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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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呢,还乖不乖?”夏琨恶质地把两指插入他的口中,压着他的舌头向刚才自己未探索完的幽径游走,一边笑着说:“答我。”
“唔唔,嗯……”风致骨强压着反胃和恶心,口齿不清的回答着,点着头。
“知道以后该怎么侍候本王了吧?”夏琨洋洋地笑着,风致骨在他的身下一下子僵住,眼中是已到达极限的绝望。夏琨飞快的抽出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脚心,雄兵一挺一进,风致骨额上冷汗淋淋而下,惨叫道:“知道,知道了,不要,饶了我。”
“你又忘了,侍候本王是不能说不要的,你记性真不好!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本王只好再惩罚你一次。”
这次霜娘在屋外院中没有听到惨叫声,因为夏琨忽然不想再听那种噪声,令风致骨自己拿被巾堵住口,自己才又在他身上发泄兽欲。风致骨全靠他初始时输入的一股内力支持,等他施完暴后,头脑虽还唯持一线清醒,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从口中掏出的被巾也被残破的唇舌染得血迹斑斑。
夏琨披衣下床,拍手唤霜娘进来,道:“过几日处决人犯,本王要带他去品酒赏看,你看仔细了,不要到时他还爬不起来,扫了本王的兴致。”
“是。”霜娘不敢去看床上。满床的血,气息奄奄的如夫人,霜娘忽然盼着可以赶快见到郑宜,她现在宁可和郑宜换个位置去追捕逃犯,也不想呆在这儿。
三日后,城中最热闹的菜市场处决弄月门下的一干逆匪,在这之前就已有七个人犯不堪站笼折磨,死在了城门口;而同时城中也风传弄月门已派出上百个武功高强的好手并连络江湖中的各帮各派要来劫法场,连东南王府和监斩的队伍中,也早有弄月门的人。但这并没有减少人们去菜市口看热闹的兴趣,尚不到午时,众多的民众象过节看大戏一样涌在了菜市口。
监斩官是郑宜,这可不是什么讨好的差事,郑宜明白他在这儿一露脸,就是今日没人劫法场,以后的日子也难过,弄月门势必把当作另一个刺杀的目标。
正对菜市口刑场的隔街,是城内最大的茶楼“溜溜泉”,茶楼门面向街,背朝湖景,共有三层。东南王夏琨此刻就带着一众侍卫和风致骨坐在最高层风凉水便的地方,向下望着。风致骨是被他们从病床上拖起来带来的,他根本还无法站立,甚至坐也不能坐,身上的鞭伤和下体的创口在王府秘制药膏的医治下,已好了许多,但略一移动,还是钻心的痛,腰腹也酸痛地直不起身。夏琨对他的病弱之态很是恼火,自然不会给霜娘好脸色看。
“风致骨,本王带你来,是要你亲眼看看你的这些同门们的下场,”叫人把风致骨架到窗前,夏琨品了口茶,指着刑场上蓬头垢面跪着的几十个人说:“你胆敢来行刺本王,论律当凌迟处死,本王念你年幼无知,受人唆摆,而你又能侍候得本王尽兴,本王就暂且先免了你的死罪,”他坐在风致骨旁边,得意洋洋地笑:“再说抓到这些人,也多有你的功劳,哈哈哈……”
风致骨脸色灰白,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下面的人披头散发,垂头跪地,他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几个是他认识的,但前几日二师兄白致诚的人头是真真切切摆在了他的眼前。“师傅,师傅,你没被抓吧?你一定要逃出去啊!还有大师兄,三师兄……”风致骨心中祈求着,心中的痛苦更胜肉体的凌掠,对师门的焦虑也更胜于对自己处境的担心。他转过脸来看着夏琨,夏琨也正在观察着他。“你识得他们吧?要不要下去看看他们,给他送一碗断头酒?呵呵呵……”夏琨在他的脸上捏了捏,大笑起来。
“是我要杀你,只是我一个人,和别人没关系,和弄月门,和别人都没关系,你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全家,我要为他们报仇,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不要去乱杀无辜!”风致骨扭头退了一步,扶着墙壁,咬牙对夏琨说。
屋内众侍卫均脸色一变,霜娘更是深知夏琨的个性,这小子看来苦头还没吃够,一点经验都没吸取,夏琨岂是这么轻易听人说话的。
果然,夏琨有些意外地看着风致骨,拧眉坏笑着琢磨着他的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霜娘道:“没想到本王新娶的小妾竟和本王有着杀父毁家之仇呢?”他拧过风致骨的手臂把他拉入自己怀中,手就势伸入了他的裤腰之中,抓住他的命根在他的耳旁喷着热气道:“不过你现在已是本王的如夫人了,嫁后从夫,自然一切都要听从本王的,对不对!”说着手上力道一紧,“啊呀——”风致骨痛哼一声,脚下一软,倒在了他身上。夏琨冷笑道:“你真是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才教你的话这就忘了!”风致骨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夏琨对后面做了个手势,屋内诸人即刻退到了宽大的屏风之后。
“其实,本王还是喜欢你开始时的那个名字,风流云,风致骨这个名字很奇怪,我不喜欢。”夏琨把他按在窗边,轻咬着他雪白的颈侧,口中喃喃地说着,手已将他的中衣退了下去,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抚摸着,在他的股沟间流连游走,风致骨忍着屈辱趴在窗沿上不敢再乱动,隔街对面是人头涌涌看热闹的人群,人群前方是刀斧手已准备挥刀的刑场。“流云,”夏琨伏在他的耳后,手指抵在他菊||||穴的洞口:“你看好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这只是开始,很快还有你的师傅,还有许多许多……正是因为他们死了,你才能活着,否则你就要死,本王不杀你,弄月门的其他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宁可死,宁可死,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杀了我杀了我吧。”风致骨凄然哽咽着低鸣,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不要说傻话,你是本王的如夫人,本王现在怎么舍得杀你,本王喜欢美人,也喜欢杀人,不过——”夏琨在嗓子里咯咯笑了几声,咬着他的耳垂呻吟着说:“不过一边和美人欢好一边看刀斧手象切西瓜一样砍人头,还从没试过呢,今天我们就来试一试吧!”
