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厘头穿越_驱魔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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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夫人,是会武功的!
枫逸影早在酒宴上,就已察觉到这女子的不寻常,这时疑心陡起:“莫非,那阳夕翰只是一个傀儡,而真正的幕后人物是这九夫人?”
他悄悄地随行在她的后面,没有一点声音。
血红的眼睛
那九夫人武功虽然不低,但枫逸影轻功几乎是天下无双,他跟在她的后面,她竟然是毫无觉察。
二人一前一后又走过了一重院落,遥见前方古木森森,环绕着一个小小的院落。
还未走到院门前,枫逸影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脊背之上似掠过一道莫名的冰寒之意。
这院子,有古怪!
院子周围是九棵大槐树,枝繁叶茂,异常葱郁,在夜风中呼啦啦做响,枝叶摇动之中,似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但仔细一听,却又听不真切。
枫逸影想起了那个小鬼降,心中猛地一动,莫非,这里就是杀人制蛊的地方?
那九夫人对这一切却似乎视如无物。她走到门前,轻轻扣了两下门。
‘吱呀’一声,两扇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大的异乎寻常的眼睛在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看,那九夫人掩口咯咯笑道:“每次都这么小心,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人敢到这里来的。”
枫逸影隐身在一个墙角处,看到了那只门后的大眼睛,只觉一阵凉意直涌心头。
那只眼睛不是属于人的。
确切的说,不属于任何东西的。
它就是一只眼睛,一只独立存在的眼睛!
这只眼睛足有一个桃子大小,枫逸影目力极强,虽是在暗夜之中,却依旧能看到这只眼睛里,没有瞳仁和眼白,只有有一圈红色的光晕,如被鲜血浸染,层层叠叠的,如同一个红色的无底漩涡。
这只眼睛骨碌碌把九夫人打量了一下,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忽然自这只眼睛里传出:“主人不在!”
“什么?你主人不在?今天不是制作阴童的好日子么?他怎么能离开?”
那只眼睛眼球向上一翻,对她的问话不理不睬。
九夫人叹了口气:“算了,那我不等他了,等你家主人回来你告诉他,我家那个死鬼丈夫说了,先暂停对三王爷的刺杀行动,真让他们死在这里,他就脱不了干系,对皇帝那里也不好交代。”
黑色巨蟒
那只眼睛忽然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九夫人也怕起丈夫来了?什么时候对他的话这么言听计从了?”
“哼,你知道什么?姓阳的虽然窝囊,但他可是我们一切行动的保护伞,他倒了,我们又到哪里寻找新的锁阴之地去?还有,三王爷在的这两天你们收敛一些,别弄的鬼哭狼嚎的,引起他们的怀疑。”
那只眼睛骨碌碌转了一转,不耐烦地道:“好了,知道了,我会告诉主人,你可以退下了。”
九夫人瞪了它一眼,转身离开。
“砰”地一声,门重新关闭。周围又恢复成一片死寂。
枫逸影隐在暗处,看着九夫人那妖娆的身子飘飘去远。微微冷笑了一声:“果然,阳夕翰是被他们控制的!而且,看情况,这九夫人是个两者勾连的媒介,阳夕翰的八位夫人只怕也是死于这女子之手。而真正的幕后主持人应该就是这只眼睛所谓的主人,他们躲在此地到底有什么阴谋?那制作阴童又是怎么回事?”
一霎那间,他的心头滚过无数疑问。
他看了看那个不甚起眼的院落,忽然飞身而起,向那院墙上扑去。
那院墙并不甚高,以枫逸影的轻功,要说自然能够一跃而上。
不料,他的身子飞到中途,那院墙却忽然平移了一尺,他这一脚正好踏空。呼地一下落了下去。而下方地上,忽然冒出了无数森然尖刀,刀尖寒亮,幽幽散发着蓝光。显然涂有剧毒。
他吃了一惊,幸而他应变极是机灵,左足在右足上一点,身子重新拔起,向旁边的一棵古槐上落去。
那古槐枝繁叶茂,足有一人合抱粗细。枫逸影的双足正是朝这棵大树的一条碗口粗细的枝干踏去。
他刚刚踏足其上,忽听耳边一片嘶嘶之声。他游目一扫,不由脸色大变。这棵古槐上的无数枝干忽然化身为无数黑色巨蟒,吐着血红的信子,向他身上急速缠来!
