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罗煞 下-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灵巧的舌尖在顶端抵弄,有力的手指则抚弄着要部和浑圆,强烈的快感刺激脑部,铃口开始渗出爱液。
“啊……嗯啊……”娇柔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红唇,他受不了的摇头,“不要……啊啊……”
一阵紧缩,他控制不了的达到高潮,溅洒出来的||||乳白色体液被柳煜颺一一舔去,注意到这点的封亦麒难为情的想阻止。
“不要……”
“是药不是吗?”药人的体液全是宝贵的药,他这徒儿不会是忘了吧?
“可是……”
“别担心。” 柳煜颺边说边在他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淡淡的吻痕。
“啊……”
柳煜颺趁他浑身酥软无力之际,用食指挖出一只白瓷瓶中的膏药,扳开他的双腿,在柔嫩的||||穴口轻轻按揉,缓缓深入。
“呜……啊啊……”原本努力忍住不适感的封亦麒在抽送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深处一点时,惊喘出声,才宣泄过的分身开始起了变化。
柳煜颺注意到这点,刻意的勾起手指按揉,利用快感替他盖过后庭被手指撑开的疼痛。
一根、两根、三根……藉由滑润的药物顺利出入||||穴口的手指开始被充血的小||||穴规律的收缩夹紧,封亦麒美丽的表情中出现承受不住的苦闷,甜美的呻吟也开始带着泣音。
“师父……不要……受不了了……”难过的哀求,颤抖的手却未曾尝试阻止柳煜颺的挑逗。
应该……可以了吧?这回可不能再让麒儿受伤了……
柳煜颺低哄着快哭出来的封亦麒,细心的再替他涂抹一次润滑液,这才抽回手指,扣住他不停扭动的腰身,将自己的硕大推入。
“啊啊……”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封亦麒仰头吸着气,努力配合柳煜颺的入侵,但下身几欲被撑裂的撕裂感仍是让他痛叫出声。
“抱歉,忍一下,放轻松……” 柳煜颺柔声安慰,硬是强迫自己停下动作,直到封亦麒注意到他满头大汗的在控制自己的欲火。
“我不痛了。”尽管仍是涨痛得难受,封亦麒还是伸手抱住柳煜颺,挺腰迎向他的火热。
这一下无疑是打碎了柳煜颺最后的理智,情火蔓延,瞬间吞没两人——
※ ※ ※ ※ ※ ※
“哇,总算回来了!”
打从到了落霞山山脚起,封亦麒就已经呈现半疯狂状态,蹦蹦跳跳的树梢树下飞来窜去,玩够了又绕回柳煜颺身边。
“师父,我先上去开窗让屋子透点风。”
“嗯,小心点。”柔声叮咛,柳煜颺自己也有种解脱的感觉。
果然,还是回到这里最自在。
熟悉的竹林传来阵阵竹香,再走几步路,耸立山顶的典雅竹屋映入眼帘,推开门,恰巧就见封亦麒右手拎了罐梅酒在喝,左手挥出掌风扫开一排窗户。
这样擅用横扫江湖的高超武学似乎有些不得体……算了,反正方便就好。
“师父,你要喝梅酒还是泡茶?我看茶叶快不能喝了,你跟我一道喝梅子酒吧,改明个儿我下山把该买的东西全买回来。”他边说边把洗好的杯子拿出来,替柳煜颺倒了一杯香醇的酒。
没办法,离开了三年多,什么干粮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连地窖的酒酿寒梅都不能吃了,唯一还能食用的只剩愈酿愈香醇的梅酒。
“伤脑筋……” 柳煜颺环视整间屋子,“休息一下就来大扫除好了,该丢的也丢一丢,才好列张清单出来。”
哗哗!苍羽飞上它的特等席,不满的用翅膀扫去灰尘。
“吵死了,羽毛长那么多就是用来扫地的,别偷懒,连地板也扫一下!”封亦麒笑着逗它。
哗!金色的眼睛瞪向存心捉弄人的主人。
柳煜颺拍净椅子上的灰尘,坐下后拉着封亦麒坐到自己腿上。
“你别逗它了,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有啊,我要吃梅子。”他刚才兴高采烈的想开一罐来吃,可是那味道已经发酵了,他可没勇气尝试挑战自己肠胃的底限。
“冬天快到了,今年咱们酿多一点,够你吃一整年的份,怎么样?”
