬哪里有气,见她粉汗淫淫,墨发也乱了几缨,亦发爱怜,只是当着众人不好做什么,一笑了之。

  赵鹤知道今日难以得手了。风清扬的武功原比他们略高一筹,又有倚天宝剑在手,如虎添翼、若想擒住他,除非十大神魔齐至或是教主亲临方可,自己这次原想擒住慕容雪来交换宝典,不想这女子不知从哪学来一套如鬼似魅的步法,要想捉她比捉风清扬还难,不禁暗然气丧,连场面话亦不交待、匆匆离去。

  风情扬心神渐定,两路强敌均镣羽而去,喜慰逾恒,遂笑道,“雪姐,你这套步法也是家传绝技吗?”

  慕容雪道;“谁知是哪个人吃饱了没事干,编出这套步法来,我爷爷视若至宝,非逼着我练了三个月,才将步法走熟,还有个好听的名,叫凌波微步。”

  风清扬击掌道:“妙,妙,这名字再贴切不过了。曹子建洛神赋云:‘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翻若惊鸿,婉著游龙。’我读这些千古名句时,尚以为出诸诗人想象,哪知竞有这么一套武功,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慕容雪见他悠然神往,如醉如痴的样儿,不觉好笑,道,“这劳什子步法有甚好处?练得再精熟也只能用来逃命,若是武林中推选逃命第一的武功,倒非它莫属了。你若喜欢,我教给你如何?”

  风清扬大喜过望,称谢不迭。

  慕容雪又道;“不过你先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绝不许再传给第二人,更不许说是我教给你的。”

  风清扬苦笑不已,想师父传给自己九阴真经与独弧剑法时,亦严令不许外传,今日又遇着一个、便点头允诺,知道武林各派无不秘技自珍,虽有固步自封之弊,也是各门各派绵延不绝的根基。

  风清扬急于研习,慕容雪笑道:“你急什么,这套步法繁复得紧,更不能错了一步,否则不用别人打你,自己便要连摔跟斗,那就不是凌波微步,而成了瘸脚蛤膜了。你没看我适才便收不住脚,倒害你抓了个空。”掩口窃笑不已。

  风清扬见她面溢春花,复想起她飘飘若仙的步法,心中—动,深感这套步法实不可不学,不可不精,否则她使开这套凌被徽步,自己若想楼她翘她可着实不易了。

  慕容雪见他眼珠乱转,俊面微红,眼神极为狡黠,心中也抨然而动,笑噎道:“你又打什么坏心思了,老实招来。”

  风清扬摊手道:“冤哉,我哪敢起什么坏心思,巴结还倍巴结不上呢,好雪姐,快些教我吧。”

  慕容雪道:“看你可怜见的,不过今天不行了,你没看太阳快落山了吗,还是先去吃饭要紧。”

  风清扬这才发觉,一天时光已茬再流逝,炊烟残照,暮色四合,青冥冥的空中有数只归鸦聒噪。

  二人前行里许,寻到一家客栈,吃过酒饭后,便订了一里一外两间套房歇息。

  慕容雪摸出一本帛册,递与风清扬道:“这便是那劳什子步法了,你先背熟,待我明日教你。”’风清扬打开帛册,赫然一方印入目,凝阵观瞧,恰是思师段子羽所持的大理国传国玉玺,便知乃是恩师家传之玉,忙将帛册供在桌上,恭恭敬敬扣了三个响头。

  慕容雪直感匪夷所思,笑骂道:“喂,你捣什么鬼?

  不给我当师父的扣头也就罢了,给这劳什子扣什么头?”

  风清扬起身将缘由说了,慕容雪恍然道:“这倒对了,我爷爷说过,这是大理国段家所传的武功,他也是天缘巧合,才得了这本册子,他说我整日价东跑西跳,不好生习武,将来免不了受人欺负,学学这逃命的本事才好,硬逼着我苦练了三个月,苦得我哭了十几场。步法倒是练熟了,可不能手上出招,一用力便内力窒滞,大跌跟斗,气得我把爷爷的胡子拔掉了一半。”

  风清扬不禁把手去摸颇下,慕容雪踢他一脚道:“小贼,你敢讨我便宜?!”

  风清扬苦笑道:“不敢,我只是盼自己的胡子别长出来,免得被你拔尽。”

  慕容雪啤道;“我才懒得拔呢,你若不长胡子,那不成了老公了。”忽然掩口不选,“老公”二字有些地方作“丈夫”解,她本意要嘲讥风清扬做太监,却一时忘了一词二义,不禁羞红飞颊,一跺脚钻进里屋去了。

  风清扬却在想此物既是思师家传,缘何恩师只宇未曾提过,也没练过这套武功,是以对慕容雪之言未加理会,见她忽然跑进屋去,倒是一怔。

  须爽,慕容雪揭开绣帘,探出半边脸来,道:“喂,你师父是大理段家的人吗?”

  风清扬悟然,说道:“我思师姓段,讳上子下羽,正是大理段家嫡系子孙,你不知道吗?”

  慕容雪自言自语道:“段子羽,我怎么没听过啊,九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学别家武功,故意编个故事哄我?”

  风清扬目瞪口呆,若说武林中有不知当今皇上是谁的并不稀罕,若说有不知段子羽为何人的,实是天下最荒唐不过的事。

  慕容雪见他那副神色,便知自己孤陋寡闻了,但自己委实不知段子羽是哪方神圣,一摔帘子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武林中人如恒河泥沙,谁能个个记得。”

  风清扬楞怔半晌,忽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跌,不能自已,似乎天下滑稽之事莫逾于此。

  慕容雪赌气不理他,蒙被高卧。风清扬笑了一阵,反觉没趣,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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