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十二少之流沙.镜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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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尝尝更棒的滋味吧?」
咦?地张大眼,下一刻便从雪白的喉咙拉出了媚吟,「不、不要……」
男人的长指,顺着被欲望塞满的细缝轻轻挤压。又软又疼的花芯,根本无力抗拒,指头长驱直入。被手指与性器撑到无法再撑开的花芯,阵阵间缓、反复的痉挛,都透过指头清楚传达……
「要开始啰。」
什么?!在梁单脸上浮现的瞬间——
「啊……不要……好痛……啊嗯……啊嗯……」
被抬高到极限的,像要被一折为二的腰,整个从床上脱离。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毫无支撑地在眼前摇晃着。
仅有的联系点是男人与自己紧紧咬合的部位……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恍惚错乱。
不行、不行,骨头会被他给拆了——
可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浪潮,将意识卷往前所未有的境界。
哈啊……哈啊……
男人的冲刺从缓慢而加剧。
欲望的火彷佛可以从嘴巴喷出来。
指头伴随着硬挺一块儿抽插,不断摩蹭过那叫人捉狂的敏感处。
「不要……不要……」吐露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呻吟。
我、我会被他给杀了
恐惧揉合着痴迷,愉悦融合着痛楚,在生死暧昧的界线中,粉身碎骨的快感将入撕裂。
「啊啊啊……」
湿热的液体喷溅出来。
紧绷的线,瞬间被切断。
硬张的四肢,在解放的瞬间嗦、抽搐、松软。
男人缓缓地吁出长气,伸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与额际汗湿的发。那抚触是如此的温柔体贴,令人难以想象,方才男人酷似野兽的激烈**方式。
接着男人把手指由他体内抽出,顺便清理了逆流出来的残渣。
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彷佛怕弄碎什么宝贝似的。等到梁单气息逐渐平缓,逐渐有了睡意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阿单……爱……」
他虽然极力想睁开眼皮,无奈睡神并不肯放过他。
还有件重要的事得问——
是什么呢?
远扬的意识中,梁单怎么样也想不起那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四、
「梁老板,准备好就可以上路了。」
燠热的气温中,挥着竹笠的脚夫领班,向乘坐在马车上的一行人禀报。
「大班,没问题了吧?」梁双转头问。
特意换上凉爽一点的中国袍,可是一张脸皮还是被强烈的日照给晒得发烫,强纳森迫不及待的点头说:「上路、上路,再不走,我就快被这太阳给晒死了。」
「那就出发吧。」
一声令下,扛着货的汉子们,纷纷踏上这条通往北方的旧官道。这些年因为大部分的商旅都挑新近建好的公路,越来越少人愿意走这种碎石子混泥沙的老旧道路。因此路的两旁逐渐长满杂草,显得荒凉而少有人烟。
不过对于企图走私的人而言,这条不太会被人注意到的官道,反而是条再便利不过的路。
他们将沿着这条路,前进到江苏,再把货藉由舟船,转运渡往个个等着分销货物的省分……强纳森和梁双,预计便是要在苏州与分销的买办们儿个面,吃饭「套」交情。
后面这句话是强纳森说的。梁双可不笨,这只老狐里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是一清二楚——渴望与中国买办们套交情的,当然是强纳森。
他利用梁氏做踏脚石,想来个一石两鸟之计。一方面打开新中国的大门,一方面又想坐享梁氏打拼出的天下。等到强纳森与那些中国买办们,混熟了关系,再也不需要梁双的时候,自然可以一脚把梁双踢开。
其实强纳森的贪婪无度,是正中梁双下怀。
倘使今日他像普通的洋大班一样,对于麻烦的事,都交给中国人跑腿去帮办就好。也不汲汲营营于,如何挖空中国这块大饼,那梁双反而对付不了他。
无欲则刚。相反地,人的欲望越多,便越是容易着了他人的道。
梁双有自信,在和强纳森的「过招」当中,自己永远会是棋高一着的那一方。
毕竟他已经别无所求,能够在最后和阿单共度过这段时光,他就算是「死」也不怕了。连命都不要,他的赌本当然赢过,自以为老谋深算的强纳森了。
「听说苏州多美女,我真是等不及要见识见识了。」呵呵笑着,坐在马车上,心情愉快的强纳森,摇着手上的中国折扇说。
梁双则笑了笑,「是啊,您一定会见到许多像仙女下凡般美丽的姑娘。」
「说得好,哈哈哈,我就来了,仙女们!」
不只是仙女。
梁双望着暗夜中,仅见脚夫们手持的火把蜿蜒在前方,那副景象有着些许的阴森——地狱阎王派出的牛头马面,鬼卒鬼将们,大概也会在前方等待着他们一行人吧!
梁双到底上哪里去了?
