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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赌注 -黑帮肆杰番外篇-第14部分

小说: 赌注 -黑帮肆杰番外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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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乍歇,他奋力的一记拳击,把率先街上前的人给搏倒在地……

  在宁家别墅的大厅里,宁则轾和宁则雅正坐在沙发上枯等。

  宁则轾一脸阴沉,他正在自责,为什么自己会不听雷哲诺德的解释?

  在苏雨苹醒来后,他才从她口中证实是她自己不小心跌下楼的。

  他听到她的话时,只觉得天昏地暗,他恨自已居然不相信雷哲诺德,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一记耳光。

  之后,他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为何要等到他从自己身边消失,他才了解自己有多在意雷哲诺德?

  说什么在新药完成前,他不会让它流出市面;说什么不会把药交给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承认吧!他只是想绊住他,不让他离开罢了!

  然而,他除了一直羞辱他、贬低他,甚至误会他之外,他又曾为他做了什么?

  他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住他?宁则轾深深叹息着。

  「则轾,你放心,雷哲他一定会回来的。」宁则雅关心的安慰他。她这个感情迟钝的弟弟好不容易开窍了,可千万别再让雷哲和宠恩一样,离开他呀!

  「姊,我没事,时间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可是,我……」宁则雅本想继续陪他等,但看他坚决的眼神,她只好说:「好吧,我先去睡了。」

  她起身,才刚走上楼梯。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她兴奋地转过身,「快接!说不定是雷哲打回来的。」

  「嗯。」宁则轾点了个头,快速接起电话。

  「是,我就是……对,我是他的朋友。」

  「什么?雷哲在警察局?」宁则轾倒抽一口气,脸色瞬间惨白。

  警察说,雷哲诺德是因为把找他麻烦的流氓痛扁一顿,所以进了警局,听到这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保他出来。」

  宁则轾匆匆挂上电话,「我去接他回来!」他往大门口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宁则雅忍不住地嫣然一笑。

  嘿,看来她这个弟弟还有救嘛!

  从他到警局将雷哲诺德保出来到回宁家的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现下,他坐在床边帮雷哲诺德敷药,他双眼无神也没有感情的看着自己。

  「好了。」宁则轾闷闷地说。明明有很多话想对雷哲诺德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个……我……」宁则轾试着开口。

  雷哲诺德还是无言睇着他。

  「对不起,下午是我误会你,还打了你一巴掌,如果你想报复,尽量打我没关系。」

  「打都打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没想到,雷哲诺德反应出奇的冷淡,要是以往他早扑过来揍他了。

  宁则轾关心的问:「雷哲,你没事吧?」在他眼前的人,宛若是具空有躯壳却无心的美丽娃娃。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把末世纪的新药给我。」

  「末世纪的药?」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提到药,难道新药比他们的关系还要重要?

  雷哲诺德才顾不了其他的事,他只想着赶快拿到药回美国救继父。

  「我知道你在记者会上已经发表了,我时间不多,快把药给我。」

  「如果我说,我不给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给我药?」

  宁则轾无言,他想跟雷哲诺德说待在他身边,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把药给他,就代表自己再也留不住他。

  绝望侵蚀着宁则轾,让他只能选择把一切全推向疯狂的边缘。

  「呵,很简单。」他失笑,手往雷哲诺德的脸抚去,「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雷哲诺德的身子震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他只想从此各走各的路……但为什么还要逼他和他做那档子事?为什么要害他更难忘记他?

  「你不要的话,我也不逼你。」宁则轾以退为进,他知道自己唯一可利用的价值,只剩下药还在他的手上。

  雷哲诺德笑了开来,「有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他一个深呼吸,开始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直到赤裸的美丽身躯傲然地暴露在冷空气中。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悦我!」宁则轾目光邪佞地欣赏着他赤裸的身躯。

  雷哲诺德咬着牙,心一横,偎近宁则轾身上,用不甚灵光的双手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希望这一切磨难能快点结束。

  他生涩地在宁则轾结实、无丝毫赘肉的胸膛上轻抚着,同时凑上自己的唇瓣,以又恨又畏的心情亲吻着身下的人。

  宁则轾知道他在委屈自己,配合他无理的要求,平时动不动就和他争吵的雷哲诺德,如今温顺地听令于他。

  他一点也不感到快乐,反倒燃起无名的怒火!

  「你这样就想取悦我?」他恼怒地低吼,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我……」雷哲诺德心急的想解释。他非得拿到药不可啊!

