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我的青春不忧伤 >

第21部分

我的青春不忧伤-第21部分

小说: 我的青春不忧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在嘛?我不想活了我……” 

    “蚊子给你的指示不是‘尽量少抽’吗?”我说。 “夫人的话要认真执行,夫人的任务要超额完成。” 

    他翻了翻白眼,“哥们儿是有家室的人啊,有人管着真他妈的不不爽”他将烟抢过去,放在鼻子上闻着。我说:“要不咱俩换换?” “丫找抽呢。”他笑起来。 

    “苍蝇。”我揉了揉眼睛说:“我想好起来。” “那很好啊,”他眼睛一亮,“那就好起来啊,像以前一样,没心事儿。” “可我不知道怎么好起来啊。” 

    他挠了挠头,“我也在想这事儿,我觉得吧,现在你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不靠外力是变不了。可是呢,要想找个能帮你的人呢也不容易。丫不能等,要主动。” “怎么主动?” 

    “事变!”他跳起来,“对,事变,你需要点儿刺激!” 我撇了撇嘴,说:“具体点儿呢?” “结婚啊,犯罪啊,车祸啊,谋杀啊什么的。”他数着手指头。 

    “丫才找抽呢”我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蚊子也从外面进来。说:“今天好象开始考研了吧?我还有几个小姐妹正在战斗呢”她指着苍蝇说:“你再看看你,没出息。” 

    苍蝇看了看我,没说话。我说:“我洗脸去”,然后朝洗手间走去。苍蝇对着我的背影说:“哎,我说李维,要不咱偷辆自行车去?” 

         我觉得苍蝇说的很有道理,我期待着有次“事变”,当然最好是艳遇什么的。 

    吃过午饭;我们决定去寒山寺。寒山寺离苏州市区不近,等到了那里我们大失所望。发现这寺庙完全配不上它的名气。就因为当年张继意淫了一首《枫桥夜泊》,就引得一大堆洋人在那里大半夜的听敲钟。这“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意境连我们中国人都还没琢磨透,洋人们也就是来凑凑热闹。 

    苍蝇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拉着蚊子东跑西颠。这里瞻仰一下,那里感叹一下,成心要把蚊子搞个筋疲力尽。苍蝇拉过我说:“别吃醋,保存体力,晚上我陪你玩儿。”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折腾了大半天,回到住处已然是6点多了。我们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蚊子倒在床上就再也不动弹了。苍蝇过去挠她的肋骨,她一把将苍蝇的手拨开,嚷嚷起来:“谁也别弄我,谁不让我睡觉我跟谁急,谁跟我亲也没有床跟我亲,今个儿我是哪儿也不去了,我就赖床上了我……” 

    “不是吧,咱观前街还没逛呢,你不是想看看也苏州吗?我还想买点儿衣服,苏式点心什么的,你得陪我去啊。”苍蝇坐在床头,一只手摸着蚊子的头发。蚊子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说:“要去您自个儿去,别搭上我好吧,我求您了。” 

    “不行,不行,”苍蝇故意拨弄她,“你不去谁帮我挑衣服啊。” 

    “啊”蚊子大声叫唤了一声,猛的坐起身来,甩着头发喊:“不去,不去,不去!我妈来了叫我也不去!”然后一翻身,重重的砸在床上。 

    “好,好,好。那我让李维陪我去……”他冲我伸出两个手指,偷偷的比了个胜利的架势。 苍蝇立马拉着我出门,我说咱们干吗去啊? 

    “当然是喝酒k歌啦。”苍蝇一脸阴险的笑,“小雯儿来这几天把我憋坏了,咱出去透透气。” “不过呢,”他接着说:“其实也是为了你。” 

    我看了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说:“你不是想求我办事儿吧。” 

    “操,真让哥们伤心,行,哥们儿以后如有不测,我求你把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装订成册,流传后世。” “那不是逼我写色情小说吗?” 

