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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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岳明平的坟前,他听了太多关于东南王夏琨的劣迹,“致骨,你的父母当年也是死在那贼子的手上的。”洪水清仿若叹息的声音又在他耳侧响起。夏琨,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这是为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真是你杀了我父母,我死也要杀了你。
对岳明平,他有一种深深的欠意,那日若不是他一心想逃走,或许就不会引起后面的事,或许,岳明平就不用为护他而重伤逝去,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他一直无法将岳明平的死和夏琨拉在一起。师叔,你在泉下,一定恨我吧!那就恨吧,我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师叔,我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傍晚时分,风流云距杭州已不足二十里的,放眼望去,四周零零星星的人家炊烟四起,烛火油灯的光亮越来越多,每一扇窗子里面,每一个灯火前都有着守候的人吧?风流云心里忽然泛起涩涩的苦味,只是哪一处灯火,哪一处守候,又是属于他的。
加快脚步,人烟密处,不便他施展轻功,按这个速度可能就赶不及在闭城前入城了。终于走过了几个比邻的村落,天已黑透了。风流云开始盘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借住一宿,明日再进城。
身侧有人骑着快马飞驰而过,他小心的避在路旁,不一会儿,又数匹健马从身后赶上来,上面的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氏。奇怪,这是些什么人,往杭州赶做什么?就在他发楞的片刻,又有五六骑马从他身边过去了。风流云回头向远处看了看,黑鸦鸦的一片,不知还有什么人会再赶来。难道是和夏琨有关?忽然间,夏琨的名字跳到了他的心间。凭着直觉,他可以肯定这事一定和夏琨有关。可他们找夏琨做什么呢?不行,不管怎样,夏琨是他的,他要亲口问他太多东西,他要找回他自己:风流云到底是谁?
风流云放开身形,借着夜色快速飞奔在小路上,不久前方就现出了城墙蒙胧的黑影,身后又响起了马蹄声,风流云忙放慢了速度,扮成平常赶路的低头在路边慢慢走着。身后两骑从他身边掠过,他刚缓下一口气,后面的那骑忽得勒转马首,回身问道:“这位小哥,这可是去杭州府的道?”
风流云听这微带卷舌的声音,似曾相识,不由抬头一看,就见霜娘一身青衣劲装,正扬着鞭儿向他阴阴的笑着,郑宜白衣似雪,脸带笑容的跟在后面了带住了马缰。
霜娘笑道:“果然是你,我就说这背影怎么这么象呢?郑宜,这个赌你可又输老娘了。”郑宜只是微笑的瞅着风流云,道:“我们跑断腿四处寻你,你倒逍遥自在,”他扬鞭一指前方,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看来你是和我们同路,都是回杭州东南王府的吧?”
风流云看了看他们,记起他俩是夏琨的近侍,甚至自己和夏琨欢好时他俩有时也就在数尺之遥,但他俩盯着自己的眼神,让他身上起了一层寒意。
郑宜和霜娘奉命找了风流云多日,虽然偶尔也得到一点线索,但往往等他们赶到时,已是人影都不见了。两人一路上正愁着如何向夏琨交差,风流云却从天上掉到了他们的眼前。不管这小子因何出现,总比找不到的好。郑宜笑道:“风流云,你一声不响从王府就跑了,王爷可是一直卦念着你呢,只要你乖乖和我们回去,向王爷说清楚因果,王爷一定不会介意的。”他说话的时候,霜娘已暗中移动了位置,封锁住风流云可逃走的方位。
风流云并不想逃,被夏琨的人捉回去本也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看着这两人眼中的笑意,确不得不令他怀疑,自己落在他俩手中的后果。不露痕迹地深吸一口气,风流云静心平气,慢慢地道:“我是要回东南王府,只是我不想和你们回去。”
“嗯?不和我们回去,呵呵,不过这点恐怕由不得你!”霜娘冷笑道:“你乖乖儿听话,老娘也给你几分颜色,否则动起手来,你哭都来不及。”这小子真是拖累死她了,霜娘心里狠狠地想着等会如何不显山露水的惩罚他,哼,就是老娘不动手,以东南王的性子还不折腾死你,想到这,霜娘眼中的笑意更深。
郑宜摸着下巴,手口已暗扣了数枚银针,给霜娘打了个眼色。马向前一冲,俯身向下一探就来捉风流云,风流云忙连退数步,长剑已即时出鞘,剑虹一闪,却是反削向从他身后抄的霜娘,霜娘没料到他胆子如此之大,而剑势之快,又令她在马上回避不及,“唰”得一声,竟将她的头发削下了一大片,刹间长发披了一脸,头皮上生痛,似有血渗出,忙从马上飞身跃下。
郑宜本不想伤风流,夏琨现正在火头上,他要的人若被自己弄残弄伤了,追究起来自己可决没有好果子吃,况且他也一直不以为风流云武功如何,所以手上的暗器欲发又未发,见霜娘被他一剑伤了,心下大吃一惊,不再迟疑,五指一分,七枚银针暴射,分取风流云上中下三路,左手长鞭同时扫向他的颈项。风流云长剑回挡,连落他数根银针,却觉脚面一痛,心知已被他暗器所伤,眼角余光瞟到霜娘又拔剑刺向自己腰部,不及细想,一个大折腰,窜贴到霜娘的马腹下,一剑重击在马胁上,那马儿吃痛受惊下,放开四蹄乱跑前去。
三人这动手只不过电光火时间,郑宜拍马在后狂追,两人在路上跑了小半个时辰,距离方才慢慢拉开。
这时,玉兔东升,四周景物慢慢看得清楚,风流云刚才是拼命乱跑,不辩方向,现在回头不见了郑宜,才发现是到了一处荒林野村,不知怎得,吹到身上的风也凉了起来,寂静中偶间响起几声夜禽的凄凉叫声,空气里隐隐有一种不安在弥漫。风流云趴在鞍上,抱着马的脖子,受伤的脚面开始发麻,而且在向着小腿上延,如果他不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疗伤,马上就会毒发落马,再被郑宜拿下。
“郎啊-————”一个尖啸哀婉的女声若隐若现的飘到了风流云的耳中,“奴家等你等得好苦呀——――”风流云惊得抬首四顾,黑蒙蒙的林中泣声如枭,月色下,一溜断壁破墙上隐隐绰绰间看到得是永安义庄几个半残的字。
