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相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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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收拢。
周祈充满好奇的拉拉他的头发,柔软的像初生的海藻一样:“小孩,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呀?”
小蜥蜴仰着脖子把自己的头发从那人手里拔出来,没好气的:“量你们没那贼胆。”
秦凯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出来揪着蜥蜴的脖子:“刚没仔细看,长的真不错呀小子,你是男的吧?兄弟,你先检查检查,别是个假小子。”
冯蜥气得没话,伸出爪子去獠他:“我是你爷爷!”
周祈从后面伸出双手,把冯蜥按压在车座上,从T恤下面摸上去,捏住胸口两点。冯蜥敏感的恩了一声,周祈笑了:“平的,没胸。”
秦凯旋打趣:“是不是还没发育的呀?”
冯蜥上半身动不了,抬了腿去踢他:“看着路,别开进火葬场了!”
秦凯旋捉住他的脚裸一使劲,蜥蜴立刻攥紧了眉毛,额上几乎滴下汗来,脸白的透明。秦凯旋把车子停进一条阴暗的小胡同,回过头皱着眉:“把裤子鞋子袜子都脱了。”
冯蜥跳起来:“说了不给做的!”
秦凯旋冷笑:“你给我操我还要考虑下呢,少废话,都脱光了,看你穿的正儿八经的,老子上不了火。”
冯蜥沉默了一秒,胀着一张大红脸,头低的仿佛熟透的麦穗,这才慢腾腾的解开裤带,刚褪到膝上,听见秦凯旋说:“还有内裤。”于是一咬牙,扯下来,像剥了一身虾壳,露出鲜美白嫩的肉体。
那白就像刚蒸熟的米饭,不扎眼的,却能贴到心里去,眼睛里长了触角,扒住了不肯走,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人间烟火的香味。
小蜥蜴的下身剥的精光,冷气开的不算大,但是觉得微微有些冷,他把两条细白小腿收起来,用大T恤盖着,头一声不吭的埋在过大的衣领里。
整个人倦缩在车座中,看起来极小极可怜的模样,像只跑进来静静躲雨的猫,只有脑袋是毛茸茸的,更显的一团可爱。
周祈看着喜欢,用手去拉他,蜥蜴不肯动,他就把座位的后背猛的掰平了。
冯蜥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往后仰倒,像从麻袋里滚出来的人参果子,滚了个四脚朝天。
秦凯旋已经笑出来:“瞧瞧,这毛都没长全呢。”他伸手去拨弄蜥蜴疲软的小东西,冯蜥尖叫一声,身体弓起来,嘴里骂的乱七八糟:“干!我又不猩猩。你才毛长的跟柳条似的。”
“你找揍。”秦凯旋把蜥蜴翻了个个,对准了雪白的屁股就是啪啪几下。
蜥蜴吓的不敢动弹。并不是疼痛,这种感觉,蜥蜴不认识。未知,所以恐惧。
即使是从小耳濡目染,冯蜥都没有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赤身裸体过,之前他以为这并没什么,却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到了羞耻,还有一些更奇怪的,隐忍的感觉。
腰部似在酥油里泡过,秦凯旋的每一下打击,都带来全身的震颤,灵魂被撕裂一个小口子,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想要挖掘更多一点的感觉,所以疼痛变得无关紧要,像一个人心情糟糕走投无路的时候,迫切的需要大哭一场,一场过后,豁然开朗。为了那即将到来的结果,疼痛甚至变的期待起来。
小蜥蜴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这种感觉,让自己变的廉价的超乎想象。
秦凯旋见他闷不吭声,掰过他的脸啧啧称奇:“不是吧?我根本没用力,居然就哭的像只破水壶。”
周祈把蜥蜴的脑袋抱在手臂里,轻柔的问道:“你在哭吗?”
