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短篇辣文电子书 > 月下芙蓉叶番外 >

第1部分

月下芙蓉叶番外-第1部分

小说: 月下芙蓉叶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 

虽然是初夏,清晨时分还是凉意逼人,楚逍这家伙禁欲了那么多年,初尝鱼水之欢,竟一时欲罢不能,硬是压着我做了大半宿,弄到最后两个人都累得没力气爬起来,就这么相拥着窝在小舟上睡了过去,等到我被湿冷的晨露唤醒,拨开视野上方密密实实的荷叶,见天色刚刚泛白,本能地又缩回去补眠。 

头顶芙蓉叶,身下采莲舟,也算有些遮掩,称不上幕天席地,多少给我留了几分面子。 

楚逍也醒了,凑过头来与我耳鬃厮磨,似乎很有开战的兴致。 

“滚!”我愤怒,一把推开他,横眉竖目狠瞪过去,你是禽兽啊?有这么折腾人的么?! 

若是因纵欲过度而英年早逝,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教我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楚逍低下头来,昏暗的光线中那双眼眸说不出地暧昧妖娆,像钩子一样,勾得我一颗心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那双手时重时轻地按揉着我酸疼不已的腰背,有意无意地往重要部位滑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的身体开始渐渐苏醒,在他的挑弄下越来越热,忍不住送出一声低吟,伸手扯过一边的荷叶,楚逍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奸笑,抬起我的腰准备故地重游—— 

“船要沉了。”我不动声色地提醒他,楚逍停了动作,才注意到底板上多了两个洞,水正哗哗地涌上来,当下一张俊脸黑成一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无奈道:“烟澜,你……” 

我推开他,起身整理衣服,外袍已被湖水浸透,披在身上凉得刺骨,打了个哆嗦,正想施展轻功踩着荷叶上岸,没想到腰部一阵钝痛害我当场跌了下去,被楚逍抱了个满怀。 

为什么在他面前,我只有丢脸的份儿?! 

楚逍抱着我,燕子三抄水,身形曼妙无比地飘上岸,直奔赵府。 

硬船板上宿了一夜,现下我每一块肌肉都在叫痛,急需一浴桶热水及一张柔软温暖的床,楚逍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住的小院,吩咐下人准备妥了热水和早点,又从柜子里翻出干净衣服,关上房门拉开屏风,轻手轻脚地扶我入浴,全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我正想夸他几句,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站在这做什么?” 

楚逍看了我一眼,开始脱衣服,很理所当然道:“一起洗。” 

我的脸一下子阴云密布,可是看他衣衫半湿地贴在身上,怕他染了风寒,一念之仁,挥挥手放他进来了。 

……结果,再次证明,有些人完全不值得同情……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正好丫环送来午膳,后面跟着沉浸在幸福中的柳清风,看见楚逍,他愣了一下,然后一双明察秋毫的眼向我扫过来,见我依然面不改色大吃大嚼,只得低叹一声,转向楚逍,招呼寒喧。 

我吃到八分饱的时候,才注意到那两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柳清风是一脸朽木不可雕的无奈,楚逍则是紧守地盘的戒备,我喝了口汤顺气,抬头问:“清风,你找我有事?” 

柳清风看了楚逍一眼,欲言又止,我会意,抬起筷子朝他点了点,“你,回避。” 

楚逍拧起眉头,深邃的眸子结起层层冰霜,初夏的天气也让人遍体生寒,柳清风果然坐不住了,吞吞吐吐道:“其实……楚公子听了也无妨。” 

“柳兄请讲,在下洗耳恭听。”楚逍真是不懂客气为何物,当下打蛇随棒上,一点给人喘息的余地都不留。 

柳清风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爱莫能助的伤感与好自为之的忠告,沉吟再三,终于提了口气,道:“兵部刘尚书来赵家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捧起茶杯,道:“清风,这事,楚逍听了也无妨么?” 