“郎啊——你来了呀,不枉奴的等呀——”拖得漫长的泣声又如鬼泣般响起,风流云背脊上寒意直窜上脑门,正策马要赶快逃离。就听身后有人阴阴地冷笑道:“风流云,你是逃不脱奴家的手掌心的。”
清冷的月色下,眼前是一白衣盖雪的清丽女子,只是她的脸色也如同她的服色,是那种多年不见天日的白,望去叫人生出惧色,只是满头乌云般的长发流泻在腰间。
“你是何人?”风流云已搞不清是见鬼了还是又一个在自己记忆之外的旧相识。
“奴家姓苏,贱名凤怡,”那女子的声调平得象一条线,也不带点滴感情,在夜风中微微扬起的长发给她带来了点生机。“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妾侍荫陈,奉命来请风郎。”她说完时长发轻飘,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风流云就觉头脑中一闷,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
荫陈一把提起他,轻飘飘地仿若幽灵闪进了义庄。
鬼泣声也同时消失了。
风流云睁开眼睛,眼前感受到光亮,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双眼被用薄被盖着,双手也被绑了起来,片刻之后,风流云忽然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已全被脱光,虽然从头到脚都盖了层薄被,但身子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个鬼样的女子要干什么?昏倒前的记忆在回灌,“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侍妾荫陈,奉命来请风郎。”难道自己落到了百练门的门主的手里。风流云挣了挣手脚,手被固定在床上,绑死死的,两脚没绑,但负伤的脚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踢了踢另一只腿,但完全挣不脱。
“哼。”耳边一声寒笑,风流云立刻停止了动作,原来床边有人,而他竟没有发现。一只冰冷的手探入了被中摸在他的小腹上,风流云的肌肤一阵战粟。“哼!”那人的笑声更冷,下一刻,风流云身上的被子便被一把揭去。
“唔……”强咬着下唇,风流云还是不禁发出一声低呻,眼睛也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大脑中“嗡嗡”乱响,那个声音不是荫陈,是个陌生的男声,他要干什么?感受着那手冰冷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风流云心里明白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睁开眼,那人也停下了动作,只是一手握在了他的下身要命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眼前陌生的男人就是百练门的门主?风流云瞪着他,三十余岁,清秀的面孔上一双冰冷的灰色眸子。那人没有回答,低下头来捏着风流云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嘴里搅动着,风流云一阵反胃,不禁弓起身子,可以活动的一脚踢向他的后腰。脚才抬起,那人握着他宝贝的手用力一捏,风流云“哎呀”痛叫了一声,身子又瘫在了床上。
那人冷笑着,继续在他的口中吮吸着,舌头在他的嗓子眼处轻轻扫弄着,身子也盖压在了他的身上,风流云象条僵跳的小鱼在他的身下微弱的挺弄着身子。细细揉弄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捏拿着他的下身,小腹一股热流滚过,原本就没法清干净的媚毒在风流云的体内再次发做起来。风流云又羞又恼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出虚弱地呻吟,“告诉我,你是谁?你就是百练门的门主吗?”他嘶哑着嗓子问,就是死他也要知道死在何人手中。
依旧是一片沉默,没有回答,在静寂之中风流云的身体被那人翻了过来,两腿被用膝头分开,下一刻,有冰冷的异物插了进去,“嗯……唔……”呻吟破口而出,寒到骨子里的异感让风流云不由的收缩秘||||穴,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一寸寸那东西越推越进入了体内深处,象是要把他串起来,“啊——啊——痛,松手——”整个内脏象是都被顶起来,风流云痛得额上冷汗一层层浸出,忍不住痛叫起来。
“小顺子曾和我说过,他在你身上落了雪里红。”那人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迟早应归入我百练门中,如果他不出事,早就要引你进来了。”
他说着的时候,并没停下手的动作,风流云痛得头象是在空中飘着,听着他的话却无力思考,只喃喃道:“松手,松开……松开……”
“我是在救你,雪里红是我百练门的毒,你若是回东南王府身带此毒,夏琨必认定你是我百练门下,要你受尽酷刑而死。要去这毒,只有这个法子,用千年寒玉去吸。”那人手指拈动,冰寒的异物开始在风流云的体内转动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风流云几乎哭出声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肠胃在体内滚腾着,头顶上的东西都在晃动,冰寒的异物把整个秘道填得满满的,媚毒已被全面引发,小脸潮红,眼神恍惚,整个人都象浮在云堆里,只等着有人来填满,手脚挣扎着,口中是含糊不清的低呻,“难受啊,松开我,啊……”
一柱香的时候,那人慢慢把寒玉从他的体抽出,掷在一旁,冷笑道:“若不是知道你此去的目的,我早就把你玩死,你累死我如此多的门下,早就该死千百次。”他把风流云翻过来,看着风流云软倒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抖动着,直直望着他,心中恨意大升,伸手抓着风流云的头发,长笑道:“让我先试试你滋味再送给夏琨那贼子享用吧。”分开他的腿,在风流云惊惧的目光中,早已昂首挺姿的玉龙闯入了他的体内,“不要——”风流云在嗓子里无声的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