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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幽冥剑之泪-第83部分

小说: 幽冥剑之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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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的天空中,太阳洒下冷清的几点光辉,没有风天地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很久,张定天向牛二耳旁低语一阵,牛二听罢转身如飞般直掠出去。

  张定天这才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做?想杀尽天下英雄为石心报仇吗?哼!”

  秋田一剑道:“张定天你听好,我们来这儿就是要让你们这些自诩为英雄的跳梁小丑当着天下众人的面还石心个清白,然后—”

  “然后再怎么样?”张定天冷笑道。

  秋田一剑一字字道:“然后你们再自裁以谢罪。”

  张定天也是一代武学宗师,可处受过如此轻视,怒极反笑,道:“好,好,你们若真有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张某人接着便是,但要让我向石心那贼子谢罪赔礼,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哼,哈哈哈。”

  自在三友早已忍不住了,杜部大骂道:“好你个张他妈定他妈天啊,敢对你石爷爷如此不敬,你也不怕雷公劈了你的乌*啊!”苏痴接口道:“老大,你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怕早就闭上他的王八嘴了。”李畅饮忍不住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怕呢?”苏痴冷笑道:“这就叫色脸包天啊!”说完又故做神秘的大声道:“你们也许不知道吧,他女儿张曼如原本是喜欢石少雄的,可是这张老头嫉妒啊!唉,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谁让自己的女儿长得好看呢!自己一代大侠自是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去勾搭自己女儿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杜部、李畅饮连连点点头:“嗯,有道理有道理,照你这么说,这张老头子可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啊。”

  苏痴面色一端道:“谁说他不是个东西,不是东西的不是东西怎么能生出那么个是东西的女儿来呢?”李畅饮一翘大拇指赞道:“二哥,我发现你说什么都好像很有道理哎。”

  苏痴不禁得意洋洋,飘飘然道:“哎,没办法啊,想我这样聪明的人想说没道理的话都难啊!”

  杜部叹了口气道:“二弟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啊!”

  苏痴一楞,道:“大哥,你哪儿还不明白?”

  杜部道:“你先前的意思是说这姓张的是个东西,对不对?”

  苏痴道:“对,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杜部道:“可他明明是个人嘛,怎么能是个东西呢?”

  苏痴道:“大哥,你凭什么说他是个人,谁告诉你他是个人啦?”

  杜部道:“谁也没告诉我呀,可是他长得的确跟人一样啊!你看,两条眉毛一张嘴一个鼻子两条腿,一双手两个眼两个大耳垂,这不是人是什么?”

  苏痴神秘地一笑,道:“大哥真想知道那是什么?”

  杜部,李畅饮齐声道:“那究竟是什么?”

  不禁他们就连池上平原这些人也急着想知道这三兄弟在玩什么把戏。

  苏痴轻唤声“来”,双手像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袍子中竟拉出一只小猴子,那猴子身长不过一尺,用墨笔画了眉,在嘴上沾了胡子,身上套了件长袍,此刻正“吱吱吱”地乱叫,那模样有说不出的滑稽。

  苏痴高声叫道:“怎么样?像不像,简直就是双胞胎兄弟嘛。”

  众人都禁不住放声大笑,纷纷附合道:“像,像极了,哈哈哈……”

  三兄弟冷嘲热讽笑骂张定天,张定天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怒喝一声,“恶贼辱我太甚。”话未落,剑已如闪电般飞击自在三友,一招三式,紫芒湛湛,顷刻间已到了三人眉心。

