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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部分

玄门妖修-第539部分

小说: 玄门妖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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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十道灵脉绵延数万里方圆,倘若被人瞧见,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幸好也就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或许还能弥补一二!

许听潮一挥手,一道千丈星芒横贯半空,一个兜折,便被托举起来的药圃收了。他却是看也不看,忙将灵枢印取出,稍稍催动,便有一道与初时一般模样的符文激射而出,落入面前坑中!凝翠园又是隆隆一震,面前这大坑猛地被巨力掀上半空,一道数百丈粗的五色光柱好似怒龙出海,直直撞入高空!

这光柱旋转不休,将土坑拓展扩大,许听潮身形一晃,架了云头径直遁走。

他也不怕这光柱将凝翠园毁了,出口也不过千丈方圆,喷涌的元气洪流再是凶猛,也脱不出大阵束缚,千丈已是极限。

这等磅礴浩瀚的灵气陡然涌入,凝翠园中天地陡然为之一变!

许听潮驾云飞遁,随处可见黄土生草,枯树抽芽,时不时还有一两声或痛楚或畅快的兽吼传来,却是园中残存的妖兽得感受到天地灵气异变,陡然间得了莫大好处!

诸般变故,许听潮均不理会,他如今急于知晓外界情形如何,飞遁反倒越发迅捷了。

片刻之后,许听潮已然冲出大阵,入眼只见五色淡彩动荡。神念放出,瞬息笼罩方圆数十万里,这般感应虽然颇为模糊,却也知晓大漠再不复那般死寂荒芜,非但天地灵气大盛,不输名山福地,更有浓郁精纯的五行元气自黄沙中汩汩涌出!

只瞬息间,许听潮已然想通其中关节!

没了三圃斛辉的吸噬之力,纵有那出口宣泄,却也不足以收束全部灵气。

神念感应之下,已有不少修士四面蜂拥而来,多是佛魔两道。此事也无法,这大漠本就是大夏道儒排挤佛魔修士的所在,此番生出变故,自然是佛魔修士楼台近水,先察觉了好处。不过想要占得这般灵地,终究还要凭自家本事。

事情已然如此,多想无益,许听潮挥手画就一枚传音符,几句话将前因后果交待了,便往太清门所在一指点出。这符箓五色清光缭绕,径直破开虚空,挪移百余里,而后再次没入虚空,一路闪烁而去。

许听潮目送此符消失在天地交汇处,方才转身遁入凝翠园中。

元磁极空梭内那三圃斛辉吞噬灵气太过骇人,虽然梭中有两道先天灵脉,但都已用来供养在小灵天中分得的灵药,却是不还拿来维持着的魔物。且先天灵气颇具造化之功,贸贸然供给嗜灵魔,万一引得其异变,脱出小禁灵阵禁制,岂非糟糕?还是将院中灵脉抽取一条合适的,暂且维持其日常消耗。

许听潮已是虚境,又持有灵枢印,此事实在简单,不过半个时辰,便又从园中遁出,四面一看,认准方向,径直往定胡城而去。

此城本是道儒合力打下,只因四周并无灵脉,道门又不插手俗世,因此最终便宜了儒门。尽管如此,此城也还是道儒修士深入大漠的汇聚处,只有在此城中,才不必担心魔门修士袭扰。

凝翠园距离定胡城足有二百余万里,这等路程于许听潮来说,根本算不得多远,但他思忖太清门主事之人一时三刻并不能到达,便也不急着赶路,只驾云缓缓而行,正可详细观察一番变动后的大漠是如何情形。

一路上撞见的修士不在少数,魔门,妖族修士远远察觉他的气息便落荒而逃,佛门修士也是纷纷避走,唯独道儒同道会凑上前来,拜见“前辈”。

只一个时辰的功夫,许听潮就遇到前后四波共二十余名修士。尽管闯下偌大名头,但久不在凤凰界走动,在这茫茫大漠中寻找机缘的修士也无甚背景,都是些山野散修,因此都不曾被认出。这些修士执礼甚恭,许听潮也耐着性子寒暄,而后在或多或少的希冀目光中驾云而走。

