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望·愿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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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因为太过专注,而使耳朵忘了听老师讲解什麽,那股紧张感,那种她就在对面的感觉,更是让我不得不再更仔细的聆听老师接下来会说什麽。
在她的面前,或许因为强烈的想要在她心上留下好感,所已更是害怕那完美的日语躯壳会被打破,露出里头其实什麽都没有的黑暗,所以,有时,会在桌下紧紧的握拳抓著自己的衣角,有时,明明面带微笑身体却能僵硬的折出声音。
不停的害怕自己在面对她时会说错话,然後回家就开始懊悔,笑容在冷气中微微发颤,能够听到牙齿打出的声音,能够听到自己喜欢她的心跳声音。
而且,也就是因为自己是这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喜欢,直觉的也就清楚明白自己只能在上课的时候帮她,只能在上课的时候让她看到我的好。
身体与心理只要看到她都是不断的轻微颤抖、不停的害怕说话,就像猫捉著老鼠般的咬著下唇,但是一切又讽刺的在极度强烈的欢愉中进行。
我的眼睛盯著,耳朵听著,不断假装著普通关系般的不在意,却又诚实到让全身的注意力,都看著她。像是坐在一片针尖上,一不小心就会刺个全身流血而亡,自己宛若拿著一片全身毛孔细缝都看的很清楚的白亮落地镜照看盯视著自己,不管监视、聆听、观看也好,将自己要求到完美的不管任何一个她看得到、她看不到的角落。
然後,在直到下了课的最终之後,直到眼睛的最後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之後,才能好好的喘口气。
《第十四章》
只是连我也不知道神经要紧绷至什麽时候,但这却在圣诞节之後的一月过後开始即将结束,因为一个半月的入门一上课时间也快到了,而我,还是看到她会紧张、害怕、发抖。
「寒假的时候,我会回台北喔!」
「啊。那不就没办法看到你了。」
她这样说,而我看著她的表情,尽量的保持不遗憾和意外的平淡。
「嗯,大概两个月没办法看到我。」
「那我会很想你的。」
微微的,努力保持40度微扬嘴角,不用太明白,也不会太平淡,让她知道有人会挂记著她就好了。就像是在蔚蓝天空里往下看,就是会发现那些在大海里激起的浪花白。
在明了了什麽之後,知道了因为是T就该给她温柔,不求回报也不要给她负担。
这是男孩子不会了解的遗憾,圈著,却像是没有圈著,抱著、在意著,却在她想要自由的时候给她愉快,然後在想要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你还在。
即便她以很快乐兼有点可惜的口吻对你说:
「看,这个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礼物耶!放在书包里是一定会压到一点的。」
还是只能说:
「啊,真好。是吗?这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喜欢是一种不认人物的选择性对待,无法抗议跟挑选对白。
只好在很想很想她的时候,直觉的像是中毒一般,不停不停的於脑海中,偷偷地,轻轻地,用眼睛,在某个空白处描绘著她嘴角微微上勾的神采。
然後,一个人在记忆的一角,孤单的压抑著湛蓝的天空,吹著飘动中的寒冷空气。
选择那种……淡淡且看不到的存在。
《第十五章》
寒假过後,她还没回来。
等待至今,彷佛连等待的感觉都快要忘记,坐著,却像站著,睡著,却像醒著,因为思念已经蔓延至梦里。
从开始的每天探看,到过了期限後的知道她不存在,虽然猜想著她可能还住在台北家里,还在渡过著寒假的轻松,却老是身不由己的往来看著她以前的旧坐位。
其实自己也很快乐的。
这般的不停照看著她的坐位,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虽然她不知道,虽然她没在看,但是,自己在心里上,就像是小学生告诉老师说:今天我有给妈妈签名喔!而且看著她的坐位,也同时是一种期盼。
於是,我的心情和想法开始改变,明显的让自己能够惊讶。
两个月了,但这不算什麽,我想,我要快乐、我要等著她回来、我要让她喜欢上我。是的,不管我是不是T,就算本来就是个男生也是一样,我要让她喜欢。
在意著自己的服装,对著镜子练习微笑,剪了一个清清爽爽的短发,我要长高,我要让我和她在一起。
偶尔,读书有点倦怠时,也会想到她。
她的可爱,她的面容,她的话语,她的模样,然後,所有的一切就像充满了电一般的强劲而有朝气。
我对著镜子里的人说:「你好。」
镜里的人则对我快乐的露齿微笑。
很快乐、很快乐、很快乐,我告诉自己,我要不停的保持著这个心情,然後等待著她回来,虽然还剩半年。不过,唯有我的心情快乐,她在看到我时才会更快乐。
真可惜我没有一条可爱的小尾巴,因为这样就可以看出我明显的心情变化。
是的,现在的我,是多麽的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惦记著她,心情无法控制的开始兴奋,也是如此的希望她从学校再次过来。
这或许就是等待的另一个化学变化。
《第十六章》
大约到三月底的时候,她回来了。
以往,好久不见的两个多月,就这样子的期待,并累积在另一个月。
但在抱著微微希望的问著,214她过的如何?却又因此而轻轻的敲碎著那微微渺渺的希望。得知了她和他竟一起在台北碰面,还一起喝著粉肠汤开玩笑时,苦笑,就这般的苦苦又酸酸的藏在那最最深的心底。
那情境,就彷佛是在听著在轻松的爵士蓝调里,然後知道了接下来的命运。
为她开心,为自己没有机会哀悼。
曾经,以前曾经在无聊时上网,问著一个性别指向是p的女性朋友说:「情人,是什麽?爱,是什麽?」
“情人,是寂寞的时候一起做爱、无聊时一起逛街、寂寞时才在一起的人;而爱,是一种牵挂。”
我对她有牵挂吗?
