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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矿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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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忽有呼啸声传来,众人看时,却见有数人速度极快地飞来。

    “爹!”

    PS:今天大概是我三个月来头一次中午12点前醒……昨晚8点睡的,睡到上午11点,之前则是整整27个小时没睡……呵呵,现在又有点困,我顶住,争取一举将作息习惯改过来。



………【第一百四十章 跪下】………

    那一声爹自然是岳瀑喊的,当真是又惊又喜又委屈,还带着哭腔,令闻者心酸……

    萧问却是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将右手缩到袖中,从储物戒中招出一物来,在手中捏碎,这才稍稍放了心。。。

    来者很快飞到了擂台上,竟有三个人,其中当先者身形挺拔,衣饰华贵,相貌和那岳瀑竟有六分相似,一看便知是岳瀑的亲爹,易老峰首座岳涧壑。剩下的两人有一个便是一直带着一众新晋弟子了解易老峰的那位梁师叔,另一人八成是那梁师叔的师兄弟。

    三人本是来走个过场,和和气气地将这些新晋弟子送走的,哪知道来了之后竟是这么个情况。

    “爹!!”岳瀑又是大喊一声,右手捂着左肩,整条左臂都耷拉着,跌跌撞撞向着岳涧壑跑去。

    “瀑儿,是谁伤的你?”岳涧壑又惊又怒,看着儿子那副狼狈相,急问道。

    “就是他,那个新晋弟子萧问!”岳瀑右手指向了不远处的萧问道。

    萧问二字入耳,岳涧壑隐隐觉得有些耳熟,但是紧接着岳瀑又大声哭喊起来:“爹,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们明明是一场普通切磋,他却下死手!而且,明知我是他的师叔,打败我后还羞辱于我!咳……咳……”

    萧问最后那一脚踢的也确实很重,此时岳瀑刻意为之之下,竟是真咳出血来。

    才一见血,岳涧壑脑中的那一丝冷静就再也没有了,完全忘了似在哪听过萧问的名字,直接就转头瞪向了萧问:“孽障!这才来鸣剑宗几天,你就如此无法无天!我鸣剑宗岂能容得下你?!还不给我跪下!!!”

    岳涧壑高阶天仙的气势一出,委实相当吓人,不过萧问却仍是之前那副神情,根本不为所动。身惊仙道劲在,他仍然是凌厉如剑!

    “岂能尽听令子一面之词?是对谁错,何不问一下这里的诸位?到底是谁无法无天,大家有目共睹。”萧问竟是根本没向那岳涧壑行礼,直接道。

    “且不管谁对谁错,你见了师祖也不知行礼,目无尊长,已是该罚!哼,今天若不惩治了你,我易老峰颜面何存!!”岳涧壑厉声道。

    “两位师叔有礼了,诸位师兄有礼!”萧问竟是正儿八经地向着那位梁师叔师兄弟二人和周围的易老峰真仙、小仙行了一礼,然后才又转向岳涧壑,平静道,“除此之外,我只看到了一个护子心切、丧失理智的父亲,并未看到长辈。既然有人以长辈自称,至少也要拿出长辈的样子来,才能让别人当你是长辈。”

    萧问这番言行当真是直指所有人内心,那些易老峰的弟子还有新晋弟子全都深以为然,若不是岳涧壑身份实在太惊人,只怕那些新晋弟子中都要有人骂出来了:就你那个样子,算个屁长辈?

    岳涧壑也是一怔,他毕竟没完全丧失理智,这时候也是老脸一热,怒道:“巧言令sè,哼,也好,谁来告诉我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祖,刚才的事是这样的……”陈思云一下钻了出来,张嘴就道。

    “闭嘴!”萧问突然吼道,将那陈思云吓了一个哆嗦。

    岳涧壑猛瞪向萧问,冷笑着问道:“你又待如何?莫非是不敢让人说了?”

    “那陈思云是你儿子的狗腿子,让他说,能说出真相来吗?”萧问撇了撇嘴道。

    “就是!”

    “不能让姓陈的说!”

    “要说也该我们来说!”

    ……

    下面的新晋弟子已经吵闹起来,他们岂能眼看着萧问吃亏?

    萧问心知岳涧壑八成不会答应,便向那些新晋弟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说话,然后又转向了岳涧壑:“我信得过这位师兄,刚才这里发现的所有事情他都看到了,就由他来说吧。”

    萧问所指的,正是后来出面说易老峰一定会给他一个交待的那位真仙,那人看起来还是挺正直的。

    岳涧壑看了那真仙一眼,直接道:“好,夏仲言,就由你来说吧。”

    “是,师祖。”

    而后那夏仲言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真并无偏颇。

    岳涧壑越听越脸sè越难看,知道理并不在他儿子那一方。不过,等后来听到萧问明明已经制住了他儿子,结果又狠踢一脚时,脸sè又是一变。

    终于,夏仲言话已说完,众人便全都又看向了岳涧壑。

    岳涧壑总算在夏仲言的那番叙述中反应过来了,当初在鸣剑峰上议事时,左凝清不是说要收这萧问为徒吗?但是他怎么还和这些新晋弟子混在一起?难道是还没拜师?又或者出了意外?

    岳涧壑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岳瀑见势不妙,连忙又咳了起来:“咳……爹,那不是实情啊!我只不过是想和他比试一下,绝对没想杀他啊!但是他却想杀了我,当时要不是有人拦着,孩儿就已经再也见不着你了啊!而且,他明明知道我是他的长辈,还如此羞辱于我,见了爹也不知行礼,如此无法无天,爹你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啊!”

