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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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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只有正视自己的心、认清自己的心,方能给自己无穷的力量,才能去改变一切。”温柔淡雅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一丝放心。
  将古竞天送回清风阁厢房的步玄尘,再次回到地宫中,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怔怔地望着被巨形花朵包围的两人,眼里盛满了惊叹。
  纭菩的红唇浅浅地扬起,心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身上的衣袍被汗水浸透,在察觉到泉儿身上的气息干净之后,方才收敛气息,光阵渐渐消失,石室恢复幽暗。
  “纭菩!”步玄尘震惊地望着纭菩,用震惊已经无法形容他的感受。
  纭菩曾经长及腰部的黑丝变成了雪丝,连眉毛亦变成了雪白之色,仿佛外面的白雪一般洁白,异常刺目,那张纯净绝美的小脸惨白如雪,在雪丝的映衬之下,找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
  红颜白发?!
  步玄尘惊呆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真是最不可饶恕的罪人,对泉儿是,对纭菩亦是。
  竞天如果不是因为药效失控,又岂会对纭菩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竞天对纭菩的在乎,他是最清楚的,但局面好像越来越糟了。
  现在,无辜的纭菩也被卷了进来,竞天醒来之后,会原谅他自己所做的这些吗?
  纭菩如果有个万一,那……
  2009…05…29 第一更哦

  第67章 谁欠谁债

  听到步玄尘的呼唤,纭菩轻轻地点了点头,轻抚着泉儿的小脸,对自己的异状毫无所觉。
  泉儿的嘴唇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长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步玄尘的眼里涌现狂喜,跑到她身边紧紧地盯着她。
  “泉儿,你感觉怎样?好些了吗?”纭菩担忧地询问,用刚刚包扎好的手轻抚她的额头。
  泉儿看着纭菩满头的雪丝,其突变的容颜让她惊讶极了,张了张小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呀呀”声,眼泪涌了上来,无奈地闭上小嘴。
  步玄尘望着她的模样,回想起她一路上沉默的模样,原来,她不是不想理他,而是不能说话,他为自己的失察而懊悔不已。
  “泉儿,是明镜无缘下的手吗?他给你吃了毒药?”
  衣泉净的眼珠子微微转动,瞥了他一眼,迅速看向纭菩,点了点头。
  “明镜无缘!”步玄尘痛苦地吼道,如果不是泉儿的身体还未恢复,纭菩又身体虚弱,他只怕难以控制住愤怒的情绪,直接去找明镜无缘算帐了。
  对于泉儿,太多的内疚和情债,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待她了,感觉无颜面对她。
  衣泉净轻轻地扯动纭菩的小手,似有话要说,却不知如何说。
  突然,她听到了泉儿焦急的心声:“姐姐,我想要知道真相,我想他告诉我一切真相!”
  “玄尘,泉儿想你告诉她一切真相。”纭菩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震惊了,她怎么会知道的?她怎么能听到泉儿的心声的?
  衣泉净激动地握紧她的小手,略显无神的大眼望向步玄尘,无声地催促着,眼神陌生之中含着太多的矛盾和复杂。
  步玄尘的手不知如何放置,想要碰触她,却又怕她厌恶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沉重地说:“我和竞天是孪生兄弟,关于孪生子有着许多不祥的预言,娘亲不忍丢弃我们中的任何一人,但竞天的身上天生有着步族族长的胎迹,我是注定要被丢弃的那一个。竞天为了我,一直带着面具生活,伪装成大我一岁的哥哥。”
  “十七年前,一个黑衣蒙面人在一夜之间,杀光我步族所有的族人,当时,我和竞天才十岁。当黑衣人要杀我们时,竞天的面具掉落,黑衣人看到我们一模一样的脸,不仅没有杀我们,反而疯狂地大笑起来,将我们抓进一个如同人间地狱的山洞里……”
  “那个山洞……山洞……”再次忆起那恶梦般的日子,步玄尘垂下眼帘,掩饰眼里浮现的痛苦和恨意,停顿了一会儿,艰难地继续说:“他终日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袍,戴着人血鬼面,还吃过变声丸,如同人间恶魔。他逼着我和竞天各练一种奇怪的武功,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一种已经绝迹江湖近百年的魔功,但当我们知道时,已经被他控制了。”
  简短的几句话,却让人感觉到那个过程绝对是凡人无法忍受的艰辛痛苦,他故意省略那个过程,似是不想再想起,亦似无法道明曾经所经历的一切恶梦。
  纭菩倏地抓紧衣泉净的小手,脸上的诧异和惊愕,让泉儿担心地望着她。
  步玄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赎罪似地继续说:“十二年,在月噬之夜,趁我们魔性大发之际,他带着我们杀了前武林盟主泉铭远,还有,泉庄上下几百口人……除了泉儿,无一活口,也许,黑奴也曾经是泉庄里的人……”
  “当时,是你的那双眼睛,唤醒了我的疯狂,我将你悄悄地藏了起来,你由于受到惊吓,忘记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你当时的眼神,和我当年族人被杀时,一模一样……”
  “泉儿,你是泉铭远的女儿?”纭菩讷讷地插话,打断了步玄尘的话,小脸更显惨白,步玄尘说的这一切,太让她震惊了,感觉一道无形的锁链,将她层层缠绕,动弹不得。
  衣泉净激动地握住她的小手,无声地给出了答案,纭菩瘫坐在锦被上,小脸上盈满痛苦之色。
  “纭菩,你怎么了?”步玄尘从悲伤中回神,再次掀开曾经的恶梦,他的脸色亦非常差。
  “玄尘,请继续说!”纭菩虚弱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她的头垂得低低的,让人无法瞧见她的神情。
  “事后我才知道,泉庄那天正在举办一场特别的小寿宴,寿星就是五岁的泉儿。我恨他再次利用我们杀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竞天一直沉默地接受着他的种种折磨,他告诉我,只有练成了武功,我们才有报仇的机会,才有得到自由的机会。于是,我将泉儿藏在山上,以为没有被他发现,后来,他居然利用泉儿威胁我,让我替他杀人。”步玄尘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有一天,我无意中得到一本秘笈,上面记载着关于我们所练魔功唯一的解毒之法…月噬之女的信息,我这才知道,泉儿正好是那唯一的解药。现在想来,他的这一步棋,从那时就开始下了,他之所以愿意让我将泉儿抚养长大,就是想让我们兄弟相残,看着我们痛苦挣扎,那是他唯一的乐趣。”步玄尘悔恨地说道。
  “七年前,我和竞天合力将他击下山崖,想不到,他居然没有死,武功变得更加可怕了……还用一个高僧的身份作掩饰……”
  纭菩变得安静极了,雪丝遮住整个脸庞,黑袍雪丝,有着异样的诡异之感。
  衣泉净痛楚地闭上眼睛,眼帘微动,一滴泪滚落脸颊。
  同样是可悲之人,同样是可怜之人,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居然难分难解,这个死结,又要如何去解?