“好啊!”说到这里,封亦麒抓过包袱,取出在山脚边小村收到的信,“师父,你要拆吗?”
“当然拆,署名是白兄耶。”他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信笺。
“他又有什么事?”封亦麒嘟哝。
“他说……” 柳煜颺飞快的扫视一遍整封信的内容,“除了道谢外,他说他要去四川走一趟。”。
“他要去唐门?”封亦麒皱眉,“他会吃亏。”
想到白彦海的那死脾气,封亦麒直接断言。
“但我们现在去也是来不及了,这信五天前就送到了。” 柳煜颺无奈。
白彦海八成在他们离开晴雾峰没多久就写信动身了,不想劳烦他们的动机非常明显,可这放不下心又怎么办……
“有了,师父,我们去书房。”封亦麒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点子。
“怎么?”他不解,却仍是跟上。
“我在回来的途中抢了只信鸽。”而信鸽飞得比人快很多。他开始磨墨。
“哦?”他已经不想去纠正他的“拐鸽”行为了。
他现在对麒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不为非做歹或滥伤无辜,其他的小恶,就不用太强求了……
“那支信鸽是驿站的。”传送消息真方便。封亦麒摊开白绢,挥毫写了一堆字。
“所以?”看着他写的内容,柳煜颺的双眼陡然大睁,“麒儿,为师的觉得这个点子不太好……”
“很好啊。”封亦麒看看自己写的内容,“不觉得很方便吗?”
“方便的只有我们,他可就忙翻了。”
“可是只能这样啦!他有空又没事做。”
“他赶得上?”他怀疑。
“他上回跟我说他要往西走,算算也该到了四川附近了。”封亦麒露出算计的笑容。
“他肯帮忙吗?”他个人觉得可能性满低的。
“这就要赌一把了。”他耸肩。
“麒、麒儿?”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说法?
“放心,他对白彦海的印象不错,若“恰好”没事做,去帮帮忙也没差。”哼哼哼,他该回报一下了。
“若害他受伤呢?”
“被唐门的人打到受伤?那就可以笑死他了,他十三岁那年的测试就是踢唐门的馆。”他则是单挑少林寺十八罗汉。
“他会生气。”听到这里,柳煜颺也不再坚持,只是无奈的笑了。
“等他有那个闲功夫跑来找我算帐再说吧。”太过理所当然的口气。
看着他一脸淘气的笑容,柳煜颺轻拉他发尾。
“你还欠他一份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所以才这样做啊!”封亦麒丢开笔,转身吻住柳煜颺仍想说什么的嘴。
清风扬起白绢的一角,上头龙飞凤舞的草书清楚的写了那个可怜“救星”的名字——袭风!
