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厘头穿越_驱魔王妃-第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的一声,她手中的剑尖被震飞出去。
枫逸影脸色惨白,后退几步,这几下用劲,他胸前的创口彻底崩裂,鲜血如泉般涌了出来。他眼前一黑,扑地一声坐倒在地。
众侍卫大吃一惊,顾不得看地上的伊轻尘,纷纷涌到枫逸影的跟前:“王爷,王爷,你怎么样?”
“王爷,快快包扎伤口!又流血了!”
七手八脚就想为他止血。
枫逸影长吸一口气,伸出手指在自己伤口周围飞快点了两指,止住血流。冥天掏出秘藏的疗伤圣药像糊泥巴一样糊住他的创口……
伊轻尘刚刚是气疯了,如今一见他流了这么多的血,也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的剑伤,见那伤口处是一个窄小的血洞,血肉模糊的,甚是触目惊心。
她心下不由有些后悔,呆呆地站起来,就想上前看看他的伤。
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何烟墨拦在她的面前。
何烟墨叹了口气,道:“伊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人办差,身不由己,但你好歹看在那个傻瓜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不要再伤害他了好不好?他已经被你害的够惨了,难道你非得亲手要了他的命你才甘心?”
“我,我没有害他……那个——真不是我!”伊轻尘无力地解释。
你果然够狠,够绝!
“好,好,好,那个不是你,不是你,是别人,这总行了吧?可你现在确实不适合再出现他的眼前,无论伤他的是不是你,伊姑娘,都请你放过他好不好?”何烟墨强压住心头的恨火怒火,如是说。
伊轻尘后退一步,再退一步,眼泪涌出来再被她硬憋回去,心里的委屈如火山般在胸口堆积,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看到他伤成这样,她心如刀绞,恨不得代受其痛,可这解释不清的误会,又让她心碎如齑粉。胸口憋闷的几乎要爆炸。
她猛地转过身:“好!好!我走!我再也不要见你!这一辈子我再也不要见你!枫逸影,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车转身子,便向外跑去。
她刚刚跑了几步,忽听极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她微微吃了一惊,此处荒郊野外,又深处山坳之中,哪里来的狗叫?
何烟墨等人却是脸色惨变,何烟墨咬牙瞪了伊轻尘一眼:“原来你在这里拼命纠缠,是为了等待你的帮手!伊轻尘,你果然够狠,够绝!”
伊轻尘一愣,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来的帮手!”
何烟墨还想再说,枫逸影已站了起来,道:“何兄,不要和她废话,听马蹄。声,此次来了最少四十多个高手,敌众我寡,还是先撤!”
那几个侍卫早已气红了眼睛,如非碍于枫逸影的脸色,他们早已冲上来把伊轻尘剁成碎片了。
听到枫逸影的吩咐,不敢违背,狠狠地瞪了伊轻尘一眼,眼光中又是鄙夷,又是不屑,还有那浓烈到极致的愤恨。
伊轻尘只觉浑身发冷,她蓦然冲了出去,叫道:“他们根本不是我带来的!我去杀了他们!”
她刚刚冲出几步,眼前白影一闪,何烟墨阻住了她的去路。
伊轻尘叫道:“你挡住我做什么?我要去杀了他们证明给你们看!”
我不会伤她性命……
何烟墨目光如剑,说出的话却如针:“你是要去和他们会合吧?!对不住,现在只有委屈姑娘你了!”
劈手向伊轻尘抓了过来!他的武功虽然比枫逸影略差了些,但比起伊轻尘来却不知高了多少,他这一抓如同闪电,伊轻尘下意识地一躲,却没有躲开,被他抓了个正着。只觉腰间一麻,顿时软倒。
“你,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伊轻尘大怒。拼命挣扎,无奈穴道被点,她是想站也站不起来。
枫逸影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何兄,你……抓她做什么?”
何烟墨叹了口气道:“听脚步声,那些人转眼即至,而且,他们还是带着狗的!我们的人却是有数人有伤在身,就这么逃是逃不掉的,不可力拼,只能使巧计御敌了。人既然是她引来的,说不得只好拿她做人质了。”
枫逸影微一皱眉,还想再说什么,何烟墨叹道:“枫兄,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她现在好歹是个郡主,有她在我们手里,胜算大一些。难道你忍心让这一干忠心于你的侍卫们在这里陪葬?放心,只要她不捣鬼,我不会伤她性命……”
枫逸影怔了一怔,转眼一瞧这几个贴身的侍卫,这几个侍卫赤胆忠心,虽然人人都不怕死,他却不忍就此送了他们的性命。一咬牙,不敢看伊轻尘震惊,悲愤,几乎烧着了火的眸子。
一挥手道:“好,都听我指挥!冥天,你敞开正殿门。两边插上火把。月乌,离火,你俩个多预备一些石子,蒙黎你把这正殿大梁砍个半折,其他人多预备暗器,随我躲进后殿……”
何烟墨诧异地看着他:“枫兄,你这是要和他们捉迷藏么?”
枫逸影淡淡地道:“敌众我寡,也只有如此了。或可有一线生机。”
他指挥有度,那些侍卫快手快脚按照他的吩咐,把一切都预备周全。
刚刚预备完毕,何烟墨脸色微微一变:“嘘,他们来了!”
