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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天暧花开好做攻-第12部分

小说: 天暧花开好做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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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结婚? 
我不结婚有我的理由,和你无关。 
刘俊,你不相信我,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所以你走得干净彻底,好像你我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一样。现在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一声,你究竟爱过我没有? 
刘俊慢慢变白:现在有必要说这个吗? 
有。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爱你,我和你,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而已。最多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是吗?是你的真心话? 
、、、、、、、、是、、、、真心话、、、、 
那你告诉我,那一对亲吻的小男孩儿,那个八音盒,你带到哪里去了? 


刘俊浑身一哆嗦,说不出话来。 
简岫峰拧紧了眉头:刘俊,你骗得了所有的人,你骗得了你自己的心吗? 
刘俊喃喃地说:那又怎么样?你终于还是结了婚,还生了儿子。简岫峰,这是不受祝福的感情,注定是这个结果。 
简岫峰闭上眼,泪水缓缓滑下脸庞:是的,说到底是我背叛了我自己的诺言,你还是单身一人,而我却是有妻有子,是我负了你。 
刘俊打断他的话,不,不是你。简岫峰,你没有负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先离开的,是我、、、是我太无知、、、、、、以为再强烈的感情都会有消失的一天,是我害怕被抛弃,所以选择先放弃,是我、、、对不起你,简岫峰、、、或者、、、、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起码你有一个美满家庭,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儿子、、、 
他说不下去了,捂住了脸,发出压抑的哽咽。 
简岫峰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将刘俊死死地搂住:刘俊、、、、、、、 
时隔多年,重回这个怀抱,刘俊再也无法自持,仰头吻住了简岫峰的唇,混合着咸涩泪水的吻将长久以来的思念具体化为彼此唇舌间的盘旋纠错、、、、、、 
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他们的脸上,刘俊从灼热的长吻中先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简岫峰:不,简岫峰,我们到此为止吧。 
细雨濛濛中,刘俊的脸好像是笼上一层细纱,朦胧中瞧不真切,简岫峰的心也像是飘浮在雾中,找不到落脚处,他伸出手要拉住刘俊,刘俊摇了摇头:简岫峰,把我忘掉吧。我也要忘掉你。 
说完,转身向山下跑去,简岫峰呆立在春天的细雨中,无声的雨迅速地将天地万物浸得湿漉漉的。 



第十三章 


小俊,你什么时候带媳妇来给奶奶看啊? 
刘俊七十五岁的奶奶一直住在庙里,家里人要见她都得到千佛寺来。她在这里做一点杂活,算是正式归依了。 
祖孙俩坐在银杏树下说着话,大殿里不时传来一两下敲磬的声音,有香烟袅袅地绕在他们身周。奶奶突然问起这句话来。 
正在削着水果的刘俊停了一下,然后说:奶奶,我不结婚了,到这庙里来做和尚好不好?可以天天陪着你。 
奶奶摇摇头笑道:小俊,奶奶老了,才到这里来,你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在这里怎么呆得住? 
刘俊将橙子一瓣瓣剥开,放了一瓣在奶奶嘴里,一边说:为什么不行?奶奶,我看破红尘啦。 
奶奶低下头,看了看日光下的刘俊,再一次摇头:小俊,红尘哪里是那么容易看破的?你爷爷去了几十年了,奶奶可是一天也没忘记这个狠心的短命鬼。你年轻轻的哪里就看得破?快别说这些傻话了。 
刘俊抬起头来,脸显迷茫之色,奶奶和爷爷是典型父母包办的婚姻,奶奶从二十五岁守寡到现在,那是整整五十年,不肯再嫁的原因难道并不是奶奶守旧,却是为了不能忘记爷爷?刘俊不能相信。 
奶奶,你真的还想着爷爷? 
刘俊的问话显然勾起了奶奶的回忆,她微笑道:那死鬼一定早就投了胎啦,只是我这心里还记着他罢了,我记得他跟着公公上我娘家来提亲,我悄悄挑起点布帘子偷看他,他也转过头来瞧我,我父母忙着和公公说话,他悄悄地向我笑了一笑,那模样现在还清清楚楚在眼前、、、、、、、老人面上突然带上妩媚之气,想是回忆起了那最初的一笑。 
刘俊突然间黯然神伤,只不过是彼此会心的一笑,就让奶奶在满头白发时仍记忆犹新,他和简岫峰那些岁月却该如何抹掉? 
他若有所失地离开千佛寺,掉转车头往温江去了。 


