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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6期-第2部分

小说: 2004年第16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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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面静谧而祥和
  许多大的海鸟
   聚在一起喧哗
  又箭一样地俯冲下来
  他们不去理会
  岁月的孤独与苍凉
  
  1999年的澳门
  用另一种方式回归
  火焰在火焰之上
  祈祷在祈祷之上
  历史永远铭记了那一刻


巍峨的星辰:澳门
■  邓诗鸿
  
   长空浩大,一万盏明月扩大着梦中的大地
    与山川
  一万盏明月,静静笼罩着潮涨潮落的故园
  阳光的极顶,长空变得愈加深邃而高远
  极目故土:众鸟高飞  风暴和雷霆收敛了
  翅膀
  心情展开了飞翔的羽翼  莲花正大朵大
  朵地吐艳
  
  澳门,华夏长空中巍峨的星辰
  这远行归来的游子,浩瀚的苍穹
  打开的长卷,滚烫的热土,挥洒的笔触
  让万江奔涌  让一千条河流推动一千个
  春天
  让奔涌的乐章  汇聚成世纪之交的狂澜
  
  极目远眺:热烈、辽阔的天空下
  秋天  长卷如画
  载不动的乡愁  和千年不改的守望
  此刻,就泊在五千年的月色中
  宁静而祥和  辽远而广阔
  在盛大的阳光下,五千年的沧桑
  像一颗高傲而克制的心
  让五千年的诗篇  绷得太紧太紧
  这饱含鲜血和泪水的火焰
  它照看过我的骨骼,我的精神,我的血脉
  一直深深地铸进  我黄皮肤的祖国
  让四十多万远行归来的游子和十三亿龙的
    传人
  真情相系  血脉相依
  
  今夜:星光灿烂,欢歌如海
  澳门,我是不是你纯美而悦耳的钟声里
  一个小小的、激越的音符
  是不是你吐艳的莲花中  灼灼闪亮的
  一粒  永不退色的金
  而更多龙的子孙,将紧握信念
  自觉地加入到你的行列之中
  沿着一种精神  向上攀登
  繁盛的诗篇  浩大的庆典
  这前赴后继的乐章  恍若一条条汹涌的河
    流
  拍岸的惊涛  饱含着永恒的赞美和继续


莲的门(外三首)
■  陈松叶
  
  释迦牟尼打坐在
  波涛奔涌的莲花宝座
  上指天,下指地
  花为禅,心即佛
  
  莲峰山上登高望远
  雄视四海碧波
  四百年苦海修行
  九九归一成正果
  
  依山汲水曰澳
  亦开亦合是门
  澳是莲、门是莲
  白玉妈祖是澳门神
  
  若澳若门
  
  诗题在梦中觅得,因以赋之
  般若之躯是佛
  智慧之思是魂
  依山傍海一莲花
  佛海无边恩泽深
  
  莲峰山上初照月
  秦时明月照今人
  海风吹拂国父梦
  妈祖雕像白玉身
  东望洋山炮台冷
  浪淘黑沙洗泪痕
  《七子之歌》谱新曲
  ——若澳若门
  
   普济神院
  
    石椅石桌
  谁来入座
  清茶一杯
  解百年干渴
  
  谁来捧喝
  碑亭里百年寂寞
  谁说灯语
  观音堂前“大笑佛”
  