或许说成思念还更有办法解释吧!对於她,我会在走路时想著,然後突然突然就是会觉得世界是这样美好,开心的想要让自己变的更完美。而在其他时候,於假装不经意的搭著她的肩膀时,我都会想著“啊!碰到了碰到了!”的话语,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电影很漫画,习惯性的用眼睛补捉每一次发生的事情。每一次与她接触,就像不停的交替用著长短镜头的照相机,补捉著特写与她的神采。
曾经读过一篇报导,它说,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恋爱时,大脑皮质所发生反应的区域与分泌物,和吸食毒品所反应在脑中的区域一样。
我上瘾了吗?或许吧!
但我甘愿在这浮浮沉沉的喜欢中,看著她,感受著愉悦大於痛苦的幸福。
是的,虽然自己这样强烈的凝视著她,却连一点邪念也没有,只有牵手与交谈,就会觉得幸福。这样就好了,我轻轻的在心里微笑的告诉自己,就这样看著她,不需要再强求。
就这样压抑著自己想要告诉她的心。
《第十七章》
说是这样说,但在突然惊觉自己留在台湾的时间,已经剩不到半年之下,便开始懂得倒数,就彷佛明白白云总是会在蓝天中变化。
看到她也不会如刚开始的时候,如此兴奋害怕,但紧张还是有点存在。每天,我的作息还是跟以往一样,等待著公车,然後於正午的时分下班,在热力四散的阳光下,就这样看著即将迈向夏天的蓝天。车站牌旁的小草,亮亮白白的顺著风,招手闪耀著亮眼但不刺人的舒服。
世界若是在一年以後,一年之前,是不是也只是些微的不同?
高中毕业的我,大学却不会在这个有她的城市中继续进行,已经决定了,未来,将要在日本实现;和她,虽然还是那般的拘谨,但是却又不知何时的添加了一点明亮色彩。
偶尔,我会在走过她的教室门前,轻轻挥手;偶尔,她也会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之中,和我说话。
但是,或许,时间是不等人的。
我预定在十月就要动身到日本,而她,则是因为大二的功课越来越重的关系,而考虑要暂办请假。
那时,我侧著头看著她,看著她对我说“我想要休息一下”,於是再度的用眼睛描绘著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种感觉,说话时的眼神,眉毛,然後还有小巧的鼻子,再到嘴唇。
好想吻她。
但是在又绕回到她的眼睛後,也还是如往常一般,剩下什麽都不会说的聆听。
其实,我想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也想说“就算你有了男朋友也无所谓,第三者也无所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是的,偷偷的,也好。
即便那或许可能短的有如昙花一现,但是我可不可以让我的眼泪,在之前之後,都不会白流,也不会後悔?
但我还是沉默著,因为它或许不一定只有一种宿命的结局。
就算是在了解到自己曾在梦里吻过她,所以或许要注定在现实里失败後悔,我还是期待著会有成为预知梦的一天存在。
这就是潘朵拉之盒的最後真义。
《第十八章》
她就这样再次离开,而我一直非常记得,那个要离别的对视。
我走到电脑教室里上网,而她在道声再见後,或许可能是我想太多,但在离开关门之後,眼神就好像是放映电影前的黑幕般的,在透明教室里停留了一至两秒。
因而每次想起她时,所有的想法,每次总是在这瞬间,停留了好几回。为什麽她会跟我说她要请假?为什麽她像是在这瞬间有点不舍?所有的一切在不揭开底牌之前,她已经另有所属的强烈想法都不停的冲击著我。
只是事实是,才刚见到面的她,在跟我借了入门一二的cd後,又请了一次长假。
於是,这就是另一次等待的开始。
在张老师的卡拉ok课堂里,又教了一首《真夏的果实》,因为主唱者和去年圣诞节时教的Christmas
love的一样,我开始注意这个团体。
在老师的翻译之下,我知道他们的团体名是南方之星,令人惊讶的是日本的歌手汰换度虽然很快,但他们早已经在日本乐坛屹立了二十六年之久。真夏的果实这首歌,还被张学友翻唱成“每天爱你多一些”,甚至於连我这个不主动碰音乐的人也对这旋律有点熟悉。
况且,这首歌,不但不需要翻译,在旋律上就听得令人想掉泪了,更何况在被老师讲解之後。
真夏的果实
在泪水满溢的悲伤季节里
做了一个被谁拥抱的梦
想哭的心情无法说出 今夜也下著冷冷的雨
因为思念而不停的叹息
那个夏天至今仍在胸中徘徊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也一直说著喜欢
你曾说要带我到梦里的
无法忘怀的Heart &; Soul 爱
泣不成声
在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