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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男难恋 (堕爱之三)-第12部分

小说: 男难恋 (堕爱之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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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路容理看了看手中的婴儿油,又瞄了瞄徐亦泱的胯下,迟迟不敢行动,方才的勇气仿佛都被刚刚的事给吓跑了。
  徐亦泱轻闭上眼,认命地躺了下来,弓起双腿,任由容理摆布。
  奇异的是,路容理竟对这种行为,没有丝毫的排斥甚至还感到异常的兴奋。仿佛没有意识到他抚摸的地方是最脏的。
  而徐亦泱则抓着枕头,学漫画人物,将枕头压在自己面上,不让声音逸出口。
  ‘不要这样子……’路容理轻声道,用空出的手拨开徐亦泱头上的枕头,深情款款地印下浓吻。
  路容理一面用手指帮徐亦泱放松,一面抓着徐亦泱的下巴以防他逃跑,并且用力地吮吻着。双唇接触后,路容理感到自己的欲望一阵胀痛。
  ‘不要……’被路容理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徐亦泱本能地挣扎着。
  ‘痛……’徐亦泱大叫一声,被快感征服的路容理却恍若未闻。
  ***************************
  ‘对不起。’
  激|情过后,趴在床上的徐亦泱疲累地睁大著双眸,无神地看着床头滴答的时钟。
  路容理红着脸,太过年轻的他们,竟然一连做了三次。
  ‘我……我去洗衣服。’
  什么也说不出的路容理,转身走到客厅中,静静擦拭布面沙发,并拿着沾到爱液的裤子,到浴室中静静搓洗。
  通红的脸色,一直到回路家主宅时,也褪不去……约之终路容理呆呆地看着晴空万里的天色,张大了口,有着欲哭的冲动。
  大学四年里,他仍一直维持优势,从不曾输过任何一次赌,赌的最频繁的时候,徐亦泱甚至有整整一个月住在他家的情形。
  可赢得越多,他越感受不到赢的欣喜。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存在的越久,他放入的情感也越多……但总是问着那把小提琴好不好的徐亦泱,和他在一起却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
  他曾将小提琴拿给堂弟的音乐老师看,那位国内知名的提琴家,对那把琴喜爱非常,试拉数次后,甚至提出想买的要求,不在乎那是一把没有证明书的琴。
  东西不是他的,路容理自然没有卖,但也为了不辜负好琴,他重新拉起年长后就不再碰的小提琴。
  可大学毕业后,决定不走后门,乖乖入伍的路容理,和身为华侨的徐亦泱,就此分道扬镖,当兵两年中他从不曾有过徐亦泱的消息,只留下那把小提琴作纪念。
  其实决定入伍当兵,而不接受家人的安排走后门不服兵役,也是因为想结束他和徐亦泱之间的关系。
  七年的相处下来,他深刻的了解到抱着一个人,而他的心却飘在他方的痛苦。可他仍舍不得和徐亦泱说再见,也舍不得大方地将小提琴还给他……而选择了这个近乎逃避的办法。
  可他内心深处仍是爱着徐亦泱的,退伍后他唯一知道关于徐亦泱的消息,是他在商圈中活动一事。高中时他放弃自己擅长的理科,跟着徐亦泱转入社会组,后来又与他考入同一大学同一系,入了社会,他自然也能和徐亦泱走入同一个圈子。
  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些事,因为进入商圈一年后,也就是他认识徐亦泱的第十年,他们再度相遇了。
  在洛杉矶一个属于亚洲企业的宴会上,依旧带着冷冽气质的徐亦泱,在他毫无防备的瞬间,再度走入他的视线。
  很自然的,他再度提起打赌的事,徐亦泱仍是对那把小提琴关心至极。
  从来没输过的路容理,那晚自然再度拥抱了长久以来思慕的身体。
  事后,习惯这种冲击的徐亦泱,静静地坐在床沿,说他要再打一次赌,如果输了那把琴他就不要了。赌的事情十分简单,和他们最初见面那天一样,赌天气。徐亦泱仍旧和十年前一般,下注在雨天上,他自然无可选择的下注晴天。
  时间就定在他们初相遇的那天,也就是一个月后,某个九月的天空,在同一时间里……其实后来的多次打赌,路容理会赢就不再是运气好,全是以心理学战术和做手脚赢来的。可天气,是一个月以后的天气……这岂是他所能控制的。
  ‘经理……经理……’女秘书冷冷的声音,在路容理身后响起。‘你再看着天空也不会变出契约来的。’
  说着,她将厚厚一叠文件丢到路容理面前,不信任地看了路容理一眼,转身便走。
  对于这个世家子的空降部队,她是千万般的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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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天后路容理近乎贴在落地窗前,高仰着头看着一片片乌云从他头顶飘过。办公室的音响中,已经足足一个月持续播着气象预报。
  ‘经理,请你不要看着天空流口水,很难看。’女秘书冷冷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
  路容理愣愣地转向她,这二十天来,他什么工作也做不下,每天只知道看着天空,只要天一转阴,他就觉得心脏病快发作。
  奇怪的是,对于他的反常及怪异行为,路家人却不曾说过什么。
  最后的那一天,路容理没有回到当初的地点,只是静静呆愣地站在办公室中,透过落地窗看着天空。
  打由中午以后,他就再不曾动过,下午五点多,天边突地传来的震耳雷声。一声声的响雷像打在他的心上,而窗外滂沱的大雨,仿佛落着他的血液。他的好运,终于用完了啊!
  应该身在国外的徐亦泱,却在此时打了电话来,和他约了时间见面取琴。
  他已记不得徐亦泱正确的说法,他只记得当他从失常中回过神时,他已经和徐亦泱坐在高级餐厅中,而那把小提琴就放在他的脚边。
  小小的桌子让两个身高颀长的人,难免手脚相碰,每一次碰触,徐亦泱都会用他冷淡的眼扫过路容理的面容。
  那无情的视线,让路容理的心仿佛被刀割般……亦泱仍是不爱他的啊!
  ‘还你。’在桌上被放置饭后甜点后,路容理沉默地将小提琴高举过桌,放在徐亦泱面前。
  徐亦泱看着小提琴,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浮现难得的笑靥。
  ‘拉首曲子来听吧,我还没听过你演奏。’看着徐亦泱见到小提琴时,脸上显易见的欣喜,路容理心里不免漾过一阵苦痛。
  ‘我不会。’徐亦泱检视着琴身,淡然地答道。
  路容理愣了一愣,有点生气地开口:‘你不会,早知道我就不要特地去学。’
  ‘那拉首曲子来听听吧,我想知道琴是不是仍旧完好。’
  说着,徐亦泱将琴递给他。
  徐亦泱冷漠的声音,由对座传至路容理耳中,瞬间,将他的心情推落谷底。
  十年的痴爱,他能得到徐亦泱的身体,不是因为徐亦泱对他有半分情感,而只是为了这把琴……路容理默然地接过琴,缓缓起身将琴熟练地放在肩上。四周的客人看见他的动作,全部好奇地转过身来。
  琴音随着路容理流畅的动作,回荡在内室中,轻轻柔柔地似在低诉着无偿的爱恋。很明显的,路容理拉的并不是古典乐曲,而是一首流行乐。
  路容理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徐亦泱,徐亦泱却低垂着头不曾
  起。一直到乐曲停止,路容理再度坐回位子,徐亦泱才缓缓抬起眼喊着路容理。
  ‘这首曲子叫什么’良久,徐亦泱才开口问道,从声音中听得出来是压抑后的平静。
  ‘恋你。我喜欢它的歌名,和歌词的最后一句:恋你恋成癫,所以学了起来。’路容理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轻,让他们之间至少能好聚好散。
  ‘嗯。’徐亦泱淡淡地应了声,头将琴收入盒中,起身便要走。
  ‘还联络吗’路容理快捷地抓住徐亦泱的衣摆,挤出一丝看来开朗的笑。
  ‘看缘份。’徐亦泱冷冷答道,转身即走。
  结束了他们十年来以约束维持的关系。

