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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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风流云心知必死,但还是失控地惨叫一声,双目无助得找向了坐在椅中品着香茶翘足而观的夏琨,身子拼命向后缩着,但另几只雪獒正在他的身后舞着爪子,粗糙的舌头甚至舔到了他的背上,“不要——不要啊——”风流云尖叫着在草地上乱爬着,想躲开这些张着白生生牙齿在自己身边绕来绕去的凶獒。
“哈哈,风流云,你现在知道怕了吗?这是你该得的惩罚,本王早就告诉你了啊?”夏琨把喝了一半的茶杯交到霜娘手中,笑嘻嘻地道:“本王治军治家,一向赏罚分明,纵是本王疼你,也饶不得你!”他站起来挥了挥手,示意獒奴先把雪獒牵开一边,在风流云的身侧蹲下,托着他的下巴,温柔地摸了摸他惨白的脸蛋,风流云又尖叫了一声,向后退着,夏琨扬天呵呵大笑,负手立在他眼前,道:“或者还有个法子,你将功赎罪,嗯,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功劳给你做了。好吧,流云,你就在你的这些同门里挑一个来代替你吧!?”他凌厉冷峻的目光罩大风流云的脸上,一刹间,风流云心如被滚油浇过,身子却在初春的寒风中抖如蝉翼。
“不,不,不——”风流云颤抖着唇,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知道夏琨不是在开玩笑,他是当真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双目惊惶地盯着夏琨,不敢移开一寸目光,仿如等待剥皮的兔子,祈求猎人在最后一刻现出一线善心。
“哼哼,”夏琨笑望着他,伸手一指向跪在地上的弄月门中的人,道:“流云,你说吧,你说是谁就是谁,本王听你的。”
风流云眼前己是云飘物移,每个人的面孔都在狞笑着逼近他,象是随时要扑向他啃啮他,洪水清嘴上塞了个木塞,眼神幽幽深深得盯着他,眼前一黑,风流云一头倒在了地上,夏琨大脚踩在他的手上,牵动了已断裂的小臂,风流云痛得半仰起脸,哀哀地看着夏琨,已经恨不出了,现在他唯一求得,是在这布满春日阳光的庭院中,干脆一点的尽快死去。
“你还舍不得你的师父,你的师兄们吗?你不是记不得了吗?现在都记起来了吧?嗯,哈哈哈——”夏琨大笑着坐回椅上,双目瞪得大大看着洪水清道:“洪老头儿,你口不能言,心里一定在痛骂本王吧,哈哈,”他冷笑道:“即然风流云不想自己选,那本王就换个玩法吧?”
他的眼珠子在弄月门一干门下身上转来转去,每个人都垂下头来躲着他的目光,更不敢和他对视,夏琨从霜娘手上接过新添的茶水,笑道:“霜娘,你看哪个人最合宝贝们的胃口?”
霜娘眼珠一斜,她现在最想弄死的是风流云,不过去时看来夏琨并不想要她马上选这个,当即把弄月门下一个个仔细打量了一翻,琢磨着哪个最该死,纤纤手指伸出,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每人的身子都一阵瑟缩,“就是他吧,奴家看他两目闪烁,色迷迷的,不象好人。”霜娘的手指在洪小宏的身上,眼睛却带着恶意看着洪水清,她心里晓得,这是夏琨乐意看到的。