挨个问候一遍
而足下的枝干也颤动扭曲起来,滑不留手,枫逸影足下一虚,向着下方急速掉了下去!
上面是狂暴凶猛的巨蟒,下方是森寒剧毒的尖刀,枫逸影上天入地几乎都是绝路!
刷!一道寒光闪过,枫逸影长剑出鞘。
铮地一声轻响,剑尖在地上那密集的刀尖一点,他的身子趁势跃起,迎空砍断了数条跟踪而至的巨蟒,身子斜飞而出,一掠数丈,正落在他刚才的隐身之处。
他尚未稳住身形,忽觉背后一阵冷风拂过。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说道:“你是谁?”
枫逸影心中一沉,回头一看。全身的汗毛忽然直竖了起来!
一只血红的大眼睛就飘浮在他的身后!
伊轻尘仰面躺在那张松软大床上,几乎是欲哭无泪。
此时虽已是深秋,但这屋里却并不冷,她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几乎没把她捂出一身痱子。
她心里越急,就越是燥热,小脸涨的通红,汗水顺着额角滴落。
她恨不得诅咒枫逸影去下地狱!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伊轻尘的耐心已宣告殆尽。
心中暗暗发狠,一旦重获自由,一定要把枫逸影那个大变态放在太阳底下定上三天三夜。让他也尝尝热的要死的滋味。
她心里正自碎碎念,猛然察觉,外面忽然静寂的可怕!
原先还能隐隐听到风吹树叶,寒蝵低鸣之声,现在却是全部静了下去。仿佛感觉到有什么大凶之物来临,竟是不敢发声。
伊轻尘既是驱魔家族的人,对魔物的感觉自然极是灵敏。
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即使盖着被子,却敏锐的感觉周围的气温几乎下降了十度!
是有什么大魔物来临了吗?
丫的,她现在像个死尸似的,动也不能动,岂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她心里已经把枫逸影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她把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脊背上忽然凉飕飕的。
这,到底是人,是鬼?
驱魔师?什么东西
半敞开的窗户上,现出一个人影。就着昏黄的月光,来人一袭极宽大的黑衣,脸上惨白惨白的,像是厚厚地涂了一层白粉。双睛之中紫芒闪烁,几乎要突出眼眶。一条红彤彤的舌头伸出嘴外,像毒蛇的信子,伸缩不定。
吊死鬼?淹死鬼?还是什么妖精怪物?
伊轻尘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所以也无法施法开天眼看他的真身。
一阵极冷的风吹过,一眨眼,那人竟已飘到了伊轻尘的床前,一对紫眸紧紧盯在伊轻尘身上,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嘴里嘶嘶有声。
“天啊,地啊,如来佛祖啊,这家伙不会是个蛇精吧?他会不会一口把我吞下肚去?丫的,臭枫叶,烂枫叶,你害惨我了!NND;我死了变鬼也不会饶你,非拉你做垫背的不可!”
伊轻尘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紧闭了眼睛,心里骂翻了天。
那个人不声不响就这么站在那里,足足过了五六分钟。
伊轻尘被他盯的全身的汗毛都似站起来跳舞,
丫的,这等死的滋味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不管了!
伊轻尘索性睁开了眼,忽然啊地一声惊叫起来!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鬼脸,长长的舌头几乎就要舔上她的脸颊!
她这一声惊叫,那个人呵呵冷笑起来,一张鬼脸离她的脸不足半尺,他的笑声极其尖利嘶哑,不似人声:“终于不装睡了?”