《男难恋》番外为之二魅惑到底

  为什么会被他吸引,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很细长的丹凤眼,像足了他常看的男男漫画之中的男主角。
  或许就是受了那双眼睛的魅惑,所以曾有机会赢的也都放弃了。
  联考之后,我一毫不意外地和他进了同一系、同一班。打从高二和他同班后,我就一直注意他的动向,最后选择他最可能会读的法律系,而他果然如我所期盼。
  联考时,我也曾想过要了结这段关系,没想到竟以零点五分输给了他。看到成绩单的那,我真的很想哭,没想到老天爷仍是让我和他继续那份关系。
  想到晚上将发生的事,我脸上突地感到一阵火热。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避开他的视线。
  ‘晚上来我家吧,你爸不是出国了吗爷爷也很欢迎你。’他的话声随着风,由我耳际吹过。感觉上有点痒,但不知为何却有点舒服的感觉。
  ‘还是你有事’容理的声音不再有笑意,但多了分奇异的焦急。
  我没有应声亦没有回头,只是一径摇头。
  然后他笑了,淡淡扯出的笑意,就算我不回头也感觉得出来。
  ‘那下课后你在校门口等我。’说着,他快捷地走回他的座位,随着教授的声音,开始整理笔记。
  自从他满十八岁后,立即考了驾照,买了四门房车。我曾很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买更漂亮的跑车。他淡然地说,因为房车睡起来舒服,比跑车好休息。
  听到这句话,我的身体不由得僵了会儿。从此以后,每次坐他的车上,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找寻上一个乘客可能遗留的痕。
  唯一的一次,只看见一根短短的直发,有着和我相同的洗发精味道。看到那根头发的那晚,我在窗边的月光下坐了好久。同样的味道,我和他相同,不也说明了他和她相同……她也在他家沐浴吗也在那张床上,做着我与他会做的事……等到稍稍回神时,我已经坐在他的车中。而他不知为何,打了通电话回路家,说他不回去吃了。
  ‘要去哪里’车塞在半路上,我停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大概是太过紧张,我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却没有修正的意思。
  ‘我前几天去过一家饭店,他们新推出的套餐很不错。’
  他直视前方注意着路况,面无表情地答道。
  我点头不语,心口却稍稍一紧!
  高中时到过容理的公寓,才知道他不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他一人独居的公寓大得吓人,虽然不知道正确的坪数,但也几乎和我家一像大。像他那样的家世,是不容许出现脱轨的行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大概最长也只能维持到大学毕业。有了这层体认,不知为何……我心里竟开始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你怎么了今天特别心不在焉。’遇上了红灯,他淡漠地回头看着我。
  我只是摇头,心底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难道要我告诉他,我在想他是和哪个女人去过哪家饭店。不!我不会说的,我还不想切断我和他的关系。
  大概是见我无意再谈,他撇过头不再理会我继续开车,神情却有几分忿然。
  ‘容理……’我知道他不高兴,看了他许久才低声唤他的名。
  ‘嗯。’他看着车子的移动,并没有回眸。
  我亦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肩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让自己的不安降低些许。
  ‘亦泱……如果不想,今天可以不要。’他以为我是对夜晚的事感到害怕,温言软语地低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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