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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幽冥剑之泪-第23部分

小说: 幽冥剑之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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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妩媚儿哈哈一笑,道:“宣公子,你这话可不对了,就算我们不是观音大士,难道我们就不能为这污浊的世界制造点清新么?实话告诉你们吧,天威教从十几年前的一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发展到今日渐趋一统中原东部武林,其间艰辛自不待言。而今作为其南水分界的山东自然是重中之重。山东蓬莱更是兵家必争之地,公孙山庄虽然已是徙有虚名,但在这虚名的掩盖下,倒是相当方便我们办事。” 

  “你是说,与你们勾结的不是,王烈、伍平贵他们,而是公孙山庄?”宣铁盯着她问。 

  妩媚儿“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山东自古以来就有两大派系,南公孙,北王烈,一侠一盗,表面上都有相当的号召力,可实际上明眼人都清楚,公孙山庄百年威名传到公孙千言这一代已是趋于没落,只是仗着祖宗荫护才可与另外的七大山庄“齐”名江湖;而王昆的王家帮虽被誉为侠盗,但盗便是盗,这好比死后被立了贞洁牌场的*,是什么便是什么,再美的修辞与夸辞都改不了他的本质。王家帮众贼也是,虽然声势浩大,能号令一方,但“盗名”在外,一旦与公孙山庄这样的“侠”名居之的对头闹上矛盾,被孤立是绝对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一战,从一开始,输赢便已成定数,但可笑的是左右成败的并不是对战的双方,而是这浑沌的江湖。” 

  “恐怕还有你们野心勃勃的天威教吧!”石心冷笑。 

  妩媚儿自嘲地一笑:“我天威圣教充其量也只是这风雨江湖中的一叶大舟。当然,其实我们与公孙山庄之间也只是相互利用,他借用我们的实力,我们借他的名,一旦王昆的王家帮被击败,我们便可平分利益。” 

  “以天威教现在的实力,怕还不足以对抗中原整个正派人士吧?以公孙山庄的声望,就算事后他们反悔,你们天威教又能把他们如何?”宣铁问。 

  一直不语的假童子这时突然在二人面前扫过,脸上绽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我们自然有办法,说不定以后我们还得感激你们。” 

  宣、铁二人被他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弄得面现相觑,还是宣铁先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以后自然会明白,”妩媚儿插话,“不过现在……呵呵。”说完,一般淡粉色的粉雾从她手中撒,罩住宣石二人。 

  本就筋酸骨软的宣、石二人连闭气都来不及便似乎晕过去了,只是倒下去之前似乎看到眼前闪起一道亮光。接着,便是两声极其短促的惨叫夜空—— txt小说上传分享

死约3
今天的太阳有点像二进宫的太监,不过不是“纯阴”,而是一个介于绝缘与导电之间的半导体。 

  快中午了,原本宁静平和的村子里传来阵阵血腥味,偶尔,只见几条夹着尾巴的狗跑来跑去,嘴巴似乎还沾着血迹。 

  宣铁和石心醒来的时候,立即就发现了不远处妩媚儿和假童子早已冰冷僵硬的尸体,喉管处的血早已凝固。 

  一剑毙命,快、准、稳。 

  “江湖上,谁能够在片刻之间将这两个一顶一的高手斩于剑下呢?”宣铁望了望这两个昨天晚上还风情万种,不可一世的人物,有点怔怔地问道。 

  “是龙凤双奇。”石心有点木然地注视眼前发生的一切,手中一张纸是醒后在怀里发现的,他将它递给宣铁。 

  上面写的是八个古篆字:龙凤、江湖、才德、青石。 

  石心清楚地记得这八个字。 

  宣铁似乎有些不怕相信:“什么,龙凤双奇,你是说江湖传言的那两个人物?你凭什么这么讲?这八个字与他们难道有什么关联?” 

  石心仍面无表情:“我小时候见过龙凤令,上面的字,字体,大小的内容都一样。” 

  宣铁片刻的吃惊之后,便不再问什么,有点自嘲地说道:“想不到江湖人人梦寐以求的双奇竟救了我们一命,这两人能死在双奇之手,倒也不枉!” 

  石心冷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道:“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要尽快赶回去啊!” 

  二人出门上马,不再回头,提缰狂奔而去。 

  而原本躺在地上的妩媚儿和假童子竟突然又站起来,盯着远去的宣、石二人,嘴角不约而同露出一丝得意的诡笑,眼球也在一瞬间变得如血一般殷红。 

  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宣、石二人一路打马疾驰,不敢多作停留。死里逃生的二人在不经意间又成长了一些。 

  或世间的得与失,其实不是取决于历事者本人的心态么? 

  颓败的城隍庙在暮色下显得幽静而恐怖,两个守门的佛陀呲牙咧嘴地注视着这个浑沌的世界,身上的灰尘让他们狰狞的面孔不那么突显。 

  年久风吹日晒之后,已经爆裂的门上斑驳的红漆像老女人脸上的黑斑。门两侧是两幅可司空见惯的对联: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书了“城隍庙”三个大字的牌匾的风中摇摇欲坠。 

  芳草没膝的小径上,宣铁、石心正纵步疾行,脸上充满不安的神色。因为脚下这芳草杂乱的铺倒在地,分明有大批人踩踏过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山腰宣铁用乱石布下的八卦迷魂阵早已被破。 

  “啪”二人一脚将破门踹开,也来不及顾忌什么神明了。 

  “吱呀——” 

