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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赌注 -黑帮肆杰番外篇-第7部分

小说: 赌注 -黑帮肆杰番外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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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你叫女人!不然还有谁能帮你?」

  「不!不要找妓女!」他挂上宁则轾手里的电话。

  「你想死啊!不找妓女你要找谁帮你!」宁则轾作势要拿开他按着电话的手。

  「既然你是医生,当然就你来帮我!」雷哲诺德豁出去了,反正这种事一咬牙就过去了!

  「什么?」宁则轾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们二个可都是男的!

  「你疯了!即便我是医生,这种事我怎么帮?」

  「不,你可以的!」雷哲诺德狠下心,将宁则轾往床上推,然后倒入他怀里,用发颤的手牵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上,「帮我,除非你想眼睁睁看我死!」

  他的双眸迷离,精致的脸蛋红扑扑地,犹如最性感的尤物,连男人看了也会把持不住。

  宁则轾在心中暗自叫苦,想要他别再用那对蓝色眸子引诱他!

  他再怎样饥渴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他狼狈地推开雷哲诺德,「不,我不能那么做!」

  雷哲诺德化为主动,他打开全部的钮扣,褪下上半身的衣物,绋红的身躯微微颤抖。

  「别这样!」宁则轾撇过脸,打算眼不见为净。

  「好,既然连你都不帮我,与其受这毒品的折磨,那我自行了断算了!」雷哲诺德羞愤地说,甚至激动地要拿起床边矮柜上的花瓶。

  「不!」宁则轾急忙把他压在身下。

  「抱我。」雷哲哲德在他耳畔低语着:除了他,他不想要其他人的帮忙!

  「我不想趁人之危!」

  「你不抱我,我做鬼也不原谅你。」

  宁则轾闻言皱起眉头,他不认为自己真能忍受已被挑起的欲望多久。

  而挑起他欲火的居然是眼前这个用尽心机的骗子!

  「趁人之危并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虽然他们两人正以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可宁则轾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见人不救才不是医生该有的行为!」雷哲诺德不满地反驳,他的额头都沁出冷汗了,他还不帮他!

  受不了宁则轾的踌躇不前,雷哲诺德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柔软的唇瓣。

  情欲的火苗就此点燃。

  宁则轾再也顾不得雷哲诺德事后会不会恨他,也不再顾虑他抱着的人是狡诈还是天真;他扣住雷哲诺德的下巴,狂热地反覆吸吮细嫩的瑰唇,灵舌滑入他的嘴里,细数每一颗贝齿,激|情、生涩的粉舌穿梭在彼此的口中。

  「嗯……」雷哲诺德不禁从嘴里逸出一声娇吟,他未尝试过接吻是什么感觉,威尔还嘲笑他根本对性有洁癖,然而宁则轾的吻炙热得快要将他给融化,甘甜的琼浆还煽情地自嘴角漫出。

  宁则轾托着他的下颚,另一手在他的上半身爱抚,手掌心传来的冰凉温度,适时降低他体内的温度。

  雷哲诺德满足的更偎进他怀里,一双手笨拙地在他的背上摸索。

  倏地,宁则轾的手掌覆上他的胸前蓓蕾,开始揉捏起来。

  这异样的感觉令雷哲诺德受不了的呻吟、娇喘着。

  宁则轾的唇齿来到雷哲诺德优美的颈子,他的手滑入他身后,紧紧搂着身下人儿的细腰,触弄红蕊的速度恶意的加快。

  「哦……」极致的快感直冲上雷哲诺德的脑门,化为一声声的嘤咛。

  房间里静谧得只听得到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凸起在宁则轾的手下硬挺,跟着另一边也成为对方的俯臣。

  宁则轾在雷哲诺德的白皙身子印下一个个瑰色吻痕,成为一幅美丽感人的景致。

  倏地,他含住身下人儿胸上的凸起,熟稔的吸吮,还更进一步的将手攀上雷哲诺德的裤裆上,有意无意地缩放。

  「噢,天呀——」面对他直接挑起欲火的动作,雷哲诺德全身战栗地惊喘着。

  这一切是梦也好,纯属药物反应也罢,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跟眼前这俊逸傲然的男人发生关系!

  他的手搭在宁则轾的肩上,无助地甩着头。

  他的举动更鼓励着宁则轾,他大胆地拉开他的长裤拉链,将所有的遮蔽物全部除去;而全身赤裸的雷哲诺德,美得像希腊神话里的神只,他忘情地欣赏着。

  雷哲诺德羞赧得脸颊浮上红云,急忙地想用手遮住私密处。

  「不!」宁则轾拉开他的手,他的唇又再度吻上雷哲诺德的唇瓣,一手直接套弄上他的欲望上下搓揉。

  「唔……」雷哲诺德觉得好奇怪,自己居然会喜欢同性触摸他的身子,难道因为那人是宁则轾的关系?

  无法细想,宁则轾的手技巧地挑起他最原始的反应,还夸张地二手互用,亵玩他硬起的火热。

  他好想尖叫,这是他未曾尝过的情事,然而宁则轾绵密的热吻,让他无法说话,只能逸出碎裂的娇喘,随即毫无经验的尖挺再也挡不住地在宁则轾的手里宣泄。

  不给雷哲诺德害臊的时间,宁则轾的手指顺势来到他身后,骤然刺入他那狭窄的秘||||穴。

  「嗯——」雷哲诺德痛得杏眼圆睁,摇着头想要宁则轾停止。

  宁则轾只停下吻,却没有停止手指侵入的动作,还恶劣地又加入一指,缓慢地在干燥的窄处里律动着。

  「不要,好痛……」雷哲诺德忍不住地向他求饶,要是早知道那么痛苦,他宁愿刚才就自行了断算了。

  「放轻松!不那么做,你待会儿会更痛!」宁则轾低吼着。

  他已经够忍耐了,他大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占有他,而且他的炙热早已按捺不住,可是他不想因此弄痛雷哲诺德!

