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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侠骨丹心-第60部分

小说: 侠骨丹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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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 
  陈天宇在武林大大有名,不过陈光照说出父亲的名字倒不是要夸耀他的身世,而是要使 
李南星免除疑虑。 
  陈光照以为李南星听了他父亲的名字,即使不肃然起敬,至少也得说些“久仰”之类的 
客气话,哪知李南星却是说道:“原来这里就是西山卧佛寺么?我本来想到西山找个地方养 
伤的,真是多谢陈兄了!”听他言语,他的惊喜只是为了发觉自己是在西山的卧佛寺养伤, 
而不是因为知道了陈光照的父亲是陈天宇。 
  陈光照不禁有些诧异,心想:“他武功这么好,怎的竟不知道爹爹的名字?”江湖上禁 
忌甚多,是以陈光照虽是对李南星有恩,也不便就冒昧的查问他的来历。当下笑了一笑,说 
道:“这么说,吾兄倒是可以在这里安心养病了。这里的主持精于医道,昨晚他已经给你诊 
治过了,据他说吾兄虽然伤得不轻,幸好内功深厚,只要再服几剂药,大约用不了十天,就 
可以痊愈。” 
  李南星吃了一惊,说道:“原来我在这里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么?哦,还要十天才能 
痊愈,这却是急煞人了。” 
  陈光照道:“吾兄身体要紧。主持昨晚诊过你的脉,说是你六脉不调,颇有郁闷之象, 
大约是有心事愁烦,叫我劝你务必把心事抛开一边,养好了伤再说。请恕我交浅言深,冒昧 
动问,兄台是否记挂着报仇之事?你的仇人是否六合帮中一个叫做史红英的?” 
  李南星面上一红,说道:“陈兄何以认为史红英是我的仇人?” 
  陈光照道:“史红英?嗯,你说的这个史红英是不是六合帮帮主史白都的妹妹?” 
  李南星道:“不错。但这位史姑娘却并不是我的仇人。” 
  陈光照笑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了。你昨晚在昏迷中不断的在骂红英,我一时想不起是 
史白都的妹妹,只道你是骂一个姓‘宏’,名‘英’的人。” 
  李南星诧道:“我骂红英什么?” 
  陈光照道:“你骂‘洪英俗流’。我以为你骂的这个人就是你的仇人,但又有点奇怪, 
骂仇人何必骂他‘俗流’?六合帮的匪类岂只庸俗,应该骂他狠毒才对。” 
  李南星大笑道:“陈兄听错了。我不是骂人。我有一位好朋友名叫金逐流,随波逐流的 
‘逐流’二字,想必是我所发的呓语是在叫他的名字,吾兄听成了‘俗流’了。”陈光照也 
不禁大笑起来。但还是有点奇怪,问道:“那么你又为何把你好朋友的名字与那魔女的名字 
联在一起。” 
  李南星道:“六合帮虽是在江湖为非作歹,但帮中人众却不可一概而论。比如这位史姑 
娘就和她的哥哥并不一样。史白都甘心做萨福鼎的爪牙,这位史姑娘昨天却和我们大闹了萨 
福鼎的寿堂,劫了他的寿礼!”当下将昨日寿堂之事,约略地告诉了陈光照,陈光照这才知 
道李南星受伤的缘由。 
  李南星续道:“我们三人是一同逃出来的,史姑娘被她哥哥捉了回去,金逐流则尚未知 
下落,想必是因为我记挂着他们,所以在梦中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来了。” 
  陈光照道:“原来如此。这样说,这位史姑娘倒是侠义人,我刚才却是失言了,嗯,你 
那位姓金的朋友在北京可有很熟的人,要不要我给你打听他的消息?” 