  「把腿张开!」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宁则轾冷酷的命令,然后顶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膝盖,接着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在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泽下,那昂扬的坚挺凶悍地挺入身下人儿的||||穴道中。

  「啊——」雷哲诺德痛得尖叫。

  昨晚的痛楚还未消除,干燥的肉壁再一次承受硕大异物的冲撞,令雷哲诺德苦不堪言。

  宁则轾的欲望失控地在他体内抽送,一再地侵入他的体内,深入侵蚀他的理智,他只能痛得咬紧牙关,抓住宁则轾的手臂,想转移注意力。

  雷哲诺德告诉自己,他不能沉沦在肉欲里,他不能忘了自己该达成的使命。

  而宁则轾则强硬地托着他的腰,奋力地扭动着腰肢,忘我的占有他,幻想着这一刻即是永恒。

  然而……身下人儿的强忍,却一再提醒他现实的残酷。

  「出声啊!怎么像个哑巴!」宁则轾不满的喝斥,一手扯住雷哲诺德深棕色约头发,要他看他。

  「不!我不能。」雷哲诺德摇头,他不能连最后的理性也抛弃。

  「他妈的!」宁则轾不由得咒骂出声,更粗暴地在他体内律动,疯狂得像要把雷哲诺德深深贯穿似的。

  「不……别这样。」雷哲诺德痛苦的哀求。

  宁则轾全然不理会他,只管失控地发泄自身的欲火。

  雷哲诺德沉痛地半眯起双眸,原来真正的绝望是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事实上,他真能说离开便离开吗?

  可是现实的无奈,让他不能软化,否则他就再也离不开宁则轾。

  就这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他被他抱着,什么也不用再去想!

  雷哲诺德伸出手摸上宁则轾的脸,想将他的容貌刻在自己心里;之后环着他的颈部,随着宁则轾的每一次冲刺,摇摆着身躯。

  「则轾……」他忘情呼唤着他的名字。「啊……」

  雷哲诺德放纵地逸出一句句嘤咛,不再违背自己的欲望。

  宁则轾看在眼底,更放肆地以双手覆上雷哲诺德的火热,配合着每一个抽送的节奏套弄收缩。

  他在他体内释放了热液后,藉着滋润更加张狂地侵入占有。

  深夜的寝室里,只剩下最单纯的肉体撞击声,他们抛下一切,只对自己的欲望诚实,不计任何后果。

  因为无论是谁,都晓得这是彼此的最后一夜……

  早晨,窗外的下雨声吵醒了雷哲诺德。

  他睁开眼,房内还是相当昏暗,而自己则睡在宁则轾怀里。

  他静静地望着他的睡脸,多希望这一刻能够停止。

  雷哲诺德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再眷恋,他不能做个不顾继父生命的不肖子。

  他悄悄拿开宁则轾放在他身上的手,小心翼翼的走下床,开始环顾房间四周,寻找末世纪新药可能藏匿的地点。

  他无法等到宁则轾醒来,更难保他到时是否真的会把药给他!

  既然如此,他只好靠自己。

  可惜他翻遍整间房间和书房,却找不到他要的东西。

  他失落地瘫坐在地上,倚着身后的大柜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找的药,在你身后的柜子里。」

  突然,连接卧室的门口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

  眼见宁则轾出现在自己眼前,雷哲诺德错愕地张大湛蓝眸子。

  宁则轾来到他面前,「我来拿给你还比较快。」他半跪在他身边,打开柜子最下层的门,按了个不易被发现的暗钮后,随即升上一只盒子。

  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纸袋,「这里面有我多做的新药,还有针对末世纪治疗方法的疗程报告,只要把它交给你那边的医生,他应该知道怎么做,如果药不够的话就通知我,我会要实验室再帮你准备的。」他把袋子交给雷哲诺德。

  「为什么?」雷哲诺德不解的问,再怎么看,宁则轾拿给他的这份资料根本是为他准备的,连可以说是机密的疗程方法,他都愿意提供。

  为什么?之前他不是说什么都不愿给他吗?

  「其实我早就准备好要给你了,反正我研发新药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将真正能治好末世纪病毒的药普及全世界,但是,我的私欲违背我的本意,把本来要拿给你的东西锁在这里。」

  「为什么?」他还是不懂。

  「因为我知道,我把药给你,你就会立刻离开我,对吧?」

  雷哲诺德无言以对,要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这么做,而今的自己……即使不愿意,他还是得回美国。

  「呵,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你,会不会太晚了?」宁则轾抚上雷哲诺德如雪般细致的脸庞,苦涩地笑着。

  为何他要到这时候才认清自己的感情?

  「嗯?」雷哲诺德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宁则轾会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而且,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一丝喜悦,而且想大声说自己也是。

  可同时也知道,他不能……不能以继父的性命当赌注!

  「啧,我那么说也没法留下你吧?我明知道你心里把继承的事看得比我还重要,我却想要你抉择。」

  「则轾,我……」天!他好想对他坦白自己的情感,但他却只能说:「对不起,如果我不把药带回去的话,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他的眼眶逐渐泛红,难过地合上眼。

  「别难过,这只是我单方面向你表白,你不用在意。」宁则轾把他拥进怀里,在他额头上烙下轻轻一吻,「你走吧,带着我的爱离开我的生命,没关系,我会坦然接受的。」

  他总算知道,爱一个人不是把他绑在身边,有时候该放手让对方自由。

  「谢谢。」雷哲诺德用力地回抱他一下后,漾开了灿烂的笑容。

  之后,他起身,拿着宁则轾给他的纸袋,头也不回地离开……

  尾声

  半年后——

  一如往常,宁则轾准时在早上八点,将轿车开进医院旁专属的停车位内。

  他现在的生活是制式的,更把「工作狂」这个名词发挥到最极致。

  自从雷哲诺德回美国后,唯有工作才能让他忘记心里的空虚。

  像毒药上瘾,他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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