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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异瞳-第12部分

小说: 异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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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安比之以前更是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最终长叹了口气。 
不再见了。他淡淡的说。 
不再见了。表示这关系,于我于他都要在这机场里结束了。 
你也算是照顾了我一段日子。以后保重。我将机票抓在手里站起身,随身没半点行李。身外之物 
不在意,这趟,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也站起身。 
我送你。 
我点点头。 
我前面走,他跟着。送到登机口。 
没道别,只朝他点了点头,他回给我个淡笑。 
算是别过了。我转过头,上前把票交给空服,让她带我登机。 
知道他在我身后一直看,但,别了就是别了。 
在空服的带领下。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我抬手看看手表,离起飞还有十分钟。 
拉开窗看看外面,忙来忙去的人,没他。 
不知道他是走了呢还是依然在看,这关我什么事呢。不禁哑笑,机场是个离别的地方,总容易感 
染人。 
再次看看手表,过去五分钟了。用手挠挠脸,怎么像过了老长时间似的。 
眼见着空服们忙来忙去,就要关门。我猛站起身。 
我要下飞机。我艰难跋涉到机门前,对服务员说。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乘务员一副我傻了的样。 
我要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认真的再说一遍。 
乘务员的脸刷就红了,手脚不知放哪好,回过神来急忙让开道。 
收回电眼,我匆忙下飞机。 
别往脑子里想什么浪子翻然领悟真情的烂戏码,这文邹邹的言情戏套我和他身上,浪费。 
我下飞机不是想回到邵子安身边,是为了更彻底的脱离他的掌控。 
手里的机票是他买的,目的地是他定的,可不安全。 
他老大要是一个头脑发热有惦记上我,就知道挨哪儿逮我了。我可不能不防着这手。去哪儿,几 
时去,怎么去,这种要紧事情,还是自己定最牢靠。 
这十年,我沈默是菜了,可不代表我傻了。 
将手里的机票撕碎扔进垃圾筒,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神清气爽的走出机场,伸手招辆车打上离开 
。 
这个连接着两岸的城市处于尴尬的地位。两边的黑道都把她当成中转站,中立区。可还真是彻底 
的中立,两不着调。开了架起火拼,她也照样中立,两头不管。也有好处,自己地方不方便处理 
的问题,在这种不着调的地方就好处理了。 
乱也有乱的好,乱中也有序。只是这秩序变的厉害,在这地方讨生活,得时时刻刻的跟紧了风, 
谁知道明天这地方谁当老大呢? 
这像个婊子一般卖着笑东挨西靠的城市,以前陈天养带我来过几趟。这种地方,要说生存也容易 
,随着她变就是了。然我不要在这儿讨生活,只暂时待个晚上,明天就走,自然更是容易。 
别惹事,管好自己,是这儿不二生存法则。 
找个还算干净的店住下,进了房就把电话线拔了,省的三更半夜不干不净的电话打进来扰我睡觉 
。 
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换上机场免税店买来的衣服,我打个电话叫客房服务上来把衣服拿去洗。 
刚躺下舒坦了会,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邵子安打来的。接还是不接?自然得接,目前戏还得演着,等到了点了,关 
机换号老子让他永远也找不着。 
找我什么事?按下接听,我没什么情绪的淡淡问。 
到了吗?他问。 
嗯。我回答的简洁明了。 
那就好。他也说的干巴巴的。 
距离感这东西很奇妙,它不是按米按公里算的,它只按两个人心里标的距离算。 
形式上感觉上的距离一产生,话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想我没?冷不丁的,他问。 
都不再见了。还想做什么。更何况你和我之间,算的上吗?我觉得自己真算是个绝情绝意的人, 
下了床,转眼就能不认人。 
在床上,我像个女人似的被他搞。下了床,到是他像个女人似的藕短丝连。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有些苦涩。 
你有什么好?就个脸皮而已。他边笑边数落。 
我翻个白眼。这我知道,早十年前就有人这么数落我过了。 
也就紧了些,技术也烂。他还在说。 
我叹口气,这邵子安怎么女人起来? 