  谁能告诉她答案?她无助地握着纭菩的小手,过度的痛楚让她忽略了纭菩渐渐冰冷的小手。
  突然,衣泉净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牙齿磨得咯咯直响,纭菩惊讶地抬头,担忧地抓着她的小手。
  步玄尘惊慌地抱着她,再也顾不了她的恨和反抗,焦急地问:“泉儿,怎么了?纭菩……”
  当他看到纭菩泪流满面时,微微一怔,迅速低头查看衣泉净的伤势,她刚才不是好些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本就是医者,却瞧不出她发病的原因。
  纭菩满脸泪痕,冷静地探寻她身体的异状,听到了泉儿的心声:“姐姐,我好痛苦……身体痛……心也好痛……好冷……好冷……”
  “玄晶玉佛珠!曾是她的守护佛珠,月噬之女躯体阴寒,吸收天地至阴之气,必须有它护体,否则,活不过十八岁。”心底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玄晶玉佛珠,那不是被明镜无缘抢走了吗?当年,泉铭远千辛万苦地收藏它,想必也是为了爱女吧,想不到,因为这串佛珠,招来灭门惨祸。
  纭菩迅速说道:“玄尘,先带泉儿回清风阁,我会找到医治她的办法的。”
  “什么办法?”步玄尘边输送内力给泉儿,边焦急地询问。
  “容我再想想,我们先离开这里,地宫里的阴气太盛,不适合她的身体!”纭菩急急地催促着他。
  步玄尘抱起昏迷的衣泉净,纭菩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三人迅速离开地宫。
  ……
  再次回到清风阁,仿若隔世,步玄尘安顿好衣泉净,却见纭菩披着黑色的宽大单袍,雪丝披散在肩头上,那样无助又悲伤地站在房里,他微微一怔,太多的事情让他无瑕分心,讶声问道:“纭菩,我去叫芷儿,你需要尽快歇息。”
  “玄尘,泉儿,对不起!”纭菩的声音紧绷而低沉,不见平素的清润温雅。
  步玄尘不解地望着她,若要论对不起,该是他才对,她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有何对不起他们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接连几声对不起,纭菩已经哽咽得无法言语。
  想不到,绕了一大圈,她才是最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人。
  父债女还,如果他们知道一直在关心、保护的人居然是他们生死仇人的女儿,叫他们情何以堪?
  “纭菩,不要说了,你何错之有?”步玄尘扶住虚弱的她,她脸上真切的悲伤令他不解,见问不出任何答案,闪身去叫芷儿,有芷儿照顾她,他方能放心地照顾泉儿和竞天。
  纭菩摸索着慢慢地走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衣泉净冰凉的小脸,哑声说道:“泉儿,原来,一切都是姐姐的错,如何又能再当你的姐姐?如何让你在将来面对我时为难?放心, 我一定会让你的身体慷复的,你一定要坚强起来!”说完,她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温热的眼泪落在她的手背上,却温暖不了那双冰凉入骨的小手。
  “姐姐……”芷儿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们找了她一晚上,居然见到的是满头雪丝的姐姐。
  “骆姑娘!”聂龙惊讶地站在门口,见她如此模样半晌没有回神。
  纭菩收敛起脸上的伤痛,心里已有打算,她站起来,寻声望去,柔柔地说:“芷儿,和我一起回房吧!”
  芷儿猛然惊醒,焦急地看着昏睡的衣泉净,小脸上净是疑惑和担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两人回到房里,熟悉的梅香飘浮在房内,想起那晚笛箫追逐的情景,纭菩的脸上浮现缥缈的笑容,似真亦幻,原来,一切,都是虚无的。
  “芷儿,我想沐浴,我自己来!”纭菩的声音极其疲惫,芷儿瞧着她虚弱的身子,异常平静的表情,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慌,纭菩似是无力再说话,芷儿咽下所有的疑问,迅速去安排。
  沐浴房里,纭菩待芷儿出去之后,方才褪尽衣衫,浸泡在热水中,身上不堪入目的伤痕,让看者心惊,她知道自己的身上肯定有严重的伤痕,才不让芷儿瞧见的。
  身体上的伤痕好治,心上的呢?
  泉儿的心伤何其重?
  步玄尘的伤痛至今让他无法振作。
  而古竞天呢?那个一身傲骨、霸道又心怀天下的男人,那颗冷静的心下面,压抑的又是怎样的痛苦?
  想起那个令她迷茫的男人,想起昨晚那个疯狂的男人,她的身体恐惧地颤抖起来。
  对男人没有任何其他概念的她,第一次,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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