    岳涧壑心中一疼,终于又看向了萧问:“你说我儿要杀你,我却未见你有丝毫伤处,这如何能说明他要杀你?这本是同门竞技,战前说些气话,一旦打起来,又岂能真下死手?你却借切磋之名残害同门,下手如此之狠,事实便在眼前摆着,你还想瞒谁?!”

    “我没有丝毫伤处是你儿子本事不够,你儿子一身是伤还是因为他本事不够,和我想借切磋之明残害同门有关系吗?是他找我打的,不是我找他!明明是他先要杀我,我又以牙还牙,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吧?这事你就算拿到宗主那说去,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你要颠倒黑白,当这么多证人是瞎子吗?”

    “好,此事你不认,且放在一边。你目无尊长,这可有假?”岳涧壑寒声问道,显然是想先随便找个罪名给萧问扣上,替儿子报了仇再说。

    “岳瀑那是自找的,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他没资格当我的长辈。你是他的父亲,便是仇人之父,我也没把你当长辈的想法。”萧问直白地道。

    岳涧壑不怒反笑:“你还真会狡辩,此事就算拿到鸣剑峰宗师兄那里说去,你也逃不了目无尊长之名!我乃易老峰首座,你只不过是一个新晋弟子,既然还未拜师,便是我的徒孙辈,徒孙见师祖不仅不行礼,反而巧言令sè,我岂能轻易饶你?还不给我跪下?!!”

    “谁说我未拜师?谁说我是你的徒孙辈?岳师叔!!!”萧问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哪有一点尊敬之意。

    ps:批评使人进步,欢迎大家踊跃批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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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磕头】………

    除了霍祥四人还有岳涧壑外,所有人都傻眼了。

    “萧问喊首座什么?岳师叔?”

    “他是在和师祖说话吗?”

    “不像是喊岳瀑的啊。”

    ……

    新晋弟子那边同样乱成了一团,甚至大多数人都以为萧问面对压力思维混乱了,这咋就叫人家一脉首座师叔了呢,明明该叫师叔祖或者师祖才对!

    便在这样的氛围里,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岳涧壑的神情,岳涧壑竟然一点也不吃惊,而只是在冷笑。

    终于,岳涧壑率先开了口:“看样子,你已经拜左凝清为师了。”

    “不仅拜了,还有信物在此。”萧问说着已是将左凝清赠他的那块淡青玉牌拿了出来,这才刚揣身上一个晚上,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啥都没有物证有说服力,那些易老峰弟子和新晋弟子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朝萧问手上看去,只见那淡青玉牌质地光润,上书“鸣剑宗了然峰”六个字,正是鸣剑宗二代弟子才会有的身份玉牌!

    新晋弟子们还不太了解,那些易老峰的弟子可就愣了,甚至不敢相信亲眼看到的。

    这个萧问手里竟然有一块鸣剑宗二代弟子才有的身份令牌,那就绝对是二代弟子了,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人竟然都要叫这个才刚刚入门的家伙师叔!!而就在刚才,萧问还分明客客气气地称他们为师兄,这变化实在太快了,这真相也实在太惊人了……

    萧问见众人已是信了,便将那玉牌收回了储物戒中,又向岳涧壑道:“岳师叔,我与令子辈份相同,是你的师侄,就没有目无尊长之说了吧?”

    “哼!你早有此牌,何不早以之示人,偏偏这时候才拿出来,是何居心?!”

    “我不像一些人,有些身份地位就锦衣华服,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全场穿得较为华贵的就俩人,正是岳涧壑父子俩,萧问是在说谁便不言自明了……

    “萧问啊萧问,就算你拜了左凝清为师又如何?也只是一个二代弟子罢了,见了我还是不得叫一声师叔?现在,你竟然还对我冷嘲热讽,照样是目无尊长!!!”岳涧壑说到最后眼睛忽地一瞪,衣服、头发无风自飞,显然是准备出手了。

    萧问却是淡然一笑:“说不过我就准备直接动手了?我目无尊长,你是想让我给你道歉呢,还是让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呢?”

    “你若真心悔改,就速速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或许能饶你。”岳涧壑一听萧问竟似有服软之意,便暂未出手,而是如此说道。

    “那好。”萧问竟然是非常光棍地答应下来,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难道萧问真的服软了,但是众人一等二等,萧问却站在原地没动。

    “你还愣着做什么?”岳涧壑问道。

    “目无尊长的可不止我一个,这里便有两位了然峰的高徒,也是目无尊长之辈。若要让我磕头认错,也得这两个小辈先来。”

    “谁?”

    岳瀑身边的陈思云一直看着萧问恶毒地笑着,此时忽觉背后一冷,下一刻,萧问已是伸手指向了他:“陈思云,别躲了,给我出来!还有宋定波,你也给我上来!”

    陈思云急道:“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二弟子,不知者不怪,我哪有目无尊长?!”

    那宋定波并未马上上台,站在台下顺着陈思云的话道:“是啊,我们之前并不知道啊,更何况我刚才也没出言不逊吧?”

    萧问笑了笑,然后道:“你们之前是不知道,我也没怪你们之前目无尊长。我怪的,是你们在我亮明身份之后还目无尊长。陈思云,你这时候倒是一服受了冤屈的样子,你当大伙都是瞎子吗,刚刚你是不是一直在对着我冷笑,尤其是在我表明身份之后?!你就如此期待我这当师叔的受罚?就算我受罚,轮得到你这个晚辈来幸灾乐祸吗?宋平波,你也一样,别以为我没看见!”

    这俩人一下子哑口无言,还别说,萧问表明身份之后,这俩人吃惊过后,马上就变本加厉地想看萧问的笑话,当时的表情确实不像是看到一个长辈要受罚时应该有的。最主要的是,他们的表情虽然隐蔽,还是被一些人收在了眼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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