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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寒(第一卷)遇鬼记-第5部分

小说: 寒(第一卷)遇鬼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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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欺身上去,静迁本能的向后仰。战一手托在他脑后,重重吻了下去。 

  山林里极静,溪流潺潺,风动叶响,偶尔有山鸟细鸣。 

  静迁的手臂不知道何时绕上了战的脖子,喉间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激|情而咿呜的细细呻吟。战浑身滚热,为数不多的理智全被他身上的淡淡墨香和青草味道驱逐,一手托著他热吻,一手剥开他的衫子。 

  静迁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战将他压在身下,青草被他们的重量辗转碾碎折断,草汁有淡淡的香,是一种不仔细分辨就会忽略过的气味,暧昧的丝丝缕缕,象是痴缠又胆怯的小手,在无形的空中乱舞。 

  战轻轻抬了一下身体,把静迁那件白衫甩到了一边,扯开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下,然后把静迁抱了起来放在上面。 

  象是这样短暂的分离都令人不能忍耐,战重新覆上了静迁的身体。 

  少年青芽似的身体,有草叶的潮味和墨的淡香,摸上去却是干燥紧滑,皮肤象是要吸住手掌。战有过女人,那是成熟的,丰厚的,脂攒软堆一样的肉体,全然不一样。 

  面对那样妖娆的女子心跳呼吸都不会稍乱的战,却为静迁这样不够柔软的少年的身体而疯狂。 

  静迁试图把腿蜷起来,战按住他腰肢的手微微用力,膝盖压住了他,让他没法动弹,然后把他最后一件单衫褪了下来。 

  被绿叶割得斑驳破碎的阳光,有一缕从头顶流泄下来,照在静迁的身上。四周一片郁郁,被光照著静迁的身体,象玉石一样莹白而平滑,耀眼生光的诱惑,一下子全扑进战的眼中。 

  可能他的眼神太灼热,静迁不安地低语:“战,我们……太快了。” 

  “不,”他几乎用尽全力在克制自己不立即撕碎他的冲动:“就现在。就这里。” 

  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乱跳,眼睛充血涨热。 

  同时充血涨热起来的,还有另一个部位。 

  无法掩饰的反应。因为身体紧紧贴合,静迁已经察觉到了,那清晰的变化。 

  暴烈热烫的亲吻,饱怀情欲的重重的探索,静迁身子发抖,象狼口下的猎物。 

  静迁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无助的声音,感觉得到战坚硬的部份抵在他两腿之间,颈上疯狂的吮吻变得用力,战开始不满足于舔弄而开始轻咬,静迁察觉了他牙齿的坚硬,心里有本能的惧怕。 

  怕会就这样被他撕咬啃碎吞吃下腹。 

  可是恐惧中,也有喜悦和期待。 

  和他如此亲近,没有一丝空隙的亲近。 

  胸前小小的突起被反复的揉搓舔弄,粉色的花苞变得妖艳,深红的颜色象是要滴下血来一样美丽。 

  战著迷的含弄,有些粗糙的舌尖在上面反复的刮抹,那柔软的|乳尖渐渐充血,硬得象一粒南海来的珍珠。 

  两腿之间的青涩被战握住了,静迁呻吟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腿试图合拢,却只是夹紧了战的手臂。 

  耳边似乎有各种各样的声响,古怪而杂乱,纷至沓来。 

  那生著薄茧的掌心握住了静迁脆弱的青涩,开始规律的套弄。有些刺痛,更多的是陌生的快感。象被巨大的浪涛卷起来,一下子冲上顶峰,一下子又沉落水底,静迁无助的喘息,指甲陷进战的背肌,深深的扣住,象是溺水的人紧抱著一块浮木,在即将灭顶的欲潮中找一个依靠。 

  静迁的身体越绷越紧,到后来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眼前白光迸现,他失声而叫,身子痉挛著,倾泄在战的手中。 

  战轻轻吻著他的面颊,鼻尖,唇角,然后撬开他的牙关,深深的吻他。 

  因为克制的太久太压抑,身体不能控制的轻轻颤抖。 

  那是一种把弓拉满如圆月一样的颤抖。 

  是丝线要绷断前的那种颤抖。 

  战托高了静迁的身体,看著他水气迷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濡湿了,晶莹的泪水沿著绯红的面颊流下来。 

  战吮去那滴泪。 

  淡淡的咸,苦,涩,回味却是甜的。 

  手上是静激|情的证明。 

  战没法儿再等待,手指在静迁两腿间隐密的所在探索,借著手上的润湿,摩弄那里的皱褶。因为释放过欲望而变得虚软的身体,无力紧缩。战的指尖慢慢探入,并不是太困难。 

  只进了一个指节,静迁惊得一抖,这颤抖也是无力的,喉间短促的惊呼也是细微如鹿鸣。 

  热烫的内壁紧紧吸附挤压住战的手指,那是至大的诱惑。 

  战咬住他的耳垂挑弄,静迁不安的蠕动,战的手指坚持的向里推进。 

  热,热得象要被融化。 

  深吸一口气,整根手指都没入了静迁的身体。 

  紧得没法移动分毫,静的眼睛一瞬间睁大,象是不能相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嘴半张著却没有发出惊叫的声音。 

  战的胸口涨满了怜惜与激越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唇轻轻的啜吻静迁的肩膀和颈项,上下游移的吻极热也极轻,如蝶翼沾花似的爱怜。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松软,甚至带著些残酷的,探弄和拓宽著静迁隐秘。 

  战没有拥抱过同性的身体,在遇到静迁之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渴望,会爱怜,会如此欲望高涨,因为怀中是这个少年。 