    “操,丫挺的,以为你是谁啊?写色情小说要有残酷的社会环境和变态的性心理。丫行吗?再说了,就我和你嫂子,我们怎么色情别人也不爱看啊。”他将手伸进我的大衣兜里,说:“给我只烟。” 

    我递给他一只烟,帮他点上。他深吸了一口,眯着眼睛说:“又能抽烟,又能骂人!爽!这个爱情就是围城啊。” “怎么说?”我问。 

    “这个人啊,总是在追求啊追求,追求不到就痛苦。追求到了呢,时间一长就开始厌倦,还是他妈的痛苦。”他说。 “那你跟蚊子呢?你不是想换吧。”我说。 

    “怎么能换啊,我说你不明白吧,这换来换去都差不多,我打赌,别人绝对都没你嫂子好。你嫂子也这么想。” “你怎么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废话,我们一起待多少年了?你嫂子最大一好处就是不胡思乱想。”他吸口烟,“女人傻一点儿好。所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摇摇头:“不懂。” 

    “我这次出来真的是为了你。”他转过头来跟我很认真的说。 

         

    我们沿着这条街一直走下去,在拐角处发现一个叫“蓝爵士”的酒吧。这酒吧门不大,上面用霓虹灯管拼出“蓝爵士”几个字。旁边还有个披着斗篷的佐罗头像,用蓝色的灯管勾出轮廓。 

    走进去,里面挺大的。正有一支乐队在演奏一首不知名的歌,估计是原创的,风格有点像郑均。弹吉他的那个左耳上戴了个耳环,有茶杯口那么大,亮晶晶的晃来晃去。主唱用长发蒙住了脸,露出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吧台里有个打着黑领结的服务生,正跟坐在吧台前面的一个女人闲聊。吧台里的另外一个人年纪稍大,老板模样,一颗大脑袋来回晃动,时刻注意着酒吧里的动态。 

    苍蝇拉着我径直走到吧台前,老板模样的人赶忙笑脸相迎。苍蝇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名片上写着:“朝阳软件有限公司 总经理 

    刘征”,这是他那次帮网聚拉赞助要来的名片,老板双手接过来,又递了一张自己的给苍蝇。苍蝇又拉过我对老板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技术总监,李维。我赶紧挺了挺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一只鹰。老板也双手递给我们一张名片,说欢迎欢迎。我们问老板哪里能唱歌?“你们可以到台上唱,”他说:“有乐队伴奏,台上哥儿几个都是苏大的学生,经常到这儿演出。”苍蝇又朝台上看了几眼,小声说了句:“勇士。”老板以为我们不乐意,又赶忙说这儿也有包间,然后对着左边不远出喊:“宁宁,过来陪这两位先生唱歌去。” 

    他所谓的“宁宁”是一个陪酒的小姐。后来知道“宁宁”是她的艺名。她正在跟另一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听到有人叫赶忙回身应了一声,起身走过来。她走进的时候让我着实的惊讶了一把。倒不是因为她长的特别漂亮,而是她长的与梁雨有几分相像,特别是脸庞到下巴的弧线,几乎一模一样。 

    苍蝇没见过Cool,却也知道我喜欢哪一类型的女人。我正要跟他说些什么,他抢先说到:“晶莹剔透,晶莹剔透!”然后随宁宁走进包间。 

    宁宁上身穿着镂花的黑色羊毛衫,下面是黑色短裙加棕色长筒皮靴。脸上的眉毛是修过的,淡淡的描了个桔色的嘴唇,并不是我想象的陪酒女那么浓妆艳抹,妖里妖气。 

    她从容的坐到我们旁边,翘起二郎腿,朝我们笑了笑,很殷勤的奉承了我们几句。无非是年轻有为啊什么的。接着就推荐了几种啤酒,我们挑着便宜的妖了几瓶。苍蝇跟宁宁嬉笑了一阵站起来说:“我要出去跟老板聊聊音乐,你们玩儿。”临走跟宁宁嘀咕了几句,冲我笑了一下。 