他在温江一家苗圃前停下来,陈恺已经等在门口了。 
陈恺是他在英国的同学,两人学的都是园艺专业,几年前陈恺就回国创办了一间花卉园艺公司,随着城市建设对园艺的需求增大,陈恺的事业越做越大,这次刘俊回来,陈恺一直在做他的工作,要他加盟公司。 
刘俊一直在犹豫之中,他想回来,这里是他的家乡,他的亲人朋友还有刻骨铭心的人都在这里,然而现在他还是决定回去了。 
只要他留在这里,他就没有办法不想到简岫峰,他害怕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会去找他,那样一来不可避免地将会破坏简岫峰现在平静的生活,会去伤害到无辜的人,尤其是那刚刚一岁的孩子。 
他想,他还是走吧,既然当年走了,错也好对也好,现在还是只有走了,这本来也是他的初衷,不然这么多年承受的煎熬算什么? 
他明确地回绝了陈恺,陈恺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一事,笑道:你去看看你那两棵树去,今年长得真好,看样子今年都会开花结果呢。 
他们来到园子一角,这里种着两棵树,一棵高高的歪歪斜斜的气柑树,旁边是一棵石榴树。这两棵树在拆迁时,刘俊让父亲移到陈恺这里来,因为树大根深,移植的过程伤到了根,几年都不曾开花结果,连叶子都长得稀稀拉拉的,谁知此时好像完全恢复了元气,居然生机勃勃起来。 
刘俊胸口一酸,自己要来这两棵树到底是为什么?他对陈恺说了声谢谢,看了眼那两棵熟悉得像是那个人的脸一样的树,转头出了园子,边走边下定了决心,不如走吧,还是走吧。 


谢小平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半天了,还没有明白过来院长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她考试的成绩是最好的,可是此次成行的却不是她,或者说可以享受院里津贴出去的人不是她。 
她可以去,但是费用必须自理,院里可以保留她的职位,但是不会支付她的工资。 
她问为什么,院长说根据政策,一名主管行政工作的副院长也可以参加这次学习,虽然他考试成绩并不如谢小平,但是因为他的资历,工作经验。以及其它一些无法用语言文字确切描述的原因,总之,此次出国名额增加一个自费的。 
谢小平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但是即使她知道为什么,她也不能改变什么。 
问题是她上哪儿去弄这样一笔钱来? 
这些年来她和简岫峰也算有一点积蓄,简岫峰家里也还富裕,可是也只是中等人家,如果是简岫峰要出去的话,也许他父母会尽全力帮他,可现在是她要出去。医学院一年的学费就够可观,生活费还得完全自理。 
谢小平有点绝望了。 
并且,她这一去就是三年,孩子怎么办?家又怎么办?简岫峰的家人怎么可能答应? 
她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简岫峰还没回来。她微微皱起了眉,近来简岫峰好像常常迟归,回来了也是一付神不守舍的样子,到像是身体回来了,魂却不是丢到哪儿去了的样子。 
她郁闷地在沙发坐下,开始想她那眼看要夭折的出国计划。 