  突然一道乌芒如流矢般飞至,铛,与剑相交,声震耳膜,紧接着一个黑影紧随而至,出手如电直奔张定天,张定天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自称欧恩里的英雄,当下不敢怠慢,见他双拳击来,一个盘龙绕步,右手剑举火燎,直削他双腕,欧思里冷哼一声,眼见长剑递到,沉肘收腕斜伸,右拳化爪径取张定天右腕,看似中土的大力鹰爪功,却少了三分灵动,多了三分霸气,爪未到,气已至。张定天凝气定神,长虹剑如天外流星,一闪而至,灵动,飘忽,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潇洒自如,攻时似阳和风无处不至,守时如春风化雨,宁静详和。而欧恩里的武功路数却是刚猛威烈,如疾风骤雨怒焰飞石,直攻无匹,似要撕碎万物生灵,撑挥开碑裂石,鬼神为之色变。二人一柔一刚,时而我攻乱守时而以攻对攻,一时间竟是难分高下。欧恩里这边众人神色淡漠,冷眼旁观,张定天那边人们却不禁又惊又怕,心中暗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这黄发高鼻,深目长身的外域人士竟能同张定天斗个旗鼓相当。

  斗了约百余招,只听一个声音用生涩的汉语道:“让我来斗他一斗。”

张大庄主
欧恩闻言知道是罗杰斯手痒难忍了,当下如狂飙般连攻十拳五爪七掌,迫退张定天,哈哈一笑,这才缓步退回。

  罗杰斯上前一摆手道:“请。”

  张定天剑尖虚指,回声“请”长剑随声已递了出去,罗杰斯双手垂不动,拧腰,左腿飞踢张定天手肘,又快又狠。张定天见状已知他腿上功夫必定非比寻常,不敢怠慢分毫,提右膝抖腕“去鸟划沙”反削他左腿,攻守兼备。守中夹攻。罗杰斯危中不慌,腰一挺,后跃,右足直踢张定天右腕,在间不容发间,破了他这一张,甫一站定,张定天长剑如影随形,连环三式,“铁锁横江”“童子拜佛”“仙人指路”招式连绵凌厉,剑华如练,映目耀眼。罗杰斯“倒踩七星,拧腰,旋身,侧头,堪堪避开这几剑,紧接着鱼跃而起,空中连翻四个跟头,双腿如同装了机簧般连环飞踢,一腿比一腿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刹那间只见空中腿影漫天,罗杰斯似一个长了百余条腿的怪物一般,周围罡风激荡,张定天长虹剑舞得更疾,身前如同形成一条银瀑,但仍被罗杰斯凌厉的腿法攻的不停的倒退。

  而罗杰斯便似被吊在空中一般,双腿像风车般轮番踢出,在幢幢剑影中竟能不伤丝毫。

  众人旁观侧看,都是又惊又羡。

  转眼间,罗杰斯已踢出了一百四十三腿,而张定天却攻了五十八剑,退了二十余步,突然间张定天忽觉背后有物触背,百忙之中扭头一看却是一株碗口粗的槐树,张定天心中一惊,劲风已突然之下,不及细想,运气于后脑之上,大喝一声,向后撞去,只听咔嚓一声,槐树当即折断,而罗杰斯以为这一脚已是势在必中,劲力一发不可收,这一足踢空后,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带出去老远,“啪”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张定天这一撞之下也是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半晌不知自己置身何处,金冠乌簪坠地,长发披散,形貌实是狼狈。

  罗杰斯在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言不发,径走向人群中。

  张定天此刻羞恼交集,挺剑厉声喝道:“好本事,有种的再来斗上一场,姓张的本事欠们还未全领教过呢?来啊!”

  秋田一剑等人均冷冷地注视着他,只有自在三友仍在嬉笑调侃。

  突然街道远处尘土飞扬,蹄声得得,三匹马如流星赶月般习奔而至。

  张定天压制心中怒火,转头一看,心中不禁一喜,原来是牛二同穆梁派掌门人李玲儿,上唐世家主人上官一剑及时赶到。

  三人同时下马大步赶到,牛二一见张定天的这副模样,不禁诧道:“张庄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学起那三个疯小子来了。”牛二指指自在三友,“噢,我明白,其实张庄主是见他们这样儿的发式潇洒,是以要效访一下子对吧?哈哈,其实呢,您也不必这样的,原来那样就蛮好的吗,现在这一披肩散发,咳咳咳,倒让人觉得像个长毛猴—”

