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群侠传--驼铃惊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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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外,辽王带着他的亲兵正在偷看。他想,只要河西四獒能够稳住燕王手下四将,燕军无人统兵,就会兵不血刃地吃掉燕军。他的这一举动,早被暗处的神秘人看的一清二楚。神秘人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铃铛声,急忙回头,身形一展,如苍鹰般,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崎岖不平的山峦之间。另一个黑衣人也从他的身后闪出,他戴一张脸谱面具,看不出表情。但是他的失望可以看出来。呆呆地看着爬在地上,准备做“黄雀”的辽王。
马铃清脆,踏醒沉睡的大地。马上坐着张娇荣、何美玲、徐云凤、程四娘和锁天娇白凤。她们本来在北平保护燕王妃的。燕王妃怕燕王人手不够,江湖八品难以应对,是以恳求,五女难以拒绝,只好点头同意。她们趁夜色悄然出城。由于朱高炽屡次派兵袭扰,李怀客的骑兵屡次抢劫粮草、惊扰后方。李景隆求战不得,后退不能。刚建的围城还没建成,他的工匠便被朱高煦、朱高燧的排弩射死无数。如果按照战争的规律,有理智的将领,为了保存实力,早该撤军了。但是李景隆自持有五十万大军,又有朝廷御赐的尚方剑,征调全国的兵力及粮草、物资(的三军总司令),一时的虚荣心,麻痹了他的主观思想。无论他是李景隆也好,还是赵括式的人物也罢,但在当时的条件下,诞生这样的人物,自然有它的历史规律。
李景隆在屡次遭袭后,自信心受到沉重的打击。但是他视观全军,主力没损,还可以再打。(也许他认为,当一支军队真的损失三折二以上为败的话,他的军队只是伤及皮肤,对于士气的好坏,并没在意)便暂时撤兵五里,结成联营,还是对北平采取远距离为困。
五女趁他们移营混乱之际,跨过“封锁线”直入北方无人之地。正式:“五女赴北为助燕,能拙成巧立大功。不知胜负为谁设,酒对醉夫当空舞。”欲知激烈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卷十八:十二品收降辽兵……援北平改编宁军
十二品收降辽兵……援北平改编宁军(上)
山风栖栖,白雪飞舞,燕山谷地,已是辽军撤走山谷静,狼群归山两息兵。五女看了看破碎的马蹄印,拍马直奔宁城。
她们一路快奔,不想错过承德把路奔,错将辽国当宁营。五女一路奔来,见前面有一片营盘,五女不知是何方军队,由于要务在身所以拍马奔前程。正好被神秘人探知。神秘人见五女拍马远去,便一个纵身扑了过去,几个起落,已赶上五女,一个“云里弄”已拦在了马前,挡住了五女的去路。
“吁”张娇荣勒马收缰,施礼说:“俗话说:‘天高路宽,各走一边。’不知阁下深夜拦住我等去路,有何见教?如果想结伴同行,我等乃女流在一起不便,如果想打劫取财,我等乃别人养活,自然无银施舍,还望他路发财!”
神秘人冷哼道:“听说江湖十二品功夫了得,想不到关键时刻,遇到强敌,会溜之大吉!”
张娇容不悦道:“阁下有话请讲,如果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自当改正。希望别指桑骂槐。我们虽乃凤旗十二品,也不是怕死之辈,更不许胡乱侮辱他老人家的名声。”
神秘人暗自点头,沉声说:“现在燕王的大军兵困凌源,你们见死不救,不是溜之大吉是什么?”
张娇容听了大吃一惊,看了看身后,说:“你说什么?燕王的大军被困?怎么可能?”
神秘人冷哼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人乎?哎!现在辽王的主力正在围困燕王军队。他们和本雅失里、阿鲁台、明教的联军号称百万,但是辽王何等人物?岂肯将主力出战?”
白凤不解地说:“那他想干什么?”