柳清风擦了把冷汗,道:“我不与你争辩这些,此事与楚公子切身相关,不可儿戏。” 

楚逍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对柳清风拱手一揖,没有搭话。 

听柳清风的意思,刘尚书来赵家的目的一是探望未来的亲家,二是拢络柳清风,赵家号令江湖不在话下,柳家在江南又颇有势力,有这两家的支持,不啻如虎添翼,我转头看楚逍,问:“你那蓬莱岛究竟有什么妙处?引得刘大人日思夜想。” 

楚逍皱皱眉,道:“江湖上盛传岛上金银遍地,又有多部失传已久的武功密笈,仙丹灵药更是俯拾即是,岛上的人个个美若天仙……” 

我拊掌大笑,对楚逍极不正经地上看下看,道:“最后一项倒是所言不虚。” 

楚逍勾了下唇角,一手横过来揽住我的腰,不着痕迹地狠捏一把,疼得我当下跳了起来,单手破空,朝他侧颈袭去,楚逍一偏头避开,长手一勾,将我擒了过去,重重地跌坐在他膝上,当下倒抽了一口凉气,冷汗渗出额头。 

“烟澜,别乱动会好受些。”他意有所指道,指尖滑过我的后腰。 

我坚持嘴硬到底——天可怜见,在他面前只剩这么一项优势了——道:“美则美矣,心肠太狠。” 

闹了片刻,才想起还有旁人在侧,柳清风倒真是君子,干脆打开折扇挡住脸,说好听了是非礼勿视,说难听了是不忍卒睹。 

也罢,以我现下的状况,逞口舌之快的下场必然凄凉无比,于是见好就收,转入正题,问:“楚逍,将你那蓬莱岛送予我,如何?” 

楚逍还没答话,柳清风“啪”地一声收起折扇,道:“烟澜!你正经些!” 

咦? 

我忙一脸严肃地解释:“我是认真的,当然,你不情愿就算了。” 

楚逍一双凤目眯了起来,扫过我的面颊,风轻云淡,道:“然后呢?” 

对上他的眼神,我心头不禁一颤,幽深美丽的黑瞳闪动着怀疑,虽然只是一扫而过,却足以让我看得清楚。 

“作价卖给朝廷。”我忍不住讽了一句,道,“赚些银子养老,或许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我们才认识三个月,他不信我也情有可愿,只是那种感觉,极端不是滋味,我那么喜欢他,若只换来处处提防,这份情,不要也罢。 

楚逍叹了口气,大手轻拍我的肩背,道:“我只是不希望你承担任何风险,蓬莱岛本是我的责任。” 

我浅浅一笑,道:“你是你,我是我,是不是这个意思?” 

花前月下如胶似漆,大难临头各不相干,这就是他喜欢我的方式? 

楚逍握住我的手,半晌无言,柳清风的视线在我们两个之间扫来扫去,终于忍不住出声道:“烟澜,你若有解决之道,不妨说来听听。” 

我挑起眼角,冷道:“无解,等死罢。” 

朝廷官兵不比那些寻衅滋事的乌合之众,再加上江湖顶尖高手同力相助,楚逍有天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这一点,他该比我清楚。 

喝完一杯茶,我起身,对一脸青白交错的柳清风笑笑,转向楚逍,道:“我明日启程去金陵,你自便罢。” 

楚逍回了我一笑,依旧气定神闲,倒把柳清风急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尖道:“你、你、你、你就放得下?!” 

柳清风啊柳清风,你是专生下来踩我痛处的么? 