伊轻尘毕竟和恶鬼也打过几次交道,很快便定下心神,既然逃不脱又动不了,她索性豁了出去,咯咯一笑:“你这小鬼是在哪里蹦出来的?敢来破坏姑奶奶的美梦?姑奶奶可是驱魔师,你再不滚蛋,惹火了我,姑奶奶就收了你!”
那人一对紫眸转了一转,喃喃:“驱魔师?什么东西?”
“驱魔师就是驱魔师,专门收你们这些恶鬼魔物的,什么什么东西?你才是东西呢!哼,你不是东西……”
一番话几乎把那个人绕晕,那人眼中光芒闪了一闪,忽然冷冷地道:“原来,不过就是一个伶牙俐齿的黄毛丫头,本座打发你‘回去’吧!”
本座就陪你玩玩。
一只黑漆漆的手上忽然冒出点点寒光,就要朝着伊轻尘一掌拍下!
“慢着!我有话要说,不听你会后悔一辈子!”伊轻尘忽然叫了起来。
“哦?你有什么话要说?”那人似有些不耐。
“你自称本座,那就应该是一派之主了,难道堂堂一派之主竟要杀一个手无寸铁,还被点了穴道,动也不能动的女子?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伊轻尘死中求活,一横心,索性拿话套他。
“嘿嘿,本座做事只凭高兴,那起愚人的言论理它作甚。”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实你是怕了我,怕我一获自由就会收了你,所以你才急着动手,哼,哼,那你就动手好了,我皱一下眉头,我跟你的姓!”伊轻尘小嘴微瞥,意甚不屑。
那人微微愣了一愣,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如夜猫子叫,说不出的尖锐刺耳:“丫头,你说这么多废话,其实就是个激将法,想让我先放开你,对不对?”
糟糕!被这东西识破了!
伊轻尘心中大叫晦气。嘴里却咯咯笑道:“我知道,你不敢的……”
她一句话没说完,忽觉身上一轻,穴道竟被眼前这人凌空解开。
这人冷冷一笑:“丫头,我知道,你这是激将之法,不过,你确实勾起了本座的兴趣,本座就陪你玩玩,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伊轻尘手脚一能活动,立即一跃而起,随手拔出了那柄驱魔剑。
一道红光闪过,驱魔剑暴长三尺,在她手中颤个不停。
“这里窄小,不好施展身手,我们出去比划比划!”伊轻尘撂下这么一句,从窗子上跳了出去。
她尚未站稳脚跟,眼前黑影一闪,那人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面前。
“丫的!他轻功这么好!比那个大枫叶似乎也不差呢。看来这次跑不掉了!”
伊轻尘心中暗暗嘀咕。
耍宝啊耍宝
她的穴道被点了大半个时辰,此时虽然解开,却还是有些酸麻。但驱魔剑在手,她胆气顿壮。
她默念法诀,手指在额头一点,开了天眼,定睛一瞧,忽然就倒抽一口冷气。
天眼中,这人形貌丝毫不变,周身裹在一团黑雾之中,雾中隐隐有无数冤灵围绕。
“丫的,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伊轻尘心中犯起了嘀咕。
不管了!这人模样像吊死鬼,我先按吊死鬼收他一收!
“人无德,德无兆,兆不同,非拔勿走,无量无修无沾无相无伪无常,!”伊轻尘一口咬破左食指,口中念着道门法诀,左手一甩,鲜血如一道细细的血线,向着那人冲了过去。
那人动也不动,伊轻尘的那道鲜血射到他身前一尺处,就再也前进不得。忽然哧地一声响,冒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咦,不管用!这么说,他就不是吊死鬼了,那就按淹死鬼试试。”
手指在空中疾划,画出一个大八卦图:“文笔定,铜臭弃,压倒一方,架放南山,天德大道,惩!”
那大八卦图在空中闪了一闪,闪电般朝那人头上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