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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吹牛船长航海记 作者:[苏联] 不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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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斗抓煤的时候,把罗木也抓了进去。罗木清醒过来,想跳出来,可是又怕被人抓住。抓斗启动了,到了船上把煤一倒,罗木连喊一声都没来得及就掉进了煤舱。 

  他一摸,手脚都没受伤,出是出不去了,干脆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睡上一觉。 

  他躺到煤堆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听见我叫他的名字。 

  总之,这是件好事,“失利”号的人又团聚了。我们开始计划今后怎么办。 

  我们这班快结束了,我考虑了一下:我和福克斯上这艘船是合法的,算是遇难者。罗木就不同了,第一,他没打票,第二,他被人说成是逃犯。谁知道船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好人倒罢了,万一他知道底细,把罗木交给当局,那就麻烦了。所以,我对罗木说:“你还坐到煤舱里去吧,反正你也习惯了。该吃饭的时候,我们把饭端来。我们值班的时候,你再出来。咱们一起干活儿,我们也省点劲儿。这样做更安全些。” 

  罗木很痛快地答应了。 

  “就是太闷得慌了,那里面很黑,我的觉也睡足了,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罗木说。 

  “这好办,”我告诉他,“你可以作诗,黑暗中作诗作得更好,数数也行,数到一百万,这办法对失眠最有效了。” 

  “船长,可以唱歌吗?”罗木又问。 

  “唉,怎么说呢?我是不鼓励你干这个,不过你要是一定想唱,就自唱自听。” 

  不一会儿,来人换班了。罗木又回到煤舱里,我和福克斯来到甲板上。突然,接班的锅炉工像被火烫了似的跑上来。 

  “怎么回事?”我问。 

  “下边,下边煤舱里有鬼,像拉汽笛一样叫,叫的什么,听不清,”他们回答说。 

  我想,这准是罗木干的。 

  “你们等会儿,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对他们说。 

  我来到锅炉舱,可不是,这声音的确挺吓人的,也没个音调,词儿也不清楚。只有那嗓门儿,那嗓门儿……怎么形容呢?有一次我在锡兰听过大象吹号,这嗓门儿就跟那个声音差不多。 

  我爬进煤舱,本想批评罗木几句,可是一听歌词,知道是他又误解我的话了:我说:“自唱自听”,是叫他小声点儿,他准理解成了唱自己的经历。您听这歌词: 

  我是船长的大助手, 

  来自战舰“失利”号, 

  海上起了大风, 

  海浪把它吞掉。 

  我现在无处可去, 

  在别人船上躲藏, 

  样子像个囚犯, 

  坐在硬梆梆的煤堆上。 

  你还能说什么呢?歌词挺感人。就是“战舰”这个词,有点夸大了。“失利”号算什么战舰呀!不过,这种夸大在诗歌中还是允许的,写公文,写报告就不行了。诗歌中最重要的是 好听,哪怕叫主力舰呢,也不是不行。 

  我还是叫住了罗木。 

  “罗木,我的好兄弟,你该听懂我的话。你可以唱自己的经历,但是别让其他人听见。不然,会惹麻烦的。” 

  罗木不唱了。他回答说:“您说的对,我没想那么多。我不再唱了,还是数数 吧……” 

  我回到甲板,安慰那两个锅炉工说,刚才的声音是炉膛里 的火在叫。 

  机械师也同意我的观点,说:“这种事很常见。” 


第二十章 罗木和福克斯购物上当,伏龙格检验数学规则
 
  我们终于来到加拿大。我和福克斯告别了船长,先下了船。夜里,罗木也悄悄游到岸上。我们走进一个小酒馆,商量下一段路怎么走。剩下的路已经不远了。我们决定先从加拿大去阿拉斯加,然后渡过白令海峡到楚科奇,到那儿就算到家了,后面的路怎么也好对付了…… 