  直到确定身下人儿的秘||||穴已稍稍松弛,他才抽出手指。

  「你说什么?」雷哲诺德不解的问,什么还会更痛?

  宁则轾脱下裤子的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

  眼前的雄伟,让雷哲诺德倏地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反应,宁则轾已然抬起他的大腿,不假思索地腰杆用力一挺,昂扬的尖挺侵入他的体内。

  「啊——」雷哲诺德痛得尖叫。

  他紧蹙的眉头让宁则轾停止动作。

  「该死!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要是他知道,就不会这么粗暴地进入。

  可是天晓得,他哪知这动不动就诱惑人的家伙,居然会是个处男!

  「没关系……」雷哲诺德摇摇头,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使得宁则轾放胆地在他紧窒里冲刺,缓缓抽出再凶猛地插入……

  疼痛与快感交杂,宁则轾的欲望在他体内失序地放纵,令他只能不停地发出连声娇吟。

  他不计较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也不管以后会如何,他只在乎现在,这个时刻,他被宁则轾占有的充实感觉。

  至少……他不后悔。

  第五章

  耀眼的阳光透入主卧室内,户外的大雪终于歇止,赌城的街上充斥着欢乐的气氛,更不时传颂着圣诞歌曲。

  「嗯——」雷哲诺德躺在柔软温暖的羽毛被下,窗外的欢声再大,也无法扰他脱离甜美的梦乡。

  唯有下体处传来一阵阵莫名的疼痛感,让他一直没法睡得安稳。

  一个翻身,他紧抱着被子,以为能忽略那刺痛感。

  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倏然睁开眸子,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一片,他揉了揉眼睛。

  最后他想起某件事,慌忙地坐起身,然后掀开羽毛被,被下的光裸身躯,还存留着昨夜的激|情吻痕,更甭提骨头仿佛被拆散的下半身。

  昨夜的记忆如排山倒海地席卷他的脑袋。

  「噢!妈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没想到他用尽心机,怎么反倒弄巧成拙地喝了加入神之水的酒。

  更没料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给了那个冷血动物!

  而且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自己主动要他帮他的!

  想到这里,雷哲诺德的脸没来由的燥热,并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出害他全身痛得要死的罪魁祸首。

  雷哲诺德认为,这一切都是宁则轾偷换酒杯的关系,可他却忘记,是因为自己拿错药瓶,他才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吃了。

  不料没看到宁则轾的人,他才猛然想到他一早便要搭机回台湾的事,而现在都已经是中午!

  「不会吧!」一个令他觉得不快的念头跃入心中,那家伙不会在昨夜和他上过床后,连一个交代也没有,就闷不吭声地回去了吧?

  雷哲诺德气得跳下床,全然忘了下半身的痛楚,他粗鲁地打开衣柜,见里面空无一物,再冲到盥洗室,里面宁则轾平常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见了。

  「混帐!」他放声咒骂,跑出主卧室,来到书房前。

  这一次,书房的门并未上锁,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书房。

  只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因为书桌后面的保险箱门完全敞开,而他朝思暮想的资料想当然耳不在里面。

  雷哲诺德咬着下唇,缓缓看向书桌。

  是的,那个宁则轾宝贝得不能再宝贝的相框,也没有在书桌上。

  前所未有的屈辱摧毁了他的理智,他把所有的气全出在书柜上的藏书。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疼痛,才颓然地瘫坐在地板上。

  「王八蛋!你以为把我吃干抹净后,我会让你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回台湾快活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仰头怒吼。

  就算台湾再怎么远,就算他一次也没去过;他发誓,他会把那家伙给揪出来,要他给他一个解释!

  「宁医生,早。」迎面而来的护士们,都满怀笑容地向宁则轾打招呼。

  「早。」宁则轾优雅地点头,并附赠一个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从他一走进向泽医院的大门后,看到他的人,不论是护士、医师或病患,都一一向他道早,足见他有多受到大家的欢迎和尊敬。

  尤其在年轻护士们的眼里,简直找不到一件衣服能比医师白袍更能衬托宁则轾的身材,还有他那不卑不亢、谦恭有礼的态度,及身为现任院长之弟的优秀家世,也难怪一票未婚护士中,多的是倾心他的人。

  再加上他这次去美国,一待就是一个月。也因此,让每个一大早就遇到他的护士欣喜若狂,他回来的消息一下子便传遍整间医院。

  宁则轾走进了电梯。

  所幸广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他很难想像连在电梯里也得笑着应付每个人的情况。

  回以他人微笑,他知道是基本的礼仪,而且他也一直奉行着,只是自从美国回来后,他偶尔会觉得连笑……也有点累。

  毫无理由地,雷哲诺德的容貌又再一次浮现在他脑里。

  以前会让他挂在心里的只有宠恩,然而回到台湾这一、二天以来,他总是会莫名地想起那个家伙。

  他知道他当初什么也没说便回国,十分不恰当;他也无法拿因为隔天一早接到向老爷重感冒的电话,来当作他匆忙返台的理由。

  不过一开始,雷哲诺德接近他便是怀有目的;况且他也有试图帮他打电话找女人,是他自己拒绝的。

  这么想,他是不是能让自己以为,他们再也不相欠、他再也不会想起他了?

  电梯当的一声,来到了七楼。

  宁则轾摇一摇头,甩开这烦人的想法,走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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