行不出百里,前方迎面又来了一群修士,数量足有七八十,且领头的是一名功侯颇深的元神。

许听潮眉头一皱,委实不愿与人说些干巴巴的言语,正想遁入高空避走,那群修士却陡然加速赶来……

七三三闹市残庙奉残身,赤心一拜岂堪承(十)

许听潮独来独往惯了,似这般道中相遇,来人前趋的情形甚少见过,而此番前来的人数又极多,不禁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避走,但凝神一看后,却又止住了身形。

前方领头之人是个五十余岁的黄袍老者,满面风霜之色,远远见得许听潮,也是一怔,面上现出惊诧的神色,还带了几分不自然。但遁光却不曾稍停,倏忽就到了前方百丈处。

“吴师兄,别来无恙。”

来人尚未开口,许听潮就把手一拱。

这老者名唤吴不寐,出身狂沙门,当年定胡城道儒与魔门大战,许听潮初来定胡城,与魔门首战便有此人参与。百多年不见,其修为已非炼气圆满,而是颇有几分功侯的元神修士,看他身上穿着,也得了狂沙门长老之位。只是当年龙精虎猛的中年人,如今却垂垂老朽,虽说这般模样不过表象,其躯体机能远为旺盛,但也可见岁月沧桑。

许听潮言语冷淡,吴不寐却知晓他脾性,半点不介意,哈哈大笑道:“原以为我道门哪位前辈经过,特来拜见,不想竟是许师弟!”

到底是曾经并肩作战过,两人交情虽比不上许听潮与一干交好同门,但也十分深厚,吴不寐言语亲热,不见半分生疏。跟随他同来的七八十人,却个个惊诧不已!狂沙门也是大漠中一方不小的势力,自有许听潮画像流传,且吴长老曾不止一次夸口过当年与许师弟如何如何,此刻两厢对照,立时就认出了面前人物,个个面上作色,敬畏羡妒皆有,也不缺面生红霞,眼泛桃花的女子,众生诸相,不一而足。

这些都是陌生面孔,许听潮也不去理会,只对吴不寐微微一笑,问道:“吴师兄率门人前来,所为何事?”

倘若只是吴不寐一人,以两人交情,如此直白地询问诚然无所谓,但涉及门派事宜,却大不合适,狂沙门弟子中便有那或皱眉或怒视的。吴不寐能做到一派长老,心思便不似那般单纯,心念一动,便知以许听潮的修为地位,如此说话必有所指,而此行也并非什么隐秘,便笑道:“还不是天地灵气忽然异常,奉掌门之命前来查探!”话音,才做出一副古怪的神色道:“都说师弟最善招惹事端,莫非此间变动……”

许听潮闻言,颇觉无语,也不知自家名声被传成了何等模样。与本宗不对付,想来不会多好就是了。此不过拂面清风,也不值得计较。

脑中生出这等念头不过一瞬,许听潮坦然道:“此事却与小弟有关。”

本是一句玩笑,不想歪打正着,吴不寐不禁愕然,虽然而来那数十弟子更目瞪口呆,片刻后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虽然不知此次天地灵气变动涉及范围多大,但决然不会小了,难道虚境修士当真有那般厉害?众狂沙门弟子看向许听潮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畏,其中还夹杂一两道灼热的视线。

门下弟子如此,吴不寐大感面上无光,几句呵斥,放将见议论止住,对许听潮道:“不想竟当真是师弟所为!”

他想要询问究竟何事,但最终不曾开口,而是道:“此事过后,大漠当有剧变,愚兄职责在身,当亲往查探一番,恕不能奉陪了!他日若有闲暇,当与师弟共谋一醉!”

