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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桃夭-第2部分

小说: 桃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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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帝:一切尊照女娲娘娘意旨行事。值事天官听旨,速到兜率宫与百花宫中宣太极葛仙翁及百花仙子前来商议下尘诸事。

  那值事天官领罢御旨即刻往兜率宫与百花宫行去。当是时二神郎将正从北极而来。待到南天门外见到玉帝及诸仙乃拜曰:启禀玉帝,臣已查清这五道邪风乃是神州之隅的夷族入侵所致,如不加以控制可能会影响中原大地。

  玉帝:有此等事?这将如何是好?现今晋朝祸乱,妖媚横生,若然外夷相侵则中原子民之族氏恐将难保,岂不更生许多事端出来。

  女娲娘娘婉然笑曰:玉帝统三界当以公心相待。这外夷虽非炎黄之遗民,然皆食五气之灵是为族类,我辈当以教化服之。今天晋室操戈为祸天下,中原子民势将凋敝。五夷入服王化乃是因缘际会,当导之,而非拒之。

  太上老君:女娲娘娘所言极是,我等目前当以化解地障幻网为要。如若不然,一旦幻网织就则刑天代天而为,到时五夷为其所控则大为不妙。

  一切计议停当女娲娘娘便自返回十八重天创灵宫。仙界一切守备停当,所差的只是天时,待到三日后的丑时三仙便可循迹入尘。只是这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看官可暂且不管这天宫为三仙入尘作何安排,我们估且看一看这夸父再世之葛洪乃何许人也。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桃花酒肆
话说西晋末年,中原司马陷入一场史称“八王之乱”的家族争权大战。这一场长场16年的皇室戕伐混仗不仅国家不宁,更累牍苍生。放眼望去只见中原一片山河雾罩,四方人家徒壁,道野饥民弱殍昏溃,荒野更有枯坟白骨累茔。

  这一日正当日在中天,丹阳郡句容县内一派热闹景象,全城百姓把东街边上的葛宅里三层外层地围了个严严实实。今天是葛府老爷葛悌出殡的日子,大伙儿此刻围在这里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为了三天前的一个天兆。

  葛宅边上的桃花酒肆今天可算得上顾客盈门,店小二从早上天不亮便起床干活,直到大响午也没见半刻喘息的时间。酒肆里热闹非凡,所有的食客几乎都在议论着这几天来城中发生的异事,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忍不住要插上两句。大家此刻所议的无非是飞仙之事,所有的人都在兴致盎然地等待着吉时地到来,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进入腾云驾雾地逍游神境。

  只见一肥脑大耳的乡绅举着酒壶对众人言道:众位乡亲,我陆某今日借一杯薄酒向大家谢罪!往日里大家邻里为利所争互有相倾,难免有得罪之处,还望众位海涵。而今我等一旦飞升必往无极仙境,食琼饮露,三清去处再不必蚌鹤相争。正所谓一笑泯恩仇,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以往日之渔利而耿耿于心。

  言未了,只见一白面冷然笑道:想来这神道惑力果然非凡,平日里无利不食的陆大嘴今日尚未飞升却已成然道竟说出这番大义之言,无怪我辈单道仙道好!

  大伙听完飘逸书生的一席话无不含语嗤笑。这飘逸书生魏签乃是寒门之士,因为晋朝为官多为士族子弟承袭,这魏签虽学识渊薄却并无用武之地,无奈之下乃寄情于老庄,专好神仙法术。日前本县的活神仙葛悌在其为官任上猝然离世,就在他的儿子扶灵回到句容的当日突然天降异禀,先有境内湖井之水大面积下降,后有狂雷暴雨突袭连三日。到了第四天的下午城里雨过天晴,城东葛宅的上方出现那绚目的七彩雨虹,只见有一得道仙士端坐其上,众人细瞧之下都认出来是新亡道士葛悌。

  只见葛悌仙魂悠然念道:众位乡邻聆讯,我葛家世代潜心修真,今贫道得天帝御旨特奉为除魔灭障仙师。因我宝地之生民多有仙根,故而特命尔等在三日后为我抚灵。三日后我身必飞升,界时尔等跟在其后化铂纸为我超度,有仙缘者皆可飞升得道。

