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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甜蜜的毒药 (堕爱之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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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不爱身上的男人,却悲哀地强烈需索他的身体,他爱的是……心念意动间,他的脸上乍现一朵绝然哀愁的笑靥。
  ‘不准在我面前想他。’他怒喝一声,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路笙威倒抽了一口气,并没有求饶亦没有哀叫;他无言地看着他,并伸手抱住他。这种粗暴的索求行为,他早就习惯了,打从八年前的那一次起,就……对他而言,童惟尊只是另一人的代替品;而对童惟尊来说,他也不过是路筱雨的弟弟,彼此的爱都不在对方的身上。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也渐渐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吞没,然后……什么都不复记忆。
  ‘别再想着他了。’
  思绪完全消失前,他听见童惟尊温柔的声音如是道……而他仅是闭上眼,任由激|情淹没自己。

第二章
  完事后,童惟尊难得地帮他清洗身体,路笙威记得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是他存斗想在浴室玩上一回时。
  而这一次,他却细心地帮他清洗,让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的他,将整个人托付给他,任由他摆布。
  半晌后,童惟尊拭净两人身上的水,将路笙威抱入被窝中,在他身边跟着沉沉入睡。
  短暂的睡眠后,路笙威首先清醒过来,用手支起疲倦的身子,他趴在抱枕上看着童惟尊沉睡的面容。轻酣的睡上,不知为何紧攒眉头,似锁着千千结般。
  看着这个拥抱他的男人,他的心底忽而涌上浓浓的悲哀。
  为什么他最想得到的人,却从来不曾注意过他;而他不爱的人,竟时时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
  那个人和他,最爱的人都是筱雨如果没有筱雨,这两个人就不会认识他,也不会搞乱他的一生。
  这个男人曾在他面前多次说过,筱雨是他一生最爱的女子。
  呵!连这个男人都是不爱他的,何况是……那个人。
  十四年前,他们同时是筱雨的追求者,对他这个身为筱雨的宝贝弟弟,当然也是万般呵护。
  最后,筱雨嫁给张懋凡,却又不幸死于车祸,而他就成了代替品,和失败的童惟尊同病相怜的在一起。
  多么讽刺啊!他和童惟尊都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人。
  童惟尊总是说,筱雨是他的初恋,也是他最爱的女人。
  看着他的睡,他想起他说过的这句话,胸口不知为何闷闷地,仿佛被大石压住似的无法透过气来。在童惟尊说过这句话的八年间,只要一想起他的话,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
  筱雨曾说过,他们两个就和双生子一样的相似,总会不约而同地喜欢上同样的东西。
  明明他们之间就差了八岁,为什么喜好那么的相似呢为何每次,喜欢的东西都是她得到手;是否有一天最重要的一样东西,会由他得到手呢
  可是,筱雨还来不及给他一个证实的机会就走了……‘你醒了’不知何时醒来的童惟尊,朝路笙威温文一笑,伸手拉过他的头,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睡不着。’深吻过后,路笙威淡然地回答,缓缓抬起头,才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有点光芒透出。‘快天亮了,该过去了。’