简岫峰在楼下抽到第十支烟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扔掉烟头,快步进了电梯。 
他并不能确定这里住的是刘俊,但是在刘俊回来之前,十楼那个熟悉的窗户已经很久没有光亮了。 
他偶尔会走到这里来,抽支烟,站一站,看看那个曾经充满温暖光亮的窗口,然后离开。 
他来得并不频繁,最后一次到这里是差不多半年前了。 
看到那铁门上从前贴门神的陈旧印迹,他毫不犹豫地摁响了门铃,不出所料,开门的正是刘俊。 
“你果然住在这里。”简岫峰说。 
刘俊轻轻地叹了口气:进来吧。 
简岫峰站在门口,低下头:我还是不进去了,我没什么事,路过这儿,来看看。一边说着,一边回身想要走,又转过眼来看刘俊,想了想还是往电梯口走。 
刘俊轻轻带上门:我送你下去吧。 
天在下雾,春天的晚上有些寒意袭人。 
两个人站在大厅门边,简岫峰望望天“你回去吧,下雾了,怪冷的。我就住前面那栋楼。”他指了指远处一栋大楼。 
刘俊默默地走出大门,下了台阶,回身说:我送送你。 
简岫峰看了看刘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想了想脱下身上的外套,刘俊并不反抗地任他给自己套上,两人并肩走入夜雾之中。 


默默地并行一段路,刘俊突然说:简岫峰,明天我要回英国去了。 
简岫峰嘴上的烟头在夜色中闪着微弱的红光,听到这句话,那红光轻轻地抖动了下,“这、、、就要走了?还回来吗?”简岫峰的声音几乎是平静的,对他来说,也是早已经料到的。 
当年他能走,现在更加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也许吧,不过、、、、可能要很久以后了。 
嗯。 
彼此一阵沉默。 
不知哪里传来的音乐声,两个人同时抬头,附近一座二楼上是一间舞蹈学校,一群小姑娘正在排练一支藏族舞,那是《洗衣歌》。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简岫峰,你还会跳吗?”刘俊看着简岫峰问。 
简岫峰指尖夹着烟,笨拙地做了两个动作,两人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冷清的夜空里,笑声传得远远的,尾声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凉。 
简岫峰说:走罢。 
又是一阵沉默的并行。 
他们已经走到简岫峰住的小区的围墙边了,透过铁栏杆,一大丛紫藤花开到了路边上。刘俊在那丛花前立住脚,这里的路灯坏了,使这段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简岫峰将烟头扔在地上,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你、、、、、、“ 
刘俊同时说道:你、、、、、、、 
两个人又都住了口,刘俊再次说:你不要来送我。简岫峰,咱们就在这里分手了。 


简岫峰嗯了一声,围墙那端传来轻轻的簌簌声,他循声看去,好像没有什么。 
刘俊说:你刚刚要说什么? 
我要说,要说、、、、刘俊、、、、、刘俊、、、、、、 
他一连说了数个刘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刘俊听着听着,泪水悄悄地落了下来:你别说了,你要说的,我想我都明白。简岫峰,我明白。 
简岫峰的胸口堵得气都透不过气来,他狠狠地说道:刘俊,我们为什么要这样痛苦?为什么你不自私一点? 
他一把抓住刘俊的胳膊:我们在害怕什么?刘俊?我们又没有害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刘俊痛苦地闭上眼:简岫峰,我们在一起会伤害很多人,首当其冲的,是你的妻子和儿子! 
简岫峰呻吟一声,身子靠在围墙的铁栏杆上,一只手仍紧紧地拉着刘俊的手,舍不得放开。 
刘俊看着简岫峰被痛苦扭曲的脸:简岫峰,我听人说爱情有时候是一场战争,既然是战争就不能有一点差错,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我想,很久以前因为年轻而犯下的错误,导致了今天的痛苦。 
简岫峰抬起头来:我不信这话,为什么别人能够破镜重圆,我们就没有一点机会? 
刘俊转头看着那大丛风中颤动着的紫藤花,缓缓地说:你忘记了,简岫峰,我们最大的错在于,我们都是男人却偏偏要相爱,这是最初的错,也是最终的错误。 
他轻轻挣脱简岫峰的手:一切痛苦,皆由此来。 
他脱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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