  那葛悌言毕仙魂即凌空而去,而这件事情在不大的句容城中炸开了窝,不消一会便像疯了一样传遍大街小巷。只见那城里到处鸡飞鸭走,狗扑猫噪,连那些个家畜都安宁不下来。这些个畜生都是恶人所投生的,不堪轮回为牲口受苦,故而也特别留心,以期早登极乐。畜生都这般模样了,更何况那些天天做梦都想成仙的人,因此连着三日这句容城都不曾稍停过。

  那些有钱的乡绅名士为了能够使自己更接近,早早地便拿出重金请了些穷人乞丐在葛家门前为自己摆队,而自己却躲在桃花酒肆里逍遥快活,于是便有刚才陆胖乡绅和飘逸书生的一番对话。要是平日里那姓陆的乡伸听到书生这般酸腐口气必然无法容忍,但此时他已经开始以神人自居,故也不屑生气。

  只见陆乡绅笑着道:这也不能怪我!人生在世穷则命如蝼蚁,富亦无法保万世之荣,并非我陆某一个人势力,那有钱有势的有几个人不势力?那些不懂得玩弄势力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穷鬼,要不就是有些小聪明却没地方用的人。今天我之所以在这里向众位道歉,一者从今向后我辈皆是同道中人,大家当相互提携;二者仙道与世同存,与人无争,我等已不必为了那些个蝇头小利争个你死我活的。

  陆员外这话说得甚是在理,本官身为本县的父母在这里也给众位陪个不是。往日里本县若有判处不公得罪众位之处还请大伙原宥则个!

  说话的是句容县的堂尊胡亦民,年近天命,和陆乡绅一般肥胖,只是他却是丑陋非常。这个胡亦民先前本是一个纨绔子弟,后来家里花钱为他这么一个县令的官,于是便一坐县堂二十年不上也不下,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方水土。

  堂尊您何二十年来为我城百姓克尽职守,何来得罪之说。今天我等一旦得道飞升,务请葛老仙师帮忙奏请天帝为堂尊您在天界谋个好职司。

  陆员外平日里和县令大人交从甚密,马屁拍得也不是一般地响,他这一开声旁边的众多乡绅无不张声附合。那县尊听完之后知足地咧开嘴笑了起来,颊边的一块大黑胎记愈发於得紧了,他谦虚地说道:我胡某何德何能得陆员外及众乡民如此器重,若将来果然在天界谋到好职司免不了要好好的答谢大家。

  胡大人您若成神我等必定奏请天帝把这句容县还封给您,我想您一定不会嫌职小的,在这种天地管不着的小地方当个城隍对您来说再好不过。

  这平日里不管天不管地的飘逸书生今天就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接二连三地开罪本城最有钱有势的人,想来他已经抱定自己要飞升之故。因他平素多习黄老性情好静,对这些欺良霸善之辈原本不齿,清高孤傲的他抱定这些人肯定不得飞升,故大加讽辣。

  胡县令:这却是为何?

  鄙人以为一来胡大人您天生性惰,若是司职其他要职恐因怠慢而开罪上司;二来您胡大人向来无酒肉不欢,这城隍享城中百姓四时之祀,岂非逍遥自在?三来您胡大人来本城已有二十余载对我城中之民相熟已久,民知您之好已久,彼时必能投您所好!

  胡县令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飘逸书生话语中带有讽刺之味,颇为认同地点头道:刘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本城城隍已早有职司,我胡某怎好取而代之?

  飘逸书生:这有何不可?我日前夜间路过城隍庙中,听得城隍老爷对他手中的记事言及已奏请阎君不日将调离本城之事,想来这城隍之位必然空出。

  胡县令:此事当真?