  不是别人。 

  只是他。 

  他叫静迁,写得一手好字,温文俊秀。 

  战的手指退了退,接著第二根一起刺入静迁的身体。 

  静迁开始挣扎,对未知的恐惧,对身体本能的羞涩,对战那灼灼目光的不安。 

  战轻易就制住他的挣扎,第三根指也一起并了进去。 

  羞涩的入口被撑到极限,静迁仰头喘息,身上渗出薄汗,细密的一层水光。 

  战紧紧扣住他的腰,将他的腿弯折著压在胸前。一手扶著自己昂扬的欲望,抵在那泛红的入口处。 

  “静迁……”象是呼唤又象叹息的声音。 

  忍耐的热汗从战的额上滴落,打在静迁的身上。 

  明明是极害怕不安。 

  可是看著这个人的面容,又觉得安心。 

  无论如何,这个人都是爱惜自己的。 

  静迁轻轻呻吟著,手臂缠著战的颈子将他拉下来。 

  两个人无限激越的接吻。 

  战的欲望破进静迁的身体里。 

  一分一分,一寸一寸。 

  静迁的身子弓了起来,痛得甚至发不出声音,手攥紧了身下的织物,死死的绞紧,似乎可以把痛苦分散。 

  战一直抵达最深处才停下动作。 

  很奇妙的感觉。 

  如此亲近,血肉似乎都溶在了一起。 

  深深吻住他。 

  风吹过树林,哗哗作响。 

  静迁张开眼,艳阳在天,照到他身上的虽然只有一线,却无限温暖。 

  颤抖著回应战的吻,两人的舌紧紧绞在一起,不肯稍稍的离分。 

  战的身体也颤抖,因为极力的克制。 

  他不想伤了静迁,他知道少年的身体,并不是天生要被同性拥抱而生。 

  那里是闭塞的,却被他执意的进入。 

  如果他不管不顾静迁的感受,战知道事后他一定会想要杀死自己。 

  他不想伤害静迁,即使是现在,即使是他觉得已经克制到了极限,却还是在克制。 

  轻缓的动作,如果静迁眉头皱得太紧,他就停下来。如果稍稍的松弛开一些,他便再占有的更深些。 

  满满的填充,身体和思绪都没有一丝空间剩下。 

  静迁有异样的感觉。虽然要被灼热的锐痛淹没了,那种巨大的充实还带来了其它的感觉。 

  无力,软麻,还有,细细的,钻入骨髓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痛楚渐渐的趋于麻木,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 

  静待呻吟的声音变软了,象水一样荡漾在战的耳畔。 

  战看到吞入他欲望的入口,有被撕裂的创口,虽然不大,但是有血沁了出来。 

  有些触目惊心。 

  但现在是箭在弦上。 

  战停不下来。 

  他能做到的,只是尽量温柔一些,让静不那样痛苦。 

  细致的亲吻一直没有停过,战想让静迁觉得他是被珍惜的。 

  静迁的表情有些茫然,那是交错了痛苦与迷乱的一种神情。美丽的星辰似的眼睛上了一层雾,可以说是雾中的星子,虽然看不清楚,却更添了神秘的韵致。 

  那种神情让战想要紧紧拥抱他。 

  替他承担一切风雨飘摇。 

  与他一起相守到天荒地远。 

  静迁找回一点力气,紧紧抱住战的肩膀。 

  象暴风骤雨一样的欢爱,终于来临。 

  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分不清彼此。 

  头顶上是穹窿似的密林。 

  密林上一望无际的艳阳天。 

  战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得到了生命中最爱的珍宝。 

  象是寻找已久的,另一半断裂的灵魂。 

  重新契合在一起。 

  拉著地下铺的自己的袍子,把静迁整个儿包住,紧紧搂在怀中。 

  静迁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所幸神智还是清醒的。 

  他听到战说:“对不起,静迁。” 

  他有些嘶哑的声音轻轻回答:“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也喜欢你。” 

  战把他搂得更紧了。 

  轻风吹过密林,溪水哗哗的流淌, 

  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遇鬼记七 

  静迁没有办法动弹,战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横抱著他,慢慢在山路上行走。 

  静迁半睡半醒,忽然说:“我的钓竿……” 

  战觉得这一刻的他十分孩子气,轻轻在他额角吻了一下:“我先送你回家去,等下再来取。”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战想著那溪水流得很急,钓竿很可能在他们欢爱的时候就已经被水冲走了也说不定。 

  静迁打个呵欠,不忘补一句:“还有我的鱼篓。” 

  战微微笑了。 

  这段路似乎比来的时候短了一半还多。 

  战觉得他抱著静迁走过的这一段路,是他生命中至幸福的一段历程。 

  就这样抱著他,一直走,一直走,看他慵懒的容颜,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个人身上。 

  那照顾静迁起居的老叟已经在门口张望,看著战抱著静迁回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问。只说:“少爷饿了吧?这位公子也是远道儿来的,饭做好了。” 

  静迁懒洋洋的睁开眼:“我不要吃,我想睡觉。” 

  战轻声劝哄:“饭还是要吃,吃完了马上就睡。” 

  静迁拉长了声音,嗯了一声。 

  那老仆捧饭出来,四菜一汤,清香扑鼻。 

  等他退出去时,战说:“老人家,麻烦你烧些热水,静迁想净下身。” 

  老仆答应了一声。 

  屋城只剩下他们两个,战从头至尾没有放下过静迁,他现在身体不适,怕是坐也不能坐,于是把他这样抱在怀中放在腿上,一手揽著他腰,一手挟了些菜肴喂他。 

  静迁慢慢的吃了几口,身体越来越软,已经要瘫作一团。 

  等老仆来说热水准备好的时候,他几乎是睡著了。 

  战把他的衣服重新脱下来,心疼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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