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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部分

玄门妖修-第543部分

小说: 玄门妖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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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璁和美妇看得直咂舌,但既然几位仙长都没有劝阻,他们也就唤来丫鬟侍女,又上了一桌。

果儿与包子就好似两个无底洞,再次见得满桌美味,分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丫头不过七八岁,包子更是幼小,如何能有这般大的胃口?在座无名修士,一合道,三虚境,最差的都是元神,这等小事,自是难不住人。

果儿吃得欢快,却不知屋中长辈正自相互传音。

“许师侄,恕师叔多言,如此娇惯,只怕不妥!”

许听潮沉吟片刻,方才回道:“果儿心性上佳,只此一次,料来无甚大碍。”

传音劝说的正是滕伯望,听得此言,便不再多说。

不片刻,李渺又问道:“师侄打算何时动身前往那凝翠园?”

许听潮这次回应很快:“两位师叔随同掌门师伯与殷师叔祖自去便是,弟子另有要事,恕不能陪同。”

“如此……也罢。”

“师伯,弟子有一事相求!”

许听潮向太虚传音道。

太虚抬头看来,和声问道:“何事?”

“弟子欲求一门站削减自身修为,又能使舍弃部分不至溃散的法门。”

“我有一门斩元功,你且记好了。”太虚应下后,嘴唇翕动,一篇经文虚虚而出。

这斩元功不过数万字,许听潮用心记忆,只一遍就尽数记住,稍稍参悟,只觉玄妙异常。

他本就极善修行诸般术法神通,太虚又细心讲解,在果儿与包子吃完第三轮时,已将此法炼得小成。

太虚这才停了讲解,告诫道:“此法大成,可坏人根基,师侄须得小心慎用。”

“弟子明白!”

许听潮知晓这位师伯为何会有此说,自己性子桀骜不驯,常与人争斗,而阻人成道乃生死大仇,倘若动用此法多了,不免惹下诸多仇家,如此无论于自身修行,还是宗门弟子,都有极大妨害,不得不慎!且他传法时并未避讳殷老道及李渺、滕伯望三人,这般叮嘱,也未尝没有提点三人的意思。

“果,果儿吃饱了。”

第四轮菜肴呈上,果儿和包子都住了口,这丫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满桌美味,期期艾艾道:“哥哥,我们都带走,可好?”

许听潮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发:“过儿说好,那便好。”

这丫头闻言欢喜不尽,亲昵地拉住许听潮衣襟,将小脑袋埋入他怀中,闷声道:“哥哥对果儿最好了!”

许听潮将怀中小丫头揽住,视线一转,落到那美妇身上:“劳烦老板娘依样备下十桌!”

美妇不曾料到许听潮会与自己说话,一惊之后,就赶紧应下:“仙长稍待,妾身去去就来!”言罢裣衽一礼,快步走出包间,步伐踉跄,显是心中情绪激荡。

滕伯望看在眼里,眉头直皱,殷老道和李渺却是嘴角带笑,神色间还有些古怪,实在不曾想到这位师侄竟还有如此一面。

许听潮目光一转,落到拘谨的朱璁身上,面色转柔,不似对那美妇一般冷淡。

“此番却是多亏了朱老板。”

朱璁受宠若惊,赶紧躬身回礼:“不敢不敢!能为诸位仙长效劳,乃是草民几世修来的福分!”

许听潮不置可否,只把袖袍一抖,一沓隐隐有霞光缭绕的符纸,三只晶莹白玉瓶,一枚青碧叶片缓缓飘到他面前。

“许某即将离开此界,这些东西,还请朱老板收下。”

……

七三八闹市残庙奉残身,赤心一拜岂堪承(十五)

“多谢仙长!”