冯蜥全身哆嗦,冷极了,拉着周祈的上衣下摆就往他怀里钻。
周祈被抹了一身的鼻涕眼泪,哭笑不得的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冯蜥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挂在下颌,周祈怔怔的盯着,心中一动,低下头轻轻的吻去了。小蜥蜴讶异的眨眨眼睛,泪花扑漱漱划了一条线,周祈用手接了,抹在蜥蜴的唇上,一时,唇色如春色。
小蜥蜴本能的伸出舌头一卷,在周祈的指腹上清风细雨的带过,湿湿的,软软的,像个暧昧不清的眼神。
周祈顿时觉得全身像碎了一般,他捧着他的脸说:“帮我做。”
蜥蜴乖乖的低下头去,手指搭上微微撑起的地方,灵活的拉下裤链。
脸红的要滴血,蜥蜴不错眼的盯着,熟悉的器官在这个时候变的有点陌生,那东西捧在手里压抑的仿佛在哭泣,但涨紫的颜色又暴露了它的狰狞。
又坚硬又柔软,冯蜥咽了咽口水,整根的含住了。
周祈仰头叹息一声,理智烧毁,身下的入口似乎变成一种容器,他伸手压住了,一抬腰,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疯狂的抽插让脆弱的口腔疼痛起来,冯蜥挣扎,却觉得前座有手伸出摸在他的腰上。
冯蜥一怔,声音却被周祈的性器堵死了。那手乘机绕过腹部,握住了他的分身。小蜥蜴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挡,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周祈的性器在他嘴里胀大的厉害,每下都顶到深喉里,像吞口刀柄,疼的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秦凯旋笑着捉住蜥蜴的要害,感到那小东西在手里一抖,更加用力的搓揉起来,另只手托着低下的袋囊,用指尖或轻或重的搔刮。
小蜥蜴被弄疯了,哭着吞吐周祈的分身,一边摇摆着自己的腰臀,想要逃开,也想要更多。又酸又痒的情欲是巨大无比的鳄鱼的嘴,把小蜥蜴一口渣都不剩的吞下去。
突然被扯住头发拽起了脸,蜥蜴张着嘴呼疼,猛的又被扎下去,脸全埋进周祈下体的毛丛中,口中的性器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液射出。
冯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插的太深,吐出已经来不及,辛涩的气味刺的鼻子疼。
周祈靠着车座缓着气,19岁的公子哥,走出去女朋友车见车载,什么样的新鲜没尝过?可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没皮没脸的操弄,也的确是刺激。
他低头看趴在他身上哭的乱糟糟的小蜥蜴,就像只掉进水塘的猫。大T恤被撩的挂在脖子上,露出白玉一样的背脊。周祈捧起了他的脸,看他的爪子怯怯的搭在自己手臂上,说不出的惹人爱怜。他用嘴唇去碰触他的脸颊,犹觉不够,从颈项到后背亲了一气。然后重新捏着他的脸袋说:“你哭起来真漂亮,我喜欢你哭,不要停。”
冯蜥整个人剧烈的发抖,第一次从男人的手中得到快感,羞耻的全身泛红,周祈说什么,他也没在意,说什么也抵不过欲望的焚烧。
秦凯旋看他把下唇咬的像刀割,知道高潮降临,于是迅速的捋了几下,凑到蜥蜴的耳朵边上低语:“舒服吗?还要不要?”小蜥蜴跪在车座上啊啊的哭叫,头发甩的飘起来:“不····唔···要;要···啊——”
冯蜥抓着秦凯旋握住自己分身的手,不让他松开,秦凯旋对着周祈笑骂道:“看这个小骚货,也不怕我拧了他的根。”
冯蜥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要炸开了,本能的挺直腰,秦凯旋却乘着空隙,一把掐住了根部。
冯蜥惨叫:“让我射让我射!”
“想要射?”秦凯旋冷笑,一脚踢上去:“滚出去射!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
冯蜥跌到一边。车门的遥控锁被消了,秦凯旋开了车门作势要把浑身赤裸的蜥蜴推出去。冯蜥发了狠,一口咬在推搡他的手臂上,抠紧着车沿,爬回车座上,捂着脸哭泣着射出浊白的Jing液。
蜥蜴倒在车座里累的像被拔皮的兔子。脸被泪水浸的发麻,厉厉的疼。他回头朝周祈有意无意的搭了一眼,刻意无视一般,捡起团在他脚边的衣裤。
周祈被他的神情拨的有些恼怒,他拉起他的身子问:“你怎么不哭?你哭够了我还没看够呢!“
冯蜥淡笑:“回去叫你老子揍你一顿,对着镜子看个够。”
周祈一巴掌拍上去:“表子!”