“不,不要——”风致骨被他的话吓得立刻又挣扎扭动起来,这个恶魔疯了,他是个疯子。
“你又忘了,能侍候本王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马上跪下谢恩,说不要是要受重罚的。”夏琨毫不在意他的反抗,两根长而有力的手指探入了花径深处,湿湿热热的液体渗过手缝,开始滴落,伤口再次被撕裂,可风致骨此时几乎没有感动疼痛,这种和被当众侵犯无异的耻辱和恐惧令他大脑中一片空白。
刑场中传来一阵锣声,开斩在即,那声音却象惊雷般劈开风致骨的意识,他开始不可抑制的发抖。
夏琨用自己的两腿将他的双腿呈大字形分开固定住,手指在他的体内一寸一寸慢慢推进,感受着身下男孩的反应,夏琨很开心:“流云,你说,那些刀斧手的刀子昨晚磨没磨过呢,当刀子砍下去的时候,是人头飞得高呢,还是血溅得高?嗯?”他扳过风致骨的脸看他的表情,风致骨呆滞的双眼楞楞地看着前方,夏琨冷哼了一声,阴笑着说:“他们都没有看到你呢?真可惜,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漂亮的你,你要不要叫出声来,让他们在临死前再看你一眼?”
风致骨眼珠轮了一轮,仍是怔怔的,只是下意识破用紧紧咬住了下唇。
“嗯,真不乖,”夏琨的两根手指已全部插了进去在他体内翻弄着,风致骨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唇外,闷在嗓子间的虚弱的低吟却让夏琨跨下的凶器迅速勃起。
夏琨抽出手指,热热的血沿着大腿内侧青紫绵绵的肌肤蜿蜒流下,凶器在洞口前磨擦,宣示着占有权,夏琨不急,他在等待,他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溃身下这个己在崩溃边缘的男孩……
终于,在刀斧手厚背钢刀劈下的一瞬,夏琨腰肢向前用力一送,利矛再次劈开了风致骨的身体,“呃……唔……”风致骨十指刺入了窗棂的木缝,指甲断裂,十指鲜血淋漓,唇也被咬破,鲜血夹着喉间沉闷的呻吟和压抑的悲鸣不断溢出,额上冷汗如同从湿布中挤出,瞬间滚落了满脸,头象炸了一样痛,两眼模糊中似乎有无数道血光闪这,一颗颗人头拧挣着,吼叫着向自己飞来:“不、不、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不要……啊……不要……”风致骨不能控制地叫了起来,下面的人群也在兴奋和恐慌中惊叫着,毕竟很少有人有机会亲眼目睹这种规模的行刑场面。
夏琨压制着他的挣扎,在他身后以最方便的姿势大力动作着,忽快忽慢技巧的抽插着、撞击着风致骨脆弱的内壁,男孩有腿显然已无力支持身体,虚脱地挂在窗下任由摆布,夏琨松开手,让他滑下来趴在地上承受自己的力量,做完时,风致骨己昏死在他身下多时了。
这次斩杀人犯没有引来弄月门的人来劫法场,又多少令夏琨有些失望。
“王爷,洪水清这种人本就是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他这种人,为保住自己,不来劫法场也是在预料之中,卑职们正在想其他方法,看能否将他的藏身地点查出。”郑宜灰头土脸地向夏琨解释。
“你能查出个屁!”夏琨骂道:“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本王会交另人去办。”他又瞪了眼霜娘:“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没醒吗?你们俩一样没用,真是气死本王。”
霜娘缩着头不敢说话,心里暗骂,被你这变态色魔折腾成那样,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能这么快就醒过来吗?醒来还不被你弄死才怪!
“郑宜,你平日不是常吹自已是什么江南第一圣手吗?你去看看他,要是再医不好他,你自己就看着怎么办吧!”夏琨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挥袖而去。
郑宜看着霜娘,霜娘也看着他,霜娘鬼鬼祟祟走近他,小声对他说:“听到没有,你惨了,你要是治不好那小子的话,王爷就要拿你来泄火了!”
“你乱放什么屁!”郑宜怒喝一声,可自己心中也确觉得有点发寒,接着骂道:“你再乱说,看我剪了你的舌头!”
“剪我的舌头,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裤头吧。”霜娘不及说完,已脚底抹油,一个燕子穿云,溜得不见了踪影。
第三日,风致骨在郑宜的针石调理之下,终于醒了过来,但他望了郑宜半日,才喃喃道:“你是谁?”
——“这是哪里?”
——“我?我又是谁?”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风月江湖 第六章
正月将至,北风卷着漫天的飞雪飘洒在江南锦秀之地,入眼处天地间尽是苍茫。
此时,距弄月门谋刺东南王夏琨的事件已有三月余了。
郑宜和霜娘站在王府花园的假山石旁,满脸不奈地盯着数十丈外的正在披雪的小河中钓鱼的东南王夏琨及他的如夫人风流云。
这些日子来,郑宜和霜娘又难得得多了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他们的主子和这个姓风的小子都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风流云卧床月余才身体才渐渐恢复,但仍对之前的前程往事一问三不知,虽然郑宜、霜娘乃至夏琨都想尽各种方法多次试探,还是一无所获。众人搞不懂他是真是假忘了从前,也没法求证,只不过他并不象是在装疯扮傻,他的反应还是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