※ ※ ※ ※ ※ ※
三天后,四川·成都——
暮霭西沉,艳红色的天空仿佛着火一样的燃烧了整片天际,一直到大地的尽头。
看着带有些许凄凉的美景,袭风一个人静静的品茶,边思索着接下来要上哪里去才好。
去看看蜀道好像不错,赤壁也挺有看头的……还是干脆南下云南去逛逛五仙教的老总舵……
他沉思,直到有人逼近打断了这些许宁静。
“大爷,这是您的信。”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恭敬的双手奉上一只鸽子。
袭风冷冷的看着咕咕噜叫的白色鸟禽类动物,淡漠的眼浮上一些不解。
但他就算在这边和这只动物互瞪一天也不会有答案,所以他只好取出信筒内的绢纸,摊开来一看究竟。
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气死人。
怒火在腹中流窜,他耐着性子强迫自己看到完。
“臭小子……”他眯着眼仿佛要射穿那封信一般的看着最后两行字,半响,他冷眼看着依旧躬身等候的人。
双手握拳,放松又握紧,握紧又放松,他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压下杀人的冲动。
罢了,他反正也没事,就去走一趟吧。
“拿去。”掏出一叠银票,抽了三张放在那人手中。
“谢谢大爷。”那人见钱眼开的笑道,捧着信鸽跑走了。
袭风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封信。
“这不关我的事……”他喃喃自语。
当然,他也可以不要淌这浑水,烧了这封信,当自己拿银票砸狗所以少了些钱,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恶……”低咒一声,将信粗鲁的塞入怀中,仰头喝完上好的龙井茶——他现在什么茶也尝不出来——披上披风,抓了行囊就踏出客栈。
四处确认了一下方向,他向着日落的方向走去。
※ ※ ※ ※ ※ ※
几个月后,扬州。
说起柳家,在扬州几乎是无人不晓。柳家历代似乎都有经商奇才,从一开始以纺织业起家,由一家小小的纺纱厂开始,三代内迅速攀升至江南首富,不但占了全国近二分之一的市场,连皇室的衣物都是由柳家一手包办的。尤其在五年前,柳家长子柳煜霖高中状元,一年后被皇上赐婚,将宫中最得宠的梓星公主指婚给他。一夕之间,柳家成了皇亲国戚,声势如日中天,访客车水马龙的几乎踏破了上好的红木门槛,让好客又怕管家被累坏的柳家男主人不知如何是好。
而柳家最受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他们财多势大,而是他们几乎快成了遗传特徵的好脾气和善心。
柳家历代的主人都很乐善好施,从修堤防到铺路;发米赈灾到帮助生活有困难的穷人或孤苦无依的老弱妇孺,他们大笔的洒下银两黄金绝不皱一下眉头,因此成为扬州百姓们爱戴的对象。
而这天,俭朴不喜欢铺张的柳家大门口破例奴婢男丁排了两排,连温柔婉约的柳夫人也一大清早就站在站口引颈盼望,柳老爷则是忙着指挥众人搬东搬西的,为的只有他们离家七年的次子终于有空回家了。
不顾寒风阵阵,柳夫人忙着远眺。
突然,她兴奋的上前走了几步。
“老爷,是颺儿!”
“真的?这回你没看错了?”柳老爷连忙走到门边确定。
想她爱子心切,一早到现在不知把多少人误认为儿子,这回可别又出错了。
“这回我一定对了。”柳夫人喜滋滋的道,人已经迎上前去了。
见她走近,柳煜颺连忙下马,人还没站稳便被柳夫人抱个满怀。落后半个马身的封亦麒警戒心一起,连忙想靠近,却在听到柳煜颺的话后退到一边。
“娘,天气冷,您怎么不在屋子里等着呢?”他脱下披风替柳夫人披上。
“娘想死你了,来来来,快跟娘进去,这会儿没住个半年娘可不放人了。”她薄责,却是说不出的宠爱。
“是呀,二少爷,大伙都很想你哪。”管家也说道。
“就是啊……”
一旁的婢女和仆役也纷纷开口,场面有些混乱,却是温馨宜人。
“夫人,颺儿也累了,先让他进来喝杯茶吧。”柳老爷摇首制止快失控的场面。
“对对以地,我一兴奋都忘了……”她不好意思的笑道。
柳煜颺温柔的笑着,轻拉开她的手,转身向为了避开众人而退到大远方的徒儿招手。
“麒儿,过来吧。”真是个没良心的孩子,放他一人承受这种人海攻势,却一点也不肯帮他分散众人的注意力。
顺着他的手势看复查,所有人都呆住了。
好标致的……小姐还是少爷?
柳夫人偷偷拉拉柳煜颺的衣袖。
“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啊?”她小声的问。
“娘,他不是姑娘家,他是男孩子,孩儿的徒儿。” 柳煜颺苦笑解释。
二少爷的徒弟?
喧哗声在人群中散开,封亦麒凝着表情杵在当场。他想听柳煜颺的话上前,但一张张比什么都热心的笑脸让他神经紧张。
这些人一副想抓他进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