凝翠园出世干系重大,一旦泄露,必然引得天下修士觊觎。经历过钧天仙府出世一事,许听潮对这等事情身有体会,在将灵枢印送到太清门主事人手中之前,许听潮不会透露半分,因此只拱手道别:“师兄自便就是。”

吴不寐亦是拱手一礼。

“既如此,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吴不寐率众而去,许听潮也架了云头,往定胡城飞遁。为避免麻烦,他将神念放开,只探得大漠之上各色光华交错,忙碌不休,其中更有数十上百人聚众而行的,单单是身着狂沙门服饰的便有好几队。

且不说许听潮避开路上修士埋头赶路,吴不寐率众弟子行出千余里,一路上竟是嘤嘤嗡嗡的议论声。不论对许听潮褒贬如何,亲自与这等传言中的人物见面,总是一桩极大的谈资。吴不寐知晓要堵住众弟子的嘴,根本毫无可能,因此只要所说不过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不久之后,一名风姿绰约的二十许女修遁上前来,问道:“吴师兄,您与许师兄这般熟稔,何不邀他前往门中一行?想来许师兄定会答应的。”

“哟!方师妹这是春心动了么?”

“可不是么?自从见到许师兄那一刻,方师妹就红鸾星高照!”

“师妹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许师兄那等人物,怎会看得上个区区炼气境的黄毛丫头!”

……

那方师妹是个泼辣性子,听得诸般调笑,毫不示弱,立时翻动红唇,反击了回去,直吵得满面飞霞,气喘如酥!

旅途枯燥,吴不寐也乐得这般热闹,待众弟子吵得累了,方才故作高深地道:“许师弟乃人中之龙,奈何只能深交,不可引为倚仗!”

……

许听潮驾云而行,虽然要避开路上修士,但遁法玄妙,半点不曾耽搁了行程,眼看再有个把时辰,就能到得那定胡城,却忽然心有所感。

有一丝纤弱却炽烈焦灼的念力自定胡城方向急急飘来,没入他金身之中!

他这金身,源起在五蕴譬喻经,成于定胡城生民香火,及至在那藏镜阁中得广佛界老僧之助,方才以三昧金刚本性清净不坏不灭经修得小成,之后更炼化了太昊金母,如今已是颇得倚仗的一门大神通!

当年许听潮有大恩于定胡城百万生民,城中万民为其修祠庙,塑金身,供奉以香火,而后由于道儒之争,道门退却,诸多庙宇便在儒门多番手段之下迅速败落,一代之后,十不存一,再数十年,更是香火断绝,哪知此次回转,竟还有香火愿力传来。

这些许愿力,实在微不足道,许听潮心中却生出好奇,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谁还在供奉香火,循着念力传来的方向一个挪移,瞬息便悄然来到定胡城上空。

百年过去,定胡城愈发兴旺,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如今大漠天地异变,更有诸多修士前来,平添几分仙气。

许听潮所在距离闹市也不远,向下看去,只见一条窄巷曲折两次,便连到城中通衢之上。巷中几个孩童正自追逐嬉闹,一株老杨树下,三两老翁沐着暖阳抽烟闲话,好一副安宁祥和的人间景色!

此番景象,在久未历人间烟火色的许听潮来说,确然另有一番感触,但他的心神却不在此处,目光一转,落到一处墙垣残破,杂草丛生,檐廊枯朽的祠庙之上。

庙中有断断续续的压抑哭泣传来,生生携带之前那般炽烈焦灼的愿力。

许听潮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遁入庙中。

入眼只见一鹑衣百结,满身污垢的女童正自伏地不住叩拜,她面前躺有一只面目褶皱如老者,出气多进气少的短毛狗儿。小狗前方,却是个黄泥糊身,断了一腿的三角香炉,炉中插有三截剥得白白净净的草茎。

“神仙哥哥,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家包子吧……呜呜……包子若是死了,呜呜,我可怎生是好啊?”

“呜呜呜……”

“他们都骂我是野种,臭狐,贱民,谁都不稀罕我,唯独包子从来不嫌弃我……呜呜呜……”

女童瘦瘦小小,一面叩拜,一面抹泪,沾满泥污的脸蛋上早已沟壑纵横,花里胡哨不成模样。通红的双眼泪水迷蒙,焦灼的视线在面前小狗和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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