  李南星道:“金逐流的本领比我高明得多,他既然逃出萨府,想必是可以脱险的。不必 
陈兄费神,待我伤好之后,再去寻访他吧。” 
  要知金逐流寄寓戴家,这是一个秘密,金逐流曾叮嘱过李南星不可告诉外人的。所以李 
南星虽然急于要把史红英的消息告诉金逐流,但却不便转托陈光照去办。 
  李南星暗自思量:“反正红英已经押回了六合帮总舵,史白都一时不会回去,我在十天 
之内可以痊愈,若是不等完全伤好,过了六七天,大约也可以走路。那时我再去约金逐流同 
往六合帮的总舵,料想红英也不至于就有什么意外。” 
  且说金逐流在戴家等候李南星和史红英同来找他,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到了第七天, 
兀是杳无音讯,金逐流只道他们二人已经远走高飞,哪里知道他们乃是一个被囚,一个受 
伤?是以金逐流内心深处虽然不免有几分失望,却也暗暗为他们感到欣慰。 
  这一日金逐流如常的到地窖中看唐杰夫铸剑,唐杰夫在一个大水缸里把新陈成的宝剑拿 
出来,笑道:“总算不负所托,这炳玄铁宝剑已炼成了。七日的淬砺之功稍微嫌少一点,好 
在玄铁是稀世之珍,只要炼得基法,倒也无须千锤巨炼。老弟,你试一试这柄宝剑,看看我 
有没有糟蹋了你的玄铁?” 
  金逐流接过宝剑,掂了一掂,沉甸甸的总有百来斤重,但剑锋隐蕴光华,恍如一枕秋 
水,却又是薄得好似透明似的。金逐流随手一挥,把一个大铁锤似削豆腐似的削下了十几 
片,金逐流大喜如狂,说道:“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我拿去给戴老前辈看去,让他也 
高兴高兴!” 
  金逐流兴冲冲的拿着宝剑,走出地窖,正要大声叫喊,忽见戴均的次子戴谟迎面而来, 
向他摇手示意,轻轻一嘘,说道:“襟声!” 
  金逐流道:“出了什么事了?”戴猷将金逐流拉过一边,悄声说道:“史白都和丁彭已 
经来了,如今正在外面‘灵堂’和我哥哥说话。” 
  金逐流道:“好,我这柄玄铁宝剑已经炼成,正好请他试试这把宝剑的厉害!” 
  戴猷连忙说道:“金兄不可造次。家父是不想闹事才诈死的。只要我的哥哥应付得过 
去,还是以不动武为佳。史白都除了丁彭之外,还带了他的两个香主同来。认真打起来,咱 
们也未必能够稳操胜券。” 
  金逐流虽然不大满意戴家父子的示弱的作法,但转念一想,戴均年纪老迈,而且是在北 
京有家有业之人,自己可以一走了之,戴家父子总是不容易弃家而逃的。 
  设身处地替戴家父子着想之后,金逐流只好把跃跃欲试的心情强抑下去,说道:“主人 
家既然不想惹事,我这个做客人的应然该听从主人的意思。不过,咱们不想惹事,只怕他们 
却要生事。有备无患,我和你到‘灵堂’侧面的那间厢房埋伏,窥察他们的动静,万一闹出 
事来,也免得你的哥哥吃了眼前亏。” 
  戴猷道:“家父正是要金兄如此。”金逐流和他悄悄进入那间厢房,只见戴均早已躲在 
那里了。 
  鼓均招了招手,金逐流走到他的身边,戴均在他耳边说道:“看来这宗灾祸可以避过 
了,他们看不出破绽,现在已经准备走了。” 
  金逐流从门缝偷看出去,只见戴均的长子戴谟披麻带孝守在灵前,史白都与丁彭并肩而 
立,面对棺材,站在他们后面的是青符道人和焦磊。 
  此时刚好听得史白都说道:“戴老爷子的威名我是仰幕已久的了,可惜竟是不及一见, 
戴老已然仙游,真是毕生遗憾!丁彭,你给我上香,待我行个礼吧!” 
