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皇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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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燕左将的脸色也可以和飞羽一起比比黑了,只得转头看向德烈嘉斯,不抱希望地问道:“德斯将军,请问我西燕现今如何了。”燕左将并不知道东莫皇可是连有德烈嘉斯这个人都不知道,只想着他既能代飞羽领兵,必也是一名悍将。
可他似乎忘了飞羽可是叫德烈嘉斯“父亲大人”。
“叫我德烈嘉斯就好,”德烈嘉斯面色有些不郁,“西燕前锋军大败后,二位副将领带领残部逃回后方大军,目前与东莫胶着中。”
大概是没有料到德烈嘉斯居然会回答自己,而且还是回答得如此清晰,燕左将甚至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正待要问,却已经被德烈嘉斯先回答了。
“我并不是东莫人,这些跟我无关。飞羽也是,我们哪一国人都不是,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人。”跟飞羽一起久了,早就习惯永恒时间的德烈嘉斯字典里也开始有了“无聊”二字。
人?飞羽半眯了眼笑睨着一旁的德烈嘉斯,悠闲地端起了茶,学着德烈嘉斯翘起了二郎腿。
“放下,”德烈嘉斯拍下了飞羽翘着的腿,“坏习惯。”
飞羽有些不服气,但因为是第一次看见德烈嘉斯对自己露出父亲的长辈模样,也只有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而一旁的燕左将却不再留意两人的打闹,却是被德烈嘉斯那一句“哪一国人都不是”惊住了,既然他们没有国属,那么,若是自己能让他们加入西燕?
而且,他们并不理会是非,只是无聊来找消遣。
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智慧、飞羽的仇恨……
燕左将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成功的结果……
一旁的飞羽仍是与德烈嘉斯笑闹着,有些像只终于又见着主人的撒着娇的小猫儿一般,神情可爱得让人想去捏捏他的小脸。
而与他一直打闹的德烈嘉斯却是一脸深思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兀自陷入自己沉思中的燕左将。
最平静的应该就是渡莲了吧,她虽然对自己儿子打了败仗而有些担忧,但生性淡泊的她并不认为这些输赢有些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也就一直凝视着久久不见的儿子,其他的什么也都顾不上了。
燕左将在沉思中自是不会注意到两道完全不同的视线正投射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寺院的正堂中,四个各怀心思的人,嗯,和血族开始了各施其道。
奈何生在帝王家 三人
一夜平安过去,有了德烈嘉斯在,飞羽终于不用再费力地去压榨可怜的燕左将了。此时的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回避着清晨的初阳,一边等着德烈嘉斯觅食回来。
而另一边的燕左将可没他那么好过了。
燕左将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自从德烈嘉斯来了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儿了,感觉好像自己很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心中空了那么一小块。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色,叮咚明脆的水声配着清越的鸟啼,还有那清新的空气,无不让人为之神清气爽。可是,郁闷的燕左将却是没那心情去欣赏,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
皱了皱眉,黑着一张脸的燕左将走出了屋子,眼下还挂着两个黑黑的小圈圈,心里面不由得暗骂,隔壁那两人还真不只节制,好歹考虑下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好不好……
等大家都梳洗好了,便都到了昨天的凉亭里去用早膳了。
虽然飞羽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好歹他也还算比较渡莲这个温柔的女人的,所以,便被德烈嘉斯抱了过来。
那三人几乎是一同到的,却看见渡莲早已坐在亭中张罗着吃食了。
燕左将毕竟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虽然对于母妃的不告而别有些怨,但那终究还是自己的母妃,便急步上前与渡莲一同拾掇起来:“母妃,这些还是让下人来吧,母妃莫要累着了。”
渡莲闻言,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便是连布筷的手也带上了些颤抖,温润的眼眸泛出了晶莹的水光。她抿了抿唇,仍是低着头收拾着。
见了这一幕的飞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呐。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飞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开始有些头大了——刚刚吃饱的他们面对这一桌的绿油油的小菜叶们,就觉得好像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变成小白兔儿啊,飞羽不由得哀叹,勉强刁了几根“草”在嘴边挂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却是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几百年没有嚼过泥巴了——在飞羽嚼来无味的人类吃食,德烈嘉斯吃起来却是有一股浓浓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样子,燕左将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来,便摆出一脸的真诚使劲儿地往德烈嘉斯的碗里夹菜,还不住地念叨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好不容易一场无形的煎熬过去了,大松了一口气的德烈嘉斯立刻搂过飞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却突然跳出个可恶至极的生物,死缠活缠的、怎么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现在的德烈嘉斯脸究竟有多黑了,对于这个多余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将他初拥了,再把他扔到初阳下暴晒。
左右看了看的飞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个撒娇的眼神,有些讨好地看着他。
那可爱的模样立刻就征服了满肚子怨气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低头就含住了飞羽微张的粉嫩小唇。
看到这一幕的燕左将突地有些失控的抓狂,几乎就要扑上去拉开那相拥吻的两人了,可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他。是呀,他凭什么去拉开那两人呢?