朱璁欢喜接过飘在面前的三件物事,但其神色中尚有不少遗憾。

这位仙长给出的符箓、丹药和长生魔藤叶,于个人来说无疑珍贵万分,但对自家买卖却无甚助益,甚至还可能因此事招惹他人觊觎。

朱璁显然不是那等甘于平淡之人。

许听潮见他如此,只是眉头微微一皱,便抛到脑后,而殷老道、太虚和滕伯望也不大将一世俗商贩放在眼中,根本就不曾多作理会,唯独李渺见此人心有不甘,暗中生了计较。

朱璁诺诺而退,许听潮趁机和几位长辈说起凝翠园详情,诸般情形倒不需赘述,他只着重说了被自家取走的三圃斛辉,以及迁移来维持药圃运转的灵脉两事。

此事关乎利益得失,殷老道虽为太上长老,但不涉实务,因此并不多说;而掌门太虚超然物外,也不会计较此等小节;李渺亦为长老,尚且比不得殷老道,更兼入门最晚,同样缄口不言;唯有滕伯望暂居执事之位,却是不得不说。

这老道只挥袖一笑:“那斛辉如此难养,师侄尽管取去!且此番能得凝翠园,全赖师侄之力,区区一条灵脉,实在无关紧要,又何必特意说明?”

“多谢师叔体谅!”

“听潮无须如此。”

辞让过后,滕伯望与殷老道三人各自交换了个眼神,又说道:“此间事了,我等这便要动身前往那凝翠园,不知师侄有何打算?”

许听潮起身行礼。果儿也随他站起。

“只待将果儿之事处置妥当,弟子就去找寻吕师叔与胡师姑,一同返回巨人界。”

滕伯望笑道:“如此却是巧了。掌门师兄回到门中,便传讯吕师弟夫妇前来相见,及至收到你发来那传音符,便又令其来定胡城相见。你尽可在此等待。”

“弟子理会得。”

许听潮闻言,又是一礼。

滕伯望四人各自一点头,身形便都隐去不见,把果儿和包子吓了一大跳!

“哥哥……”

“果儿不需惊诧,待你须得修行之法,终有一日能够如此。”

果儿顿时满面憧憬,缠着问这问那,许听潮耐着性子一一解答,就是言语简洁了些,把小丫头听得云里雾里。

又过了顿饭功夫,先前离去的美妇带了一干丫鬟回转,人人手中都提着两个食盒。见屋中只余许听潮与果儿两人,只是稍稍惊讶。

许听潮吩咐她们将东西放到地上,打发走了一干丫鬟,方才问那美妇:“老板娘可有所求?”

美妇却不曾料到眼前上仙竟然会有如此一问,一时间又是惊愕,又是喜极,但要立时提出什么要求来,却也不能。

许听潮不耐多等,略略思忖,便说道:“我传你凡火烹饪之法,只须购来略带灵气的食材,依法施为,所出菜肴将有益气养颜、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妙用,你可满意?”

美妇大喜,裣衽施礼谢道:“上仙大恩!若得此法,五珍楼必将不拘于凡俗!”

许听潮见状,屈指弹出一团五色清光,径直没入美妇额头。淡声道:“此事利弊皆有,老板娘好自为之!”

一挥袖,五色清光洒下,将桌上菜肴,地下食盒尽数摄走,脚下生出如雪云团,托住果儿与包子,身形就此淡去。

美妇受了那清光,心神尽被收敛,也不曾见得此等情形。及至醒转,屋中哪里还有什么仙人?只桌上放了一长颈圆腹的褐色玉瓶。

“原来仙长还留下了这等恩赐!”

美妇已将那“凡火烹饪之法”尽数记住,正琢磨有了此等仙家法门,五珍楼定能财源滚滚,又见得这玉瓶,更是喜上加喜。

她正想上前,又赶紧对许听潮方才站立的地方恭敬行了一礼,方才走到桌边,将那玉瓶拿起。

拔开瓶塞,只见其中有十数枚豆粒大小的乳白色丹丸,阵阵奇异馨香自瓶口溢出,只嗅得一口,已是口舌生津,浑身清爽!

“仙家灵药就是不凡!”

美妇心头砰砰直跳,将玉瓶小心放入怀中收好,疾步回到自家房间,关好门窗,方才用干净绸缎铺在桌上,将药丸倒出,一粒一粒地拿起来观赏!眉飞色舞,喜动颜色!

也不知多久后,她面色忽然一变,忙不迭将丹丸又数了一遍,数目正好等同自己加上方才前往服侍的丫鬟!

