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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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道是让小猴儿侧目了,毕竟她如今瞧着,除了那些个身家背景,只瞧这俩人,哪儿哪儿都不像合得来的俩人。
诶,说到这俩人婚事,小猴儿琢磨着,这也过去了两三个月了,合着这也该是近日的事儿了。
“诶,我说你是不是快大婚了?”这日晚膳的时候,小猴儿冷不防的一句话,给僧格岱钦说的一楞。
毕竟,她几乎从未主动跟他说过话,而问他的事儿,更的从未有过。
“……嗯。”僧格岱钦怔了怔,才点了点头,彼时他一抬眼儿,瞧见猴子嘴角上的白粒儿,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
小猴儿反射的躲开,翻眼儿瞧他。
僧格岱钦尴尬的收回了手,指指自个儿的嘴角,“你脸上粘了米粒儿。”
小猴儿扬起手背儿极没形象的一股脑蹭掉,然后接着之前的话题,接着问:“那我就介么跟你这儿戳着?”
“……”
僧格岱钦没说话,只是看看她,半晌夹了一块儿的排骨放在她的碗里,说了声:“多吃点。”
知道眼前这人嘴是属浆糊的,勒的倍儿紧,是屁也套不出来,小猴儿索性也不再搭理他,而是转移精神来消灭那排骨。
可也不知道怎么着,那快排骨才一下肚儿,小猴儿就觉得胃又开始不舒服,那种许久不曾找过她的恶心反胃的感觉又来闹了。
而到了晚上,似乎更为严重,小猴儿是觉得头也疼,是嗓子也疼,全身的劲儿像是给卸没了一般,到后来,还咳嗽上了。
小猴儿没当回事儿,只管昏昏噩噩的睡了过去,可等第二天一早,几个人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吃早饭,这才进了她的屋。
当僧格岱钦瞧见床上那丫头攒着眉头,满面红的离谱的模样儿,他赶紧上前去探她的额头,那滚烫的触感,让他眉头挤成一团儿。
而当那少时,那蒙着眼的大夫诊过脉像后的一句话,却让他眉头的结儿再也不曾解开。
“老朽若不曾断错,这位夫人……可能……。可能……可能是要出痘儿啊!”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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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谭唯唯那《乌兰巴托的夜》太好听了,单曲循环,内牛满面……
第廿九回 猴转性前尘俱枉 君许诺此生不诳
“……我去叫毛伊罕。”
映入小猴无比虚弱的眼帘的是一张黑里透红,疤痕横过,胡茬满面,憔悴且略带羞怯的诡异组合脸。
“羞嘛?”小猴儿连翻白眼都无力,可嘴却是依旧倍儿利索倍儿哏儿,“是闺女的变不了小子,你介整的跟夜儿个那人不是你是的。”
这嘴好几天没开封,说出来一句话,给小猴儿嗓子干的够呛,使劲儿在嗓子里抽出点儿唾沫来,她自个儿咽了两口,喉咙一动,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动静儿。
僧格岱钦一瞧,回身儿去端了杯水,他扶起小猴儿,让她虚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慢点喝,嗓子发紧,先润润。”
小猴儿哪里受得了那个,这会儿她嗓子就跟皴皮了似的,恨不得一股脑把水杯都给吃了,受不了僧格岱钦那缓慢的动作,她索性用牙一口叼上那杯子,抢食似的仰头干个痛快。
瞧着大口喘息的她,嘴角两边儿成流流出来的水,僧格岱钦无奈的笑笑,回手拿过了毛巾,自然而然的去给她擦拭,可才触及,却见两只水灵灵泛着星星点点红血丝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小猴儿自然而然的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唇角慢慢的上翘,笑了起来,那一笑,似乎要笑尽众生。
僧格岱钦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拿着毛巾的手停在半空,这时他才发现,此时两个人的距离有多么的近,因为——
“……大夫说,你这出疹子的患处要通风,会好的比较快。”僧格岱钦极力把话说的平稳,可贴着只穿一件薄薄的肚兜的小猴儿完全**的背的地方,竟觉的滚烫不已。
多年礼佛的僧格岱钦的定力极心思之纯净绝非一般人所有,这许多天,他对着这**在外的身体,并无不妥,可……
加上此时这双灵动的眼,这身体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女人。
“我……”僧格岱钦把脑子别过一边,不自然的避过所见的白嫩。
“我嘛我,我一个娘们儿都没臊,你脸红个屁!”小猴儿不觉好笑,这一笑,却是惹的咳了起来,僧格岱钦赶紧放下茶杯,自然而然的给她顺着背。
满手硬茧的手在猪胰子似的光滑肌肤上来回几下,竟泛了红。
那红,有小猴儿的后背,那红,也有僧格岱钦的脸。
低低的笑声从小猴儿的嘴逸出,她哏儿道:“是该找个娘们儿给你开开荒了,我介一揣崽子的球货都给你臊成介模样儿,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僧格岱钦有些怔楞,不是别的,而是她的语气。
她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跟他说过话了,他甚至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天了。
“你……”不恼我了?他没问出口,可小猴儿却像是听懂了,她笑着耸耸肩,扭头白他一眼。
“得,你是我爷爷,我他妈是你孙子。”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僧格岱钦顿了顿,半晌,嘴角哭笑不得的扬了起来。
原来她说的是,那晚在果府院子里撂的狠话:咱们以后就当俩石头见面而,谁放个屁谁他妈孙子!
