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少女星泉奇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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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这四个人都被杀了。”
“不过,我父亲是……”
“哎呀!你别急呀!也可以换个说法,说他们都死了。但是,除此以外,哪有一件确凿的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譬如说,你的公寓被翻腾得乱七八糟,这是事实。但是,我们认为它的目的是要寻找你父亲带回来的‘小包’。可是,这种看法只不过是一种推测。是吧?”
“对。”
“还有,那个被杀的自称真勇美的人。我们认为搜查公寓的犯人和杀害她的犯人是同一个人。但是,果真如此吗?”
“什么?”
“我倒认为是两个人干的。”
“为什么?”
“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刚刚被害没过多久。但是翻腾公寓里的东西看起来需要二、三十分钟。看那个尸体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不象已经放置了那么长时间。所以,这就是说,翻完公寓以后才杀的人。但是,既然打算杀掉她;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死她呢?根本就没必要把她绑起来,还要堵上嘴,那多费手脚呀!我看,翻公寓的家伙根本就没打算杀掉她。所以我想,杀人凶手可能是另外某个人。那家伙可能也来寻找‘小包’,他发现了那个女人。”
“就算是你救不了她,为什么还要杀了她呢?”
“因为她认识那个家伙。她看到了那家伙的长相,凶手才杀了她。情况准是这样。”
“原来如此阿!”
“不过,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父亲一年到头,总是出差旅行,是吧?”
“是的。”
“最后旅行之前的那次旅行,是什么时候?”
“喂,是大约两个月之前。爸爸很少这么长时间不出差。时间稍长了些。”
“原来是这样!”
“你说什么?”
“还是那个‘小包’的事。假如你父亲带着它,那么是哪次出差带回来的呢?”
“啊,是这么回事呀!我懂了。”
“那种东西不可能总放在手里。如果是两个月之前旅行时带回来的,早就应该处理掉了。因为马上就可以找到买主。”
“这么说……”
“这个‘小包’是最后一次旅行时带回来的。没错。”
“可是,是我接过了爸爸的行李,而且我亲眼看到过里面的东西。根本没有那种‘小包’。”
“问题就在这里。”智生抱着胳膊说:“,那么,这个‘小包’到底弄到哪儿去了呢?”
“我根本想不出来。”阿泉深深叹了一口气。
“事情只能是这样。在被拖车压死以前,他已经把它交给别人了。也就是说,下了飞机以后,在出机场大厅之前,他已经和某个人见面并且交了贷。”
“这倒有可能。这样的话,箱子里当然没有‘小包’了。”
“是的,假定这是正确的,那就必须要找到这个人。”
“这是谁呢?”‘“也许就是叫真勇美的那个女入。”
“真男美?对,有这种可能性。她现在已经搬到公寓里来了?”
“什么?找到真正的真勇美了?”
“喂,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了。”阿泉说了说真勇美的情况。
“如此说来,你们醒着的时候很少见面了。”
“就是这样。还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阿泉说完耸了耸肩,又说:“不管怎么样,我问问她。”
“不,再稍微等一等!”
“为什么?”
“因为我的想法还没完全形成。你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再问她?”
“哦,我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智生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你怎么了?竹内。”、“哦,真讨厌。我现在的感觉——就象是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
“什么意思?”
“有件事我总感到很奇怪,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事。”说着,他用拳头敲着脑袋,“畜生!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松木会的两个人?”阿泉吃了一惊,看着佐久间。
“对,实在抱歉。他打了警察,我想他们准会被关进拘留所。可是,他们特意请了律师,把他俩保释出来了。”
“目前搞不清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不清楚。一定是松木会的会长关根把他们藏到什么地方了。”
“这样—来,不是反而保险了吗?”
“也许是。不过,那个穿蓝西装的人也不是傻子。”
阿泉穿了件高级连衣裙,呆在目高会的事务所里。滨口经理来接她的汽车很快就要来了。门开了,英树伸进头来说:“老板,滨口经理的车。”
“我马上就去。”
“请多加小心。”
“到时候我说些什么好呢?”