  戴谟忙道:“不敢当史帮主的大礼。”史白都道:“令尊是武林前辈,我今日特来拜 
谒,既是生前不能相见,就当作是来吊丧吧。这个礼是不能废的!”说罢,恭恭敬敬的作了 
三个长揖。 
  戴谟只好在灵旁陪礼,只觉掌风刮面,隐隐生痛。戴谟忍着怒气,心中想:“幸好棺材 
里装的是砖头,否则就要遭了这厮毁尸的毒手了。” 
  史白都作了三个揖,冷冷说道:“丁彭,一死百了,你和戴家的梁子就此作结,不许你 
再多事了,走吧!” 
  外面的戴谟,里面的戴均都松了口气。却不料就在戴谟正要送客之时,忽然听到了大门 
外敲门的声音。 
  鼓漠怔了一怔,心里想道:“这几日风声正紧,相熟的朋友我都已暗地里打了招呼,他 
们是决不会到这里来的。这不速之客,却是谁呢?” 
  史白都站起身道:“你有客人,我不打扰你了。你也不用客气送我,你招待你的客人 
吧。” 
  戴谟刚刚走出院子,史白都等人也走下台阶跟在他的后头,只听得“乓”的一声响,大 
门已经给客人推开,那人走了进来,嚷道:“有位金逐流在这里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南生。李南星是个不通世故的人,他急于知道金逐流的消息,敲 
了门不见有人答应,迫不及待,就径自闯进来了。 
  李南星这么一嚷,叫出了金逐流的名字,屋里屋外,几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李南星这时才发现了史白都,他当然是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史白都的,这刹那间 
不觉也是呆了。 
  戴谟讷钠说道:“你找错人家了吧?这是姓戴的家里,并没有姓金的人。” 
  史白都哈哈一笑,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兄,你的伤好了吗?” 
  李南星手按剑柄,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我虽然是找错人家,但找着了你,也是不虚 
此行了。你管我有伤没伤,你划出道来,不论明枪暗箭,我都舍命奉陪就是。”李南星这番 
说话倒是颇能临机应变,一面替戴谟转图。一面又讽刺了史白都那日在背后伤人之事。 
  金逐流惊喜交集,提起宝剑,就要出去,却给戴均按着,说道:“还未到时候,再看一 
会。史白都似乎并不想和你这位朋友动手。” 
  戴均老于世故,察言鉴色,料得很准。史白都果然是别有图谋,并不想和李南星动手。 
  只听得史白都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道:“李兄,咱们不打不成相识,史某 
倒是佩服你这股宁折不弯的脾气。可是你现在只好了七成,实是不宜和人交手,我史白都也 
是不愿乘人之危,即使你要划出道来,我也是不肯奉陪的了。” 
  李南星冷笑道:“你不愿乘人之危?这话说得倒是很漂亮呀!想不到数日不见,你居然 
变成了‘正人君子’了!” 
  史白都厚着面皮,不理他的讽刺,说道:“那日有帅孟雄在场,我是不得不然。如今我 
倒是有事奉商,不知李兄肯不肯答允?” 
  李南星冷笑道:“你史大帮主有权有势。黑道白道,路路皆通,有什么事情还要求 
我?” 
  史白都笑道:“是我为舍妹求你。我不怕对你说实话,我本来是不喜欢她和你结交的。 
可是谁叫我和她是兄妹呢,我只此一妹,她对你念念不忘,我也只好成全她了。我打算明天 
回去。和舍妹敞开心腹一谈,希望你也能够在场。”史白都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话中之 
意,显然是要和李南星商谈妹妹的婚事了。 
  李南星想不到史白都会对他说出这番说话,怔了一怔,说道:“哦,原来你是要骗我到 
你们的六合帮总舵去!嘿,嘿!我本来是要去的,你设下圈套我也不惧!只是我犯不着和你 
同行。我要去我自己会去。” 
  史白都哈哈笑道:“老弟好胆量!可是你却误会了。我是出于爱妹之心,才邀请你这位 
贵客的,我还能够陷害你吗?好,你既然今日不能动身,我先回去,在敝帮总舵恭候你的大 
驾就是,当然,你若是信我不过,怕我骗你,来不来那也随你的便!” 
  李南星给他一激,气冲冲地说道:“你等着吧,我一定赴你的约,别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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