  飘逸书生:如何不真?那城隍老爷一来嫌本城杂事诸多;二来生民困苦多无余钱,四时向来不祀,故特请辞。

  胡县令一听说这城隍因是本县因窘而请辞,而飘逸书却要让众人把自己推上这般没油水的神坛,心中多有不忿,乃道:既如此本县若上任岂非要步城隍老爷的后尘?这却万万不可!本官性好喜静,只要能司一清闲小职即心满意足。

  那飘逸书生笑道:这却不妨。胡大人您在本城日久,生民多知大人您的性情,已知若要求得安宁必须多祀鱼肉纸铂。我城百姓真金白银付之不起,然这鱼肉纸铂却是便宜得很,想来你的庙前香火却一定会旺盛。如此一来,您胡大人岂不是更甚于往日?

  这飘逸书生话音甫一落地酒肆里的众人便哄笑开来,大家已知他这是在嘲讽县令大人平日里鱼肉百姓。此时胡县令也反应过来,他的脸陡得涨成猪肝色,嘴里不停得说:你……你……,来人哪!快些与我进来把这个狂书生抓回县衙关押起来。

金乌现形
胡县令话音刚落坐在酒肆南边的桌上的衙役门应了一声抓起放在桌上的兵器便向飘逸书生如狼似虎地扑将过来。那飘逸书生确是有些道行,只见他不闪不躲,待到衙役近到前面却突然不见了。那些个衙役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哪个人在他们的面前敢行躲开来?因此此刻看到飘逸书生躲在一旁妄笑是又恼又怒,马上又急冲向他。这一次他们不但没有把他抓住,反而站在一旁的胡县令冷不禁被人甩了一巴掌。

  胡县令捂着热辣辣的面颊怒斥着手下的衙役们,把这些人骂得一无是处。那些衙役何曾受过这种气,在胡县令的指挥下挥舞着兵器向飘逸书生呼喝而去。那飘逸书生却极是聪明,开始不断地在乡绅中间行走藏躲,一时间十来个衙众竟拿一个瘦弱的书生没有办法。

  登时桃花酒肆开始大乱起来,那些个乡绅和胡县令也跟着在酒家大堂里胡乱窜了起来。这个时候飘逸书生却不跑了,只见他悠然端坐在一张桌子边举着酒杯兀自轻松地喝了起来。等到那些衙役扑将过来,待要举刀砍下时飘逸书生却幻成了胡县令的模样来。于是衙役们急忙收了刀,再一看时却依然是飘逸书生在那里畅然大笑,那衙役待再砍将过去,却又变成胡县令。如是再三,有一个胆大的衙役发现胡亦民一直都乡绅群里跑动,于是他便不顾一切地举着明刀砍将下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那飘逸书生变成了一滩酒水洒在地上,而胡县令只见一道金光闪过自己的左耳顿时失去了知觉。他颤着手往自己的脸颊方向一探,触摸到的尽是一片血淋淋的粘物,胡县令一下子被自己身上血吓得晕了过去。

  众衙役闻言全停下了手,一窝锋似的涌上去,胡亦民已经许多乡绅包围在其中。因为他是一县之长,所以众多乡绅都特别地紧张,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随身带着小厮的乡绅着急着吩咐小厮去附近请郎中。只见胡亦民双目紧闭,魂散七窍,只剩一缕游丝在鼻孔周围徘徊。那飘逸书生毕竟是学道之人,心地善良,看到胡县令受此惩戒心下不忍,于是便走了过去。衙役们经此一役尽皆不敢妄动,眼睁睁看他接近胡县令却也只能私自狐疑着。

  飘逸书生也不搭理众人,让店小二拿一壶上好的桃花酿来倒在胡县令被割落的耳根上,然后命人找出方才掉在地上的耳朵放回原来伤处,用手紧紧地捂住,嘴里还不停地数念着外人听不懂得咒语。

  这个时候只听到外面的一个小厮喊道,老爷,您快点出来吧,葛仙翁的仙体马上就要上路了。不过瞬间,那乡绅、衙役甚至连店老板全家老小及小二全都一骨脑往门外涌去,一片桃花酒肆里顿时只剩下胡县令和飘逸书生两人。那胡县令这个时候已经醒转了过来,他在迷迷糊糊中也听到了众人说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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