“您不用说话,只要坐着就行了。”
阿泉心想,如果能有那么轻松就好了。她下到一楼一看,资上一片黑暗,一辆闪着黑色光亮的奔驰牌轿车停在路边。
“您好!”
穿制服的司机打开了车门。阿泉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千金小姐,身子靠在柔软的汽车座垫上。
“和我们那辆破车相比,真是大不相同啊!”阿泉不禁说了这么一句真心话。
汽车静静地驶向夜色深沉的城市。
六“晚餐真是太丰盛了。”阿泉的脸感到有些发红,这大概是喝了香槟酒的缘故。
“只要您高兴,我也高兴。”滨口微笑着说:“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又累,而且大都是为公司的事。”
滨口的公馆座落在郊外。这里多少还保留着一些昔日武藏野的痕迹。公馆建筑高大宏伟,令人感叹不已。尽管阿泉也明白,这是用帮会组织的昧心钱建造起来的,但她看到这豪华的建筑依然感到吃惊。
餐厅天花板上的冕形吊灯发出柔和的光芒。阿泉坐在宽阔的餐桌旁,看着菜看川流不息地端上来,简直有点目不暇接,感到肚子饱饱的。这些菜的名字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稍稍休息一会儿吧。”
“好。”
两个人走到面对宽阔庭园开着法国式窗户的客厅,坐在沙发上向外眺望。外面的草坪,在水银灯光照射下,宛如铺在夜色中的白色地毯。
“您这公馆真是富丽堂皇!”
“哪里,外表华丽,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当前很不景气,就连纳税都感到手头紧张。”
滨口抽着烟斗说道。
“今天承蒙款待,您有何贵干?”
“不,没什么事情,只是为欢迎新会长上任。”
“谢谢。”
“况且,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吃饭,真是太高兴了。”
阿泉脸颊排红,说道:“我还是个孩子。”
“听说您去松木会时,干得很漂亮!”
“那只不过是冒冒失失而巳。”
“关根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奖了。”
“不过,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这些家伙们很鲁莽。他们干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我不会再干那种事了。”
“那就好。”滨口笑着点点头,说:“我也不想失去这样一个能干的会长啊!”
“可我并不想长干。”
“哦!为什么?”
“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来说,这总是一付重担,再说我也很难适应这种行帮生活。”
“也许是这样吧。”
“我想找个适当时机,让佐久间来代替我。”
“他是个可靠的人。”
“是的,而且我还要上学。”
“为了您死去的父亲,这样做也许更合适些。”
“到那时,您能答应我吗?”
滨口听后笑了一笑说:“脱离组织的人都要杀掉,这只是电影瞎编而已。我们绝不迫害洗手不干的人。”
“听您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通报说有客人来了。
滨口好象还是独身。在他的家里,没看见一个人家是他的家属,“是谁?”
“关根。”
“啊,让他到这几来。”
阿泉慌忙站了起来,说:“我要回去了。”
“没关系,不用着急回去。”
“不过,您不方便吧。”
正说着,关根进来了。一看见阿泉,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哎呀,这不是目高会的会长吗!”
“您好,前两夫……”她想说对不起,但又觉得不合适,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从那以后,您在我们会里名声大震啊!”
“请您谅解。”阿泉搔着头说。
“滨口经理,有点事想跟您说一下。”
“工作方面的事吗?”
“是。”
阿泉很适时地说:“那么,我就告辞了。”
“要走?好吧,以后再来玩吧!”
“谢谢,一定来。”
“派车送你吧。”滨口吩咐备车,把阿泉送到大门口。
等车时,阿泉再一次致谢说:“谢谢您的款待。”
“哪里,育什么好谢的。车马上就来。”
“好。”
大楼旁边响起了一阵引擎声,汽车闪着黄色的灯光驶过来。
突然,阿泉被滨口抓住手腕,拉到怀里。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她醒悟过来时,滨口的嘴唇已贴到自己的嘴唇上。她猛一挣扎,滨口放开了阿泉。车子静静地停下了。
“晚安。”滨口仅仅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消失在大楼里了。阿泉脸色苍白,呆呆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