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 -黑帮肆杰之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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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熠不计一切后果的起身,将向荣恩翻转让他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解开裤子,就着手指抽送的方向强悍地将火热的欲望刺进向荣恩的禁地。
“唔——”难忍的痛楚教向荣恩痛得呻吟。
他的私密处被硕大的异物贯穿,被托着的纤腰被迫迎合着在他体内抽送的欲望。
向荣恩无力的偎向沙发上,和咎熠缠绵的余温还在,停留在他甬道中燃烧的欲望更热。
咎熠抽送火热的动作失控的加速,坚挺益形肿胀,静谧的空间内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肉体碰撞的暖味声,雨势未停,他的动作也未停。
真捧!
咎熠满意的勾起唇,眼睛眯了起来,沉浸在欲望中。
他俯身吻咬向荣恩的美痛,狂热地推送着自己的火热。
想要彻底践踏向荣恩的自尊,他的脑里只有这个想法,更促使他在灸热的甬道进进出出。
要不是柔细的黑发挡住他欣赏向荣恩挫败的神情,那他会更快乐。
对了,他想起能更让向荣恩受到挫折的方法。
咎熠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再度握住向荣恩宣泄过的欲望,
果不其然,咎熠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向荣恩艰涩地开口:“放……放手!”
咎熠只是冷笑一声。对于他的要求完全不予理会,不断用力的挺进,宣泄后又展开另一波更狂烈的攻势……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向荣恩觉得活像身处在地狱之中。
为了维护向家的声誉他无视于本身的尊严,甘愿忍受咎熠对他予取予求,甚至是言语上的侮辱。
在平时,他还可以意气用事的凡事和咎家作对,可是只要咎熠来一通电话,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外场的妓女一样,无论再怎么不甘愿,还是得去赴约。
只为了要保住向家的名声和自己的面子,反而要做出一再践踏自己自尊的事,这一切是对是错,他已经搞不清楚,只能强迫自己像个双面人,在人前戴着光亮的面具,在咎熠的面前如机器人,反复上演着被侵犯的荒唐戏码。
咎熠每次的强取豪夺,一再加重他下体的伤势,还未痊愈的伤口总让他咬紧牙强忍,没有丝毫同情,咎熠只知道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他知道咎熠想摧毁他的自信,但是他想也别想!
就算被强迫到晕厥过去,他也没有哀求,尽管前晚和咎熠翻云覆雨,隔一天还是能提起精神去抢咎氏企业的生意。
他发誓,他绝不会向荣恩咎熠示弱,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一直隐藏的秘密!
他知道向天恩已经开始注意他,所以他尽量让自己的作息一如往常,就算没有食欲也会勉强自己吞下食物。
只除了当咎熠打电话来时,他的喜恶才会表现在脸上。
“喂,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今天晚上到我的公寓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命令表达出对他的鄙视,向荣恩突然有股冲动想将手中的手机接续向荣恩墙壁,就像他想将电话那头的咎熠碎尸万段一样。
“说话啊!”
“可是昨天我不是才去过?”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怎么?你是在反抗我吗?”
“没有……”他气得更握紧手机。
“那就好,我命令你七点前到!”
“等一下,可是等会儿我还要开会。”
他本以为今天可以安然度过,很不幸的,竟然在快下班前接到咎熠打来的电话。
“有问题吗?”
咎熠说话的语气根本像是长官在质问下属,向荣恩倍感无奈的合上眼,“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正好门外传来敲门声。
“董事长,我是来通知你该去开会了。”秘书必恭必敬的说。
“嗯,我这就去。”他倏地睁开美目,漾开灿烂的笑容,迅速覆上假面具,拿起桌上的资料往会议室走去。老实说……他真的厌倦这种戴假面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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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苍穹有一半是黑暗的,皓月还未没入西方,万簌俱寂中,台北城的万物正悄悄动了起来。
金黄|色的光线穿过纱帘透入这间公寓,来到双人大床前。
棉柔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他细致的小脸被微乱的卷发给遮住,另外除了粉颈和白皙的颈项外,身体其他的部位全藏在被子底下。
床上人儿没有动静,但房内的空气和迷乱的寝具明白述说他被人侮辱得极其彻底。
房内没有丝毫声响,除了从浴室内传出的水声。
没多久,淋完浴的咎熠走出浴室,他身穿白色浴袍、黑色头发微湿、一脸神情气爽,望向躺在床上的向荣恩,扬起颇具深意的笑。
咎熠走了过去,才刚坐上床沿,伸出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抚上向荣恩的一头秀发,向荣恩已倏地惊醒。
向荣恩眨了眨长而翘的睫毛,没料到醒来第一眼竟然就看到自己最痛恨的人。
真倒楣!
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勉强的从柔软的床上坐起身,却没注意到咎熠立即收回的手。
向荣恩打算把身边的家伙当作隐形人,穿好衣服后早早走人,可对方满是讥讽的话又再度令他燃起怒火。
坐在沙发的咎熠盯着他不屑的说:“啧,我还以为你会睡一整天呢,不是我在嫌你,但你真的很没用,每次办事办到一半就晕过去,你不知道这样很扫兴吗!”
混帐!
