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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买卖关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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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连喝个酒都有人找麻烦。稳了稳被酒精麻痹地开始轻飘飘的身子,我抬眼打量著那人。 
可惜酒吧的灯光始终是暧昧地昏暗著,只能依稀瞧见大概的轮廓。 
“喂,让路。”我拧了下眉,我此时的口气透著十足的不友善。如果这时有人挑衅,我怕是马上会冲上前去挥动我的拳头。 
对於我来说,刚才饮下的琥珀色液体只是让我变得更加没有耐性而已。 
“童千羽……你到这里来干什麽……”那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我把头靠近他,努力想在昏暗的光线和酒精产生的视觉障碍中看清他的模样。可视线依旧模糊,我几乎把头贴到他脸上,也没认清那个到底是谁。 
朝後退了一步,我放弃了看清他容貌的努力,摆了摆手示意他让路。 
可那人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你……”刚想上前推开他,想不到那人先我一步把我拥到了怀中。陌生的气息吞噬了我的言语。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打得散架。可此时此刻,我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只是静静地站著,任那人拥吻著。 

也许是累了吧……想回到过去熟悉的日子寻找一点安全的感觉。那时侯的我每晚都在酒吧中穿梭,认识不同的人,然後开房Zuo爱。一切过得是那麽乏味,也过得是那麽心安理得。 
什麽时候开始利用别人的感情骗钱呢?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哦,对了,第一次是想帮流云还高利贷的。然後是第二次,为了买下一间公寓作为我和流云的栖身之所。再後来流云死了,而欺骗已经变成了我的习惯。我觉得这样很好,不用天天像件商品摆在店里等人买,只要负责一个男人的欲望就行了。觉得无趣想走时还能顺带拿点“遣散费”。 

正在我精神涣散时,身体与冰冷地面的猛烈冲击让我回了神。只见那男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过这一摔也换回了我片刻清醒,看了眼那男人,我冷笑道。 
“白焱斌,你给我滚远点。” 
“呵呵,让我滚吗?刚才是谁在我怀里放荡地呻吟呢?现在反倒叫人滚了?你这个妖男,没了男人上就难受吧?”他微愣了会才回神,不过马上端出龌龊的嘴脸说著下流的话语。 
“放心吧,就算自己用手解决也不会找你来上的。”我轻蔑地笑著,靠著墙的支撑站了起来。 
“是吗?我倒想看看你求我上的神态。”他单手按住墙,把我困在他和墙面之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向我的腰间朝更下方摸去。 
我一慌,双手忙乱地阻止著他更近一步的入侵。可我酒醉後的力道哪里比得上比我高半个多头的他? 
就在我想放弃挣扎时,他却停了下来,满脸懊恼的神色。 
疑惑地打量著他一会後,我首先失笑出声。 
“呵呵,是你想找人上你吧?焱斌……”我用几乎肉麻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著。看见他身体因为我的气息微微颤抖起来,我得寸进尺地抚上了他那开始肿胀的欲望讽刺地笑了起来。 
“放……放开……”此刻,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转眼间情况突然朝对我有力的方向发展。 
哎,所谓的男人啊,有时候还真是可悲的生物呢。我瞧著他极力克制自己欲望的模样这麽感慨著。 
“真的要放开麽?”暧昧地笑著,但我手部挑逗的动作却是让他更加高昂。 
“你……算你狠……”他咬了咬牙,推开了我。一脸阴霾地朝酒吧外走去。 
而没了挡路的人,我也离开了酒吧。 

微凉夜风,吹去了我的酒气。 
在路上闲逛多时的我可以说是完全清醒了。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啊。 
叹了口气,我朝借住的地方走去,可胸中还是闷闷的。 
“借酒消愁愁更愁。”古人说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听见小巷里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原本我是不愿去理会的。可我分明听见了那阵嘈杂之中夹带著欧阳雪的声音。急切的嗓音像是在呼救一般。 

看了眼四下,我随手捡起一块废弃在地上的砖头,掂了掂分量,向那小巷走去。 
昏黄的路灯下我瞧见有三人正围住一个困在墙角的身影,从他们的姿势来看我已经知道了他们脑子里想著的下流事情。 
他们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接近,他们的全部注意力已经放到了那个在劫难逃的少年身上。贪婪的眼睛透露了他们情Se的欲望。 

轻声接近的我乘机拿砖头敲闷了其中一个男人。 
在另外那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时,我和欧阳雪已经联手把他们一一撂倒在地了。此刻耳边回响的是那三个男人痛苦的哀号和逃跑时的咒骂和脚步声。 
“嘿,想不到你身手不错麽。”我赞许地吹了下口哨。 
“你也没你看起来这麽没用麽。”他整了整被拉乱的衣服把头撇向了一边。似乎,他还是不想看到我的样子。口气冷冷的,失去了往日的热络。 
“他们……是怎麽回事?” 
“是客人。” 
“客人?” 
“可是说好只有一个的,他们耍赖来了三个……後来说不拢价钱……就变成你看到的这样。”他揉了揉头发,用有些紧绷的语气叙述著事情的原委。 
“……你还在做这个……?” 
“你以为我还能做什麽?就凭我的小学文凭……”他沈默了一会,低著头继续说道,“再说手头没钱了……这个来钱快……” 
“那……要不要回我那里住?”看著他的模样,我不忍地叹了口气。他比印象里瘦了一点,才分开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的脸上满是憔悴。 
他诧异地睁大了眼,随即又露出自嘲的笑。我俩都明白这笑容中的苦涩意味。 
人与人之间的裂痕不是轻易能弥补的,而且就算补上了还会留下淡淡的痕迹。虽说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生物,可有些事是用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我看见他从兜里拿出了一包烟,点燃,随後熟练地吐吸著。昏黄的路灯照著他的表情竟是那麽陌生。 
“什麽时候开始抽烟的?”我微皱了下眉,注视著他缓缓吐出的烟雾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恩……大概是那次以後吧……那次和一个男人作爱後他递我一支烟。你要来一支麽?” 
摇了摇头,我走近他,一把夺下了他夹在指间的烟丢在地上。 
“你干什麽?有病啊。”他似乎有些生气,粗暴地揉了揉自己柔顺的黑发後不满地嘀咕著。 
“包你一个月多少钱?开个价吧。”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竟然也跟著生气起来,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 
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不过这次先开口的是我。 
“啧,反正是你出得起的价。”他深望了我一眼,然後撇撇嘴,率先走出了小巷。 
“喂,你应该走在我後边。”我急忙跟了上去。 