  计划就这样通过了。 

  可是交通工具却叫我们伤了一阵脑筋。现在是冬天,河水结冰了,四周全是大雪,铁路没有,汽车又开不动,要是乘轮船,还得等到明年开春…… 

  我们合计了一下,决定买辆雪橇,再买上头鹿或几条狗。拿定了主意,就分头去买…… 

  我去买雪橇,罗木去找鹿,福克斯去找狗。 

  我买了辆雪橇,结实,美观,也挺舒服。罗木也成绩不小,领回一头还算健壮的有斑点儿的鹿。专家给鉴定了一下说。鹿角是上等的,但蹄子小,脚力中等偏下。 

  我们决定试一试,就给它套上雪橇。结果在雪地上还勉强能走,一到河上就迈不了步子,四条腿在冰上直打滑、我想,该给它钉副掌,可是手头没有现成的。 

  这时,我船尾那块板又发挥作用了,看来没有白带它。我把那几个铜铸的字母拆下来,仍用原来那几颗螺钉,把这几个铜片装到鹿蹄子上。似乎管点用,但不大显著。鹿的胆子是大了点儿,但行走的速度并没有加快。没想到买了头懒牲口! 

  福克斯也有收获,牵来一条个头不大,嘴巴尖尖的小狗。鉴定书上说,这是一条得过奖的向导狗。所以,我们决定发挥它的特长,把它套在最前面,由它领路。 

  可是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套鹿倒没费劲儿,用救生圈当颈圈套在它脖子上(看,救生圈也用上了,东西只要选得好,都会派上用场的)。狗就不那么老实了,又叫又咬的,你套个试试! 

  但是我们到底把它治服了,给它做了个小颈圈,勉强把它套在辕上,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您瞧吧,一出好戏开场了!这头鹿踏着蹄子,摇晃着角,那条狗汪汪地叫着,一个劲儿地向后退。 

  我想,要不就给它们调个头,让它们倒着走,后来又想给它们调换个位置试一试。虽然按照数学规则,两个加数前后调位,得数不变,不过我们这儿不是数学,结果也许不一样。 

  我们把鹿和狗前后调个位置,您猜怎么着?鹿飞快地跑起来。狗跟在后面,汪汪叫着,也像个火车头一样拉起来。 

  我和罗木刚来得及跳上雪橇,福克斯只来得及抓住一根绳子,被雪橇拖着滑行了有半里地。 

  跑得真快呀!我没带测速器,就是带了,在冰上也不好用,但根据地形地物判断,这速度快得惊人。一座座村庄一闪而过,雪橇在冰上经常给颠得飞起来,风在耳边呼呼直叫。 

  鹿鼻子喷着粗气,四蹄腾飞,在雪地上印下一个个符号: “失利”、“失利”…… 

  小狗也挺努力,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一步不落。 

  一眨眼的工夫,已经到了阿拉斯加边界。一大群人背着枪,举着旗站在那里。 

  我想刹车,不办手续就闯过边境总归不大好,我喊道:“减速,停车!” 

  可是那里管用呀!我的鹿看也不着,听也不听,像上足了发条似的,只顾向前奔跑。 

  只见一个人挥了挥小旗,人家一排齐射。我想坏事了,可实际上什么事也没有。我们继续向前跑去。过了五分钟,我们超过一辆雪橇,接着又超过两辆,后来我也不数了,反正超过的不计其数。人家是使劲往前赶,我呢,却想刹车,只是苦于停不下来……眼看快到育空河城堡了。那里有一大群人站在冰河上,挥着手臂,叫喊着,向天放枪。这么多人聚在那里,冰河破裂了。 

  人群向四周散开。我们正前方露出一个大冰窟窿。我们的雪橇以可怕的速度朝着冰窟窿飞驰而去。我看要坏事,全身压在车辕上,想让雪橇从一旁绕过去,但是车辕断了,我和两个助手一下栽到雪堆里。我的鹿收不住步,一头钻进冰窟窿里。 