  四百年的羞辱
  岂能一笑而过
  且在碑亭里伫立
  把碑上的文字读成烈火
  
   得胜花园偶得
  
  得胜了?葡军还是荷军
  是郁金香熏倒了葡萄
  还是葡萄的牙齿咬断了花茎
  
  战场呢?鹿特丹还是里斯本
  不,要打就到东方的澳门
  国破家亡,不是自家门口不心疼
  
  先来后到,游戏规则强盗也得执行
  郁金香谢了,葡萄发出串串笑声
  立一座碑石,纪念倒成了侵略铁证
  
  花香鸟语,草木深深,空气清纯
  “市肺”美誉,得胜花园果不虚名
  深呼吸后有深思考,令人清醒
  
  这碑石,仿佛“市肺”的钙化点
  病虽痊愈,毕竟是抹不去的阴影
  草木生长着记忆,海风吹来绿盈盈


价值认同、健康取向与大地背景
■  蓝 野
  
  刊物:关注当下,健康引导
  
  林莽:华文青年诗人奖到今天已颁发了两届。我们这个座谈会围绕两届获奖诗人谈谈他们作品的艺术价值和创作特色,就一两人谈也可以,更宽泛的评述也行。获奖诗人可以谈一下在写作时的一些想法,包括对评委的评语的看法,有什么不同意见也可以提出来。
  《诗刊》下半月刊创办时,编辑部邀请了评论家、诗人在绍兴举办了一个恳谈会。创办下半月刊的宗旨很明确,就是给青年诗人提供更好的发表园地。但如何引导青年诗人的创作呢?当时在那个会上,我提出了这么一个办刊口号,就是“健康人格、健康心态、健康诗风,拒绝平庸、拒绝病态、拒绝矫情”。这个办刊宗旨我们一直在履行着。
  我们在评奖时尽量做得公正、公开,我们把评委的观点都亮了出来。我们要将华文青年诗人奖坚持下去,把奖做得更扎实。我们的评奖方式及做法,也是《诗刊》对诗坛的一种表态。我们提倡健康人格、健康心态、健康诗风,当时也确实是有针对性的。记得九十年代,谢冕老师发表《有些诗正离我们远去》的时候,有一次我对谢冕老师说,当我读到一些诗集或者理论作品时恨不得从窗口把书扔出去,我不知道是我出了问题,还是它们出了问题!盘峰诗会之后,汉语诗歌的格局发生了变化,有些好的作品逐渐水落石出!并不是九十年代就完全没有好的作品,我们的批评家是有责任的,追风、误读以至误导,影响了大家的阅读和发现。
  这几位获奖者,都是很优秀的。我在江非的评语中写到了“歌唱”一词,我们过去好多诗歌是在诉苦,是在怨天尤人,它不是一种非常健康的心态。我们通过评奖把好的作品推荐给大众,同时起到引导的作用。
  我期望我们的华文青年诗人奖能在今后获得大家不断的支持,使这个奖项能够延续下去。现在各种评奖活动太多了,经常会突然蹦出一个大奖来,大奖都大得不得了,都号称是世界级的,但往往搞了一次再就没影子啦!或者不过是用事件炒作自己、炒作一个群体,这种做法其实也是在扰乱视听。我们就是想从最根本做起,把优秀的青年诗人推到诗歌的前台。在选择评委上也是非常认真与慎重的,我们全部选择了对当下诗歌最有发言权的学者、编辑家,他们既是诗歌的专家,又一直不缺席地出现在当下诗歌的阅读、评论现场。我们非常感谢评委们,他们的评审工作做得非常认真仔细,都很负责任。
  另外,在此我也希望与漓江出版社的合作更密切,通过出版获奖诗人诗选使我们的这个奖项为更多的人所知,使最好的诗歌走进大众。
  叶延滨:这六位青年诗人是我们所看重的。这两年出现了各种类型的评奖,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获奖诗人,他们的获奖理由是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但我们的这个奖有它的独特性和很高的标准。通过这两届评奖,华文青年诗人奖因为它对诗歌本身的负责态度,因为评奖过程的公正严谨,受到了社会特别是诗坛的关注、承认。
  我们每年都经过读者推荐,编辑和议,选定几十位候选青年诗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几十位青年诗人都有可能当之无愧地获奖,但为什么这两届是这六个人得到了这个奖项呢?我觉得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他们不是热点诗人,不是时尚诗人,不是被人追捧的新宠诗人。这些诗人应该说是走过了一段非常艰辛的探索之路的,他们自己追求自己的风格,自己设定创作目标,同时他们也在修正着中国九十年代以来的诗歌创作方向。八十年代到现在,诗歌的写作环境越来越好,我从1982年到现在做诗歌编辑二十多年时间,感触颇深。在八十年代,诗歌不断地有事件,诗歌的环境是很艰难的。进入九十年代,诗歌基本上没有来自意识形态下的压力,更多的是来自诗歌内部的压力。环境已经变了,但内部的压力也是很让人头痛的。不能不说诗歌从政治热情、社会热点到文学自身的回归是一种进步,但反过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在《星星》诗刊时曾提出过诗歌的反向消费,就是某些诗人不是为自己写作,甚至也不是为读者写作,而是在为评论家写作,他们的终极目标是为文学史写作。这个也可理解,应该说,有一段时间,批评家左右了我们的整个汉语文学,诗人们忙着打旗号,忙着争创先锋,忙着在诗歌里面表达自己最新的观念,其实这是另一种意识形态的写作,这个意识形态不是在上面,而是在诗人内部。我们的评论家需要建立新的诗歌体系,能进入评论家视野、能作为评论文章中的例证的诗歌就最受欢迎。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优秀的诗人在反向消费中消隐了,他们顾此失彼。发展到最后,诗歌流派各往自己的极端走,读者已很难分清哪一个是好诗,哪一个是废话。诗歌内部的压力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就有了盘峰诗会,有的人到现场一看,极为惊讶:怎么这个会没有领导哇?由此可见一些人还停留在旧的意识形态中,而盘峰诗会的多数诗人开始自己解决问题了。惊讶者认为,诗人不会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吧?在我看来,这些事件都是非常有益的,使诗人找到了自己的正途,更为重视自己的写作,更多地去表达自己创作的追求和愿望。这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很多诗人比赛着看谁更能展示自我。重要的是展示的自我是病态的,还是健康的、是提升了人生的价值,还是降低了人生的价值?是让人读了感觉人生应该更高尚一些,还是应该更卑贱一些?我们作为《诗刊》编辑,在第一线与写作者对话,有责任将最好的诗歌提供给读者,也有责任提供更好的诗歌文本给我们的诗歌理论家。关注当下诗歌、近距离地接触诗歌现场的理论家太少了,他们对当下诗歌不了解,很多批评文章其实与诗歌不搭界。
  华文青年诗人奖评奖中的诗歌优劣取向不是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不是我们,不是叶延滨,不是林莽,也不是谢冕先生。如果我们凑在一起,比方说,谢冕老师他看好某诗人,他在会上一提出来,也许大家有些意见也会碍于面子,不好反对。我们的措施是把编辑通过汇总读者意见整理出来的10位青年诗人的稿子,交给评委,打分、写评语后迅速反馈回来。评委各自独立的评判打分,使获奖作者自然地水落石出。我们没去搞什么平衡,完全遵照评委所打分数定高低。举个例子,上午还有人说,你们的这个奖是和尚奖,都是男的,没有女的。这就是我们不搞平衡的结果。事实上,青年女诗人也有很优秀的,也有女诗人进入前10名,但就在她们所提供的这些篇目上面,评委没有达成共识。我们也期待着明年或者后年,经过沉淀,女诗人能在华文青年诗人奖里占一席之地。
  编刊物就希望推出新人,《诗刊》的“青春诗会”年年推出十几位青年诗人。现在活跃于诗坛的很多人都参加过“青春诗会”,有些人却杳无音信了。这两届获奖诗人当然很优秀,但也存在这个问题,一个年轻诗人的正常成长要躲避掉多少诱惑啊!我希望获奖诗人珍惜我们的这个平台,不要认为踏上这个平台就该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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