果然洪水清的脸色徙然大变,双目骤然失神,直直得盯着自己,脸上肌肉失控得抖动着,而洪水宏因低着头,直到众人都盯着他看时,他才明白过来,尖叫道:“不,不,不,为什么是我,不要,我不要,不——爹爹救我,救我——”。
夏琨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两个侍卫上前麻利地一把将洪小宏拎胳膊拖前几步,挥刀割断了绑绳,洪小宏立刻哭叫着爬起来想逃,“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他这几日已是吃尽了苦头,手脚被绑得太久,又跪得发了麻,哪里跪得动,刚蹒跚着跑了两步,又一跤跌到,夏琨哈哈大笑着,东王南府的下属也跟着大笑,仿若看戏,洪水清又急又愤又悲,双目赤火,瞠目摇首却无半分相助之力。
洪小宏连滚带爬了数步,霜娘对其中一个獒奴使了个眼色,那人腕上一松,雪獒和獒奴素来心领神会,会时四脚一窜,前面两爪扑在洪小宏的腰上,白生生闪着雪光利齿一口咬在了他的臀上,“啊啊——救命——”洪小宏的惨叫声己变了调,响彻在若大的院子里。
弄月门下个个脸色苍白,有两个更瘫倒在地,裆下一已尿湿了一片。
“啊——啊——”另一声尖叫声了几乎同时响起,风流云被眼前的惨状惊怔住了片刻,随即也跟前洪小宏叫了起来。
夏琨“腾”得从椅中站了起来,冷冷瞅着他,随即又慢慢坐了下去,继续欣赏雪獒的血腥啮食,雪獒的利齿上挂着一块从洪小宏臀上撕下来的肉,和着在春寒中冒着热气的血在口中吞咬着,四周十数头雪獒见到了血,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只只目中露出渴望,在獒奴手中不安份中挣动着。
洪小宏惊恐的似已感觉不到疼痛,只下意识得发出一声声令人心搐的惨叫,在草地没目标地乱爬着,臀上的血流了一地,雪獒再一扑,利齿刺穿了他的小腿,洪小宏绝望的叫着一把抱住了呆坐在地上张着嘴跟着尖叫的风流云,“救命——救命——”洪小宏早已分不清自己在向谁请救,他把风流云抱得紧紧地,象是系着他性命的最后一根丝线。
雪獒继续在他身上咬着,一口差点咬在了风流云的手臂上,霜娘偷眼看了下夏琨的脸色,对左右曲指挥了一下手,两人上前将尖声厉叫着的风流云从洪小宏的手中拖开。同时十数条雪獒一拥扑上围住了倒地惨叫的洪小宏,雪獒兴奋的叫声、撕咬声中,小宏的叫声慢慢弱不可闻,不到一根香时间,雪獒散开添着零腥的血迹,草地上剩下的仅是几截被咬碎的白骨。
洪水清早已双唇青紫,昏死在地。
弄月门下不是已被吓得半昏不醒,就是软倒在地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夏琨盯了一眼洪水清,面上大不高兴,左右察颜观色一桶水下去将他泼醒,洪水清已是两目呆滞,视人仿如不见,只是满地瞅着那几根白骨,双膝挪移拼命爬过去,脸贴在上面久久不起,夏琨也不理他,冷笑道:“郑宜,你说谁是第二个?”
郑宜“啊”了一声,他刚才也看得心中发寒,腿肚子打颤,匆忙应了,不知夏琨想再处罚谁,回眼看那几个发抖的弄月门人,心中倒不知挑谁好。
“你们也怕死不成,哈哈,本王还以为你们真是铁打铜铸的呢?”正在为难,就听夏琨哈哈大笑,道:“这样吧,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不死的机会!”他双目如电冷厉地盯向了弄月门的大弟子郎晓钟,“本王让你选择——”一指指向风流云,“你——和他在这草地上欢爱一场给本王看;或你被这些宝贝吃,当然如果宝贝们想和你做什么事,本王也乐得瞧瞧!”