被关禁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整整五天不见梁双现身。
「我有件事得离开个几天,你不必太想念我了,阿单。」在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梁双曾经这么说。
那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反正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自己不过是被囚禁在他手中的……抵押品。为了保全大哥与梁氏的「抵押品」。
可是近来这两天,梁单心窝里就是怪不安稳,深夜也经常做着恶梦。偏偏一醒来,他又记不得梦境中是什么内容。隐约知道和梁双有关,是个让人不由得想尖叫、逃离的恶梦。
往往醒来后,他得压着心口,才不会心悸得发慌。
唉,枕着一手,梁单坐靠在窗台边。远眺着底下港口中来来去去的船只,对这样一筹莫展的日子要持续多久,他真是无法推测。
「叩」、「叩叩」——
奇怪了,梁双进门从不打招呼。现在也还不到男僮送餐点的时刻,这时候会有谁来访呢?
梁单狐疑地起身,走到门边说:「谁?有什么事?」
「阿单,是我,大哥啊!」
隔着门,霁月大哥熟悉的声音,让梁单陡地睁大眼,他毫不迟疑地旋开门把,「大哥?!真的是你!!」
「让你担心了,阿单。」
一见面就紧紧互拥的兄弟,在兴奋、欢欣、重逢的喜悦全都激荡过后,梁单才能擦着眼角的泪水,抬起头哽咽地说:「大哥平安无事就好,小弟无能,没把您救出来。」
「什么救出来?」梁霁月也心疼地以手帕替弟弟擦着眼角。
梁单吃惊地皱起眉,「大哥不是被阿双给囚禁了?」
「你从阿双那儿,什么都没听说吗?」
梁单缓缓地摇摇头。接着把自己所知道的,或该说是梁双所告诉他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梁霁月听。然后说:「大哥,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内情,是我不知道的?」
「唉,阿双那小子,我虽要他保密,但也没要他保密到这种地步。竟然什么也没告诉你,他大概不想让你知道后,害你涉入什么危险吧!」
「大哥,你快把我弄胡涂了!」
霁月笑笑,「一边坐,我再慢慢把事情告诉你。」
光阴回转到半年前的一场聚会。
龙虎狮豹……龙是东方龙、狮是西方狮、虎是北方虎、豹便是梁霁月的代号「南方豹」。
他与二位歃血结盟的兄弟们,定期每年有四场聚会,各在自己的地盘上招待对方。
表面上的招待,实则为四人的秘密会议。共同协商家国大业,也誓言在未来的不久要联合四人的力量,将浴火重生的新中国打造出更强健的体魄——他们四人在异乡求学时认识,又在回归故乡后聚首。
那次聚会上重新聚头的几人,聊起近来南方一带泛滥的鸦片问题。
在某些戮力于查缉鸦片的新官上台后,不断将鸦片烧掉的举动,使洋人蛮横的行径虽有改善了一点。可他们沉寂过一阵子后,因为近年内乱频繁弄得朝廷心力交瘁,无心管事,导致那些毒贩又猖狂起来。
传说这事和某些租界总督,故意睁只眼闭只眼,放任大班们「拓展」生意有关。
「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些大班们知道梁氏的作风,在我面前从不露出口风,要探查的话,恐怕……」
「这事兄我们已经帮你查了。自己地盘上不好讲的话,离开地盘就好讲得多了。我们龙帮进来有些小分支,被七叶会这组织弄得乌烟瘴气。我便挑了对方的底去查,竟让我查到一些挺有趣的东西。」
「东方龙」——都勋将一迭数据抛在桌上说:「强纳森.怀特。原本是英国的穷贵族,却因为在清廷很吃得开,获得大班的地位而一路累积家产、财富。尤其是获得鸦片专卖的那阵子,根本是削翻了。」
「这人我知道。听说自从查缉鸦片之风兴起,他便已经回英国去了。」
「表面上如此。但,他有那么轻易就放弃到手肥肉吗?这隐匿的几年,他都以香港租界为地盘,扶持七叶会这个组织。虽然七叶会台面上的头儿是中国人,但实际上他们的军火、枪械、金钱来源都是强纳森。」
梁霁月一咬牙,「我看七叶会在地方上算是安分的组织,所以也不多计较他们在我的地盘上走动,想不到他们竟是私底下干这档子买卖。怪不得其它帮派或多或少不包赌、包娼,日子便会过不下去。那群人却是成天什么事都没做,尽耍混混,还能出手阔绰,吃喝玩乐不虞匮乏。」
「这就叫阴沟里翻船。」
有着北方汉子直爽性子,口无遮栏的「北方虎」大笑着:「霁月,人家都在你地盘上撒狗尿了,你居然没闻到那臭气熏天的味道!」
梁霁月起一眼。
幸好他的性格是四人中最沉稳的,否则换做是西方狮「红子岳」,早给他一拳头吃满天星了。
「这不是霁月一个人的问题。放任这个七叶会,或强纳森继续兴风作浪下去,危害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都勋替梁霁月教训道:「幸灾乐祸也该有个分寸。」
红子岳嘲道:「跟这个愚蠢、不长脑袋的老虎讲那么多废话干嘛!走,到外头去,我会用拳头好好地让你反省、反省。」
北方虎冲动地跳起来,挥舞着拳头说:「打就打,谁怕谁啊!」
西方狮也摆出迎战的架势。
「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
霁月一拍桌子的冷叱,让两人都收敛起来。
「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是来商量,怎么对付这些偷鸡摸狗,走私鸦片,害人不浅的卖国贼,及背后指使的大班们。你们有力气对付自己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