  “闭嘴!”张定*喝一声,一张白净的脸此刻涨得通红,倒真有些猴像。秋田一剑等人都不禁莞尔。

  “嘿,牛老弟你可真他妈有眼光啊,你看,看这张老头跟这小东西长得像吗?”苏痴两只手拉手那小猴的胳膊,也不知是何时,三兄弟给小猴子装了一头假发,塞给它一把漆了银粉的木剑,此刻那猴子拿着“宝剑”胡晃乱挥,口中还不停地“吱吱”怪叫,加上那一身衣服,那两条画眉几缕假须真让人忍俊不禁。

  杜部拍掌附合道:“唉,真想不到啊!天下竟有这般相似的一对,真是天造地设,举世无双啊!”

  李畅饮灌下一口酒,笑道:“或许是双胞胎吧!”

  牛二忍不住破口大骂:“放屁,放屁,我们张大庄主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怎么会跟这猴子似的东西是双胞胎。”他竟没看出这猴子似的东西确实是只猴子。

  苏痴摇了摇脑袋,说道:“唉,牛小弟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其中还有个很大的秘密啊!”

  牛二忍不住问道:“什么秘密?”

  苏痴神秘一笑,道:“你当真想知道?”

  牛二大声道:“我,当然—”

  “牛二—”张定天厉声喝道。

  牛二看张定天那一张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忙接下去道:“当然我不想知道。”心下却不禁暗忖,哎呀,莫非这三个子说的是真的,我怎么越看越像呢?哼,就算是真的那张庄主也一定是老大,毕竟张庄主块头要大多了嘛,却不知道那苏老二说的秘密是什么,想到这里牛二不禁微感失望,垂首退至一旁。

  李畅饮叹口气道:“唉呀,张大庄主发怒了,张二庄主你快劝劝你大哥吧,否则我们自在三友一会儿就要变成无头三鬼啦!”

  杜部也在一旁对着那猴插口道:“是啊,张二庄主,要是你大哥这宝剑一动,咱哥仨可全都完了呀,你们家祖传的长虹剑法我们三兄弟可承受不了啊!”

  那猴子冲张定天嘴牙咧嘴,吱吱乱叫,四肢在空中乱踢乱晃,好像在指责张定天什么。

一触即发
正在此时,只听“呜呜”破空之声骤响,三道金光直射向在三友颈中人迎穴。

  自在三友武功也绝非泛泛之辈,冷笑一声,同时一个铁板桥,金光恰在鼻梁上飞过。三人心中正自得意,只听得脑后风响,暗叫不好,危急间无暇细想,身体前纵,同时缩脑就地一滚方才避这一劫,却也闹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原来是穆梁派掌门人李玲儿,见三人如此羞辱张定天,心下早就不忿,于是用独家暗器回旋手法为张定天出了口气。

  杜部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跳起来大骂道:”是谁家的龟儿子暗算你杜大爷爷。”

  李玲儿究竟是女子,闻言大怒:”好你个杜部,口出污言秽语,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杜部见状,反倒嘿嘿一笑,又臂抱胸,眯着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穆梁派掌门啊,失敬失敬,我还以为是龟儿子,原来不是,哈,嘻,嘿,唉!”言下之意好像是李玲儿不是龟儿子而是龟女儿了。这李玲儿如何听不出来,但一时不好发作,忍气道:”小畜生骂谁?”

  杜部冷笑一声:”小畜生骂我。”

  李玲儿这次真的是无言以对了,气得粉脸通红:“你……你……你……”

  杜部道:“我……我……我,我怎么啦!”

  李玲儿道:”你……你……你……”

  李畅饮接口道:“唉,大哥你一向很聪明,这次怎么就糊涂起来了?”

  杜部哭丧着脸道:”二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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