这丫头啊……
僧格岱钦闷闷的笑着,像是几百辈子没笑过似的,笑的不可遏制,一发不可收拾。
却听小猴儿忽的嗷唠一声,“操,介是嘛呀?”大腿奇痒,小猴儿对折过来,才要挠,这才瞧见自个儿给白布缠成俩粽子的手。
僧格岱钦低低笑着:“还不是你那猴儿爪子欠,一个劲儿的抓着那些水疱,我若醒着,还能看着点儿你,我是怕我睡着的时候,你自个儿再去抓,本来就生的一般野模样儿,到时候脸上再多俩麻子,等你儿子生出来都得嫌弃你丑,不乐意认你。”
小猴儿扬着一张水疱脸儿,横楞眼斜他,“至不至于,我有那么丑么?”
僧格岱钦憋着笑点点头,又貌似中肯的摇摇头,“不算太丑,不过也凑不上美。”
“呦呵,评价不低啊,替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啊。”小猴儿讪讪的笑笑,这话题她压根儿不放在心上,这会儿她一心就三件大事儿——
一,刺挠。
二,相当刺挠。
三,哪儿都刺挠。
说挠就挠,就算挠不了,至少也能蹭,小猴儿一把掀开大腿上盖的被子,毫无形象的把腿儿一匹,搞了个蛤蟆蹬水的姿势,接着那裹成粽子的手二话不说朝最刺挠的大腿根儿蹭去,可说时迟,那是快——
压根儿手还没塞进去,就给僧格岱钦一抓,吊在了半空中。
“别乱抓,抓破了皮儿,若的疮口不癒,就要留疤了。”
“留不留疤能怎么着啊?谁他妈还能扒我裤裆瞧啊?”小猴儿斜眼儿,一脸老大不乐意的去挣脱他,可别说她如今病歪歪的,就是火力实足的当下,她也跟眼前的石头块子拼不得啊,啥差距,只瞧他那比她得粗两圈儿的胳膊就显而易见了。
“嘿……”小猴儿谄媚的一笑,索性换了个死不要脸的套路,就跟她要那腿儿是他僧格岱钦的一样。
“就挠一下,就一下。”她讨价还价着。
不过僧格岱钦还是没松手,他只无奈的笑笑说:“也不只是留疤的事儿,如今你这水疱虽不是什么厉害病,可大夫说若是创口不癒,毒侵了身子,怕毒了孩子。”
“忍忍吧,我去给你投个毛巾,你擦一擦,也能解解养。”
小猴儿翻了个白眼儿,重获自由的手拍了下鼓起的肚子,嘟囔:“缺德玩意儿!”
当小猴儿咬牙切齿的自个儿擦了一圈,根本不算解痒了之后,只得用注意力转移**——
“诶,来只糯米鸡吃吃吧。”
……
一个时辰之后,当僧格岱钦端着空的比脸还干净的汤碗从小猴儿的屋里出来的时候,在外头侯着的尧武眼珠子都瞪的老大。
“都吃了?”天呐,不是才清醒么?不是还病着么?
僧格岱钦耸耸肩低声笑笑,那模样儿惹的尧武都愣住了,竟看鬼怪似的看着他。
“看什么?”僧格岱钦诧异的摸摸自个儿蓄满胡子的脸,有些扎手。
尧武说:“嗬,将军,你知道自个儿多长时间没这么笑过了?”
“有么?”僧格岱钦不以为然。
尧武捣蒜似的点头,甩头给一旁的大贝勒福祈,“贝勒爷,您给说句公道话。”
福祈没有笑的意思,却是万般诚恳的点了点头。
僧格岱钦笑笑,笑意始终。
尧武凑着兴味,挑眉道:“要我说,干脆就把七福晋留在咱们府上,留一辈子,反正咱们院子大,人少,藏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本是玩笑话,可僧格岱钦的笑意却僵在脸上。
就在这时,僧格带蛆不知道跟哪儿窜出来,一股脑的习惯跳在僧格岱钦脑袋上,惊的僧格岱钦手一松,碗坠地——
啪!
瓷片稀巴烂,碎茬儿四溅,福祈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一看,却只剩僧格岱钦笔挺的背影。
……
翌日一早,小猴儿被一股清凉的触感弄醒。
“别乱动。”今儿的僧格岱钦剃了头,刮了胡子,整个人精神不少,可声音仍是疲哑,像是昨儿个也没怎么睡好。
“嘛玩意儿?”小猴儿扬扬冰凉凉的手,噤噤鼻子嗅嗅那散了一室的清香味儿。
“去疤的膏药,年前皇上赏的,说是青海土司进贡的圣药,十分灵验。”僧格岱钦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用手指挖出那小瓷瓶里的金黄的膏旨,在小猴儿前些日子被火炭烫的皮皱皱,有些狰狞的手上一点点的涂抹着,从那笨拙却习以为常的动作来看,该不是头回给她涂了。
看小猴儿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僧格岱钦笑笑:“放心吧,我那儿还有很多,如今你这手伤口癒的差不多,先用着,等你脸上的水痘干瘪,退了皮成了癣子,再用也不迟。”
“谁跟你说那个了?”小猴儿嗤笑,扬扬因为疤痕显得有些狰狞的手,“长成花儿又能怎么着,都他妈是障眼法,早晚得老抽抽,再来点儿斑嘛的,早晚都是个乱七八糟。”
僧格岱钦摇头叹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
“嗬,要么你也给我揣个崽子看看?”小猴儿拍拍自个儿肚子上的球儿,白了他一眼后道:“我是纳闷儿,皇上闲的荒怎么着?赏你个老爷们儿去疤药膏——”话说一半,小猴儿的视线定格在僧格岱钦的脸上,恍然大悟的吹了个口哨。
“哦,对,你介还他妈趴条蚰蜒呢。”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