    于是,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在跳,妈的,我竟然有些紧张。 

         

    我点了首歌开始唱卡拉ok。这里话筒的质量一般,沙发倒是蛮舒服,可见不同的营业手段对设备的要求不一样。宁宁听我唱了一首,很高兴的拍拍手,“恩,不错,很专业嘛。”眼睛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真诚。她拿起一瓶酒递给我,顺势将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说:“再来一首,再来一首。”我心里一颤,将话筒递给她说:“你来唱吧。” 

    “呵呵,先生不常来吧”她说:“先生是做什么的啊?” 我说:“呃,it。” 

    “哇,那先生一定很有钱啦,”她一边说着一边挑了首歌,是莫文蔚的《爱情》。前奏响起来,她拿过我的酒喝了一口,朝我嘿嘿笑了一下。 

    她唱的相当不错,却不是莫文蔚的味道。她的嗓音纤细而有些飘,让我想起了岩井俊二《燕尾蝶》上的妓女固力果,她唱《南海姑娘》时就是这么个感觉。 

    一曲唱完,我问她:“你知不知道固力果?” “谁?”她问。 “电影上的,”我说,“《燕尾蝶》。” “不知道,”她摇摇头,“做什么的?歌星?影星?” 

    “呃,不是。”我说。 

    她轻佻的扬了一下眼睛,又点了一首歌,一边唱一边靠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我的手拉过去扶住她的腰。我的某个部位马上有了反映,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坐直了身子,尽量和她的脸保持点距离。 

    她的腰很细,肌肉也很有弹性。谈起扶女人的腰,这是第二次。第一次的对象是梁雨,那还是在寒假里,我们在一间没有人的教室里假装上自习。 

    我说我的腰很细,cool说:“瞎说!你那是水桶,我的才叫细哩。” 我坐在椅子上做出很怀疑的表情。 

    “不信?”她站到我面前,撩起大衣的下摆,露出腰来,接着说:“你看,够细吧?” 

    她的腰很细,还能清晰的看到她里面紧身秋库的卡通花边,我更觉得她可爱了,不由的用双手去握她的腰,然后煞有介事的说:“恩,是挺细的,只是屁股大。” 

    “讨厌!”她迅速的放下大衣,“是胯比较大好不好?怎么啦?我还没嫌你长得丑呢!” 

    我也站起来,随手将她的大衣拉链拉上拉下,一边说:“可很多女孩子说我长的像赵文卓。” 

    “你啊,像那个傻不拉即的毕福剑,梦想剧场那个,竟然还能出镜?天呢。”她将手抄在口袋里。 

    “我总比赵本山帅吧。”我说。她低头看着我手中的拉链,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好啊,你敢脱我衣服!”然后追着要打我,却被我一下抱了起来。 

    那时候我的头发还不长,现在则已经盖住眼睛了。宁宁拉着我的头发说:“你怎么不染一染呢?我可以介绍地方。”我笑了笑。 

         

    她从我的腿上跳起来,说“咱们玩色子怎么样?”其实就是双方掷色子,谁的点小谁喝酒。我们掷了几次,互有输赢,酒倒是下了不少。我这才明白,玩色子只是为了多让我消费点酒水而已,反正输赢都是我掏钱,而我也不是以灌醉她为目的,所以相当无聊。比起玩色子我宁愿跟她下一晚上象棋,玩了几把后便只是聊天了。她的思想很健康,我感觉。 

    我问她为什么做这个?当然我不是歧视她,我也会问一些人为什么做总经理,程序员,当官儿。她连想也没想就说:“钱啊,当然是钱啦。”她是这些人里答得最干脆的。她对钱还有以下补充:“钱有什么不好?看得见,摸的着,为了钱比为了感情仇恨活着强多了,而且有好多人还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呢,那不是更惨?” 

    “你是哪里人?”我问。 “你不是公……安吧?”她笑着说。 “你害怕?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