冯蜥回骂:“老嫖子!”
秦凯旋乐悠:“怎么,两位还没消火?”
冯蜥回过头,朝他一摊手:“给钱!”
秦凯旋把蜥蜴的手推回去:“得,一千,不多不少,给吧。”
冯蜥被搞糊涂了,急道:“你别赖皮!”
“我赖皮?”秦凯旋似小非笑从蜥蜴屁股底下拎起一快坐垫,指着边上一块白色污渍问:“是你弄脏的吧?”
冯蜥拍开:“少说废话,钱,不然我报警说你们强Jian未成年。”
“别急,这不跟你算着嘛。”秦凯旋道:“看仔细了,这垫子可是意大利进口纯手工工艺,一个就一千五。”
秦凯旋得意的看了冯蜥一眼,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弄脏了就算啦?狗弄脏的还要舔一下呢,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赔!”
冯蜥颤声:“操你的,你故意弄我的!”
秦凯旋摇摇头:“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硬爬上来的。”
蜥蜴朝周祈看过去,周祈懒懒的回他一憋,冯蜥只觉得心里一凉,听见他说:“一百五到三百,三百到六百,六百到一千,你的心眼也不小了。钱这玩意别太贪,不是你的就不要白花这个心思,要了还想要,你就得担的起这个后果。”
冯蜥狠声:“你丫懂个屁!”
秦凯旋道:“小孩,别太嚣张,买个教训,以后见钱眼开的时候记得疼。”
冯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着?算我白干是吧?”
“便宜你呀,”秦凯旋嗤笑:“说好做两个人的,你才做了一个,算你五百,垫子一千五,你得倒赔我们一千!”
真是打劫的遇上土匪,一千,扒了他的皮都不值!
小蜥蜴跳起来,撒丫子就跑,一边跳下车一边套裤子一边还抹着眼泪,跑远了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我操你爷爷奶奶的!”
秦凯旋笑趴在车门上喊:“嘿,你小子奸尸,我告你!”一回头,看见周祈沉思的脸。
周祈在本地读大学。富家公子,出入都是宝马跑车,扎在青葱校园里,像闯入羊群的狼。
以前一直做为周祈私人司机的秦凯旋酒后驾车,被吊销执照。周老板惊一身冷汗,当初怎么一时疏忽,竟把自己儿子的性命交托这种人的手里?
周祈接过车钥匙,说:“把命交给别人,还不如自己好好把握。”
周老板终于点头,十九岁的小伙子,如果开车都畏畏缩缩,将来怎么独挡一面?
下午一节课后,周祈送女朋友去打工,回来时绕过番西路中学。
学校还没放学,操场上有几堆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脸上都是好胜的表情,在篮筐下晃动。
周祈微笑着想起那个有点特别的小孩。
冯蜥,应该是叫冯蜥——很少家长会用这种爬行在泥土里的动物来取名——他的模样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瘦小,眼神却少有同龄的懵懂。看人总是皱着眉,像每个人都值得怀疑。说话的时候会故意把头扬高,生怕别人看不起一样。
其实是个可怜的小孩子,不管在做什么,至少是在努力为生活奋斗。
周祈把车停在路边。
初三教员室门口,周祈敲门:“请问哪位老师是八班班主任。”
抬起来一张三十多岁的脸,黑框眼镜,女老师有点诧异的问:“有什么事吗?”
周祈说:“冯蜥,是你班的吧?”
女老师点头:“你是他家里人?”
周祈极快的一笑:“他父母是我家工人,托我来帮他交钱的。”
女老师“哦”了一声,问:“交什么钱?”
周祈倒被问的一愣,难道被那兔崽子骗了?想起纸条上的名目来,说:“是什么,期末学杂费??????”
老师往案前噼里啪啦乱翻了一阵,翻出一张名单来,更加疑惑的:“一百五十块冯蜥昨天已经交了呀。”
周祈有点吃惊,但随即又冷笑起来,他既然能够买给自己,当然也能买给别人。
自己的好心看起来像个笑话,周祈受不了的耸肩,口气一下冷淡了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