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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租书店老板-第7部分

小说: 租书店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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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存剩下八九千,一鼓作气买了台联想,买了个手机。 
给他打电话,我兴奋地说不出话。 
“怎么了,哥,你说话啊!” 
“我、我们有家了。”脱口而出。 
“啊?” 
“就在我老店出去左拐那个新盖的楼盘,67号402室,我还买了张大床,床单铺了蓝色的,特软,以后咱们就不是流浪鸳鸯,我还买了电脑,你不学计算机么……” 
…… 
我说了一通,对面一直没声儿,又把小鬼弄哭了。 
电话挂了,才想起没跟他说这个号是我的手机。 
接着几个月小鬼特别忙,连休息日都没有,手机也老关机。 
我看着新安的家又觉得空落落的了。他不回来,我住着也没劲,又不太会煮东西,结果还是回爹娘那了。 
是不是自己太当真了。 
手机里他闷闷的抽气声还在耳边。 
他在干吗?打打杀杀么?他也给来电话,从不说他公司的事儿,只说挺好,一切很好,让我放心,一有空就回来。我放什么心,我心都飞到上海去了。可三家分店,其实我也够忙的,去进货都抽不出时间,直接打电话预订然后让人去提货。 
时间在我一直是飞快飞快流逝,那几个月才觉得度日如年。 
闷得慌,玩电脑。 
2000年年末我也成了网民。 
上网没多久,我看到了《北京故事》。店里的BL小说漫画同志电影我都见识过,可那都是大陆以外的,大陆的准同志电影也就是《东宫西宫》,忒阴暗。 
我一夜没睡。 
死命地想他。 
我和你,不会那样,绝不会! 
后来还去了同志网站。 
虽然我是,可我一直离那个圈子很远,全世界好像只有我跟他两个。突然间,这个圈子就在身边。无锡、苏州的同志聚会比比皆是。更别说上海。 
他,183的个子,长相好看,年轻力壮,又在上海。 
我发觉我开始自卑了。 
格外想他。 


13 
他国庆长假也没回来,到快十一月我怎么都等不住了。也没跟他说,直接关了店奔上海去。下火车站,才打电话告他。 
嘟——嘟——嘟——似乎通了半世纪他才接电话,听我到了上海也是惊多过喜,不过还是立马到火车站接我。 
他瘦了很多,下巴上还有青胡子渣。可,还好,眸子还是黑黑亮亮,看着我,能把我的脸射穿两只洞。 
我忍不住踹他,你怎么忍得住不回来看你哥,你个小没良心的。 
他还笑,狠狠抱住我。 
三个月不见,更结实了,整个人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变化,变得……变得凶悍。 
我不喜欢,我甚至有点怕。 
他跟我说他实在忙,一直在做二十四小时随身保镖,根本没有私人时间,很多时候都必须切断外界一切联系。 
“那你就一直要这么做下去?”我在老家空守闺房? 