“你又没搬家,我还认得路。”他加快了步子。 
“……”不服气他走在前边,我也加快了步子小跑起来。 
不知是谁先到门口的,我只记得最後,我们都是累得气喘吁吁一头倒在床上。 


9 
心中总感觉欧阳雪变了。仿佛那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里装著的是另一个灵魂。 
记得以前把他比作猫,总是一副柔顺乖巧粘人的样子,有时还会耍些小脾气。 
而现在,我虽也把他比作猫,可他表现地却是猫的另一番面貌。 
他总是不太爱答理人的模样,蜷缩在沙发里静静地看著电视。可我知道那只是他在发呆,因为从没见过他转过台。不论频道里播放著什麽,他总是看著。不过也只是看著而已。 
他也老是刻意避开和我的接触。如非必要,他不会和我讲话。如果强迫他和我说话,他就会马上露出张牙舞爪的模样。要麽就是拿出职业化的笑脸说要为我服务。而我也只是无奈地推开他。 
我说,我包下你是不想看你继续憔悴下去。 
他听後呆愣了一会就嗤笑道,那还真谢谢你啦,大好人。 

随後,他似乎像是得到了我的默许,成天在外瞎逛。不到夜半三分他是决不会回来的。他的身边也失去了往日的干爽味道,只留下酒和香烟混合成的颓废气息。 

“你到底是怎麽了?”有一天我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把晚归的他锁在胸口处低声问著。 
“千羽,你相信一夜长大的说法麽?”他安静地把头靠在我的劲窝处反问回来。 
“……”我襟声沈思起来,最後叹了句,“我信。” 
“那你就应该明白我到底是怎麽了。” 
随後,他有些虚弱地扯动了下嘴角轻道,“抱我。” 
“……我不正抱著你麽……”我收紧了手臂,让他更加贴近我的胸膛。 
“别装糊涂!你明白我说的‘抱’是什麽意思!”他似乎开始激动起来,用那听起来柔弱的声音低吼著。 

“我不希望我们是那种肉体关系……”我用力搂住挣扎的他低喃。 
“那你还想什麽关系?童千羽!以前是你自己说我们只是那种关系的!”他猛然瞪大了眼,用劲气力撞开了我。像是遇到怪物似的跳到一边,用警惕的目光探究著我。 
是啊,我以前是对他这麽说过,而且说得很无情。那时我只是被他逼急了,不过我知道,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况且连我现在也搞不清对他是什麽感情。 
我果然是个对感情很小心的人,不希望付出,因为我怕付出太多会受到伤害。总体来说,我是不相信人类的感情。这使得我总是错过别人最初最真挚的情感。到最後意识到时反倒是要自己去乞求了。 
总归一个字,贱。活该是这个下场的。 

看了眼空空的臂膀,手上还留有他的余温。 
捏紧了拳头。我意识到被眼前的男孩掌控了太多的情绪。 
“过来。”我向他招了招手。 
他凝视了我一会後,慢慢朝我这边挪来。 
“呆著干什麽?脱衣服啊。”我冷声说著。 
白帜灯下,我瞧见了他的手颤抖地移向了衬衫上的纽扣,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在他开始积蓄起泪水的眼中我瞧见了他对我欺骗的不谅解以及深深的怨恨。 
我们算是完了。怕是一辈子最多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了…… 
在他失去血色的唇瓣上吻著,我悲哀地想到。 

他的身体还是这麽让人蠢蠢欲动。略显单薄的躯干上已经升起一层薄汗,配合著他身上充满情欲的色泽诱惑著人的视线。他的胸口在喘息下激烈地起伏著,锁骨看起来也异常性感。原本只属於中上的容貌在他迷离的眼神下凝成了使人想亲吻的魔力。 

可此时我却诧异地发现,应该进入他身体的男性欲望,现在并没有扬起的迹象。 
大概是因为那次轮奸弄伤了我的身体吧。 
虽然已有预感,可我还是转身倒在一边开始干笑起来。 
谁说没有现世报的?老天爷现在就来惩罚我了不是? 

他听见我的笑声,从欲海中稍微回了回神。见我正发疯似地笑著,他的脸上瞬时出现了怒容。 
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作弄他,想看他出丑吧。 
只见他气恼地在我身上猛揍一通,随即穿好衣服朝门外走。 
“去哪?”我在他离开前问著。 
“找男人。”他露出妩媚的神情。我看出他眼中的欲火还没完全退却,更糟糕的是还夹杂著对於我的怒火。 
这样的他太诱人,怕他会闯祸,我急忙也穿起衣服跑下楼去。可楼下早就没了他的影子。只有秋日里的鸣虫嘈杂的叫声,听地人心烦气躁。 


隔天傍晚,看著他蹒跚回来的身影。原想去扶他,可手被他甩开了。 
我瞧见他翻出药伤,笨拙地朝自己背上擦著药。我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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