神秘人说:“他已将主力后退六十里,撤到藩国境内,他的目的就是看中了燕王的王牌军队。所以他的军队虽然围困燕军将近一个月,但是围攻了数次,都没有成功。如果要解救燕军,必须将辽王的主力瓦解。辽王的主力一旦瓦解了,围困燕王的军队不攻自破。”
徐云凤冷笑道:“说得轻松!辽王可是有大军围困,我么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低辽王的十万精兵。”
神秘人说:“我有这个。”说着将龙虎符拿了出来,说:“这对兵符,是辽王调动军队的信物。只有朝廷才可以调动天下所有藩国的军队,而这个东西,就是朝廷征调天下兵的唯一信物。只要你们能将辽王的主力调到燕地,就是大功一件。”
张娇容接过兵符,说:“我暂且相信你的话,如果你敢欺骗我,让我知道了,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说着翻身上马,策马便走。
“慢着!”神秘人冷冷地说。
张娇容勒马停住,冷哼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神秘人淡淡地说:“现在燕军四将被河西四獒牵制着脱不了身,辽王虎视眈眈。你们全去了,就是将辽王的主力全部带走,失去的还是燕王的主力,得不偿失!”
张娇容想了想,说:“四娘,你随扑辽营,。荷丫头、徐丫头、白姑娘,你们三人去凌源,监视辽王,见机行事。我们一旦挥师,我们会鸣炮通知,到时一鼓作气,里应外合,解救燕军。”
何美玲点头道:“你们放心地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张娇容、程四娘策马扬鞭,直奔辽国大本营去了。何美玲说:“我们也走吧!”和神秘人挥手作别奔燕军大营而去。
神秘人看着张娇容消失的背影,叹道:“不愧为吴王之后!”神秘人忽然看见,前面的山壁上,一条细长的身影一晃而逝。他知道,那个人又不安分了!
且说张娇容、程四娘二人策马扬鞭,踏碎沉静的雪地,溅起漫天飞雪,迎风而上,直奔辽境。二人一口气奔了五十多里,勒马住布。但见雪原上灯光点点,营盘密布。一看就知道军队不少,二人接近兵营,抬头仰望。但见高高的大旗迎风飘扬,斗大的“明”字旗号十分刺目。“辽”字门扇旗也是迎风劲舞。
程四娘说:“这就是辽王的军营了?”
守营的士兵听到有人在说话,便大声喝道:“谁敢在此议论王爷?”
张娇容厉声说:“立刻通知你们的主帅,就说,朝廷钦差有密旨宣读。”
守营士兵说:“有何凭证?”
张娇容拿出兵符晃了晃,说:“看清了没有?”
一名士兵惊叫道:“哎呦,那是朝廷换将的龙虎金符。你们等着,小的立刻进去通报。”说着向大营跑去。
张娇容想不到,手中拿的居然会是朝廷的龙虎金符。心中更是兴奋不已,她本来是要挟他们。现在看来只好假戏真做了。想着准备如何将这支军队调走之策。正想着,只听营中钟声忽然响起,一时间各主将急忙明灯披衣,装束妥当,去帅营集合。帅营升帐,将刀斧手两旁摆开,率诸将出营开门迎接。
主帅出了营门,抬头一看,见是两个女的,不禁有些失望。但是转眼一想,也许朝廷急需人手,才派两个宫女传旨也说不定。便不多想,施礼下拜道:“辽王帐下副帅张凯见过钦差大人。”
张娇容一挥手,淡淡地说:“张将军免礼平身!不知令王爷何以不出营见驾?”
张凯说:“只因王爷连日来龙体欠佳,是以在王府。有何要旨,臣可以奉召。”
张娇容心里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说:“皇上没有圣旨,只有口谕。”说着将兵符交给张凯。张凯将军中留下的另一半拿出,两半一对,合二为一。正面龙,背面虎。纹丝合缝。也就是龙虎金符。
张凯验过兵符,将另一半交给张娇容,说:“请传口谕?”