他抿了抿唇:“也不是,可现在没得选择,一定要做啊。”看我不说话,放软了调子涎起脸,“哥啊,这是工作么,不是你要我好好学习求上进的么?嗯,别生气了啊?”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我说我觉得你这工作不正经是邪路,我不想你在大上海混,我不想见不着你,我宁愿你回去帮我看店做小买卖,我买了房子……可,我一句都说不出来。 
我凭什么管他,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我扭头就走,我回家去。 
“哥。”他一把拉住我手,我甩掉。 
“哥——”他也不顾火车站人多,从后面就把我抱住。 
“你干吗啊,你放手!”我大喊。 
我都成怨夫了,我、我钱季鹰以前何等逍遥自在,如今觉睡不好饭吃不香,看镜子看到的都是他沈斌,我他妈早就相思成灾了我。 
他倒好,他倒好!没事人儿一样,我成什么了…… 
“哥,你别这样。”我腰快给勒断了,有人看我们了,“我,我……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我,我没法子。我想死你了啊,我都得相思病了,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看镜子都看到你,真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还可怜兮兮的,“我也不敢多打电话,怕忍不住就回去找你去了。哥,你别这样,我,我不是成心的……” 
他嘴里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我就没劲了,心里竟还觉着甜,脸也发烫了,我是没救了。 
人就是贱,尤其是谈恋爱的。 
他拦了辆的,带我去他宿舍。 
也不远,说是宿舍其实是两居室房子的一间,虽然没怎么装修,热水器空调都有。 
进了屋他就咬我。 
“你欺负人,到上海就说要回去,你欺负人。” 
现在的我还是能经碰的,下面的兄弟早硬挺了,我也咬他。咬死你。 
咬着咬着就亲上了。 
咦,小鬼少了颗牙,不过也顾不上问了,他手伸到我裤子里…… 
然后就滚到了床上,脱个精光,干得热火朝天,连饭都忘了吃,什么都忘了。 
…… 
俩人都累得摊在床上,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没一会儿我胳膊麻了。看他表现好,忍着了。 
他身上又添了新伤,还掉了颗牙。 
“你再做个半年,就跟我一样了。” 
“啊?”他啃我腋下的嫩肉,一边问。 
“我二十八颗牙,你也二十八颗。” 
“你还说呢!”他精神来了,坐起来,扒开嘴从里面掏出颗假牙,举到我鼻子跟前。 
“你打掉的,你赔我的牙!”还皱着鼻子,横得很。 
原来我那拳还那么厉害!哈哈哈—— 
我笑得肚子都快痛了,给他捶个半死。 
“今天你不用二十四小时保镖?” 
“舍命陪君子。” 
哗,小鬼都会用成语了。 
做完了,我反倒觉得空落落,分居两地总不是回事。 
他趴我身上:“哥,我一定好好的,我有空一定回去。” 
“你给谁做保镖呢?”拍拍他屁股。 
“谁出钱帮谁做。” 
有钱人的保镖都得这么遭罪? 
“有些是大哥。”他声音低下不少,眼盯着就看我什么反应。 
我能怎么反应,这还是我最好的猜想:“就做他们保镖?” 
“嗯,”他点头如捣蒜。“我就是保镖,没做坏事。真的。你信我。”可怜巴巴的。 
我当然信你。我不信你谁信你。 
可我,我担心,我真会做噩梦看到一把刀从前戳到后,吓得晚上大叫大嚷。我怕。却也不能说出来,我是他哥。 
我在上海没多呆,他把手机关了十几个钟头就给催死了,结果第二天就送我去火车站。 
火车开的时候,我觉得他泪汪汪的,好像要生离死别。 
得了,回去我盘了店卖了房子,来上海吧。 
爱情真让人疯狂。 
××××××××××× 
还没等我盘店,他突然来了个手机。 
“哥,我有事要做,你别找我,我会关机……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你好好保重。”声音很低,电话又突然,没等我说话就挂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再打就打不通了。一晃就半个月,我每天等电话,也没回音。 
又去上海,结果,保利美公司歇业了,他的宿舍住了其他人了,好像沈斌从没到过上海。他的手机也从“您拨的手机已关机”变成“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林栋复他们也不知道这么回事。 
我这时再想起火车站上他最后的眼神,难道真是生离死别。 
不会。 
我心跳得砰砰砰。 
不会。 


14 
没他的消息,我惶惶不可终日。 
可日子总得过下去。 
就元旦前,林栋复来找我,他知道我为他的事急疯了。他把我拉到店外边,天已经挺冷了,他说:“钱哥,有人见到沈斌了。” 
“啊?”我一把抓住他。 
“是我表哥,前些天去昆山进货看到他。” 
“昆山?”他的事情我都没跟林栋复他们仔细说,总觉得谨慎一点好。“你表哥确定?昆山哪里,他干吗呢……” 
“钱哥,你别急。”林栋复拍我两下, “我表哥以前也混过一阵,外面认识一些人,他说……他说和沈斌在一起的人都是道上惹不起的人,他就是看到那些人又知道我和沈斌是哥们儿,才关照我当心点。还说沈斌特意戴了墨镜大帽子,好像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我咬牙,又是什么道上,道上! 