早该把你送走了事了。他说完突然沉默。 
明智之举,咱们,不再见最好。我轻轻的说。 
两大男人难道还玩情意绵绵的分手戏?这不存心恶心人。 
他笑着挂机。 
将手机扔到一边,我重躺回床上。 
躺了十几分钟,怎么也找不到原来的平静,索性跳起身,拿起外套和手机离开房间。 
点支烟,走在幽暗的街巷。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流莺过来招揽生意。 
先生,要玩玩吗?扭扭包裹在廉价皮衣里的躯体,浓妆艳抹的脸在灯光里看起来惨不忍睹。 
懒洋洋的走过去,掏出张钱伸到那流莺面前。 
她抬起头看我,似乎惊讶于我这样的男人也来这种暗街嫖妓。 
夜色还开着吗?在的话带我去。吐出口烟,我微笑着说。 
那女人换个站姿,用手拢拢一头染的五颜六色的乱发。 
冲我做个自以为妩媚的飞眼,她的手搭了过来。 
看在你这么靓仔的份上,老娘就不要你钱了。来根烟吧。她凑过来挨着我。 
凑近了看,这个自称老娘的女人绝超不过二十,还是个不大的孩子呢。这地方,是越来越乱了。 
我不落痕迹的退开一步,掏出烟递了过去。 
女人倒也不纠缠我,自嘲的笑笑,拿根烟叼上。我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跟我来吧。你这样的靓仔去夜色,也是得老娘我这样的带着去。不然还不把你活剥了。那女人冲 
我甩甩手,扭着屁股朝暗街深出走去。 
这些小姑娘。。。。。。我暗自苦笑,叹口气跟上。 
夜色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她只是间又破又小的吧而已。这破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开着。 
十年了,地头老大换来换去,也就这破地方没人待见,到如茅草一般依然顽强的生存。 
十年前来的时候,我沈默也就是一时好奇。开着极拉风的敞棚跑车,肆无忌惮的冲进这条暗街里 
,大刺刺的闯了进去。 
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意气风发的很。 
多喝了几瓶酒,也就为挣个现在想来并不怎么出色的妞,几句话不投机,我和人大打出色,抡着 
刀一个人单挑四五个,差没把整个夜色砸了。 
虽说我是一尾强龙硬过江,但人家地头蛇也不是容易打发的。 
不过也就刚挂了点彩,陈天养就带人来救我了。陈天养这人平时是很讲江湖规矩的,只对我,太 
过护短。他一来二话没说,裹了我就走。 
他是明了的,我喝多了在别人的地盘撒野,按说是我们理亏。只是事情出在我身上,他就由不得 
的护短。以前只觉得大哥待我实在是没说的,现在想来,这护短护的实在暧昧。 
夜色虽然个破地方,但背后的势力却也不简单。只是其中纠缠也多,只知道是个得罪不起的三不 
管人物开的店。 
后来摆了酒,陪了钱,让有头有脸的老前辈撮合着,才把事情平了。 
第二次去夜色,我没喝酒。刚进去,就被人下闷棍,套黑袋,弄到一地下室里要给我好看。 
大概是看我文质彬彬,风流潇洒的模样以为是个软柿子,那几个混混竟然想颠鸾倒凤着弄我。 
那时候的我岂是个好惹的主,将那几个挨个废了,随地捡跟铁棍,就又冲进夜色去寻事。 
这次倒是不打不相识,和那人就此结了缘。 
他那样一个出色人物竟只在这么条阴暗的街里开个小小破店,当时的我怎一个不平稀嘘。 
他说他只是想在夹缝里求个安身之所,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几天日子,只要守着兄弟两个,过自己 
的日子也就成了。打啊杀啊,什么江湖地位名利权势,都已经入不了他的眼了。 
这不是和尚过的日子?我那时候怎么也不能理解。一味的觉得可惜了。 
事过境迁,十年转眼而逝,现在想想,我不正追求着他的脚步,他的梦想。 
看来这第三次见面,我两到可以真正情投意合,殊途同归了。 
淡然苦笑,将手里的烟掐灭丢下。 
到了,跟紧,别丢了你。那女人突然过来挽住我的手,整个人挨紧了我,拉着我趾高气扬的走进 
一个狭窄的门面。 
这门面依然是以前的门面,只是一步跨进,却突然发现里面已然变成另一番天地。 
怎么一切都变了?这还是夜色吗? 
我很是诧异的看着面前这片装修考究的夜场。 
这和我印象里的可不一样。那人喜欢简单明了的东西,一切装修从简,就连装饰品也少的可怜, 
桌子椅子都是原木的,只粗略加工,涂了层清漆便用。那木色纹理全是用人手摸着蹭着,才渐渐 
的有了光泽,倒更显的特别起来。 
这儿从没有虚浮的繁华,只有实实在在的好酒,好友。即使偶尔的注唱,也是些特例独行的乐队 
。就连这儿的女人,也有别与其他地方的,脸不尽是最好的,但气质却是特殊的。 
只就他那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简简单单却又出神出彩。 
想我那时候又打又杀,真是唐突之极。 
只是现在,怎的变了天地? 
那纯粹的简单怎么变成这一副虚有其表的豪华和富丽堂皇。 
只有那门口,还依然照旧,这内在,怎么变成这样? 
这是夜色?我停下脚步,一把拉住那女人问道。 
是夜色呀。你不是说要来这儿。门口那么大的牌子你看不见?女人瞪着我,有些不高兴。 
外面是没变,里面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指指周围说。 
早就这样了。以前?以前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我来过不是这样的?发生什么事了? 
十年前你来过?女人诧异的瞪着我。 
那时候这怎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呀。她上上下下的看我。 
不对呀,我没多大,你能多大。喂,你别傻了吧。十年钱你才多大就来这地方。她笑着打我的肩 
。 
别胡闹。我一个脸色一沉,一个眼色瞪过去。 
那女人被我突然的凌厉吓到,立刻闭了嘴,收回手。 
强尼呢?强尼在哪里?他怎么会让这地方变成这样子?我不住用手揉额角,喃喃道。 
非得找到他当面问问,怎么我一走,再回来全都变了样了。 
你找强尼有什么事?一个冷冷静静的声音飘过来。 
我定眼一看,面前是双漆黑的男式皮鞋。视线顺着鞋一路往上,看到一张依稀有些熟悉的脸。 
这个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男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凭我的记性,不可能不记得他。 
你是谁?我皱着眉问。 
问对方的姓名前该抱上自己的姓名。他不冷不热淡淡的说。 
强尼在哪儿?叫他来见我。我说。 
好大的口气。那人哼哼一笑。 
就说沈默来了。他会来见我的。我胸有成竹的回他一笑。 
他看着我,嘴角微微的撩起,笑的几分嘲弄几分无奈几分哀伤。 
原来你就是沈默。只可惜,就算是你来了,他怕也不能来见你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死了。那人拉过张椅子,坐下缓缓的说。 
说完了,他抬起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我。 
死了?怎么可能? 
胸口突然一阵起伏,无奈这起伏依然压不住那突然袭击的郁闷。它堵在心口处,揪的我混身发沉 
,冷汗直往外冒。 
怎么可能死了?我才。。。。。。我才不来十年而已。 
十年,十年而已呀。 
怎么死的?我瞪着他问。 
还能怎么死,混江湖的,最后不都是被人砍死在街头。没什么新鲜。他哼哼一笑,满不在乎的摊 
摊手。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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