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 作者:我拿青春换大米-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狠狠的说。
“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情人,他每月给我钱,我也每月给他我的身体,如果你认为她是我的嫖客的话,我也不想反驳……”箫琴说的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一样。
“够了,你这个肮脏的妓女,从我房间里滚出去。”我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方舟,你根本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我,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只是一个自卑、可怜的窝囊废,在我的面前你不要装的那么清高与自负……”说完将房间的门摔的震天响走了。
我的心顿时感到像是被千万根钢针狠狠的穿透一样的疼,我无语,也无泪。有的只是悲愤,我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执着而悲,为箫琴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么赤裸裸的话而愤。箫琴那个我梦中的天使如今竟然沦落为一个人尽可夫、恶心肮脏的妓女,我真的是瞎了眼睛,我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窝囊废。
我一夜无眠,想了很多,也伤感了很多,我只想尽快的离开深圳这个肮脏淫荡的城市。
我跟箫琴之间彻底的完了,发生的那么多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在酒店的商务中心买了回武汉的火车票,走到大堂的时候我看到箫琴在大堂的沙发上等我。
“要走了吗?”箫琴看着我手上的票很平静的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哼哼了两声。
“箫棋上次过生日我不在身边,这是我补给她的礼物,你帮我带给她好吗?”箫琴递给我一个盒子,是一款MP3,2004年的时候MP3还属于一种奢侈品。
我点了点头接了过去就要回房间收拾东西。
“方舟,你来了我也没有好好招待你还和你吵了一场,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箫琴说的很诚恳。
“算了,有机会再说吧。我还要退房赶火车呢。”我的那趟车是晚上七点的,时间显然很充裕。
“对不起,方舟。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不要再等我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一行泪水从箫琴的眼睛里滑落下来,不像是装的。
我的心微微一震,有点心痛的感觉。
“不管你选择怎样的人生,你都要保重好自己。你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再见!”我突然对箫琴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怜悯。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朝电梯门口走过去直接回了房间。
第十九章:爱我的人
回到武汉的出租屋时候已经是周日的中午了,天色显得很阴暗,空气死气沉沉的一点风也没有,很闷热,就像是我的心一样,感觉一切都死掉了。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从见到箫琴的那个晚上起我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我感觉自己很困,脑袋昏沉沉的,但是我睡不着。
天空中掠过几条闪电,紧接着就是一阵阵轰烈的雷声,天色也越发黯淡了下来,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我心烦意乱,找出箫琴让我带回来的那个MP3,挺新款的还有录音和收音机功能。我笑了笑,箫琴能够留下来的只有这个日益贬值的东西吗?我回想起箫棋那天在大堂和我的对话,她的表情也是疲惫的,眼神也是忧郁的。
我不想再想起那个女人,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出一首周华健的老歌《让我欢喜让我忧》: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凭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如此难受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听到这首歌我顿时泪流满面,这首歌我曾经多少回在梦中对箫琴唱啊。她就是这样一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女人。我越想越伤感,越想越难过。我关掉电视,拿起那个MP3,这个箫琴留下来的东西看了好久。突然间我感觉它就是箫琴,她被我紧紧的捏在手中再也跑不了了。我打开MP3的录音,对着它反复的唱着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我要唱出我对箫琴这么多年来的一切爱与寄托,唱出这么多年来那种得不到但仍想念的痛苦,我唱得是那么动情,唱得是那么的感动。
外面的雨已经开始下了,越来越大,就像是天上破了一个大洞一样,雨水敲打着我的窗子,外面一片模糊,我的眼中也是一片模糊。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劈劈啪啪的雨声中,在轰轰烈烈的雷声里我“哇”的一声痛苦了起来,哭得天由明变暗,又由暗转明。
突然电话响了,我看都没有就接了下来:“谁啊?”
“我箫棋啊,方舟,你回武汉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箫棋既不叫我叔叔也不叫我民工哥哥,而是直接喊我的名字了。
“啊,我已经回来了,在住的地方呢,对了,你堂姐让我给你带了个MP3回来,说是补给你的礼物,我改天给你送过去。”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啊,真的啊,那太好了,我马上过去。”箫棋显得很兴奋,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看着外面下的劈劈啪啪的雨,对箫棋说的马上过去的这个“马上”满脸茫然。
箫棋的那个电话将我从悲痛中扯了回来,我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刚刚哭出来之后感觉心里畅快了许多,竟然不是那么难受了。这时候敲门声响了,我打开门一看,是箫棋。
箫棋浑身湿透了,头发上还滴着水,小脸蛋红扑扑的,喘着粗气,一对圆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干嘛堵在门口啊,快让我进去,我就要感冒了。”箫棋毫不客气的挤了进去。
“天啊,下这么大的雨你连伞也不打就冲过来了啊?你疯了?”我有点不解。顺便拿出自己的衣服让递给箫棋让她换换。
箫棋笑嘻嘻的说:“我只是想早点拿到我堂姐给我里礼物,所以想都没有想就跑过来了,你知道我想要一个MP3有多久了吗?”
我一脸茫然,不就是一个MP3吗,至于吗?