向荣恩咬着嘴唇,忿然的瞪回去,拳头已经握了起来,若非顾忌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上,早就冲过去揍人了。
“那还真是抱歉。”他没好气的说。
“以后别再这样,找你来我还不如去找妓女来做。”
“好啊,正合我意,我倒乐得轻松。对了,如果你真有这个打算的话,记得通知我,我会非常乐意帮你付钱的。”他说得咬牙切齿。
睇了他一会儿,咎熠邪魅地笑道:“呵,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在我眼里,你比那些出卖灵肉的妓女还不如,只了。不过是供我亵玩的玩具罢了。”
“你!”如果咎熠想惹他生气的话,他成功了。
有一瞬间,向荣恩真的想杀了他。
但他还是用仅存的理智压抑住冲动,一个深呼吸,故意忽视咎熠的存在,不想再和咎熠共处一室,多一分一秒也不行!
他拉开身上的被子,强忍着痛楚逞强的下床,才刚踏上地板却脚步跟着的险些站不稳。
抓着床上的被子,他站起身,但从身下流出的蜜液却令他作呕的想要放声大叫。
不过他抿紧丰唇,不让咎熠称心如意。
向荣恩勉强的迈开步伐,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将它们一一穿上。
他充满英气的眉皱得死紧,只因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牵动他全身的痛感神经,他警告着自己别哀号。
“如果你这么痛苦的话,我不介意把床借给你休息。”咎熠随口说出,但霎时连他自己也感到诧异。
他在发什么神经?他干嘛关心向荣恩会不会痛苦?
他蹙起剑眉,心中懊悔不已。
向荣恩也愣住,他停止扣最后一颗钮扣的动作,“嗯?”他没听错吧?咎熠这家伙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
不!他不是那种会关心敌人的人!
“我宁可不要!”他警戒的说。
“呵,我也舍不得让我的高极名床被你给污染了。”
果然,这又是咎熠另一个侮辱他的伎俩!“笑话,这张床早就被你这个主人污染,关我什么事?”他提高了音调。
“啧,又戴起你的假面具啦?”
“别再嗖我说什么面具了!”向荣恩警告着,就算他是戴着假面具,也用不着这家伙来说!
“真可惜!你在床上的模样比现在的你更诱人呢!”咎熠笑了开来,意有所指地睨着他。
“你……”他的脸在刹那涨红,“你去死吧!”他从齿缝中挤出声音。
咎熠的闷笑声传入他的耳里,他忍无可忍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往他的脸上砸,接着忿然地离开这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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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口袋里的大门钥匙,向荣恩小心翼翼地打开眼前的大门。
赶在所有佣人起床前,他无声无息地回到向家,
说来倒也可笑,这里明明是他的家,为何每次他早上回家还得蹑手蹑脚的像个小偷一样?
他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将之挂上玄关处的衣架,却不小心牵动痛感神经。
他倒抽一口气,在心底咒骂着。
该死的!
再过几个小时他就必须到公司主持早餐会议,可他简直是累到快要瘫在地上。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再待在那儿被咎熠无止境的嘲笑,他又怎么会有力气回到家呢?每一次被咎熠侵犯后,能让他勉强行动的也只有这个念头。
哪怕前一夜被猛烈的占有,醒来时全身的骨头犹如快要散了,他还是能强忍下疼入骨髓的痛楚,让自己的举手投足和平常没有两样。
咎熠愈想打倒他,他愈要做给他看!
他好不容易才走进大厅,刻意不发出声响,咬着牙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他才刚踏上几层阶梯,就迎上步下楼梯的向天恩。
向荣恩的心颤了一下,但他仍神情自若地继续往上走。
才走没几步,他被人挡了下来。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漾开笑,“呵,早啊。”打个招呼,他想绕过向天恩,回自己的房间补个眠。
谁料向天恩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盯着他,却没说话。
“呃……你今天那么早就起来啦?还是……你一早就有行程/那可真是忙呢!”向荣恩干笑着顾左顾右的说。
睇着他有一段时间,向天恩才说话:“我是刻意等你的,哥,昨晚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哪儿?”向荣恩眨眨眼,“哦,昨夜我待在办公室里啊,最近一大堆CASE要处理,所以我忙到现在才回来。好了,可以放手吗?我想回房补眠了。”
“真的是这样吗?”向天恩盯着他。
向荣恩在心中暗自叫苦。“是呀!”
“可是,哥,昨天我打电话去你的办公室,没人接耶,打你的手机也不通,这又是为了什么?”
“哦……抱歉,因为我不想有人打扰,所以才没接电话,也把手机关了。”
“看来最近我们的生意还算好。”向天恩挑起剑眉。“不仅昨天、还有前天、大前天、上星期五、上星期三,更包括最近几个礼拜以来,生意好到让你有好几天都是隔天一早才回家的。”
向荣恩神情骤变,恼羞成怒的说:“向天恩,你竟然监视我!”他恼怒地想甩开向天恩的手。
真是够了!他一方面要忍受咎熠的侮辱,另一方面还要接受自家人的调查!
“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向天恩更加抓紧他的手臂,忙不迭地说。
“担心我?我都已经成年,没什么好让你担心的。”他撇过脸。
“是吗?那你说你到底去哪里啊!”
“我不需要什么事都得向你报备吧?你管好你自己就够了!”他回过头冷冷的说。
他们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在楼梯上僵持不下,直到墙上的古董挂钟响起整点的报时声。
向天恩打破沉默:“是和那个姓咎的家伙有关吧?”他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