朗晓钟被夏琨盯得浑身发毛,耳中听着,大脑仍被刚才的血腥和残暴主宰着,直到脸上再挨了两个巴掌,才怔怔地回过神来,半晌抖着叫道:“不、不、不,夏琨,你、你、你杀了我吧,我不怕死,要杀要砍你来吧,我、我不会去做这畜牲不如的事的。”
夏琨正抿着茶,闻言杯子飞到了他的头上,血流披面,郎晓钟大叫道:“贼子混蛋,夏琨,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侍卫从旁一拳重击在他脸上,郎小钟和着血水吐出几颗牙齿,口中犹含糊不清地叫着。
夏琨笑道:“你想找死啊,哪有这么容易的,霜娘——”他冷声喊道。
霜娘忙叫道:“来呀,把他衣裳剥干净,让我们的宝贝们先乐上一乐。”
三下五除二,郎晓钟已被剥得光光不着一丝按在了地上,十数头雪獒在獒奴的牵控下围住他嗅着,几条喷着热气的舌头舔在了他的肌肤上。“不要,不要啊——夏琨,你不得好死——啊——”獒奴毫不客气地将他双腿大张,固定住,一只雪獒的爪子一把踩进了他的秘||||穴,郎晓钟惊叫一声,头脑中一阵晕眩,倒刺带出血肉,血飞溅出数尽,几只雪獒的舌头一起向里面伸,“不,不要,不要——”郎晓钟从未想到这种恐怖,身后在被折磨着,眼前晃着的是几只雪獒粗硕的吓人的东西,他不能想象这些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不,他可以死,但他怎能被这些畜牲这般弄死,这是为人怎样的耻辱,就是死了他又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不要、不要这样待我,我愿意,我愿意,啊——王爷,我愿意啊——”郎晓钟也不知自己叫了什么,周围忽然静了下来,獒奴已将雪獒拉开,夏琨笑道:“瞧,你这还不是应了,刚才干嘛那么顽固不化,一点情趣都没有。好了,你自己开始吧。”
郎晓钟哆嗦着爬起身,一点点向一旁的风流云爬去,风流云已停止了尖叫,只是嘴儿半张,痴痴地看着一切,郎晓钟爬过洪水清面前,洪水清忽然一头向他撞去,眼神发狂地对他拼命摇着头,尽力吐出口中的木塞。郎晓钟摔到在地,再爬起向风流云。洪水清也向他爬着,郑宜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郎晓钟爬到风流云面前,风流云瞅着他,象是不知他要干什么,看着他,又看看自己,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嘴角竟溢出丝笑意,呵呵抬头望向夏琨,摇着头笑着。
郎晓钟惨笑道:“七弟,你不要怪大师兄。”一下把风流云压倒在地,脑中什么也不想,握着自己分身插进了风流云的体内。
“啊——啊——”风流云吃痛得叫了起来,内壁的伤尚没全好,立时再被撕裂,血从菊||||穴处涌出,郎晓钟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在他身后大力动作着,泪水流了一脸,风流云爬在草地上惨叫着,“痛——放开,放开——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剧痛的刺激下,风流云象是清醒了些,“大师兄,不要啊——饶了我吧——”他声嘶力歇地叫着。
夏琨正看着,闻言一阵冷声喝道:“这时候,你还记得他是你大师兄啊,郎晓钟,本王不叫停你不准停下来,听到没有!”
郎晓钟机械地动作着,脑中一片空白,忽然就泄在了风流云的体内,再也硬不起来。他双目迷茫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坐在地上哈哈傻笑着。
霜娘骂道:“没用的东西。”看了看夏琨,走到弄月门的弟子面前道:“你们都看到了,听着,王爷的意思,只要你们照着你们大师兄刚才作做下去,也同样也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就由这些宝贝们来侍候你们了。你们都看到了,自己选择吧。”
桑青红在她冰冷的目光脚软地站不起来,霜娘大是不快:“都是没用的东西,你,先来来。”被她指到五弟子吴大山很快也被侍卫剥了衣服,扔到了风流云的身边。吴大山呆了片刻,爬到了风流云的身上。
天色渐暗,寒气大起。
看着大师兄郎晓钟和吴大山的选择,后面的同门们选择在心理上就容易多了,到最后一个三师兄严玉的时候,他已相较很自然地将已半昏的风流云压在身下。
“这么快就完了,哈哈,洪老头儿,你今日也是大开眼界了吧,爽不爽,你要不要也试试,哈哈哈——”夏琨站起,立在洪水清的面前,大笑道:“你一定不会试的,对不对,你知道试了也一定是死会不会,哈哈哈——”他扫了眼弄月门的门下冷笑道:“你和百练门的那妖物的设下的道道你以为本王不晓得吗?本王让你死个明白,百练门的小顺子早将此告诉本王,他一看到风流云回来时的样子就晓得是哪一回事,呵呵——千古艰难惟一死啊,不过这种死法也算让本王开了眼界。”
正说着,就见郎晓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