“你不是想欣赏美女换衣服的艳景吧?”箫棋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我看着箫棋手中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钻进了卫生间。
得到箫棋的指令让我出来的时候,箫棋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将她的那些湿漉漉的外套长裤往阳台挂呢。挂完衣服她就毫不客气的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面,感觉我们好像是同居了很久的一对情侣一样。
“快把我堂姐给我的礼物拿出来啊。”箫棋有点迫不及待。
我递给她那个MP3,独自一个人打开电脑做完这次广州之行的报告。
“方舟”,箫棋顿了顿,“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被箫棋问的一愣,心想我有什么事情呢?疯孩子。“没事,我正忙呢,别烦我。”
“呵呵,你这就算是表白吗?”箫棋不依不饶的接着说。
我回头一看,箫棋正捧着那个MP3在听呢。糟糕,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还在那MP3里面还没有来的及删除呢。想到这里我汗都下来了,顿时羞愧不已。
“你的歌唱得不错,就是太伤感了一点,再说了表白就让你这么痛苦吗?要唱得这样伤感啊。”箫棋望着我痴痴的笑。
“表白?我什么时候表白了?”我有点茫然。
“没事给女孩子唱情歌,还唱的那么动情不是表白是什么?我知道你好面子,又怕人家说你老马回头吃嫩草,所以总是装的酷酷的。不过以唱情歌的方式表白还挺有创意的,就算你过了吧。”说完这话,箫棋猛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样子。
我浑身一震,心想,这回总是算完了,我这辈子非得在箫氏姐妹身上栽跟头不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箫棋一个下午表现的都很兴奋,对我的关系也很暧昧,不是蹭在我的身上就靠在我的旁边,或者是一言不发的默默的看着我,弄得我根本没有办法写东西。我知道也也是有一点喜欢箫棋的,但是经过箫琴那件事我现在的心情仍然是久久不能平静,对于箫棋我还一时接受不了。
我知道让箫棋在我屋里这样下去我们之间迟早会出问题,也许今天晚上我就要把这不暗世事的小姑娘给嘿咻掉。晚饭过后我就劝箫棋回宿舍了,她扭捏了半天说一定要等到晚上天黑了再走,说什么被人家看到自己穿男人的衣服会笑话的。我想想也是,于是也表示同意了。
没过几天我的生日,箫棋送给我一个真皮钱包,打开钱包之前,她硬是逼着要我发誓说就算是钱包破旧到已经不能用的时候也不给丢弃这个钱包和钱包里的所有东西。我一笑,心想不就是个钱包嘛,有必要像供奉神仙一样的供着吗?
我打开钱包一看惊呆了,一张靓丽的美女的照片出现在那钱包里,我仔细一瞧,是箫棋。正准备拿出来的时候,箫棋竟然提醒我是发过誓的。于是,我的钱包里终于有了女人的照片,箫棋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的女友。
接下来的生活就过得有点格式化和没有什么意义了。箫棋还是那样每天自习过后来我的出租屋报个到,然后就是跟以前一样很平静的大家聊聊天,只是这时的箫棋更多的把自己当成房间女主人了,动不动就责怪我把她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弄脏了。淑芳呢,已经在家里静养了,但是她仍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执着,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也会给我打电话煲电话粥,或者请我到她家里做客,拿出一大堆零食大家一起分享。这两个女人还是那样明争暗斗着,只是大家避免直接见面而已。
这样我们无忧无虑、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大半年。9月中旬的一个傍晚,箫棋突然跑来对我说箫琴回来了,想约大家见一面吃个饭,当时正是公司节假日礼品市场的运作时期,公司这几年销量没有提升反倒下降了许多,正想着借此机会来重振一下市场,我们每个员工都扎在这个活动上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呢。
想想这半年以来我对箫琴的感觉似乎真的淡了很多,箫棋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人,也许箫棋还让箫琴听了我录在MP3中的那首歌。箫琴应该是知道我和箫棋的关系的,而且我不知道再次面对她我能够说点什么,通过箫棋我回绝了箫琴的邀请。
第二天是个周末,一大清早就接到箫棋的电话:“你快起来啊,我在学校湖边的长椅等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你说呢,快点来啊。”箫棋说的很神秘,我想这段时间太忙碌也没有抽空陪陪她,淑芳隔三差五的约请我也然箫棋心中有点不快,周末陪陪箫棋也是应该的。
9月中的武汉还是那么炎热,早上的太阳十分明媚但总感觉照在人身上发烫。我走到湖边的那个长椅远远的看去箫棋正和一个身穿红色套裙的女孩子在聊天,我走近一看原来是箫琴。时隔一年多,我竟然还能够和箫琴在这个我人生初次浪漫的地方见面,此时我的女友竟然还是我初恋情人的堂妹,想想心中不免有点感慨。
第二十章:再续前缘
箫琴看上去瘦了很多,用皮包骨头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她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大只是总有一些忧郁,她的下巴尖尖的,看上去让人可怜。那出奇的白皙的肤色被这件红色的套裙印衬着显得有点病态。
“你还好吗?方舟。”箫琴很有礼貌的首先向我打了个招呼。