  鹿本来可能沉下去,但救生圈救了它一命。只见它漂在水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人群中有好心人拿来了套马索,系在鹿角上。我们一拉……您猜怎么着,没费劲就把那对受人夸奖的鹿角拉了下来。原来长鹿角的地方,露出一对短短的奶牛角。幸好,这对角挺结实,我们终于用绳子把它拉上来,我的鹿抖了抖水,舔了舔鼻子,吽吽地叫了起来,那声音也跟奶牛一样。 

  我再仔细看了看,原来它就是头奶牛,只是被人割掉了尾巴。罗木在加拿大上当了。我想,难怪不钉掌它在冰上就走不动路呢。可是它怎么会跑得那么快,我一下子还没有弄懂。 

  多亏一个训狗专家解开了我的疑团。原来,福克斯也叫人给糊弄了,他买的哪是什么狗呀,是只小狼羔子。 

  您看多有意思,狗不是狗,鹿不是鹿,结果却比预想得还好。这个地方倒用上了另一条数学公式——负负为正。 

  等大家定了定神,这才弄清,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人家这儿今天正好是冬季运动会,我们糊里糊涂地得了个第一名。 


第二十一章 凶神将军自我暴露,伏龙格摆脱困境
 
  我们在育空河城堡住了三天,人缓劲儿,也让牲口缓了缓劲儿。人家待我们像客人一样,只要了我们一个字据,不许出门。为了保险,还给我们门口派了两名侦探。后来,我们套上雪橇启程了。沿着育空河一直来到白今海峡,接着向楚科奇方向驶去。起初一路顺利,快到圣劳伦斯岛时,突然变天了,起了风暴,冰层也断裂了,我们被困在路上。 

  我们只好在一个大冰块下建起宿营地,等待冰层重新合在一起。等就等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急事要办,食品也不成问题,上路前已经储备了一些。另外,还可以挤点牛奶。总之,饿是饿不着,就是有点冷。我们坐在地上挤作一团,还是冷得发抖。尤其是福克斯最倒霉,胡子都冻冰了,下巴上挂着许多小冰凌,冻得他唉声叹气的。罗木也精疲力竭了…… 

  我觉得必须想点办法。于是,开始琢磨用什么法子取暖。 

  柴、煤、煤油,这些办法都不实际……我想起,有一次在马戏馆见过一个节目:那人两眼死盯着一盆水,水慢慢地就沸腾了。 

  我想,我也试试吧!我意志挺坚强,可以说是钢铁意志。 

  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我盯住一块冰,盯来盯去,它也没沸腾,甚至没有融化……这下我明白了,马戏团里的东西,那是演给人看的,是糊弄人的把戏,全靠手脚快,说明白点,那是魔术……一想起“魔术”,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 

  我拿起斧头,砸下一块冰,修成棱形,又画上刻度,然后回到宿营地。 

  “喂,帮个忙,咱们来变个魔术。 

  罗木站起来,嘟囔着说:“船长,您真行,人都快变成冰柱了,您还有心变魔术。” 

  福克斯也牢骚满腹:“魔术,魔术!在红海的时候,我只穿一条裤衩游泳还觉得热,现在穿上三条都不暖和,这也算是魔术吧!” 

  我严厉地制止了他们:“少说废话!听我的命令!抬起冰块!端好!左五度,再往左一点……” 

  您猜怎么着,他俩抬起我制作这块大透光镜,把阳光聚到冰层上,不一会儿就在冰面上打了个小洞,蒸汽都冒出来了。 

  我们又把光聚到茶壶上,一会儿的工夫壶就开了,壶盖儿都给掀掉了。就这样,我们战胜了寒冷。我们活下来了,住习惯了,都不想离开这儿了。我们给小狼喂面饼,给奶牛喂干草。 

  我们自己也吃得饱饱的。可就在这时候,冰缝又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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