  因为筱雨喜欢日出,所以每年她的忌日,所有人都会起个大早,到她的坟前陪她看日出。就连自诩是夜猫族成员的童惟尊,也不曾有过怨言。
  而忌日的前一天,则是他们四人的特别日,因为这天正是筱雨的生日。
  多么可笑的日子,她竟就死在生日后的淩晨,仿佛就只是为
  了在墓碑上多加一岁,才多活了数个小时。
  ‘是啊!’童惟尊应了声,由床上合作地起身穿衣。
  不一会儿,两人穿戴整齐的站着。
  ‘走了吧!’没理会路笙威的沉思,童惟尊缓言道。
  路笙威一回头,毫不意外地看着童惟尊戴上新款的墨镜。
  八年来,在筱雨生日与忌日的时候,他总是戴着墨镜,不去看每一年的日出,似乎也想阻隔每一年时光的流逝。
  童惟尊的心底,还是有着一个路筱雨,永远地。而他对他而言,只是路筱雨的弟弟。
  微微的橘色光芒中,隐约看得出有人坐在墓边。他正优雅地墓上插上花束,倒上美酒。
  虽然相隔遥远,路笙威仍能从他脸上,看出闲适的光彩。
  ‘你们来了!’看见他们的到来,男人抬头微笑着。
  路笙威静默的没有回答,不敢凝视自己所爱的男人,亦无法看着死去的姐姐。
  ‘快天亮了。’童惟尊答非所问地看着天色。
  这里的地势比周围都高,向东方远眺,正好能看见太阳冲破云层,缓缓升起。
  ‘先来上香。’张懋凡亦没有回应童惟尊的话,只是默默地将点好的香,递给路笙威。
  从十年前开始,他们似乎为了某件不知名的事,再也不向对方开口说话,每年除了这一天外,两人亦互不见面。
  路笙威曾猜测,是因为张懋凡得到路筱雨,童惟尊生气。但向来和悦温柔的张懋凡,也不曾试着想和好,这是他不能理解之处。
  他曾不只一次想问童惟尊,但始终都没敢开口,因为怕听到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本能地闪避着。
  ‘笙威……’见路笙威发着呆,张懋凡轻拍上他的肩头。
  ‘抱歉。’神智被唤回的路笙威,低头道了歉。
  一移眸,他讶异地瞥见童惟尊正以骇人的目光瞪视着他,不知为什么,透过墨镜,他眸中隐隐藏着的杀意,他竟清楚的感觉到。他陡然一蓦,僵在那儿不懂自己做错什么。
  ‘笙威。’张懋凡再次唤道,要他筱雨上香。
  ‘呃,好。’路笙威呆然地应了声,不得已才由童惟尊脸上别开视线,胸口却斗斗住地狂跳。微风袭来,他打了个冷颤,才发现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他余悸犹存地走到筱雨墓前,静默片刻,缓下心跳,才向筱雨拜了拜。
  墓碑上的照片,是筱雨二十四岁的生日那日所拍的。
  看着筱雨飞扬幸福的笑靥,他忽而落寞起来。
  筱雨二十四岁的时候,已得到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她都完全得到了。
  而他呢,同样的二十四岁,他仍在情海中浮沉挣扎,不敢爱、不能爱……‘天亮了。’
  童惟尊低沉的声音,倏地将路笙威的思绪拉入现实中。
  金橘色的太阳,缓缓地由地平线缓缓升起。将阴暗的墓地,在瞬间染上金辉。
  看了眼日出,童惟尊的眸光回转至墓上路筱雨的照片。
  ‘又来陪你看日出了,高兴吗’他淡淡一笑,用着少见的温柔缓缓地述道。
  而另一边,张懋凡一面微笑的眺望着太阳,不时又回头看着照片中甜笑的路筱雨。优雅而恬静幸福地笑着,就像以往的他。
  见状,路笙威感到一阵莫名的刺痛,自胸口清晰地传来。
  他爱的人、他身边的人爱的都是筱雨。俄顷间,他因没来由的悸动,忽然向身后看去。
  在一片灰色墓碑中,走入唯一的缤纷。
  那甜甜的苹果脸、永远带笑的眼神、卷曲的棕发,只属于一个人,世界上只有那个人才有……那身影,八年来没有一丝改变,仿佛岁月就停留在她二十四岁那日,再也斗曾流逝过。
  ‘筱雨!’他惊叫道。
  而听见他叫声回头的两人,也都露出惊诧的表情。
  从不在这一天摘下墨镜的童惟尊,破例将它摘下,定定失神地看着走近的女子。那眼神与其说是欣喜,不如说含着深深的痛楚。
  ‘筱雨……’
  ‘筱雨……’