一时间,美妇只觉好似心爱之物被人生生夺走,痛惜不已,但左思右想,还是不敢违逆上仙的旨意。但见她恨恨一跺脚:“罢罢罢!有凡获烹饪之法在手,就不信引不来旁的仙人!这些丹药,暂且先便宜了几个丫头!”

意兴阑珊地将丹药收起,美妇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暗忖便是要将丹药给那些个丫头服用,也只能暗地里行事,万万不可将仙人一事透露出去……

此刻,许听潮已携了果儿和包子来到清源巷中那残破祠庙上空。

祠庙热闹依旧,不过围观的民人不是在清扫尘土,就是在拔草搬土,修理墙垣,那锦衣里正居中指挥,人人都是喜笑颜开,干劲十足。

果儿愕然不已,不过半天功夫,哥哥的祠庙就变成这般模样!她仰头来看,只见许听潮虽然也看着下方,却是神色淡然,似乎半点也不在乎。

包子吃饱喝足,早蜷缩在云中眯眼打盹儿,对此丝毫不关心。

“哥哥,他们这是作甚?”

许听潮微微一笑:“有前程可奔,自然这般模样。”

果儿茫然。

许听潮也不解说,只道:“从今而后,只靠他们自身了。”

此话没头没脑,果儿更是不懂,愁得把淡淡的眉皱成一团。

许听潮一道法诀打出,除了方圆百丈之内虚空微微一振,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

果儿见得他手中五色清光,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难以领会的东西,赶紧好奇地瞪大眼睛。

前方虚空之中,一尊通体金光灿灿的佛像蓦然凝成,眉目与哥哥一模一样!

小丫头不禁“啊”地一声惊呼!

许听潮把手一挥,一道淡红色的光芒照射而下,将金身笼罩!他面色立时就微微一白!

果儿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金身红光,并未察觉许听潮的异状。

红光看似黯淡,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教人颇不舒服。

果儿又皱起眉头。

正当这时,黯淡的金光自金身中丝丝缕缕地散逸而出,在附近汇聚凝结,重新凝成一尊一模一样的虚幻金身!

这金身上气息,果儿十分熟悉!就与那祠庙中的神像一模一样!

“哥哥,他,他……哥哥?!”

果儿欢喜不已,一抬头,却见得许听潮面色苍白,身躯似乎也在微微颤抖,顿时被吓得不轻!

许听潮却是嘴角一翘,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果儿莫急,哥哥无事!从今而后,再也不会与这定胡城生出纠葛!”

说话间,他目光已然转向那新凝结的虚幻金身。

果儿虽然觉着这话是在哄她,但哥哥心情甚好却没有作假,回头一看,正好见到那虚幻金身正自缓缓下坠,落向那熙熙攘攘的祠庙。

许听潮一直面带微笑。

他已施展法术查探过,偌大一座定胡城中,许小仙人祠仅剩这一处,此番将香火凝就的金身以斩元功削去,再将之加持到祠庙神像之上,如此便不需承受定胡城凡人香火,便断了诸般因果牵扯。

如此做法,虽则金身受损,却有几桩好处。

他修行之路早已明了,这香火神道之法早因受了儒门钳制搅扰,如同鸡肋一般,不如舍去,有助于道心纯净。

香火金身既斩,不语定胡城凡俗生出牵扯,也算少了一桩隐患。否则倘若哪一日信众遇险,莫非还要从亿万里之遥的巨人界巴巴赶来?

最后便是关乎儒门了。

如今许听潮修为渐长,创下的钧天上院也是蒸蒸日上,前途不可限量。儒门深受道门压制,却将凡俗牢牢执掌,之前既可压抑神祠,阻挠道门多出一英才,今后便可鼓动民人大肆奉献香火,如此间接施以大恩,再求上门来,试问又该如何应对?

以许听潮的性子,倘若只他一人,本不会思索得如此深沉,但如今身后尚有钧天上院数万之众,不得不事事小心,谋定而后动。他原以为定胡城中自家神祠受儒门暗中打压,百余年过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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