—————————— 

貌似越补洞越大了啊,泪,关于题目,我BS我自己,偶取名白痴一枚…… 







二、 

次日清晨,我拎起柳清风准备的小包袱,掂了掂重量,满意地一笑,翻身上马。 

“烟澜,我有不好的预感……”柳清风扶着缰绳,脸上泛起淡淡的忧色,我后背一阵恶寒,俯下身揪住他的前襟,呲牙道:“你的预感从来没有好过。” 

上一次他预感我会被楚逍怎么怎么,上上次他预感地头蛇霍彻会追砍我们……一直追溯到我们初相识那次他预感我会在暗巷里被偷袭,大大小小没一件让人舒心的,却硬是灵验,让我直想唤他一声柳半仙,只是他的预感全是些倒霉砸锅的事,没一件招财进宝的,若要去巷口摆卦摊,倒是能混个铁口直断的声名,只是怕会被回头客乱刀砍死。 

被我欺压了这么多年,柳某人依然坚定不移地保持着揭我疮疤的习惯,修长的手使劲掰着我抓在他衣襟上的手,道:“烟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啧!”我摇摇头,不屑道,“你几时见我做过君子?”说着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朝他衣领勾去,柳清风吓了一跳,在知道我与楚逍的关系后他对这类动作极为敏感,当下鸡皮疙瘩爬了一脖子,挣又挣不开,斯文的脸胀得通红,低斥道:“放手!这是在大街上!” 

活象个遭人调戏的稚嫩少年,我索性恶人做到底,轻佻至极地勾起他的下巴,道:“没想到,窝边草也别有风味……” 

柳清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就不怕楚逍生气?” 

又一针扎漏了我的底气,我悻悻地松开手,嘴硬道:“我怕他做甚?!” 

柳清风诡异地眨眨眼,抛给我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我的胃一阵翻腾,当机立断扯过缰绳,一鞭子抽在马臀上,疾驰而去。 

柳清风被扬起的黄尘蒙了头脸,骂声远远传来:“李烟澜!咳咳……你这痞子——” 



出了城门,我勒缓了马速,昨夜已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至金陵,剩下的事就交给对方去烦,也好让我有时间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晃过去,金陵之行,虽然必要,却不紧迫,才登基不久的小皇帝尚不谙政事,对蓬莱岛一事断然不会草率决定,兵部尚书再如何兴风作浪,皇上不点头,也只得拖着。 

所以我是抱着散心兼探望故人兼骗吃骗喝兼找人垫背的企图去金陵,算来我与那人,已有近七年未见,何况难得有求于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乖滑之人定然在等着看我笑话。 

十年江湖,我从无人知晓的惨绿少年修练成'最不想遇见的对手'榜上排名三甲之内的风云少侠,全仗着柳清风招灾惹祸的特殊能耐为我引来层出不穷的对手做垫脚石,一想到此行无柳兄相伴,一切全要靠自己,不由得有些黯然。 

细数下来,叫得出名号的江湖人物,有七成以上直接或间接与我结过怨,九公子声名远扬,这些人功不可没。 

“李九!拿命来!”道边树林里窜出三个黑衣人,举着大刀迎上来——顺便一提,李九是我行走江湖用的名字,雅称九公子,俗称李九,骂称姓李的小子。 

我看看天空,晴朗无云,丽日高悬,算来已近午时,我拱拱手,道:“各位仁兄,穿成这样,不热么?”我一身素色绸衫还出了层薄汗,现下这几位从头到脚包得密密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活像锦春楼的油纸扎火腿。 

“少废话!”个子最高的那个一刀砍过来,我单手撑在鞍上,身形旋转,凌空一脚把他踢到三丈之外,后面那两个见状哀叫了声:“老大!”悲愤交加地举刀朝马头剁下,被我斜劈一掌击在刀侧,百十斤的大刀脱手飞了出去,险险地擦着老大的头顶飞过,钉入土中,我跃下马,一扬手点了两个男子的|穴,然后蹲在奄奄一息的老大面前,扯下他的蒙面布,想了又想,道:“我不记得惹过你们啊……” 

老大额角爆起青筋,咬牙道:“老子败了,还有什么好说?你动手罢!” 

“你想让我杀你?”我伸手向他胸口摸去,“可以,付费先。” 

老大一脸快要吐血的表情,挣动了几下也没挣开,我摸出一只荷包,不由得“咦”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看地上那人胡子拉茬的一张脸,再将视线转回手中精致小巧的绣花荷包,柔滑细软的苏州丝锦,无可挑剔的绣工,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