  听着那一声声的惊叫,路笙威的胸口忽地紧紧揪痛起来,就像是不希望筱雨还活着一般……
  她点了杯红茶,加入了大量的蜂蜜后,才配着甜点吃了起来。
  路笙威怔怔地看着,有几分触目惊心,她这习惯,怎么也和筱雨一模一样。
  ‘我姓路,路容雨。’她将食物放入口中后,才一面笑着开口。柔柔甜甜的声音,回荡在众人之间。
  在墓地惊诧的相逢后,他们很快地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坐下,并打了通电话给路家二老,希望他们能来见见这名女子。三人皆有满腹的疑问,想问这名外貌酷似筱雨的女子。
  听着她的话,路笙威忽地一怔,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是我二哥,路容理。’
  顺着她的介绍,路笙威才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到身旁的男子。和路容雨的淡色发丝相对映的,是一头墨黑的直发。
  细长的单凤眼,予人一种邪魅的感觉,薄薄的唇、薄薄的发,在在都和路容雨斗相似,仿佛他们是两家人,怎么也看不出两人是来自同一血缘。
  他发现男子也看着他,目光中的温情,是他所不敢直视。
  他倏地低下头,避开路容理的注视。
  ‘是“丹凤”的路家吗’童惟尊看着男子的脸,有种似曾相识感,而那个名字,却是响亮的。
  ‘丹凤’是个在商界相当闻名,拥有多家有名子公司的复合式企业,路家大老传闻是南部帮派的幕后掌权者。而路容理,是路家中少数在家族企业里工作的人,学的虽然是法律,做的却是外销。
  在童惟尊的印象中,这路容理个性较冷漠,鲜少出现在公
  场合。
  ‘没想到童先生竟能记得我。’温和的声音,却是向着路笙威说的。路容理看也斗看童惟尊,只是将视线直勾勾地盯住路笙威,仿佛他脸上写着什么重要机密一般。
  ‘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看筱雨’没理会他们之间的对话,只关心路容雨为何像路筱雨的张懋凡,急急地问道。
  ‘我是筱雨姐的歌迷,从以前就有很多人说过我像她。我曾和筱雨姐通过信,知道她喜欢看日出,再加上明天是她的忌日,来上香的人一定不少,所以我才选在她生日这天来。’路容雨和悦地说着,不过她的目光却不是向着问话的张懋凡,而是注意着童惟尊。
  ‘本来是想先向路小姐说一声,再上路家去的。既然在这里遇到你们,我就先说了。’路容理淡漠却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响起,目光仍是不离路笙威的面庞。
  路容雨细声的接口道:‘数年前,因为我一个叔父在外有了孩子,发生很多问题,后来祖父在盛怒下,要求全家族的人都去做DNA比对。结果发现,我不是路家的女儿。’她平静的神色淡漠的述说,早已没了最初的震惊。
  听着她的话,路笙威忽地坐直身子,预备随时逃开这里。
  察觉他的不对劲,童惟尊若无其事地以温暖的大手覆上他颤抖的手,像是要让他镇定般,微微地用力一握,又在瞬间放开。他淡淡地微笑着,目光始终不离说话的两人。
  感受到意外的暖意,路笙威怔愣了下,目光还来不及望向童惟尊,又被路容雨的话给唤去注意力。
  ‘后来,我回到我出生的医院查询,同一天有个和我同时出生的,男婴恰好也姓路,更巧的是,母亲同样姓张。我想医院会抱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虽仍镇定,但隐约已泄露她的伤处。
  ‘应该就是了,路家人天生该有的个性和特征,你都有了。’路容理淡淡地接口说,仍是定定地看着路笙威。
  他那目光仿佛在告诉路笙威,他叫了二十余年的父母,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
  听到这儿,路笙威倏地脸色刷白。他不是筱雨的弟弟,他和筱雨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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