“你跟我说实话,什么叫道上惹不起的人?沈斌跟他们在一起干吗?” 
林栋复看了我两眼,眉头皱得老紧:“钱哥,我也担心……那几个都是外地人,其中一个我表哥听别人说过,在北边开枪杀过人,杀了别人全家……我也不知道斌哥跟他们干什么,我们以前就吃不准他的,他疯起来……”他没说下去。 
外面天本来就冷,我更是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咬咬嘴唇,笑了一下:“你也别担心,说不定你表哥看错了,沈斌给别人当保镖呢!再说,杀了别人全家还能大摇大摆,早给通缉了,可能是你们道上乱传吧!”安慰他也是安慰我自己。 
“你不知道,我表哥让我谁都别告诉,他都从昆山提前回来了,说要出大事儿。我看不像假的啊!” 
“嘿,能有什么大事儿,又不是演电影。别穷紧张,回去吧。”自己都觉得笑得勉强。 
“那我回去了,钱哥,这事儿你谁都不能说。” 
“行了,我知道。” 
回到店里,冷得直打哆嗦。 
不单单是担心,还有失望。 
如果是真的,那小鬼你、你真太让我失望了。你干吗呢,你泪汪汪送我上车就行了么,你当我什么啊。 
为什么去走邪路。 
你不说不做坏事的么。 
我都准备抛开一切到上海去了。 
你对得起我么。 
我本来过得好好的,就做个本本分分的小老板,结果和你相好,我认了,可你,你去为非作歹的话……我不能继续为了你改变我自个儿。 
我什么都做不了,看什么黑帮片子就胆战心惊,谁让我们是平头百姓小良民,真恨死这死小鬼了。他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忍不住要想,头如斗大。真恨死他了。 
结果到了新年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也许就这么了?就好像做了个梦? 
毫无头绪。 
××××××××× 
铁床上的小鬼,沉沉呻吟。 
还好店里有电热壶,我烧了开水,凉一点给他灌下去,再弄了冷毛巾搁他额头上,别的不管先退烧吧。 
我看了他身上的伤,其实也就两处,一处左肩一处胸部,包扎也还专业,应该是处理过再来这儿的。渗出的血大概是伤口裂了,这会儿也止住了。他刚脱衣服时,我看了一身血真吓一跳。 
他是来逃难避祸来了。 
人又瘦了,还阴沉,刚才进来时凶巴巴的,冲我喊:“真他妈贼胆大,晚上能瞎开门的么,有十条命也挂了。” 
气势都变了,还敢凶我!我欠了这小混蛋什么? 
我也不敢睡,不停给他换冷毛巾,喂他喝水。 
“哥……”床上的家伙叫唤,还想坐起来。 
看了表差十分五点,我走到他跟前,实在拿不出好语气:“别动,躺着吧!” 
“哥,我——”见我神色不善,又不说了。 
看他舔着干裂的嘴唇,我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 
“我不喝了,哥,你给灌了多少水啊,我、我要尿尿。” 
“你他妈真是恶人屎尿多!”我欠你,你个小祖宗。 
晚上方便我都去附近公厕,想想在这也不方便:“再熬一会,我带你去我那儿,很近。” 
他抿唇:“真的很快啊?我忍不了多久。”又可怜兮兮的了。 
我把当被子盖的军大衣批在他羽绒衣外面,给他裹了大围巾,才和他出了门,在店门上用粉笔写了“歇业一天”,推了我的老爷车:“上来吧!”指指自行车后座。 
小鬼夹着两条腿:“哥——” 
忍不住了。 
“又没人,就地解决吧。” 
看看地上的鞭炮屑屑:“不好吧,大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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