早已不在乎身上的冤枉帽子是不是…
风雨飘摇之中,大殿外果然传来一阵衣袂带风之声,也飞掠而来数十道神秘的人影,身法都异常轻灵,但远在十数丈外,就都隐入林木阴影之中。
“咦,怎么灯火通明,还大敞着殿门?” 其中一条人影低声说道。
“是啊,难道他们是在大唱空城之计?人其实早已跑了?”另一条人影如是说。
“嗯,有可能,或许他们听到了风声,提前跑了。”
“是不是根本就没在这里啊?瞧这里破败的,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小六子是不是看错了?我们的狗对这里也是毫无反应……”有一个人终于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会的!小六子惯会跟踪,他今天跟随那几个刺杀郡主的刺客进山,亲眼看到他们进到这里面。断然不会错的。或许,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跑了……”
“不要紧,他们就是跑也跑不了多远的,更何况我们带了狗,循着气味一定能找到他们!”又一个人自信满满。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大殿后的人都是耳聪目明的武学大行家,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月乌等人不由低下了头,心中暗暗后悔,后悔自己太过大意。被人跟踪了居然也不知道,才引来这么多的敌手……
伊轻尘自被制住,便一直呆呆的,听到外面之人的谈论,她的面上也仅仅掠过一抹冷笑,她现在心伤欲死,早已不在乎身上的冤枉帽子是不是已摘除了一顶。
何烟墨却在心里叹了口气,紧抓住伊轻尘手腕的手松了一些。
大殿内静寂如死。恍如真的没有一个人。
“奶奶的,果然是空城之计!走,我们进去看看!”外面的追捕之人终于有一个沉不住气。抬腿就要闯进去。
“李兄,慢着!待我布置布置。”这说话之人似乎心计较深。他挥了挥手,招来了另外数十个人影低声道:“你们各寻隐蔽之处,看着大殿动静,一有不对,立即射箭!其他人,跟我来!”
一律射杀!
这十多个人身形一起,向着大殿之中猛扑进去。
大殿内灯火通明,却看不见一个人。
“果然,他们已经走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再也掩不住失落。叹了一口气。
另一人却不言语,在大殿内转了一圈,忽然自一个位置停下,用指尖沾了一下地上的血迹,放在鼻下闻了一闻,道:“这血尚是新鲜的,他们走不多远,我们再搜搜看!”
话声未落,忽听一声冷笑。
接着嗖嗖嗖,有暗器破空之声锐啸而来。
这几人吃了一惊,手持兵器,一阵旋风急舞,终于将所有的暗器全部格开。
还未等他们喘上一口气。
暗器破空之声又传了过来。这次的目标,却是大殿内的正梁!
这次的暗器却是一块大石。
只听啪地一声响,那大梁本来就是将断未断,又有些腐朽,哪里经得住这一击,咔嚓一声大响,自中间断裂开来。年久失修的大殿殿顶轰隆一声就坍塌下来。碎石飞激,尘土弥漫,殿中诸人吓得魂飞魄散,四下奔逃,忽听暗器破空之声如雨般传来。向着奔逃中的卫士射了过去!
那些人正在奔逃,更兼大殿之中尘土弥漫,哪里看得清射来的暗器?只听啊,啊,啊,数声惨叫,这十多个人中倒有七八个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上。尚没来得及爬起,便眼睁睁地看着殿顶砸了下来……
进来的这十多个人尚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便损失大半。侥幸逃生的人也或多或少地带了一些伤。他们狼狈逃出殿外,面色如土,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为首之人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他忽然高声叫道:“逸王爷,小的们也是奉命办差,请你还是自己乖乖走出来罢,我们的人已将这里重重包围,你是跑不了的。”
暗里一挥手,让弓箭手弓箭上弦,一旦有人冒头,便一律射杀!
放火!
“嗤,嗤,嗤!”回答他们的是一阵暗器破空之声,无数石子自一角屋檐处射了过来。
那为首之人一声厉啸:“在这里!”身形一起,双掌护胸,瘦削的身子笔直上了屋檐。其他几人也不甘示弱,全飞掠过来。然而四下搜索之下,却哪里有半个人影?
正有些悻悻,忽见屋檐墙缝之中,有无数细烟冒出,微微一嗅,花香扑鼻。
为首之人脸色大变:“此烟有毒!快闭了呼吸!”
话音未落,已有几人吸入那些毒烟,眼前一黑,砰砰几声摔落下去。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滚,晕了过去。
为首之人忙跳落地面。高声叫道:“原来靖西王爷也在这里。常听人说靖西王爷使毒功夫出神入化,如今倒是见识到了。但王爷又何苦趟这浑水?听在下良言相劝,请王爷自行退出,小的们绝不阻拦,也不会向万岁爷告密,王爷还是王爷,岂不甚好?”
他不知道枫逸影这边到底有多少高手,更不知枫逸影现在到底伤势如何,如今还没见着对方的影子,所带来的人马却已折了将近一半,通过那阵毒烟,他又知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何烟墨搅和在里面。一颗头不由疼了起来,气势也弱了下来。意欲用言语分化他们。
何烟墨自然是不吃他这一套,抿紧了唇,根本不说话。
那人等了半天,连个声音也没等来。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叫道:“枫逸影,我们的人已将你们团团包围了,你再不出来。我可就放火了!烧也要把你们烧出来!”
枫逸影面色微微一变,轻叹了口气,这破庙里颇多柴火之物,如是被烧着,确实是无法可想。只有冲出去一途。
那为首之人又等了片刻,见里面依旧是毫无动静,脸色微微一变,冷冷地道:“既然你们死活不出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放火!”
那些士兵身上自然带了一些火把,闻言纷纷把火把点着,抛了出去。这野庙之中颇多易燃之物,见火就着。整个大殿登时燃烧起来。火势熊熊,极为骇人。
这下你可满意?
今天最后一章,今晚木木熬夜把明天的码出来,明天上午连发哈
忽听后殿之中有人喝道:“且慢!你们且看这是谁?!”
有八九个人自后殿之中鱼贯而出。为首之人正是何烟墨,何烟墨手中擒着一位女子。那女子脸色苍白,嘴角竟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