张娇容想了想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因误传燕王谋反,是以派曹国公李景隆为征讨大元帅,进行诛罚。后经证实,实乃冤屈。近因北元残部本雅失利、阿鲁台和辽王同流合污,图谋不轨。朕决定,撤销辽国藩国国号,重新启用燕王皇叔为扫北大元帅,征讨北元。望诸将听到口谕后,立即扑寨,进行撤藩行动。其他诸将随主帅率部移军,调集燕王帐下听后调遣。钦此!“
张凯不知有诈施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娇容说:“你们都平身吧!如今燕王大军被困凌源,如何解救,由将军做主好了,本宫还要去燕王帐下传旨,失陪了。”
张凯站起身,说:“谢过钦差大人。”张娇容哼了声,转身上马,和程四娘并肩而去。张凯松了口气,说:“传我将领,左营先锋,立即回辽国开始撤藩!右营,中军随我开拔燕境,接受改编。”一时间整座营盘开始骚动起来。
神秘人不禁暗自惊叹,在黑夜中,他的身影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上。
何美玲、徐云凤、白凤三女已经赶到热闹非凡的燕军大帐边。但见辽王如盗贼般,悄悄地趴在地上,注视着河西四獒大战燕军四将,等擒住四将后,接管燕军。白风冷冷一笑,抽出剑说:“我去宰了呢个辽王贼子。”
徐云凤急忙按住白凤的手,说:“白姑娘,千万不可鲁莽行事。现在张丫头她们还在辽国,里此不远,一旦计划败漏,那就麻烦了,咱们何不当一只小黄雀呢,看看这只小螳螂如何捕蝉?”
白凤冷哼道“再让他多活一会。”
此时燕王四将,被四獒缠着苦不堪言,谁也顾不了谁。要知道,上次在滦河谷时,何美玲等女不在场,不知那次打斗经过,也不清楚河西四獒的本领。呢个时候各派不一条心谁也没拼全力,所以被韩朝英姐妹轻易打跑。现在由于不在依靠本雅失里、阿鲁台、明教教众,他们又一致对敌,所以大展绝学。他们四兄弟合称河西四獒,当然名非虚传。虽和魔家四兽相差一截,但能顶住武圣人的追杀,也实数不易。如今打回来自是有持无恐。
燕王帐下的龙飞彪、张玉、朱能、韩满月,虽是燕王帐下名将,自然拼了全力,也仅能做到不落全败。他们能在岳不秀、姬不文等杀人魔面前苦苦支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岳不秀经上次羞辱之后,一心想报夺师之仇,所以毒招频出,使韩满月现象怀生,苦不堪言。韩满月本是四将中武功最弱的一个,又面对武功最强的岳不秀,心中暗暗叫苦。岳不秀则气势如虹,一条曲刃剑如怪蟒翻身,招招紧逼。韩满月步步后退,已招式凌乱。岳不秀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力,用不了五十招,就可以让韩满月血染当场。但是岳不秀生性残忍,他想缠住韩满月,直到韩满月拼尽最后一口气,然后一剑一剑来个千剑万剐。他的险恶用心不但没有成功,反而为燕王及张娇容她们发兵,赢得了时间。韩满月虽被压的无还手之力,但他努力用轻功避实就虚,如同小鸡避老鹰。
白凤冷冷一笑,白影一闪,人已冲出,剑光随之飞泻而出,直奔辽王后心。辽王顿觉寒气逼人,刚要闪开,白凤的绝杀之剑已经刺到。这一招连暗中观战的神秘人也不禁暗自吃惊。从身后折下一段树枝,急弹而出。只听“当”的一声,断枝击中长剑,长剑一振,从辽王颈旁划过。白凤不禁大怒,厉声说:“谁敢暗箭伤人?”身影一晃,人已扑向黑衣人藏身之处。
黑衣人身影一长,已飘身而出。徐云凤一看,知道不是通风报信之人,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