  里面毫不留情地出现了二人最不愿看到的情景。 

  鲜血、尸体,原来庄严圣洁的朝拜之地早被玷污成了屠宰场。被人贡奉了百十年的弥勒佛依然笑着,只是不知那笑是麻木不仁的笑还是对人世间无止境杀戮的嘲弄的笑。 

  里面有四个人是他们认识的,王华、伍少春、白剑、任笑。 

  王华死了,身上的创口足足有四十多处,已经凝固的血染红了整个地面,那双坚毅,真诚的眼睛此刻已变成了死灰色,但仍死死地睁着,仿佛在控诉。血迹斑斑的左手仍死死地抓着,抓着家传的侠盗令。 

  伍少春死了,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清秀的脸上,两道浓眉紧紧锁在一块,那样子不像是死去,倒似是一个满怀愁苦的孩子沉沉地睡支,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闭着眼睛才能脱离世谷的苦海,报抛却人生的的悲愁。他身上只是一处伤口,一剑穿心,剑是自己的剑,穿透的是自己的心。 

  宣铁,石心都明白,伍少春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至情至义的王华舍命保护重伤未愈的伍少春,重情重义决不甘心自己成为朋友的包袱。 

  “石心,你知道吗?王华是我伍少春一生最好的朋友!” 

  而在伍少春的佩剑的人,一个鲜红的鸳鸯结格外醒目。 

  “石心,你知道吗?这是……送给我的,她说鸳鸯结像征至死不渝的爱情!” 

  石心突然跪了下来,那双他曾认为只跪义母不跪天地的膝盖重重的磕在沾满血迹的青石地板上。那双他曾发誓再不为任何事情掉眼泪的眼睛不知不觉间盈满泪水,只是一泪不曾落下。 

  他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一片茫然。 

  白剑和任笑竟是大难不死,但受伤颇重,尤其是白剑不仅被刀剑砍了二十余下,还中了追风掌,幸亏他体质特异,这才免于一死。任笑身上也好不到哪去,所幸他轻功绝顶,受的伤并不致命。 

  半月之后,二人的伤势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夕阳西下,余晕带着淡淡的血色洒满大地,微风将荒原上的枯草吹得瑟瑟作响,连天的草浪起伏,犹如此刻站在风中的四人的心情。 

  宣、白、任、石四人并排站了,风吹乱发,拔弄衣袂,前边是几座坟头,有两个是新的。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像王华,伍少春这样的人都要这样死去!”任笑的脸上再没有昔日的那一丝微笑。 

  “他们绝不会白死,我一定要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我不信命,也不认命,该死的终究要死!”石心狠狠地握紧手中的剑。

  “公孙千言一定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白剑脸色苍白,绿瞳中闪着针尖一样的锋芒。 

  “还有一个。“宣铁目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谁?” 

  “南宫云!”石心一口气喝完坛中剩下的酒,铛铛将酒坛摔得粉碎。 

  “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错,是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可是你爱得方式错了,你把自己的爱情建立在朋友的牺牲上,你得到了爱,可你却失掉了‘义’,你觉得这样做对吗?应该吗?”宣铁朝着南宫云 冷眼瞧着他;双拳早已握紧。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它可以令人盲目,让人迷惑,让人失去理智。我……我……我在他面前什么都可以不管。为了锦棉,我什么事都会做的!”南宫云抱着头痛苦的叫道;似乎已经处于半疯癫状态。 

  “哈哈!”宣铁气急反笑,手指南宫云道:“好,好一个江南奇侠南宫云,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爱情是自私的。与其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你自己自私更好。为了你一个人所谓的伟大爱情,把自己的朋友一个个全送进虎口,让他们成为你伟大爱情的牺牲品,你他妈的良心全喂狗啦!你……你这个牲口!!” 

  南宫云红着眼朝宣铁吼道:“别*随便骂我,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做吗?我也并不是故意的啊,我怎么会想到公孙庄主他们会背信弃义,将吴绍春他们杀掉呢?我他妈的就那么傻,愿意背负这个忘恩负义的骂名么?我脑子进水了吗难道?” 

  宣铁真恨不得立即拿刀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进没进水,竟然说出这种屁话,“你为什么想不到,以前的聪明才智到哪去了?喂狗啦?难道你为了一个锦棉真的连一点点的理智都没有了吗?公孙千言是什么样的人,连傻子都知道,你会不知道?他们如果真的是那种言而有信、言出必行的,有情有义的真君子的话,王华的父亲、母亲、姐姐、弟弟,伍绍春的一家老小又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被杀的干干净净,这些带血的事实是你自己亲眼看到的吧!南宫云,我是真想不到你竟然会作出这种事来。好!事已至此,多言无用,我宣铁虽然算不得什么英雄,但生平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不讲义气、出卖朋友的混蛋。从此我们之间的朋友之谊,犹如此刀。”

  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放在宣铁面前的钢刀已应声而折,“呼”石心抖腕甩出,半截刀尖直直的钉在房梁上,兀自颤动不已。

  宣铁一言未发,起身大步出了茅屋。 

  南宫云脸上一片苍白,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好像在努力的寻找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失去的东西,又如何能够再寻回呢?南宫云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一具被抽空了血肉的干尸,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半响,他喃喃问道:“是我错了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旋即便如疯了般仰天大吼:“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报仇1
五花河畔,枯草连天。 

  不远处又添了几座新坟,轻风吹过,枯枝瑟瑟作响,不知是在嘲弄世人的无知,还是悲悯世人的哀愁。 

  石心木然的站在坟前,默默地感受这一切。昔日朋友的音容笑貌仿佛又浮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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