有些黯然的燕左将正想走开,却在抬头时看见了德烈嘉斯挑衅又略带警告的眼神,将毫无防备的燕左将骇得一愣。
反应过来后,燕左将也不准备走了,反而是留了下来,一直看着二人□地激吻着,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声,泛着银光的液体从飞羽嘴角靡靡地流下,为这一幕春色更添景三分。
随着吻的加长,德烈嘉斯的手已经顺着略敞开的衣襟滑进了飞羽的胸前,隔着里衣抚弄着已经微有些挺立的茱萸,技巧地盘旋、揉捏与拉扯,惹得飞羽低低地呻吟着。
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些动情的燕左将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狠狠地瞪了德烈嘉斯一眼,露出了开战的眼神,愤愤地甩袖走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德烈嘉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开始认真地□起怀中的人儿。
飞羽正被德烈嘉斯吻地意乱情迷,却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德烈嘉斯用瞬移带到了寺院外的泉水中。
真是没想到,这泉水看来普通,却是能让本就冰冷的血族感到寒冷,飞羽不由得为这一发现感到好奇。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胸前突的一痛拉回了飞羽的心神。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飞羽的胸前已经转硬的小红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走神施加着惩罚。
德烈嘉斯半眯着眼邪笑着,将手探向了飞羽的□,用指甲轻微地刮着,引来飞羽一阵阵的战栗。
“呃……”听着飞羽充满媚惑的呻吟,德烈嘉斯只觉下腹的肿胀像猛兽般开始咆哮,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开始用三跟手指扩张着。
待到差不多时,早已快失去理智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挺进,彻底地进入了飞羽的身体,柔韧的身体并无太多的不适与排斥,只换得飞羽一声拔高的呻吟。
由于没有受力的床,飞羽只得用双腿紧紧地盘绕着德烈嘉斯精瘦健壮的腰,随着德烈嘉斯猛烈的冲刺而淫靡地上下摇摆着,美丽的银发在空中飘扬着。
而因为德烈嘉斯那剧烈的□,冰冷的泉水有一些流进了飞羽的□,冰冷与火热两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飞羽的每一处神经,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由得高高地仰起了头,忘情地呻吟着。
随着德烈嘉斯猛然的加速,飞羽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随着德烈嘉斯的冲刺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便软下了身子。
而德烈嘉斯也在飞羽□内壁剧烈的收缩下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飞羽的体内,释放了血族特有的冰冷的白浊。
而另一旁逃离的燕左将却有些心神皆乱,想着刚才飞羽□的表情,眼眸转得深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奈何生在帝王家 三人
一夜平安过去,有了德烈嘉斯在,飞羽终于不用再费力地去压榨可怜的燕左将了。此时的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回避着清晨的初阳,一边等着德烈嘉斯觅食回来。
而另一边的燕左将可没他那么好过了。
燕左将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自从德烈嘉斯来了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儿了,感觉好像自己很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心中空了那么一小块。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色,叮咚明脆的水声配着清越的鸟啼,还有那清新的空气,无不让人为之神清气爽。可是,郁闷的燕左将却是没那心情去欣赏,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
皱了皱眉,黑着一张脸的燕左将走出了屋子,眼下还挂着两个黑黑的小圈圈,心里面不由得暗骂,隔壁那两人还真不只节制,好歹考虑下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好不好……
等大家都梳洗好了,便都到了昨天的凉亭里去用早膳了。
虽然飞羽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好歹他也还算比较渡莲这个温柔的女人的,所以,便被德烈嘉斯抱了过来。
那三人几乎是一同到的,却看见渡莲早已坐在亭中张罗着吃食了。
燕左将毕竟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虽然对于母妃的不告而别有些怨,但那终究还是自己的母妃,便急步上前与渡莲一同拾掇起来:“母妃,这些还是让下人来吧,母妃莫要累着了。”
渡莲闻言,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便是连布筷的手也带上了些颤抖,温润的眼眸泛出了晶莹的水光。她抿了抿唇,仍是低着头收拾着。
见了这一幕的飞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呐。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飞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开始有些头大了——刚刚吃饱的他们面对这一桌的绿油油的小菜叶们,就觉得好像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变成小白兔儿啊,飞羽不由得哀叹,勉强刁了几根“草”在嘴边挂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却是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几百年没有嚼过泥巴了——在飞羽嚼来无味的人类吃食,德烈嘉斯吃起来却是有一股浓浓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样子,燕左将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来,便摆出一脸的真诚使劲儿地往德烈嘉斯的碗里夹菜,还不住地念叨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好不容易一场无形的煎熬过去了,大松了一口气的德烈嘉斯立刻搂过飞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却突然跳出个可恶至极的生物,死缠活缠的、怎么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现在的德烈嘉斯脸究竟有多黑了,对于这个多余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将他初拥了,再把他扔到初阳下暴晒。
左右看了看的飞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个撒娇的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